在神秘而廣袤的大陸上,有一個名為黑鯨國的國度。其國都廣場之上,一座宏偉壯觀的黃金台屹立其中,熠熠生輝。


    傳說,在黑鯨國那波瀾壯闊的曆史長河之中,曾有一對義薄雲天、令人敬仰的生死兄弟。哥哥名叫蕭凜風,弟弟喚作蘇暮雨,二人相識於微末之際,卻因誌趣相投、信念契合,很快便結為至交,形影不離。


    那時,黑鯨國正麵臨著內憂外患的艱難處境,國內各方勢力爭權奪利,紛爭不斷,致使百姓生活於水深火熱之中;境外則有虎視眈眈的敵國,時常侵擾邊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蕭凜風與蘇暮雨目睹國家的衰敗與百姓的苦難,心中滿是悲憤與壯誌,他們相互立下誓言,定要為黑鯨國的安寧與繁榮傾盡所有,哪怕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在一次抵禦外敵的慘烈戰役中,黑鯨國的軍隊陷入了敵軍的重重包圍,形勢岌岌可危。蕭凜風身為將領,率領著將士們奮勇抵抗,然而敵眾我寡,傷亡慘重。蘇暮雨看著身邊不斷倒下的兄弟,心急如焚,他不顧一切地衝向蕭凜風,大聲喊道:“大哥,如此拖延下去不是辦法,我率一隊精銳突圍,去搬救兵,你在此堅守!”蕭凜風眉頭緊皺,滿臉憂慮,卻深知這或許是唯一的生機,他緊緊握住蘇暮雨的手,目光堅定地說道:“暮雨,此去必定萬分凶險,你千萬要小心,我定在這堅守到你歸來!”


    蘇暮雨帶著一隊勇士,如同一把利刃般插入敵軍的包圍圈,他們左衝右突,浴血奮戰。在激烈的戰鬥中,蘇暮雨身先士卒,手中的長槍如龍蛇飛舞,所到之處,敵軍紛紛倒下。但敵軍也如潮水般湧來,將他們層層圍困。經過一番苦戰,蘇暮雨雖成功突圍,卻也身負重傷,渾身是血。


    而蕭凜風在城中堅守,麵對數倍於己的敵軍,毫不退縮。他指揮著將士們利用城中的地形,巧妙設伏,一次次擊退敵軍的進攻。


    經過數日的苦戰,蘇暮雨終於搬來救兵,與蕭凜風裏應外合,成功擊退敵軍。此役之後,二人的威名傳遍黑鯨國,成為百姓心中的英雄。


    然而,命運卻對他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在一次平息國內叛亂的行動中,蕭凜風被奸人所害,陷入敵軍的陷阱。蘇暮雨得知消息後,心急如焚,單槍匹馬衝入敵陣,想要救出蕭凜風。在那混亂的戰場上,蘇暮雨四處尋找著蕭凜風的身影,口中高呼:“大哥,你在哪裏?我來救你了!”當他終於找到蕭凜風時,卻發現他已被敵軍重重包圍,身負重傷。蕭凜風看著蘇暮雨,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暮雨,你來了……我怕是不行了,你一定要守護好黑鯨國……”話未說完,便緩緩閉上了眼睛。


    蘇暮雨悲痛欲絕,他抱著蕭凜風的屍體,仰天怒吼。在安葬了蕭凜風後,蘇暮雨決定在黑鯨國的中心建造一座黃金台,以紀念他們之間的生死情誼。蘇暮雨親自設計黃金台的樣式,他召集了黑鯨國最頂尖的工匠,與他們一同商討建造事宜。“此台,當有百丈之高,以彰顯大哥的雄偉氣魄。”蘇暮雨目光堅定地說道。工匠們麵露難色,其中一位資深工匠說道:“大人,百丈之高,工程浩大,且材料難尋,恐非易事。”蘇暮雨沉思片刻,決然道:“不惜一切代價,我也要讓此台成為黑鯨國的不朽象征。”


