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一聽就奇了怪了:你這叫什麽話呀?!難道敢說的,全都是因為他不怕嗎?


    是啊!怎麽了?曹宇聽完也很奇怪,也不知她想要說什麽,於是就趕忙問道:這人要是一害怕,你覺得他還會敢說話嗎?這有什麽問題嗎?


    沈君當然是最懂她閨蜜的啦!於是趕忙就給他解釋:哎,那可不一定啊!不敢說話,那可不光都隻是因為害怕!你明白嗎?


    曹宇一聽就不明白了,自己叨念道:不光都隻是因為害怕?那還能因為啥呀?


    沈君一聽就眨巴著眼睛道:那也可能是因為人家害羞呢?所以才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呀?!


    曹宇一聽,立刻就明白了:愛你在心口難開,是吧?那不也是因為害怕嗎?!


    沈君一聽就趕忙辯解:哎,不是,不是!什麽叫害怕呀?人那是因為害羞,你知道嗎?


    曹宇一聽就直接道:噢,你那意思是害羞,不叫是害怕!是嗎?那“害”的不都是一個怕字嗎?


    張靜一聽,就又要哈哈笑了:你跟個直男,去談什麽害臊啊!你問他知道什麽叫害臊嗎?


    沈君一瞧,就知道完了!立馬就呆愣在那裏,開始在心裏麵埋怨起自己來了:是啊!他們隻知道去探求自己還未知道的真相,至於說,你會不會害羞?人根本就沒去注意過!所以才會有了你要去替他害臊的說法!她現在不就是這樣的嗎?


    於是又不禁要皺眉道:哎,還真是的!這人怎麽能夠這樣呢?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什麽叫害臊!


    張靜一瞧,就又忍不住要哈哈的笑了:哎,你看,我說什麽來著?是不是從來還沒見過,像他這麽厚顏無恥的人呢啊?!哈哈哈~~~


    曹宇一瞧,我是誰啊?他主打的就是叫一個臭不要臉!所以,不管你怎麽替他擔心,還要不要臉了?他都會一如從前的不要臉!必須要把那個愛你在心口難開的人,給我揪出來瞧瞧!否則他就一直會在心裏麵刺撓著!你明白嗎?於是就見他立馬提出了質疑:哎,你們在說啥呢?有誰會因為害臊,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這可能嗎?


    沈君一聽,臉都紅了!可還是要跟他強道:怎麽會沒有啊?那當然有啦!哎,我說的不是這個!有的人,就是會害怕說瞎話的!一說瞎話,她就立馬會感到難為情的!所以就不好意思說了,你明白嗎?


    曹宇一瞧,就又要來調侃了:哎,你這都再說啥呢?瞧這語無倫次的!我怎麽感覺,你這就是像在說瞎話啊?!


    沈君一聽,就急的直跺腳!於是臉也就跟著愈發的紅了!趕忙就頂嘴道:誰跟你說,我在說假話了?我說的全都是大實話!就是有人會一說瞎話,就會感到難為情的!你懂不懂?不懂,就別亂講!


    曹宇一瞧,就嘻嘻笑道:嘿嘿,還一說瞎話,就會感到難為情呢?你瞧她的那張臉吧,怎麽還越說,就越紅了呢?!


    張靜一瞧,也是要跟著笑了,又趕忙埋怨道:哎,你還有完沒完了啊?咱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啊!


    曹宇一聽就又笑眯眯的道:哎,什麽叫是我在欺負人呐?你瞧瞧你們倆,這明明就是在睜眼睛說瞎話呢!


    張靜一聽也要跟他鬧道:誰在說瞎話了?你是用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在說瞎話的?!


    曹宇一瞧,這還怎麽辯啊?於是趕忙就轉移話題:哎,那你說,這睜著眼睛說瞎話,又該當怎麽講啊?你可曾見過有誰會因為隻是說瞎話,而感到一絲絲的難為情的啊?!


    沈君一聽,心裏就要唱涼涼了!這正是應了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你跟個沒臉沒皮的家夥,去談什麽難為情啊?求放過,也不行!那樣他隻會變本加厲,更加的肆無忌憚!所以人就會有些惱了,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於是就會越想越氣!要知道,人在害羞的時候,是最是容易惱的!


    惱羞成怒,於是她就氣哼哼的道:哎呀,煩死了!你到底是想要幹嘛?!


    哎,你別急啊!曹宇一看她急了,就又一點兒都不著急了!反倒是客客氣氣的,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主張:我不是一時沒能夠搞明白,想要你再來給舉個例子,好便於去理解嘛!


