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意思啊?沈君再次的感到了很驚訝,然後幽幽道:那你意思是還說誰了?


    張靜一看就又哈哈笑了:我是說,你跟他,還有那什麽拉絲兒布丁,你們大家,全都是跟那兒演呢!


    啊?啥意思啊?沈君一聽,就直接呆在了原地,腦回路也跟著就短路了……


    張靜看著她那呆愣愣的樣子,忍不住就又要笑了:哈哈,他不已經都說了嘛!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所以我才會說,你們大家,全都是在那裏演戲呢!


    可我問的隻是拉絲兒布丁!沈君一時還沒能反應過來,就又呆愣愣的問道:你為啥要把我們全都給擱裏頭啊?


    那你為什麽就隻關心他呢?張靜一聽,就不禁又要來反問她了。


    沈君一聽,就立馬不吭聲了,同時也不禁又要來捫心自問:是啊!我為啥會那麽的關心他呀?非要來問他究竟是有哪裏好?!


    一念至此,她就突然道:哎,你說大家是不是都這樣啊?總是特別好奇,這人究竟是有哪裏好啊?


    哎,那就隻是你,可不能當大家啊!張靜一看,就又要笑了。


    什麽叫就光隻是我啊!沈君一聽,就趕忙分辯道:哎,你說,這麽多年都已經過去了,有些人為什麽還是照樣的忘不掉呢?!


    嘿嘿,你想要說啥呀?張靜一聽,就來了興趣道。


    沈君則是呆呆的看著他,出神兒道:哎,我隻是想知道,像他這種人,為什麽都會那麽的招人愛呢?


    哎,咱們說歸說,你可別瞎瞅啊!曹宇一看,就趕忙躲開了她那攝魂奪魄的眼神兒,暗自叫了聲,慶幸!幸好這裏就仨人……


    張靜則是一臉的嫌棄道:切,那還用說嗎!渣男不都這樣嘛!


    曹宇一聽,就不幹了!他這可是在為自己辯護呢!所以就顯得格外的義正辭嚴道:哎,什麽叫是渣男啊?人那可是傳奇般的存在,都幾乎近於神兒了!你明白嗎?


    哎,你發現沒有?當一個人講話總是那麽的趾高氣揚,那不用問,他肯定是覺得自己占理了!而且他所謂的那個理,還都不是為了自己,至少是能夠普渡眾生的那種,而他就是那個理的扞衛者,所以講話才會那麽大聲,慷慨激昂,義憤填膺,唾沫星子橫飛!……


    這就是所謂的入戲太深,拉大旗作虎皮,把他所要扞衛的,錯當成了是自己……


    可惜張靜根本就不吃他的這一套啊!直接就鄙視道:切,神又怎麽了嘛!那不照樣是渣男嗎!


    哎,人家那可是能歌善舞,還會念真經啊!曹宇怎麽可能甘心呢?當然要繼續為自己辯護啦!


    那不都是演嗎?張靜一語中的,直接就給他來了個十連環的暴擊。


    說完,就又轉頭去衝沈君道:哎,對了,你剛才不是在問,那些個渣男靠的都是啥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他們靠的,實際上就是這個!


    什麽?沈君不明覺厲,趕忙問道:你說他們靠什麽呀?


    靠演技啊!還靠什麽?這還需要問嗎!張靜想也沒想就直接道:那人不都已經說了嗎?你要想人前顯貴,那就得要靠演技了!哎,曹宇!我說的對吧?!


    曹宇一瞧,哎喲喂,你這是算啥呀?自己表演完了,還非得要來勺上我?剛才本以為自己心裏麵藏的那點兒小齷齪,在她再三的逼問下,可算是沒地方靠了!正在想著該如何把她給糊弄過去,她就及時的給遞來個枕頭!那萱萱乎乎的枕著,別提是有多舒服了!


    於是就自己一個人開始跟那兒美上了,甚至連鼻涕泡都差點兒沒被她給氣笑了出來……


    張靜一瞧,他還情不自持的笑起來了!那樣子,看上去是,既痛苦又愉快,俗稱就叫是好痛快的樣子,讓人看著,好生的奇怪,她不禁又要笑問道:嗬嗬,你笑啥呀?是不是說到你心坎上了?


    哎,你瞧,這讓他該如何回答是好呢?你要說,是!可好像,也不是!就像是埋藏在自己心裏的那點兒小意思,本想是東躲西藏的,把她給糊弄過去!結果卻又被她給戳破了,可又覺得是沒戳對地方,高舉輕落,像是被一隻蚊子給狠狠的叮了一口似的,你說痛吧,他也不痛!


    而且還怪癢的嘞!簡直是讓人哭笑不得,於是他又很無奈的,不禁要慨歎道:哎,你這讓人怎麽說呢?