    於是,無數的工匠們開始四處尋覓材料。他們深入深山老林,尋找質地堅硬的木材,那些粗壯的大樹,需數十人才能合抱,砍伐後沿著崎嶇的山路艱難運出。又有工匠遠赴火山之地,采集那獨特的火山石作為基礎原料。火山石質地堅硬且有著獨特的紋理,經過能工巧匠們的精心打磨與雕琢,初具台身雛形。隨後,工匠們又將各種珍貴的合金材料巧妙地融合,塗抹在火山石之上。這些合金材料在陽光的映照下,與火山石的黑色相互映襯,竟使得黑色磚石在陽光下散發著點點金色星光,璀璨奪目,故名黃金台。


    建造過程中,基礎的挖掘就耗時數月,工人們日夜不停地勞作,由於沒有先進機械,工人們隻能一鍬一鎬地挖開土地,打下堅實的基石。隨著工程的推進,搭建台身的難度愈發增大,每一塊巨大的石塊都需要精確的測量與放置,稍有偏差便可能導致整個結構的不穩定。蘇暮雨時常親臨工地,指揮著工匠們,他的眼神中滿是對兄長的思念與敬意。“這塊石頭,需向左移半寸。”蘇暮雨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在工地上回蕩,工匠們趕忙調整。


    曆經數年的艱辛努力,黃金台終於建成。它高聳入雲,台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在陽光的照耀下璀璨奪目。從此,這座黃金台便成為了黑鯨國的標誌性建築,它見證了這對生死兄弟的傳奇故事,也承載著黑鯨國百姓對他們的敬仰與緬懷。每逢節日慶典,百姓們都會來到黃金台,講述著蕭凜風和蘇暮雨的故事,讓這份兄弟情義在歲月的流轉中永遠傳承下去。


    黑鯨國還藏有一個驚天秘密,那便是一本據說可以讓人得到天下所有財富的秘籍。這個消息就像一陣狂風,迅速席卷了周圍的國家。各國紛紛派出本國的頂尖高手,勢要將這本秘籍據為己有,因為擁有它,就等於擁有了整個天下的財富與權力。


    車獅國大將軍拓跋琿也接到了國王的命令,要他務必奪得秘籍。拓跋琿騎上他那匹名為狖遞的神奇坐騎,踏上了前往黑鯨國的征途。狖遞可不簡單,它跟上古神獸相柳關係密切,知曉許多隱秘之事。狖遞深知此次任務艱難,為了幫助主人,它決定先行一步。


    狖遞找到了相柳,向它訴說了秘籍之事。相柳在這深山修煉千百年,一直渴望能早日幻化成人形,以登仙途。狖遞告訴相柳,如果能得到狨蜥的卵拿來煉化,便可速成。而這狨蜥正好今年輪到它來看守黑鯨國的黃金台,這對相柳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相柳心動了,它決定聽從狖遞的建議。趁著狨蜥看守黃金台的間隙,相柳悄悄潛入了狨蜥的巢穴。巢穴中,幾顆散發著奇異光芒的狨蜥蛋正安靜地躺在那裏。相柳滿心歡喜地拿起蛋,正準備離開,卻不想在返回途中正好被狨蜥撞見。


    狨蜥平時溫順膽小,可如今看到自己孩子被偷,頓時火冒三丈。它全身的鱗片全部張開,口中更是噴出火焰和閃電,朝著相柳怒吼道:“你這卑鄙的家夥,竟敢偷我孩兒,今日我定要與你拚個你死我活!”相柳卻憑借著靈活的身法,一次次躲過了狨蜥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相柳當著狨蜥夫婦的麵,開始煉化狨蜥蛋。狨蜥夫婦見狀,悲慟萬分,它們怒吼一聲,合二為一,施展法天象地的本領。刹那間,天空風雲變色,狨蜥夫婦化作身高百丈、長約百裏的巨獸,那龐大的身軀仿佛能遮天蔽日。


    相柳見狀,不慌不忙,立刻化作一條吞雲吐霧的巨蛇,還長出數對翅膀,在天上盤旋。它冷笑道:“哼,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戰鬥越發激烈之時,黃金台突然大放異彩。光芒之中,一對生死兄弟巨人緩緩出現。他們看著下方打得天昏地暗的兩個妖獸,眉頭緊皺,其中一個巨人高聲喊道:“住手!你們這樣爭鬥,隻會讓人間生靈塗炭!”


