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一聽就明白了,立刻眨眨眼睛,狡黠道:哎,那可不一定喔!人沒準兒也是穿越來的!就像你這樣!


    沈君一聽就不明白了,趕忙問道:哎,你為啥說那有可能是穿越過來的呢?


    張靜立刻就調皮道:他要不是穿越來的,又怎麽可能知道,機器也會有思維呢?你說對不對?


    說著就又去瞟了曹宇一眼,曹宇本來就不太相信機器也會有智慧的說法,聽她這麽一說,於是就立馬嘿嘿的笑道:哎,我這不都是在順著你說嘛!要是連機器也都具有了自主的意識,那咱們人類豈不是就更危險了!


    嗬嗬,怎麽會呢?沈君不明所以道。


    曹宇趕忙就給她解釋道:哎,你想啊!人類為啥能夠在這世上稱王稱霸呀?還不就是因為沒有其他的動物能比咱們人類還會想嗎?其實咱們人類社會也一樣,那些會想的,永遠都是說了算的!不會想的,隻會被人耍的團團轉!這以後要是機器比人還會想了,那怎麽得了啊!對不對?


    沈君一聽就又要哈哈笑了:噢,我說呢!原來他是早就預見到了危險,所以才會跑到咱這兒來扳道岔的!對不對?


    張靜一聽也跟著笑道:哈哈哈,哎,對呀!尤其是像那些個機器,要是等到它將來也學會了像咱們這樣的去思考的話,那就必須要有人過來能給它扳道岔了!你說,對不對?


    曹宇一聽就笑嗬嗬道:所以嘛!咱們必須要未雨綢繆,能夠想在未見以前,明白嗎?


    兩女一聽,立刻就都意識到了這問題的嚴重性了!原先是沒人來跟你比著想,所以你才能安然然的做老大!統治世界這麽久,突然間就冒出來了一個比你還能想的,竟然還是你親自教出來的!這可怎麽得了?於是沈君趕忙就問道:哎,那你說,怎麽樣才能讓咱們想在那未見以前呢?


    曹宇一聽就很不屑的撇了她一眼,然後這才悠然的道:那就必須要先把事情給想清楚啊!


    怎麽了嘛?沈君一聽也嫌棄道:我問的不就是咱們應該怎麽去想嗎?!你卻來跟我說是,咱們要把事情給想清楚?


    曹宇一聽就又哈哈笑了:說的不就是這都在於想嘛!成也在想,毀也在想,所以當然要把它給想清楚啦!


    沈君聽完立刻就板起了臉來,一字一頓的道:我問的就是咱們應該怎麽想?你卻來跟我扯這個?


    曹宇一聽就趕忙道:哎,咱們先來把這事情給捋一遍啊!之前她說,你要用他能夠聽得懂的方式去與他溝通,否則那就搞不成!對不對?然後就扯到了動物聽不懂人話,咱們和動物的差別,人性與人品,於是這才談到了愛上,最後才是機器以後也可能會擁有智慧,對不對?


    是啊!怎麽了?沈君還是不明所以。


    曹宇聽完就趕忙道:所以我才跟你說,這世界可能並不像你想的那樣!愛,不是天生的!可恐懼卻是!所有試圖用愛來改造這個世界的努力,最終都將注定會失敗!動物可能不知道什麽才叫愛,但它一生下來就知道要害怕!因為危險,無處不在!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想嗎?


    這不都是你說的嗎?沈君感到很奇怪:你不說咱們跟動物的差別,全都在這想上麵了!肉身都是有夠的,可想的卻是不夠!這不都是你說的嗎?!


    哎,你覺得動物難道它就不會想嗎?曹宇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啥意思啊?我不明白!問的沈君是一臉懵!


    它當然也會想啦!張靜則是趕忙道:我剛才就覺得你說的不對,動物當然也會想啦!


    曹宇一聽就趕忙就道:哎,那我再問你啊!咱們啥時候才會不去想啊?


    沈君想了想,就又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曹宇一聽就趕忙道:哎,你還記得嗎?我剛才問你,為啥會那麽勇敢啊?這你有想過嗎?


    沈君想了想,可還是搖頭道:沒有啊!


    曹宇一聽就又趕忙道:哎,這不就對了嘛!


    什麽就對了呀?我根本就不明白!沈君一聽就嫌棄道。


    曹宇立刻就壞笑道:我意思是,當你很勇敢的時候,那肯定是沒想過啊!一想,你就會覺得要害怕了!明白嗎?


