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立刻就不屑道:你以為他老實呢?偷看你們洗澡,這要是在咱學校那還不得開除啊?


    閆婷婷聽完就嚇一跳,再一回想,好像是有那麽個場景,不禁皺眉要替他辯解道:哎呀,人家那可不是故意去偷看!剛巧路過時碰上,算偶遇,可不像你那樣的齷齪,明白嗎?!曹宇一聽就咧嘴道:嘿嘿,他趴那兒看半天,你倒反過來替他辯護,說那不是有意的!我這啥都沒幹呢,你就認定我是齷齪了嗎?這是什麽道理啊?


    閆婷婷一聽就嬌嗔道:當然啦!因為我知道你心裏麵在想什麽,睜眼閉眼,全都離不開那點兒破事兒!對不對啊?臭流氓?


    曹宇隻得尬笑道:嘿嘿,我這心裏麵想的你都要管?那他你怎麽不說啊?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腦子裏都是怎麽想的?是不是有毛病啊?!


    閆婷婷一聽就樂了,這人怎麽就長不大呢?遇事兒就像個孩子,就知道跟媽媽強嘴!別人家孩子你為什麽不管?她心的話了,我管得著嗎?管你就夠累的了!哪兒還有心思去管別人?可嘴上卻是不能輸,故意嬌笑著去逗他道:去,你才有病呢!咱實話實說,我覺得人家就是比你強!


    你瞧,她這不是在氣人嘛!曹宇一聽這還得了?立刻就梗著驢脖子犯病道:強在哪兒啦?就算他那天是巧合,沒刻意去偷看!那拿人衣服怎麽說?這也是無意的嗎?然後再用衣服去要挾,非逼人家嫁給他!你覺得這算是什麽呀?這要是在現在,是不是能先定他個流氓罪了?


    閆婷婷被聽完就是一愣,直接傻掉了!怎麽好端端的一段郎情妾意,轉眼就成流氓案了?這讓她思緒有點兒亂,腦子裏也有點兒梗阻,一時轉不過彎來,更沒法去接受!隻得替自己遍尋著借口道:反正我看著就是一見鍾情,人家是兩相情願的!衣服也可能隻是媒介,當地的風俗!


    曹宇知道她這是在尋求心理安慰,並不是讚同!於是就繼續道:什麽都叫是風俗,那一棍子敲倒,再拖進洞裏,算不算風俗?


    閆婷婷一聽就皺眉搖頭道:那不能算!要算也隻能算惡俗,和他不一樣!他倆畢竟是有來有往,你情我願的,明白嗎?


    曹宇一聽就笑道:什麽你情我願,那是在唱戲呢!一切的藝術加工,都掩蓋不了他耍流氓的本質!這件事情的核心,還是那男女有別授受不親的陋習在作祟!被人瞧見,就隻能是嫁他!而他也不客氣,就借著這名頭來跟你耍流氓!整套流程下來也有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對不對?


    偶像坍塌,閆婷婷心中好失望,眼裏不屑道:你想幹什麽呀?


    曹宇立刻就瞪眼道:一看那就是個慣犯!就是在耍流氓!像這種類似的事情,他以前也肯定是沒少幹!你說對不對呀?


    閆婷婷此刻是愈發的生氣,這她還能不知道嗎?還需要你來一遍一遍的提醒?一看就沒注意聽她講話!她問的是你想幹什麽?而不是你想說什麽!有區別哦,這意思包括不想讓你再說了,再說就是找死!可你還非要一遍一遍的紮針,然後在上麵撒鹽,你想要幹什麽?是不是想死啊?


    你瞧,事情既然都已經到了這份上,那她還能說什麽呢?隻得皺著眉頭來跟他講理道:那他也比你強!你是禽獸不如,明白嗎?


    你瞧,男生就是怕激!尤其是女盆油當麵去誇讚別人,曹宇一聽就急了,既然你已經都把我給逼到了這份上了,那咱就要來和你說道說道:世上還有比這更無恥的嗎?你老說我是臭流氓,可像我都幹不出那種的缺德事兒來!那他算什麽呀?你還把那當愛情?整天掛嘴邊,心欣向往?


    閆婷婷一看就知道要適可而止了,再這麽下去就會要玩過火,挑一挑就行,主要還得是靠鼓勵,否則他可能會越來越不行!於是立刻就施展起女生的魅力,挑眉嬌嗔道:哎,你別說了!怎麽什麽東西一到了你嘴裏,它就變味兒了呢?真討厭!