    然而,兩隻妖獸此時已經殺紅了眼,互不相讓,從地上打到天上,又從天上打到海上。它們的戰鬥直攪得天地一片混沌,風雨交加,海浪洶湧澎湃,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這對巨人十分無奈,隻好施展出強大的法力,試圖定住這兩隻瘋狂的妖獸。


    這時,正巧路過此地的王海龍、賀思筠、女俠木木和青年小七目睹了這驚人的一幕。王海龍擁有一種特殊的能力,他可以讀取別人的記憶。他集中精神,讀取了幾個人和妖獸的記憶,很快便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王海龍試圖勸說兩隻妖獸:“你們為了一己私欲,卻不顧這世間萬物,這樣真的值得嗎?停下吧,不要讓仇恨蒙蔽了你們的心智。”


    但兩隻妖獸根本不聽,它們依舊瘋狂地攻擊著對方。王海龍無奈地搖搖頭,對同伴們說:“看來隻能這樣了。”說完,他拿出鎮妖寶瓶,口中念念有詞。寶瓶發出一道強大的吸力,將兩隻正在激戰的妖獸緩緩吸了進去。


    賀思筠擔憂地問:“這樣能困住它們嗎?它們如此強大。”


    王海龍看著寶瓶說:“先將它們關押起來,慢慢教化,希望它們能改過自新,不再為禍人間。”


    女俠木木和青年小七看著寶瓶,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場災難就此平息,世間能恢複往日的安寧。


    狨蜥夫婦在被收入鎮妖寶瓶後,並未停止奪回孩子的念頭。在寶瓶內,它們壓製住心中的怒火,假意接受教化,騙取看守者的信任。待看守有所鬆懈之時,狨蜥夫婦施展獨特的靈魂法術,靈魂出竅逃出寶瓶。它們尋著相柳的氣息,找到相柳的老巢。


    相柳正為自己即將幻化人形而得意,沒料到狨蜥夫婦會殺來。狨蜥夫婦怒目圓睜,狨蜥丈夫吼道:“還我孩兒!”便與相柳再次激戰。狨蜥妻子則趁機尋找被煉化的卵的殘餘氣息,發現相柳將卵的力量封印在一處神秘法陣中。


    狨蜥妻子拚盡全力打破法陣封印,奪回了蘊含孩子氣息的力量。相柳被狨蜥丈夫糾纏,無暇顧及,等他反應過來,狨蜥夫婦已帶著力量遠去。它們打算借助古老的重生之術,嚐試讓孩子重生。


    狨蜥夫婦帶著從相柳那裏奪回的力量,馬不停蹄地趕到了一處隱秘的聖地。這裏有著古老而神秘的力量,是它們最後的希望。


    它們按照古老的重生之術,將那蘊含孩子氣息的力量放置在聖地的中央,然後圍繞著它開始施展複雜的法術。狨蜥夫婦的眼中滿是堅定與期待,它們的身軀因為施展強大的法術而微微顫抖。


    然而,重生之術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不僅是力量,還有生命力。隨著法術的進行,狨蜥夫婦的生命力在不斷流逝,但它們沒有絲毫猶豫。


    就在它們幾乎要耗盡生命力的時候,奇跡發生了。一道柔和的光芒從那力量中散發出來,光芒中,小狨蜥的身影逐漸清晰。狨蜥夫婦眼中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它們成功了,孩子重生了。


    狨蜥夫婦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成功讓孩子重生。當那柔和的光芒漸漸消散,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畫麵出現在它們眼前——小狨蜥居然幻化成了人形!那是一個身姿挺拔的少年模樣,麵容精致,雙眸猶如星辰般璀璨,周身散發著一種靈動而神秘的氣息。


    狨蜥夫婦先是一愣,隨即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喜與難以置信。短暫的沉默後,它們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那笑聲在這靜謐的聖地中回蕩,帶著幾分暢快,幾分嘲諷。


    狨蜥丈夫笑得前俯後仰,邊笑邊說道:“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啊!那相柳苦苦修煉了千百年,不擇手段,心心念念隻求幻化人形,甚至不惜搶奪我們孩子的卵,想要速成。”狨蜥妻子也在一旁附和著,眼中滿是不屑:“是啊,他機關算盡,卻不想欲速則不達。如今他還是那副妖獸之身,被困在因果報應之中,而我們的孩子卻如此輕易地就幻化成人形,這難道就是天意?這真是造化弄人啊!”它們的笑聲中,既有對相柳的嘲諷,更有對孩子新生的無限歡喜。