    啥意思啊?我不明白!沈君一臉懵道。


    曹宇嘿嘿笑道:咱們知道怕,那是因為有想過!動物知道怕,也是因為有想過!那你說,機器它會不會想啊?


    你不是說它會想嗎?沈君呢喃道,但還是一臉的懵!


    是啊!那你還怕啥呢?曹宇笑嘻嘻道。


    噢,我明白了!張靜恍然大悟:你是說,機器它要是會想的話,那咱們還怕啥呢?對吧?


    是啊!曹宇點頭道:它要是會想的話,那它肯定也會知道怕呀!咱們還在這裏擔心啥呢?


    沈君卻是一臉的懵:你們這都在說啥呢?我還是不明白!


    曹宇一聽就趕忙給她解釋:你不一直在擔心,害怕機器它將來沒準兒也會想嗎?!所以我跟你說,它要是會想的話,它也就一定會知道要害怕的!那你還擔心啥呢?


    可你為啥要來跟我說這些呢?沈君表示,我還是不能夠理解!


    之前不是有人說嗎?曹宇解釋道:要不要發展智慧機器,怕的就是這機器會不會覺醒自主意識!


    哦?這都是誰說的呀?張靜一聽也來了興趣,趕忙就插話。


    你就當他是穿越來的!曹宇淡淡道:所以我們宿舍就討論了,機器好比是那動物,你在開發它智力之前,是不要先想清楚,它覺醒了意識以後,會不會對人類構成威脅啊?所以一有人就說不去管它,先幹起來,等碰到問題了再說!還有人說要先等等,等它學會了愛,再來教別的!


    張靜一聽就饒有興趣的趕忙催促道:哦?那然後呢?


    當時我還不明白,為啥要讓它先學愛呢?他們這都是在怕什麽?曹宇說完就咽了口吐沫,看看她倆,這才又說道:然後這不就遇到你們了嘛!這一說到愛,讓我一下就想明白了!


    嗬嗬,你又想明白什麽了?張靜笑著道。


    對呀!對呀!我也很好奇,你這是又想明白什麽了呀?沈君也趕忙催促道。


    曹宇淡淡道:我現在總算是想明白了,他們這是害怕它一旦覺醒了意識,會不會就像咱們人這樣了呀?人們所害怕的,其實就是他自己本身!人最害怕的是自己,這你能信嗎?是不是想多了?


    張靜不禁呢喃道:聽你這麽一說,原來咱們才是這世上最可怕的動物!這以前還真是沒想到啊!


    沈君也趕忙幫腔:可不是嘛!這誰能想到啊?動物實際上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自己!


    張靜一聽又趕忙道:幸好咱們也具有那動物的屬性,也知道要害怕!


    曹宇一聽也趕忙跟上道:哎,你說咱們要都知道害怕的話,那機器它能不知道怕嗎?


    沈君聽完就下一跳:啊?叫你這麽一說,那我可就要重新來跟你討論討論這人性了啊!


    還討論什麽人性啊?!張靜趕忙道:他不是都說了嗎!大家怕的是那機器會不會覺醒自主意識!


    哎,對了!沈君一聽就趕忙問:那你說,什麽才能夠叫是自主意識?咱們又該怎麽來衡量它呢?


    哎,那還不簡單嗎!張靜一聽想都不想,就立馬道:按著他這說法,自主意識,實際上就是叫自我的保護意識!對不對?所以你要讓它學會愛,實際上是很難的!一定要讓它知道怕!這不就簡單了?


    可怎麽才能讓它知道怕呢?沈君一邊思忖著她說的這些話,一邊就問道:它又沒有肉身,那也就不會知道疼了!對不對?難不成你還能給它斷電啊?還是去砸了它?


    曹宇一聽就又要哈哈笑了:哈哈哈,它就是根無敵霸王槍啊!所向披靡,所以人才會知道怕呀!


    張靜一聽,臉色兒就立馬變得很難看了:所以,你那意思是,就是無解的了?


    怎麽會呢?它要是都不知道怕的話,那又哪裏來的自主意識呢?曹宇笑眯眯的問道:它要是都沒有了自主意識,那你還會怕它什麽呢?


    沈君則是一下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上去了:教人去愛,其實是挺難的!害怕,卻是純天然的?


    曹宇點頭道:是啊!甚至有人還會因為害怕,於是就愛上了魔鬼,這你還能信嗎?


    沈君一聽就覺得很驚訝:什麽?你是說,人可能會因為天生的恐懼,而委身於狼人,甚至還會喜歡上他?


    是啊!怎麽了?你是覺得這種事情很新鮮嗎?曹宇立刻就問道:現實生活中,這種例子,比比皆是!有人還給這種現象起了個名字,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之前我有說過的呀!


