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嗎?曹宇不屑道:那肯定是人先惹的禍啊!然後老天爺才會來懲罰你的!對不對?


    那咱們幹嘛非要去惹禍呢?沈君幽幽道:搞得天怒人怨的,大家都嫌棄你?


    嘿嘿,你這是在說誰呢?曹宇就覺得她這是話裏有話,於是就狡黠道。


    我這是在說你呀!沈君立刻就梗起了脖子,挺直了小身板兒,那樣子,煞是好看!然後就又嫌棄道:連這你都聽不出來?那要這好奇心,又有什麽用啊?


    哎,我這不都已經是老了嘛!曹宇趕忙道:兩眼昏花,無所謂啦!


    呦呦呦,這麽一會兒你就又老了嗎?張靜見他眼裏有那一劃即逝的精芒,就又忍不住要嫌棄了。


    思緒跟著就又回到了從前,剛才她所想的那個少年人啊,她倆就曾經有過一段神交流!就是僅僅憑借眼神來進行的,彼此間的情感交流,這誰能夠懂啊?可是所有的人,又都好像是曾經有過那麽一段的甜蜜,偷偷摸摸,似有還無,塵封在那記憶裏,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又能給喚醒……


    這應該就叫是讓人難忘記吧?誰知道呢?而且那一多半兒還都是發生在美女和牛忙之間,當一個美女遇見了耍牛氓,那故事不就開始有了嘛!所有的書上,是不是都這麽寫的,可美女還偏偏就是害怕遇上牛忙,讓人都不知道你們在怕什麽?所以,這就又說回來了……做為一個美女,你最後一次遇見牛忙,那都是啥時候的事情了?你可還記得啊?是不是每一個少女全都有遇到過呢?如果你非要說,我就沒有遇見過!那我隻能說,你的青春是有缺憾的!可做為一個男生,你最後一次去和人家耍牛氓,又是啥時候的事兒啊?你還能記得嗎?


    不記得,那也沒關係!看看別人,是不是就能觸景生情,讓你回想起來了?可當下他是在跟別人耍牛忙,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兒!這種情形下,所勾起了的回憶,多半都是酸澀的!他竟然還敢當著你的麵去耍別人,這不是在找死嗎?找死,那就應該死!這就是對我不尊重的懲罰!


    於是就見她又冷哼道:切,你騙誰呢?還說是老眼昏花!又開始要跟那兒編瞎話兒了,是吧?


    曹宇一聽,就知道自己要完了,趕忙把思緒給收拾了收拾,一邊整理一邊道:哎,沒有,沒有!我隻是覺得這凳子上好像是有根釘子,坐著有點兒不舒服!


    張靜聽完就噗嗤一笑,然後就譏諷道:呦~,那恐怕是你自己屁股底下長了根刺吧?所以才會讓你感到渾身全都不舒服的!


    哎,你瞧她這話說的,屁股底下不舒服,和渾身上下全都不舒服,那還是有差別的!


    曹宇一聽,臉上就有點兒要掛不住了,趕忙就抬起了屁股,扭頭在椅子上尋找道:哎,不是!不是!我說的這都是真的,不信你來瞧啊!


    沈君聽著雖說也是不明所以,可一見他跟那兒低著頭緊忙活,有如坐在針氈上似的,就也忍不住要嘲笑道:哎,你剛才不是還說自己老了老了嗎?怎麽這一會兒的工夫,就又開始不老實了呢?!


    曹宇一聽,心裏那叫一個氣呀!於是就趕忙道:我這也就是屁股底下有根針,頂多也就是叫坐不住,也不能叫是不老實啊!


    張靜一聽就又譏笑道:哦?是嗎?那你為啥會坐不住啊?


    曹宇一聽,那我能告訴你嗎!於是就又趕忙道:嘿嘿,你咋會那麽的好奇啊?什麽都要來問!


    怎麽啦?張靜一聽就又立刻氣哼哼的道:我就是好奇,怎麽啦!


    沈君也趕忙幫腔:就是啊!人家就是很好奇,不行嗎?這不正說明人家還年輕嘛!


    曹宇一聽就歎氣道:哎,你們怎麽都這樣啊?看來我還是老了,好像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致來了!你說這是為什麽呀?


    為什麽?莫名奇妙的!沈君聽完就是一愣,接著就隨口道。


    曹宇幽幽一歎道:哎,人都說,好奇會害死貓!可見這好奇心,是能有多該死吧!沒有誰能活著就把好奇心給帶離開這個世界的,你們說對不對呀?


    張靜一聽,就又要哈哈的笑了:哈哈,你這不就是在說廢話嘛!有誰能活著就離開這個世界的?