    你瞧,她是不是情商高?一句話夾含著兩層意思,一是讓你閉嘴,我不想聽!二是在誇你聰明,腦回路清奇,總是跟人家想的不一樣!最後再加上句討厭,那更是點睛妙筆,恰到好處!表示特別有道理,我好喜歡!知道要把握好火候,還知道啥時候需要撒嬌,而不是一味的和他吵!


    曹宇一聽她這軟聲軟語,整個身子就都跟著軟了,膝蓋一軟,差點沒跪地下;嘴也軟了,口水都快要噙不住了;舌頭也短了,怎麽都不聽使喚!連忙訕笑道:嗬嗬,這就叫千萬別去聽人家胡說!明白嗎?什麽牛郎織女,嫦娥奔月,那都是他們編的!就是為了來哄你開心,明白嗎?


    閆婷婷施展魔法,要的就是這效果!她就喜歡把他揉捏在股掌中,看他俯首稱臣的順從樣兒,就等著他來討自己的歡心!於是立刻就揶揄道:哦,是嗎?你說人家全都是編的,那你自己說的,是不是也都是能編的啊?我再問你一遍,董永有你說的那麽壞嗎?


    你瞧,她這是什麽意思啊?究竟是壞,還是不壞?又究竟是誰更壞?


    曹宇這會兒要還是再聽不明白的話,那他就不叫是渣男了!於是立刻就咧嘴呲牙,連同著尷尬一起都僵印在臉上道:哎,其實董永他也沒有我說的那麽壞!農民嘛,你是知道的,人都很樸實的,想法也簡單,沒你那些個彎彎繞!明白嗎?


    你瞧,他前麵說的還像是人話,後麵那句顯然就多餘了!看來她還需要加把火,於是立刻就挺胸,將頭一甩,青絲連同著發香在空中劃了個對勾,然後就一起撲麵而來,撩得他舌頭都直了,她這才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哦?你那意思我有問題嘍?不像你似的那麽直?曹宇一聽舌頭都捋不直了!連忙道:哎,不是!我的意思是農民都好糊弄,跟我似的,就見不得別人對他好言好語,再來碗迷魂湯喝喝,沒準兒他還真是那受害者呢!明白嗎?


    閆婷婷一聽立馬就瞪眼道:什麽?你再說一遍?究竟誰是那受害者呀?你給我說清楚了!


    曹宇立刻就開始來打馬虎眼道:哎呀,什麽害不害的,你不都說了是他們兩相情願的嗎?還有什麽害不害的,分那麽清楚幹嘛?這都重要嗎?


    閆婷婷一聽就瞪眼道:當然重要啦!也省得老有人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要來賣乖,明白嗎?


    曹宇聽完就是一呆,這才壞笑道:嘿嘿,這不就又回來了嘛!要我說他倆全都是受害者!


    閆婷婷聽完也是一愣,立刻就笑道:嘿嘿,你意思是,那都是別人需要,給他畫了張餅?


    曹宇一聽連忙點頭道:對呀!那都是地主的需要,給他畫了張餅!讓他把眼光放遠點兒,多到天上去尋覓尋覓,看看星星,撩撩月亮,這樣可能就聽不見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別老目光短淺,整天就惦記他家的那點兒餘糧,這不是在找事情做嘛!大家晚上就都睡不踏實了!對不對?


    閆婷婷一聽噗嗤就笑了,總算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再回想起他剛才唱的那首歌,口水就止不住的要在嘴裏麵打轉轉,趕忙掩口,不由得嬌嗔道:哈哈哈,這才對嘛!人家不怕賊偷,就怕你惦記!一被你惦記上,人就會提心吊膽的,總是睡不著覺!明白嗎?真討厭!


    曹宇見她展顏,又重新煥發出了燦爛,立馬就開始得瑟道:所以說,表象全都是你所樂見的,可本質卻總是和人們想象的不一樣!小心那個經常來給你畫餅的人,因為他一定和你見到的不一樣,明白嗎?


    閆婷婷一聽立刻就皺眉了,咯咯笑道:你可真汙啊!三觀全都讓人給毀盡了!


    曹宇一聽就狡黠道:嘿嘿,其實我還想舉個汙王的栗子呢,別看他張嘴就跑火車,嘿嘿又嘿嘿,玩兒的可嗨了!但內心裏卻是一潭靜水,清澈寧靜。


    閆婷婷當然知道那是誰,立刻好奇道:一潭靜水?為什麽這麽說呢?這麽肯定?你確定?


    曹宇一聽就連忙認慫道:不確定啊?你這是聽說他最近傳什麽緋聞了嗎?


    閆婷婷見他認慫,立刻就舉重若輕,笑盈盈的搖頭道:沒有啊!你別那麽心虛,我隻是隨便問問,見你那麽肯定,所以就有點兒好奇,沒別的意思,你別緊張!