    當然了!沈君也不去理睬他這解釋,就趕忙轉頭去向張靜求證道:哎,張靜,你覺得呢?


    嗬嗬,可怎麽我聽了半天,就總感覺你說的這套嗑兒,更像是在說人呢!張靜立馬就壞壞的衝著他笑道。


    有嗎?我怎麽沒覺得呀?曹宇聽完立刻就又開始裝傻了,一臉無辜道:那都是你想出來的吧!


    張靜一聽就嘿嘿笑道:至少是對人來說更合適!對吧?你當真都是為機器準備的嗎?


    那就要看你是咋想的了!曹宇淡淡道:我不說了嘛!人是有腦子的,想不想就看自己了!


    沈君聽完立刻就一臉難看道:可有些事情,這要是一擱到人身上,那就很難分辯是非曲直了!


    張靜立刻就反駁道:什麽叫很難分啊?你隻要是想分,它就一定能夠分得清!除非是你不想分,就隻想著要混水摸魚!所以才會假裝著傻傻的分不清楚呢!


    沈君一聽就又要哈哈笑了:怎麽說?


    張靜一聽就立刻很肯定的說道:哎,你沒聽人家說嗎?這要是碰上了兩個小孩子在打架,做為家長的你,那應該怎麽辦呢?是不是首先要先來弄清楚,他倆這究竟是誰對誰錯啊?因為什麽才打的架?是誰先動的手?然後再來決定,接下來應該來懲罰誰!你說對不對?


    是啊!怎麽了?沈君不解道。


    那要是碰上你養的豬呢?你還想要把它分清楚嗎?張靜立馬就提出了新問題:是不是就隻想要趕緊把它倆給分開?別再打了!吵的你不安生不說,這要是再受點傷,那損失的可就不光隻是它倆了,還會因此連累到你!所以,你一定會上來就拿棍子去打!根本就不分什麽青紅皂白……


    眾人一聽,就又都是一愣,繼而就又都是哈哈的笑了!


    曹宇不由得讚歎:哎,這比喻的好啊!真生動!這都是咋想出來的啊?


    那還不都是讓你教的嗎!張靜一臉的俏皮,一直衝著他陰森森的笑。


    曹宇趕忙道:哎,你別這樣!笑的我直發毛!誰教你了?我啥時候教的!


    張靜一聽,笑的更是花枝亂顫道:哈哈哈,就剛剛,還記得你拿人跟豬去比嗎?那時候我就想要偷偷樂了!……


    曹宇一聽就覺得很驚訝:什麽?就是在剛剛嗎?


    是呀!就在剛剛!張靜猶如還是樂嗬嗬的。


    你這說的,都讓人有點恍惚了!曹宇一臉的難以置信:那都啥時候的事情了?一直憋到現在嗎?


    是啊!沈君則是笑盈盈的望著他,一臉的玩味道:這不才派上了用場嘛!


    這場麵,大家好像全都是在笑著,可那裏麵所隱含著的痛,又有幾人懂啊?我的意思是,這個世上有很多種痛,讓人看著就感同身受,知道你很痛!但也可能會有另外一種痛,叫做你的痛,別人全都感受不到,也可能是人都看不見!還來勸你要大度,忘掉仇恨,不要報複,要寬恕!


    哎,你說像這種人,他究竟是好是壞呢?他到底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啊?這又誰能夠懂呢?其實很多事情,你是不需要去懂的!所以你也別指望著別人能夠來懂你!就像是王麗娜,她在路邊兒蹲著,這誰能夠懂啊?正是說著無心,聽著有意,這不就是人性嗎?一股悲涼上心頭……


    她其實就隻是想要討個說法,可大家卻是把她當成豬!就想要讓她別再鬧了,在這樣的鬧下去,根本就是豪無意義的嗎!連曹宇都是這麽認為的,你說那能不讓她傷心嗎?……


    可傷心又有什麽用呢?還是沒人能夠懂啊!就像是這路旁的一束束小花,它究竟是在為誰開,又究竟會有什麽人來看?就像是這傍晚的夜風,它輕輕的拂麵過,你能夠感受得到,卻永遠抓不到,也得不到……


    風兒它靜悄悄的吹,過後卻了無痕,隻留下那一絲絲的趕腳,好輕,好溫柔,任你怎麽抓,也都抓不到!那種想要要,卻又知道不可得!想要避,你卻又知道,那肯定躲不掉!早知道它會離開,可誰知它又會再回來!早知道愛會不再,可還是會盼著它再重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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