    嗯?沒有嗎?曹宇一聽就又要狡黠的笑道:那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難道就一點兒都不好奇嗎?


    張靜一聽就又繼續調侃他:所以啊,你要是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致來了,那估計就與離世不遠了!


    曹宇一聽就趕忙打哈哈:哎,你說的對呀!好奇心,比什麽都重要!那是咱們人類所特有的嘛!


    誰說的呀?張靜一聽就又要開始反駁了:人類的特質不是有很多的嗎?知識難道就不重要了嗎?


    知識沒有了,那還可以學啊!曹宇立刻就認真道:可是這好奇心要是沒有了的話,那就距離世不遠了!


    這時候沈君也不知怎的,突然冒了一句:哎,你說,那生命的盡頭,又究竟是什麽呢?


    切,這還需要問嗎?那當然就是死啦!曹宇不屑的回道。


    那世界的盡頭,又都是什麽呢?沈君接著又問道。


    啊?這個嘛,可能是,可能是……曹宇一時竟然沒能回答上來,想了想才說:據人說是在鐵嶺!


    沈君沒笑,就又接著道:那時間的盡頭,又是什麽呢?


    曹宇無語,隻好又反問道:時間還會有盡頭嗎?你這都是在想什麽呢?!


    沈君聽完幽幽道:沒有啦!我隻是突然意識到,這愛都能有盡頭,那時間,為啥就會沒個頭呢?


    曹宇聽完就愕然了,張口結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啊,這個嘛,這個,這個,你為什麽會想到這些呢?


    沈君也可能是因為沒聽見,反正就沒理他,繼續著自己的追問:那要是人死了,還會有時間嗎?


    曹宇立馬就成了丈二的和尚,急的直撓頭:你為什麽突然就有了這麽些個稀奇古怪的問題呢?


    因為剛才你不是在說,這人要是死了以後,什麽也都帶不走嗎?沈君幽幽道:所以我就突然很想要知道,等到塵歸塵,土歸土之後,那還能有什麽,又是可以留下的呢?是愛嗎?亦或是恨!那愛的盡頭,又意味的是什麽呢?


    愛的盡頭?曹宇一聽,就覺得這個自己能回答!於是就也幽幽道:愛的盡頭,或許就是恨了吧?


    啊?沈君一聽,就很驚訝:愛的盡頭,難道就隻有恨了嗎?聽著,就讓人覺得好怕怕的!


    張靜於是也就趕忙道:就是啊!難道愛的盡頭,就不可以是分手嗎?我指的是和平分手那一種!


    曹宇一聽就表示很不屑:切,還什麽和平分手呢!你想得美!那可能就是因為,愛的還不夠真,不夠切!不夠真切,才會有什麽和平這一說!如果你要是愛的轟轟烈烈,死去活來,很真切!那到最後,肯定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結果,怎麽還會有和平呢?你說對不對?


    眾女一聽,就又都愕然了,麵麵相覷,王曉玲呢喃道:哎,不會吧?說曹宇,曹宇他就來了嗎?不會這麽巧吧?這真的是奇了啊!


    王麗娜在路邊,又忍不住要落淚了!……


    曹宇一瞧,這兩人全都不說話了,於是就又開始要犯嘀咕了:哎,你說會不會還有另外的一種可能,叫做還能夠湊合著過呀?!


    那跟死了,又有什麽分別啊?!張靜一聽,就立刻冷冷的道。


    曹宇一聽,就又趕忙道:哎,我說大郞,你是不是又該吃藥了啊?!


    哈哈哈,滾一邊去!張靜一聽,就忍不住要張嘴開罵了!


    沈君也跟著笑道:哈哈哈,就是啊!這話要說,也該是我們對你說呀!


    曹宇一聽,就也趕忙道:嘿嘿,那也行啊!你就衝我來吧!我聽著呢!


    滾!沈君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臉也不知是給氣的,還是被羞的,刷的一下子,就染成了緋紅,接著就無語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張靜也是咯咯笑:哎,你說,他這還是人嗎?怎麽逮誰就跟誰貧啊?一點兒也不分場合!


    王曉玲也在這邊兒氣哼哼的道:哎,就是啊!婷婷,你也不管管他!到處去沾花惹草,真討厭!


    曹宇這時候也是嘿嘿笑:哎,我這不為了要讓你們高興嘛!順便也提升一下咱們節目的收聽率!


    這時沈君也剛好回過神來,於是幽幽道:哎,你說我那師姐,怎麽就能瞧上你了呢?這都瞧上了你一些什麽了呀?讓人真的是搞不懂!