    曹宇一聽就明白她這是在嫌棄他呢!什麽不好學,非要去學人家耍賤,還孤身一人,這都是她所不欲的!明白嗎?於是就連忙夾著小心道:哎呀,我隻是在說這件事情,你別老往我身上引啊!


    閆婷婷立刻風輕雲淡道:哎呀,我知道!他至今都了然一身,未曾再過有另它愛,對吧?


    曹宇聽完一愣道:是啊!你說他這算是忠貞呢?還算是汙穢?是不是說不清楚啊?所以,看人不能光看表象,裏子麵子不一樣,明白嗎?


    閆婷婷一聽就知道他要說什麽了,連忙就打斷道:哎呀,這咱還是先別碰了,學校裏不讓播!還有別的嗎?我是說外表和內心截然相反的栗子!


    曹宇連忙道:有啊!就拿天王來說,其實還有個類似的人物,在台上是勁歌熱舞,幕後卻很少有緋聞傳出!


    閆婷婷若有所思道:這能說明什麽呢?表裏不一?口是心非?這不是在給她添堵嗎?


    曹宇連忙就轉移道:哎,其實說那個天王也不錯,像她這種敢愛敢恨的人,咱也不能說那就是汙!如果真情不能夠永遠在,我希望記住和你的每時每刻,每一分鍾!故事可以編,但真愛也會有!隻要能讓你高興,我願意去赴湯蹈火,哪怕是遍體鱗傷,也無怨無悔!這算不算是真心?


    閆婷婷見他說的誠懇,也連忙配合著演道:算算算,這個可以有啊!我差點兒就感動了!


    曹宇立刻話鋒一轉,嫌棄道:算什麽算啊?這叫是邪教,明白嗎?


    閆婷婷一聽臉就黑了,連忙瞪眼道:什麽意思啊?真愛在人心,難道就都是邪教嗎?


    曹宇立刻就不屑道:真愛是真愛,邪教是邪教!真愛就是能夠讓大家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和你在一起,比我一個人好!你好我也好,對不對?qqxδnew


    閆婷婷嗤笑道:對呀!咱們在一起,就是為了要讓大家都好,不是來找死的!像你這樣整天的氣我,那就是不愛呀!


    曹宇一聽就壞笑道:嘿嘿,那我要怎麽樣來表示愛呢?是不是要證明給你看?


    閆婷婷立刻挑眉道:對呀!你怎麽麽來證明吧?


    曹宇立刻就狡黠道:你看,一需要證明,那就成邪教了!


    閆婷婷立刻就追問道:怎麽說?


    曹宇狡黠的望著她,幽幽道:愛我,那你就得要為我去死!不愛,那我就要讓你去死!你瞧,怎麽都逃不過一死,這是不是邪教吧?像這種無腦的話題,讓人怎麽來回答?難道就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嗎?


    閆婷婷一聽就不樂意了,直接錐心道:你什麽意思啊?難道愛就不需要去證明了嗎?照你這麽一說,情比金堅,那全都是編的了?


    曹宇這才幽幽道:要叫我說,愛其實就是種心裏麵的感覺,咱倆在一起,相處融洽,感到特舒服,那就是真愛了,不需要用什麽來證明的,你說呢?


    閆婷婷一聽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這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呢!立刻就皺眉道:哎,這段咱就先別說了吧!主要是對娜姐也沒什麽幫助,還是就說那塊疤吧!至少它還能有點兒特點,也許能幫她重新建立起信心!而且像那種自閉的性格,也很對胃口,沒準能讓她找回點兒感覺來呢!


    曹宇一聽就有點兒鬱悶,雖然她緊著掩飾,但還是能覺察出那淡淡的憂傷,小心躲避,不想去觸碰,可繞又繞不開!那不是她的疤,而是他的過往,對此她還是念念不忘,不能夠釋懷!這塊疤,顯然已經不光是在她臉上,也深深的烙進了她的心裏,還時不時的刺痛著他……


    三個人,就為了那一塊疤!也許有,也許它就沒有!想起來就有,想不起來,它就沒有!就這麽一塊似有若無的傷疤,包含著大家的過往,每個人的曾經,這就要讓他時刻都夾著小心,否則就會感到隱隱的刺痛,那就是永遠的痛,想起來就痛,這讓他也就沒再去接話……


    閆婷婷一看立刻就察覺到了,連忙打岔道:哎,對了,還有沒有?你再想想……


    曹宇聽完就又是一愣,難道還有一塊疤在她手上攥著?連忙就收回心神,一臉真誠的坦白道:沒有了!我就想到了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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