    沈君此刻,那張俏臉,就像是一隻紅透了的蘋果,哪裏還會有心思去給他舉例子啊!於是就很不耐煩的嫌棄道:哎呀,有就是有嘛!你還想要人家怎麽去給你舉例啊?!


    曹宇一瞧就秒懂了,揮手打了個響指道:噢,我明白了!你這是去幹了些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吧?所以才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對不對?


    沈君一聽,那早已經都被他給胭暈了的頭腦,瞬時就清醒了!趕忙就脆罵道:我呸!什麽見不得人了?那是你!


    曹宇一聽就笑嘻嘻道:哎,你別誤會!我隻是拿你來舉個例子,不是真說你啊!


    沈君立刻就慘白著臉,冷聲道:我給你臉了?有這麽說人的嗎?!


    張靜趕忙來打圓場:哎,你也是的!咱這可是在廣播呢!以後都注意著點兒!


    曹宇知道自己這是有點過了,於是隻得悻悻的嘟囔道:我是說,這要是因為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才不敢說的話,那不也都是因為害怕嗎?所以,這人隻要是能有足夠的無恥,那就沒啥是不好意思說的事情了,你明白嗎?


    沈君聽完,立馬就頓悟了!感覺就像是被他提著腦袋給灌了個頂似的,從來都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的清醒過了,轉頭就要向張靜去傾瀉這一頭的開水道:哎,我現在總算是懂了!


    你為啥會這麽說了!


    張靜就像是被她當頭澆了一瓢的霧水,完全是不明就裏道:噢,是嗎?你這都懂啥了呀?


    沈君此刻顯得是很有信心,就像是篤定猜對了高考題一樣道: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麽非要把他給隔離開了!


    張靜一聽也就跟著笑了,哎,你瞧啊,她倆這全都是叫會心的微笑,可所為的原因,卻並不相同!都說是人的悲歡,並不相通!可是人們笑的原因,也並不相同,這誰能夠懂啊?一個是猜對了答案,一個就是那出題的!於是就見她明知故問道:噢,是嗎?為什麽呀?


    曹宇一看,就沒等她回答,就立刻搶答道:我知道!不就是說,我是個畜生嘛!


    哎,我可不許這麽來說自己啊!張靜立刻就板起臉來,很嚴肅的對他提出了批評:那是對畜生的不尊重!你明白嗎?


    曹宇一聽,立馬又就嘿嘿的笑道:哎,那你這就又不對了啊!你倆果然就不是一個人呐!


    沈君則是根本就沒聽進耳朵裏去,一臉幽怨道:隨你怎麽說!反正我都已經無所謂了!


    張靜一看,就又忍不住要笑了:嘿嘿,你說的沒錯!我倆本來就不是一個人呀!


    沈君聽完,卻是一點兒都沒笑,還是幽怨的看著他道:哎,你再照這樣子下去,能有什麽好啊?


    曹宇一聽,就又趕忙要給她解釋道:哎,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下我就能夠釋然了呀!你明白嗎?


    張靜立馬就秒懂了,撇撇嘴道:切,就你幹的那點兒事兒吧!有哪一件是人該的幹呀?還好意思來說我呢!


    沈君一瞧,這倆又打起來了,心裏麵立馬就又覺得舒服多了!趕忙就跟過來起哄道:哎,這不應該呀!


    怎麽了呢?張靜以為她這是過來要幫自己的,於是趕忙就給她搭台子。


    沈君則是一臉的疑惑,就差咬手指了:嘿嘿,按說你倆這都叫是不幹人事兒,怎麽這還也能都鬧不到一起去呢?


    張靜一瞧,她這是來幹亂仗的!立馬就瞪眼睛了:哎,你這是要幫哪頭啊?先搞搞清楚再說吧!


    沈君也不理她,自顧著說道:噢,我明白了!人分,張王李趙;畜生是,牛馬豬羊!那確實是都擱不到一塊兒去的!對吧?


    是啊!怎麽了?張靜不明所以,就隻好接著問道。


    沈君繼續思索道:可你那意思不是說,他隻要幹人事兒了,就可以當他是個人了!對嗎?


    是啊!怎麽了?張靜依然是不明所以,於是就隻好又接著問道。問完,又轉向了他,狡黠道:可是,那可能嗎?


    沈君繼續著自己的推理:可是,君子,和而不同啊!猴子,也分三六九種!對不對?長的像的,那也未必就都能叫是同一個物種!對不對?更何況那還是個人呢,對不對?