    這時候王曉玲也瞪著閆婷婷,幽幽道:哎,這也是我要問的!你都瞧上他了一些什麽呀?


    就見閆婷婷隻是在那兒一個人出神的笑,四顆小白牙緊緊咬著紅唇,一句話都不說!……


    張海燕見狀趕忙來替她解圍:哎,你剛才不是還在說,這很巧嗎?怎麽現在就又開始責怪起他來了,這不好吧?!


    王曉玲這是憋一肚子的委屈,正沒地方去訴說呢!這不就巧了嘛!趕忙就向她傾倒:哎,我是讓他去說這個的嗎?誰知道他總是去聊騷啦!


    張海燕耐心的就要來給她解釋道:哎,你不管他說啥!那不也都是咱們讓他去的嘛!到了那兒,你又不讓人家說話了,那還怎麽弄啊?況且人家說的也沒錯呀!就隻是為了提高節目效果,讓人聽著一樂,說點兒這些,也就是為了要活躍活躍氣氛,其實那也沒什麽呀!你說對不對?


    王曉玲一聽,就知道這話不是在說給她聽的了!於是立馬就又要說那風涼話了:那也就是你!就隻知道在這裏寬慰人!


    張海燕一聽,就很驚訝:什麽?我這是在寬慰誰了?沒有啊?


    王曉玲立馬就很鄙視的瞥了她一眼,嫌棄道:我還不知道你嗎?就隻知道在這裏來寬慰我們婷婷!可這樣,是不行的呀!回避問題,不等於這問題就沒有了!問題它不會自動就消失掉的,隻會越積越大,知道嗎?所以咱們必須要去直麵問題,必須要把它給消滅在萌芽裏,你知道嗎?


    哇,你這是在說啥呢?張海燕聽完就張大了嘴巴,很吃驚的道:這是要去消滅誰呀?咱可都是人民內部的矛盾,不需要這麽去趕盡殺絕吧?!


    哎,這你就不懂了吧?!王曉玲知道,這事情就像是懷孕,你要不想辦法把它給搞大了,那又怎麽能顯出你那重要性來呢?要知道,英明神武,全都因為是幹了大事情,才顯出來的!於是就又依然是氣哼哼的道:千裏之堤,潰於蟻穴;合抱之木,生於毫末!小不治,必釀成大患啊!


    張海燕一聽,就又要笑了:哎呀,你這是要幹嘛呀?!凡事你得要這麽想,他這話,是在說給誰聽呢?是你,是我,還是另有其人啊?


    王曉玲一聽,就又要來拉仇恨了!剛才那一頓愛憎分明的神操作,全是在演給閆婷婷看的,這叫是個人的才藝展示,為了護主,表決心!現在這拉仇恨,則是叫互動環節,為了爭寵,於是就要去踩別人:哎,婷婷,你聽聽,海燕說,他那是在說給咱們聽嗎?你覺得這可能嗎?


    閆婷婷一聽,就又緊緊的咬了咬嘴唇,臉上依然還是掛著笑著,但就是不吭聲!


    張海燕一瞧,那隻能是自己出來替她解圍了,於是道:哎呀,我說過,他那是在說給婷婷聽嗎?你問他有那膽兒嗎?他敢嗎?!


    是啊!王曉玲立刻就瞪起眼睛來,十分不屑的道:所以我說,你不用來替你哥推脫,是人都知道,他這就是在聊騷呢!對不對?


    張海燕一聽她改了稱呼,管那人,叫你哥!就在心裏琢磨開了,她這是要幹嘛呀?拆散一對,是一對,是嗎?非要把這事情給鬧大了,弄得不可收拾!於是立馬就意識到這問題的嚴重性了,趕忙道: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這話要是讓咱們娜姐聽到了,她又會怎麽想呢?


    王曉玲立刻就又撇了撇嘴,氣哼哼的道:那還能怎麽想啊?她肯定也是會覺得,你哥這人可真過分啊!等會兒回來,必須要嚴加管教!是吧?婷婷,我說的對不對?


    哎,你瞧見沒?她這一句詢問,立馬就顯出她在這上麵是擁有著很高段位的!記住,當你想要去表達自己已經出離憤怒的情緒時,一定要記著跟老板站在一起,肩並著肩,同氣連枝,同仇敵愾!明白嗎?因為向人去表達憤怒,就相當於示威,一定要找個抻頭點的來做靠山!明白嗎?


    不然,你是很容易遭驢踢的!而且那樣也顯現不出,你這肛直不屙的品性來啊!所以當有人敢衝你吆五喝六,暴跳如雷時,你就一定要先問問自己,他這是打哪兒來的勇氣,然後再去弄清楚,站在他背後的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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