    直接說呀?這還能有什麽不好說的嗎?張靜嘿嘿笑著,本就是想要來給他挖坑的,所以一定要先來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曹宇無奈的直搖頭道:哎,我說,你們這些人的腦回路,還的確是跟我們的不一樣啊!


    嘿嘿,啥意思啊?沈君一聽,就也笑了:你這是不是又想要來歧視我們了呀?!


    哎,沒有,沒有!怎麽會呢!曹宇連連擺手帶搖頭的,亮明了自己的立場!心說:眼見著,這層窗戶紙,就快要被你給捅破了!可臨了臨了,卻發現,你雖然是捅了,但不知咋的,卻沒能捅對地方!我本來以為,這層窗戶紙馬上就要被你給捅破了!可沒成想,你卻跑來隻是隨便捅了捅……


    這捅窗戶紙和捅針眼兒,那差別可大了啊!窗戶紙,你可以隨便捅,不需要瞄準的!針眼兒可就不一樣了,你必須要認認真真的捅!知道嗎?結果那當然也就不一樣的啦!人都覺得,你是會來捅窗戶紙的!可沒人會注意,你還在那裏捅鼓過針眼兒!曹宇心想,她也許是還不認得啥叫窗戶紙吧?結果就像捅針眼兒那樣嬸的,給你胡亂的捅了捅……


    這意境就是,雖說捅了,但又好像是沒捅!意有,但未盡!意猶未盡,就是這麽來的!就像撓癢癢,撓肯定是撓過了,可癢癢它還照舊!所以總讓人感覺,這撓的,好像是差了那麽一點兒的意思!搞得曹宇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眼睛呆愣愣的望著她,心裏卻是空落落的,感覺還是有點兒癢啊……


    哎,你瞧,人就是這樣嬸的,心裏一有事兒吧,臉上就掛相!


    張靜一瞧,就又嗬嗬的笑道:哎,你這又是怎麽了呀?瞧這痛苦勁兒的!


    沈君一聽,也趕忙轉過頭來圍觀!這一觀,就不免又要來發表自己的見解了:哎,你說,他這是叫痛苦嗎?


    怎麽呢?張靜疑惑道:這你也有異議啊?


    沈君嘿嘿笑:哎,我怎麽瞧著,他是那麽的酸爽呢?!


    張靜一聽她這評價,就不免又要哈哈的笑了:哎呀,你就別在這裏咬文嚼字了!好嗎?這酸爽跟痛苦,能有多大的差別啊?還不一樣都是,憋得慌嗎!


    哎,你這話,就算是說到他的心坎上了!對不對,曹宇?沈君一聽,就又要哈哈的笑了:你看他那樣子,肯定是憋得慌啊!對吧?曹宇!


    張靜一聽,就心領神會的,又要來點評兩句了:哎,有些人,就是這樣嬸的!心裏有話,他也不是憋不住!而是說,會越憋,越覺得難受!對吧?曹宇!


    曹宇一聽,你們這是在說啥呢?欺負我不會說話,是嗎?於是就也跟著開起了她倆的玩笑道:哎,某些人就是這樣子的!自己好不容易去淘了件好東西回來,就總想著要跟人去顯擺一下!你覺得,他這是生怕把寶貝給砸在自己的手裏嗎?


    沈君一聽,就覺得這話的味兒不對了!於是就隻得嘿嘿的笑著問道:哎,你啥意思啊?!


    沒啥意思啊!曹宇嘿嘿笑著,顧左右而言他道:我隻是想讓你們瞧瞧,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


    兩女一聽,就不約而同的轉頭過來,上下打量他,見他這t恤、褲衩,帶拖鞋的一身打扮,這跟好看也不搭嘎啊!


    於是沈君就不免又要來奚落他道:哎,你這是想要讓我們說啥呀?是想要讓我們誇你嗎?


    曹宇一聽,就不免又要嘿嘿的笑了:哎,其實吧,我也是這麽覺得的!你懂嗎?


    啥意思啊?沈君似懂非懂的嫌棄道:你怎麽能跟我們比啊?!


    哎?那你知道,我待會兒想要去吃什麽嗎?曹宇一聽,就又壞壞的問道。


    幹嘛?!沈君一聽就又嫌棄道:你要去吃什麽,關我們咩事兒啊?莫非你還想要來請我們吃啊?


    不~~是!曹宇一聽,就得意道:我隻是想要那種,我有你沒有的趕腳!你懂嗎?


    沈君一聽就恍然大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道:噢,原來你就隻是想要來吃給我們看!是嗎?