    張靜聽完,也都還沒能弄明白呢!就轉頭又去衝曹宇嘿嘿的笑了:哎,你聽聽啊!經她這麽一說,那你還覺得,自己能叫是個人嗎?還非要往我們這裏來湊合!


    曹宇見她是一臉的得意,於是就報以一臉的空白道:哎,你這是在說誰呢?


    張靜一聽,立馬就又嫌棄的笑了:切,那當然是在說你啦!


    可我沒跟你說呀!我這是在問她呢!剛才都說了,曹宇現在是一臉的空白,這話不就跟著來了!


    張靜一聽,就覺得很尷尬!可那也不能讓他給瞧出來啊!於是就趕忙道:對,我說的也是她呀!她這就是在說你呢!


    哎,你瞧啊,她這不就一下又把話兒給找回來了嘛!


    但是曹宇那張空白的臉上,可以寫出很多的壞啊!就聽他嘿嘿的笑道:可你都聽明白人家說的了嗎?她那是啥意思啊?!


    什麽?張靜聽完就是一愣,於是就趕忙問道:那你說,她應該是啥意思啊?


    人家是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是不對的!曹宇立刻就得意道:就算是好人,那也是各有各的好!你明白嗎?


    什麽意思啊!張靜愣愣的道。


    她那意思是說,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你不能把人簡單的歸為一類!明白嗎?曹宇得意的望著她,眼裏盡是狡黠。


    張靜聽完,那自然也是不會臉紅的啦!依然倔強道:可是不管怎麽說,反正我就是覺得你跟我們不一樣!別想往我們這裏瞎湊合!


    曹宇一聽,就又嘿嘿的笑了:那是你自己多想了!我可沒想過,要往你們這裏湊啊!


    張靜聽完,就又是一愣,嫌棄道:那你剛才還在這裏爭競什麽呢?


    曹宇嘿嘿笑道:我隻是希望你能把我當人看!不要因為和你有所不同,就不把人當人了!


    張靜一聽,那就隻剩下想了:是啊!現在我這都是怎麽了呀?為什麽一碰見和自己不一樣的,就覺得那家夥真不是一個人了呢?難道這人和人之間相差的,真的會有這麽大嗎?如果有,那又都是怎麽造成的呢?


    那接下來,是不是就隻能是讓大夥,自己回去想了啊?……


    這人究竟是差在哪了?


    是不是越想,就越是覺得好笑啊?想想都讓人覺得好好笑,所以就又見她忍俊不禁,“噗嗤”一下,就又癡癡的笑出聲來了……


    沈君一看,這倆人是怎麽的了?一個跟那裏癡癡笑,還仰著個臉,好像是很神往的樣子!一個是麵露得色,還一點都不掩飾,繼續裝著大尾巴狼!就覺得真的是好好笑!


    於是就也跟著笑道:哎,我說你倆這都是咋的了呀?我一個沒注意,就發現你倆全都跟那裏偷偷在樂了!這都是在樂什麽呢?傻不傻呀?!


    張靜一聽就慌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剛才隻是突然在想,他這人還真是挺逗的啊!


    怎麽呢?沈君好奇的問道。


    哎,你還記得嗎?他剛才那都是咋說的來著?張靜一邊說,就一邊開始在那裏想轍。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種調頭快的人了!必須要還以顏色!


    他都說了些啥呀?我不記得了!沈君一聽,就忍不住好奇,想要來問個明白!


    怎麽?這麽快你就給忘了嗎?張靜一看,這搭檔沒能跟上自己的節奏,立馬就不滿道:他剛才那都在啥來著?說他跟咱們都一樣!你還記不記得,他那個時候,是拿什麽來舉的例子啊?


    沈君一聽,她這是在埋怨自己!本來是想要順著杆兒爬的,可一想,又真的是不記得了,於是就隻好老老實實的承認道:抱歉,這我還真的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他拿什麽來舉的例子啊?


    張靜一聽,就裝出是很驚訝的笑道:什麽?這麽快你就給忘了嗎?那不應該呀!你這樣會很危險的!


    哎呀,你瞧我這記性,真該死!沈君一聽,就開始要深深的自責了:這都怨我,剛才一走神兒,就把這茬兒給忘記了!


    曹宇一聽,就忍不住又要偷偷的笑了……


    張靜一瞧就很生氣,她這報複的還沒能開始呢!這人就又沒心沒肺的笑了,那能不讓人氣嗎?於是立馬就又要來瞪眼睛了:哎,我說你這人又在那裏笑什麽呢?咱還能不能夠再嚴肅點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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