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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海燕聽了這了這個悲慘的結局,不免對這兩個和尚的結局有些惋惜,疑惑道:菩薩真就這麽說的?


    閆婷婷風輕雲淡道:是呀,那你還想讓菩薩咋說?


    張海燕失望道:這菩薩說話也太直白了,能把人給活活噎死!這麽生硬真的好嗎?


    閆婷婷坦然道:菩薩說話就是該這麽直來直去的,怎麽生硬了?他說的有什麽不對的嗎?


    張海燕幽幽道:理雖然是那麽個理,可這話卻真不是該這麽個說的,我看這菩薩也是水平寥寥,也不知道他這幾千年都是怎麽修行的?!


    閆婷婷笑道:嗬嗬,菩薩就不該說實話嗎?我不都說了嘛,修行就是逼著自己去做人所不欲,如果大家都說真話,哪菩薩就該去修行怎麽去說假話,可現實是大家都在裝君子,菩薩不說真話,難道要他跟大家一道同流合汙嗎?!那就不是菩薩的風格了!


    張海燕又推了她一把,笑道:去,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他修行了這麽多年,說話怎麽著也得注意點場合,拿捏好分寸,實話可以說,但也不能太傷人,他這麽說,那兩個和尚能受得了嗎?


    閆婷婷不屑道:切,你也太小瞧這些個和尚了,菩薩實話實說,不繞彎子,那都是為了他們好,你難道希望菩薩雲遮霧繞的去拿瞎話哄大家開心嗎?再說了,那些個和尚受苦受難修行一輩子,什麽陣仗沒見過啊?兩句實話都聽不得了嗎?我想他們這點承受力還是有的,多大點兒事兒啊?你以為他們跟你一樣是廈大的?會因為菩薩兩句實話就自斷筋脈、自絕於人?


    張海燕不免覺得有些惋惜道:唉,不管怎樣那也該給他們留點希望,磚頭是個死物,不管你怎麽磨擦它也沒什麽感覺,這也就罷了,可這和尚是有思想的呀,他要是知道了不管做什麽,怎麽努力也成不了菩薩,那不就完了嘛,接下來的日子該咋過啊?


    她話說至此又哀歎了一聲,突然又想起了什麽,連忙問道:哎?對了,為什麽菩薩說隻要我在這兒一天你就成不了菩薩呢?


    閆婷婷深情地狠狠瞪了張海燕一眼,張海燕立刻感到了有點毛骨悚然的意思,連忙道:你幹嘛瞪我?我又說錯了嗎?快別看了,被你看的心慌慌!


    閆婷婷幽怨地盯著她,淡淡道:繞了一大圈,還是被你抓到了正點,以你這智商,不成精真的是可惜了。


    張海燕噗嗤一笑道:怎麽了?難道我不該問嗎?


    閆婷婷淡淡道:幸好那和尚沒你這麽聰明,他什麽都沒問,如果他要是問了,估計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張海燕驚訝道:怎麽?這裏麵還有什麽驚天的大秘密嗎?難道這觸及了菩薩的隱私嗎?他也會殺人滅口?不能吧?


    閆婷婷現在再也不驚奇她的腦洞了,以她這成仙的智力想到什麽都不足為奇,所以也就淡淡的答道:隱私?菩薩有隱私嗎?他不都是高大尚的嘛!他才不怕你說他呢!他隻會是到處去說別人,給別人指點迷津。就算你知道了他的心思,那又能拿他怎樣?還不是自討苦吃,照樣憋屈的受著?!


    張海燕歎氣道:那倒也是,菩薩最大嘛,他想幹嘛幹嘛,才不在乎別人怎麽說他的呢!不像咱們小老百姓,隻能是該幹嘛幹嘛,到處受氣不說,還總擔心別人的閑言碎語。


    閆婷婷點頭道:就是啊,咱們還是該向那兩個和尚學學,難得糊塗,別總想著非要把什麽都搞搞清楚,就算你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也是徒增鬱悶、自尋煩惱。所以呀,你就別自以為是、自作聰明,別什麽事都非得刨根問底,那隻能是自討沒趣。


    張海燕板起臉喝道:快別打岔,說正經的,菩薩到底是個啥想法?為什麽不讓人問?