    哎~,得得得!張靜一聽,就趕忙打住道:再好吃的東西,也不能總把它給憋肚子裏啊!那還不把自己的肚子給憋壞了呀!更何況這東西一進到人肚子裏,還指不定能變成啥呢!


    沈君一聽,就也哈哈笑道:你意思是說,他肚子裏就沒好事兒,是嗎?一肚子的壞水兒,所以才會把人也給憋壞了的,是嗎?!


    張靜一聽,就借題發揮道:哎,你這,可嚇唬不了他啊!人家根本就不怕!


    啊?為什麽呀?沈君一聽,就又驚訝道。


    張靜嫌棄道:因為他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啊!你這還能嚇得到他嗎?


    哈哈哈……


    哎,你這叫是什麽話呀?曹宇一聽,就又被她給氣笑了:我怎麽就不是好人了呢?


    哎,那你說說,自己那肚子裏,憋的都是些啥呀?張靜立馬就將軍道:能倒出來,讓人瞧瞧嗎?


    曹宇一聽,就直呼了聲:我靠!你們這是要幹嘛呀?!


    演!你接著演啊!張靜挑著眉毛,嘿嘿笑道:我們就想要看你演啊!


    我啥時候演了?曹宇不服,可又沒啥好說的!就隻能嘟囔道。


    你跟那誰一樣!張靜盯著他,眼裏盡是笑道:是不是全靠演啊?


    曹宇一聽,就明白了!她這是想把自己往那誰的身上靠!如果就這麽直接反駁,那她肯定又會來問,那你靠的都是啥呀?自己肚裏憋的那點玩意,自然是不能說的!於是就不由得要在腳底下暗暗的發力,那十根腳趾頭恨不能趕緊把那個住三室兩廳的大耗子,從地下給摳出來!


    禍水,你懂嗎?要想避禍,就必須要把水往東引!引水,臉上就要帶著笑,捧著本兒正經,有板有眼的道:哎,我啥時候說過,人家全靠演了?


    呐,你讓大家瞧瞧,他是不是又在那兒演了?張靜想也沒想,就立馬一歪頭,又將了他一軍……


    哎,咱這不是在說拉絲兒布丁嗎?曹宇趕忙善意的陪上笑,提醒她道:你怎麽又在說我了呢?!


    哎,那你說說,他這靠的又是什麽呀?張靜果然是不吃他這豬飼料!把頭一歪,又將了他一軍!


    啊?這個嘛!曹宇沒想到,她竟然殺了個回馬槍!還學會兩頭堵了,於是又在心裏麵暗暗道了聲:我靠!看來這能夠惹人醉的,可並不全都是酒啊!水,也是可以的!尤其還是,那些個禍水……


    一想到禍水,漣漣,他就又說都不會話了,呆愣愣的卡在了那裏!吭哧、吭哧了大半天,這才把臉一繃,開始又裝起了真誠道:哎,你瞧啊,有些事情,咱們是不能把它給擱到明麵上來講的!你明白嗎?


    那又是為什麽呀?沈君一聽,就立刻又好奇道。


    張靜則是早就料到他會來這一手了!於是就又將了他軍道:喲~,你還能有什麽是不敢講的呀?


    哎,咱這是在說啥呢?不是要說的是,拉絲兒布丁嗎?曹宇一瞧,要是再像這樣的聊下去的話,那他倆可就真的是要快沒話兒講了啊!於是就隻好又綻放出最甜美的笑容來,嗔怪道:你怎麽又開始來說我了呢?!


    哎,我不都已經說了嘛!這可不光是在說你啊!張靜把頭一歪,斜睨著他道:你們大家全都是一樣的!對不對?


    什麽全一樣啊?還是不是的,是不是啥呀?我不懂!曹宇隻得嘿嘿笑著,那是一臉的尷尬……


    可是張靜卻是不肯輕饒了他!立刻就指著他的鼻子道:哎,你瞧,你瞧,他又來了,裝傻呢!是吧?


    曹宇一聽,就更是要悻悻的笑了:嘿嘿,什麽叫是我裝傻啊!噢,你還非得要人裝深沉呐?!一遇到事情,就立馬要裝深沉!那不是得道高人的標配嗎!我不配!


    哎,我看你也不簡單啊!沈君立馬就衝他嘻嘻的笑著,也不再去戳針眼兒了,直接就紮了他一針道:所答非所問,要不就是顧左右言而他!這段位,看著也不比那些人低多少啊!


    張靜一聽,就又要嘿嘿的笑了:哎,要不我怎麽會說他,那就是全靠演呢!


    啥意思啊?咱這不是在說他呢嗎?曹宇一聽,就趕忙想要把水往東引道。


    張靜則是掄起棍子來,一下就把他們全撂倒了:哎呀,你們這些人,全都是一個德行!就不要再分什麽彼此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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