    在這暢快淋漓的笑聲中,狨蜥夫婦的內心宛如洶湧澎湃的大海。


    狨蜥丈夫滿心都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對孩子新生的驚喜。他想著,當初因為失去了孩子,那種絕望幾乎將自己吞噬,而現在孩子不僅重生,還擁有了如此神奇的變化,這是上天對他們的恩賜。同時,他對相柳充滿了鄙夷,暗暗嘲諷相柳的貪婪和愚蠢,為了幻化人形不擇手段,卻終究是一場空,而自己的孩子卻似天選之子般達成了相柳夢寐以求的狀態。


    狨蜥妻子則是眼眶含淚,她的內心被感動和欣慰填滿。看著孩子人形的模樣,她回憶起懷孕時對孩子未來的憧憬,經曆了失子之痛後的現在,這些美好重新回到眼前。她在心中默默感謝著這片聖地的神秘力量,也慶幸自己和丈夫沒有放棄。對於相柳,她既有怨恨,又有一種複仇後的快感,覺得這是相柳應得的報應。


    狨蜥夫婦和他們剛剛幻化成人形的孩子正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時光。孩子在花叢中嬉戲,他那靈動的身姿宛如林間的精靈,狨蜥夫婦則在一旁慈愛地看著,眼中滿是欣慰。


    然而,這份寧靜並沒有持續太久。相柳在陰暗的角落裏得知了狨蜥夫婦孩子幻化人形的消息後,嫉妒如同藤蔓般在他心中瘋狂滋長。他不顧自己上次戰敗的傷痛,再次燃起了貪婪的欲望。“那孩子身上定有特殊的機緣,若我能得到他,必定能突破這千年的桎梏,成功幻化人形。”相柳心中暗自思忖著,便朝著狨蜥一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相柳龐大的身軀劃過天空,帶起一陣狂風,呼嘯著衝向狨蜥夫婦。他那猙獰的麵容和散發著寒光的獠牙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緊張起來。“哼,把那孩子交出來,今日我定要帶走他!”相柳怒吼著,巨大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


    狨蜥夫婦瞬間警覺,將孩子護在身後。狨蜥丈夫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相柳,你這不知悔改的家夥,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你休想得逞!”相柳不屑地冷笑:“就憑你們?這次可沒那麽容易逃脫。”說著,他便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就在相柳即將攻擊到他們的時候,一直被護在身後的孩子卻鎮定自若。他緩緩抬起雙手,口中念起古老而神秘的咒語。刹那間,周圍的光芒都匯聚到他的身上,形成了一道耀眼的護盾。相柳的攻擊撞在護盾上,被輕易地彈開。緊接著,孩子雙手一揮,一道道五彩斑斕的法術光芒如箭雨般射向相柳。相柳躲避不及,被法術擊中要害,慘叫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受了重傷。


    相柳躺在地上,口中鮮血不斷湧出,眼中滿是不甘和憤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怪那狖遞,若不是它蠱惑我,說煉化狨蜥的卵可以速成幻化人形,我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狨蜥夫婦聽聞,先是一愣,隨後相視苦笑。狨蜥妻子無奈地搖搖頭:“你這真是愚蠢至極。這謠言早就有了,我們不知聽過多少遍,如此荒謬絕倫的說法,居然還有人信。”狨蜥丈夫也嗤笑道:“這世間若有這樣的捷徑,那萬物生靈豈不是都能隨意幻化人形了?真是可笑。”


    相柳一臉羞愧,卻仍嘴硬道:“那狖遞說這是上古秘籍中的記載,我……我才……”狨蜥夫婦打斷他的話:“你真是被貪婪蒙蔽了雙眼,連這種明顯的謊言都分辨不出。”


    此時,孩子走上前來,看著相柳,眼中沒有絲毫畏懼:“你為了自己的私欲,傷害無辜,這就是你的報應。”相柳聽後,無言以對,隻能帶著滿身的傷痛,灰溜溜地離開了。


    狨蜥夫婦看著相柳離去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孩子,心中滿是感慨。他們緊緊地抱住孩子,仿佛要將這失而複得的幸福永遠守護住,而這片森林也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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