    閆婷婷淡淡道:怕問?切,他才不怕你問呢!你知道的,他不能撒謊,隻要你問,他一定要實話實說。但他也知道有些話確實太傷人了,所以你不去問他,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向你坦白,說出來氣你。菩薩一定是隻說實話,不說假話的,實在不行哪怕就是不說,那也決不能說瞎話騙人,這就是凡人和菩薩的差別,千年修來的道行那絕不是白瞎的。


    張海燕被她說的一臉茫然道:道理我聽明白了,你就快說菩薩到底是咋想的吧,為什麽不讓和尚成佛呢?


    閆婷婷白了她一眼,淡淡道:菩薩的想法很簡單,其實早就跟你說清楚了,你就按著字麵兒理解,不為什麽,就是不讓你成佛。


    張海燕追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是菩薩自己不讓?為什麽呢?惡魔不都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他為什麽不讓念經的和尚成佛呢?這沒什麽道理呀,不能理解他是怎麽想的!


    閆婷婷斜睨了她一眼,不屑道:切,你有見誰立地成佛了?那是人們用來哄鬼的好嗎?!你哪兒來那麽多的為什麽呀?你瞧,這不明擺著的嘛,這屋裏的位子就那麽多,一個蘿卜一個坑,一個廟堂一尊佛,要是人人都成了菩薩,那廟裏也供不下呀!再說了,你讓那些原來的老菩薩都去哪兒啊?他們又死不了,連老都不會老,你還想讓他們退休咋的?!


    張海燕被她說的就是一愣,想了一下,不禁哈哈大笑,捶著閆婷婷的肩膀道:哈哈哈哈,這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啊?!你怎麽現在越來越像我哥啦!


    閆婷婷強忍著不笑,一本正經地繼續胡說八道:說了不要刨根問底,不要刨根問底,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現在明白了,是不是就傻了吧?這邏輯不是很嚴謹嘛,你說怎麽就亂七八糟了?!有什麽問題嗎?都告訴了你不用去猜菩薩的想法,他是不是說的很明白呀?!隻要我活一天,你就別想成佛!就這麽簡單,不用猜的。


    張海燕笑過之後又有些淒哀道:哎,你說那些個和尚要是都知道了原來是這個原因,那還不得活活氣死呀!真是夠倒黴的!


    閆婷婷笑道:所以嘛,還是和尚聰明,他們不問,八成也是聽明白了裝糊塗,你想啊,就算是他們去問明白了,那又能怎樣?再說了,你真當他們不明白嗎?他們可比你聰明多了,知道該在什麽時候裝糊塗。


    張海燕一愣,繼而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哀歎一聲道:哎,原來你剛才一個勁兒的誇我聰明,其實卻是在拐著彎的罵我這是耍小聰明!


    閆婷婷哈哈大笑道:我哪裏有啊?誰罵你了?我是在替菩薩點化你,勸你別沒事兒想那麽多了,該幹嘛幹嘛,活好當下,有那工夫多琢磨琢磨旺財,別老沒事去惦記菩薩的心思,你又做不了菩薩,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張海燕這才明白她繞一大圈是為了什麽,神色一暗道:好好的,你提他幹嘛?


    閆婷婷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俏皮道:什麽他呀?我說的是旺財,發財,你不現在滿腦子就想著怎麽開酒樓發財嘛?你說的他指的是誰呀?


    張海燕這回可算是也學聰明了,避重就輕裝起了糊塗,望著眼前過去的幾個和尚,接著剛才的話題打岔道:怎麽?你說那些和尚真的知道了嗎?那他們這麽多人還在這裏修行幹嘛呢?白白的耽誤工夫,浪費生命,這都是在圖些啥呀?


    閆婷婷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見她一臉的風輕雲淡,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於是轉頭望著那些和尚,幽幽道:心安,修行圖的就是要讓自己心安,身處鬧市,心存安詳。


    張海燕當然知道她在說些什麽,繼續糊塗道:明白了,這菩薩的教化就是要他死了那條心,踏踏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安守本心,不存妄念,這還真是一種修行。


    閆婷婷見她一臉的哀傷,又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沒你說的那麽慘啦!他們受了菩薩的教化,就連磚頭都獲得了新生,從此的日子一片光明,各自都蹬上了屬於他們自己的人生巔峰。


    張海燕笑道:哎喲我的媽呀,就連磚頭都獲得了新生?!這還有完沒完了啊?笑死我了,怎麽?還有後續嗎?真有你的,那還不快說!


    閆婷婷繼續一本正經的胡編道:也沒什麽啦,先說那塊磚頭吧,它被菩薩點化,突然就有了靈性,再聽了菩薩的教誨,覺得自己再也不是一塊死物了,它明白了自己不管怎麽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那也是成不了光彩鑒人的鏡子。


    張海燕捂住嘴樂道:嗬嗬,磚頭有智力?成了精確製導磚頭?怎麽聽著比流氓有文化還要可怕呢?!還真是頭一回聽說,快往下講,磚頭後來又怎麽了呢?


    閆婷婷邊想邊編邊講,又不能沒個邏輯的瞎編亂造,著實是有些燒腦,所以隻能若有所思,邊捋邊說道:是呀,這磚頭成不了鏡子,就照不了別人也瞧不見自己,它就是塊磚頭,除了能砌牆也沒什麽其他的本事,那還能幹嘛呢?


    張海燕連忙給她規劃道:你不是說它有靈智了嘛,那就不再是塊普通的磚頭了。


    閆婷婷接著道:是啊,雖然它成了精,有靈智但又智商很低,還是啥也幹不了,隻能灰頭土臉的哪來哪去,對,他隻能回家。


    張海燕樂噴道:哈哈哈,回家,它還知道回家?它回家幹嘛呀?


    閆婷婷道:是呀,它有靈智嘛,當然知道回家啦,連小孩子都知道回家,這有靈智的磚頭怎麽就不知道回家啦?!至於說它回去幹嘛,當然是砌牆啦,磚頭不砌牆還能幹嘛?!難道還真要成為精確製導磚頭,專門用來打人嗎?!


    張海燕笑得直哆嗦:嗬嗬,嗬嗬,精確製導磚頭?編,接著編,接下來是不是該恐怖分子出場了?從夢幻到科幻再狂亂,哎呦喂,我這肚子都笑痛了,這天兒真沒法聊了,笑死我了。


    閆婷婷也笑著拉著她的手道:哎,你別打岔,聽我慢慢給你解釋,你別笑了,你要是再這麽笑下去的話,那我就真的編不下去了,你不覺得我現在編的還是挺合理的嗎?你想啊,它說來說去還是塊磚頭,除了那張嘴是菩薩給的,其它還是啥本事沒有,不回家砌牆還能幹什麽呢?!


    張海燕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道:一塊有靈智的磚頭,在家裏砌牆?!你還說腦洞比我小?!


    閆婷婷白了她一眼,自顧著的繼續道:砌牆怎麽了?那叫物盡其用,磚頭不砌牆還能幹什麽呀?總不能讓它去壘雞窩吧?人家畢竟是塊被菩薩點化有了靈智的磚頭,你還別說,就它那點智商還能記得都是菩薩給的,所以它對菩薩的好還是念念不忘的,就算還是磚頭,那也是一塊知道感恩戴德的磚頭,總比那些看了就顧著偷偷摸摸笑不點讚的人強啊!


    張海燕喘著氣道:有良心的磚頭?那不還是塊磚頭嘛,記得菩薩的好又咋啦?那能管什麽用呀?難不成它還要對菩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嗎?


    閆婷婷興奮道:對對對,你總算是說到點兒上了,它對菩薩感恩戴德,準備拿自己給菩薩添磚加瓦,再塑金身!


    張海燕一臉的茫然道:不是吧?沒聽說哪個菩薩是用磚頭砌的,估計菩薩就算是用泥巴糊也不絕肯用磚頭的。


    閆婷婷思索道:說的也是啊,它沒辦法替菩薩塑身的。對了,它不是還有嘴嘛!它可以用嘴讓菩薩爽啊!


    張海燕愕然道:用嘴?讓菩薩爽?怎麽讓菩薩爽啊?


    閆婷婷興奮地啟發道:你想呀,菩薩什麽也不缺,天天就想著做好事,那是圖什麽呀?還不是想讓大家誇他嘛!這磚頭別的本事沒有,就有一張嘴,那不就隻能可勁兒的誇菩薩啊!一旦有人從它身邊經過,它就張嘴讚美菩薩,智大慧心、法力無邊、無所不能。


    張海燕眼睛一亮,連忙接上道:那還真是個完美的結局,作為一塊有智力的磚頭,高高興興的在家裏的牆上待著讚美菩薩,那也真算是物盡其用!對了,最後還能順理成章的成了磚家,你看,是這思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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