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漠楠感到一陣的頭疼,根本就不想在這件事情多說什麽,更何況現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沈明溪顯然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見沈漠楠不肯配合直接上手揪著沈漠楠的耳朵,“臭小子,你說,這到底是不是我的孫子啊?"
沈漠楠吃痛道:“哎呦,老媽你輕點兒,你先放開我,我說還不行嗎?"
沈明溪臉色一沉,“說!"
沈漠楠走過去一把抱起周思遠歎了口氣,“其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都鬧不明白呢。"
沈明溪一皺眉,有些恨鐵不成鋼,“漠楠,你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居然告訴我你不知道?你看你媽我就那麽像三歲的孩子嗎?"
沈明溪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沈漠楠的態度明顯就是在敷衍自己嘛!自己隻不過是想要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孫子,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自己現在還年輕,完全有時間可以幫兩個孩子帶小孩,更何況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沒想到沈漠楠居然給她來了這麽一出,沈漠楠看著自己的老媽心裏一陣的苦澀,要知道老媽今天會過來他還不如直接在公司裏加班呢,也好過到家裏來受審啊!
沈漠楠知道自己這次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幹脆就直接交代了,“媽,我兩年前和一個女孩在一起過。"
沈明溪眼前一亮,如果說兩年前就已經在一起了,那這個孩子很可能就是那個時候有的,沈明溪低頭看了看眼前的孩子,看起來應該是錯不了。
沈漠楠看了沈明溪一眼繼續道:“兩年前我們兩個在一起也不是因為相互喜歡,就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吧,總之就是在一起過那麽一次,後來我們鬧別扭呢,然後她就離開了,現在我們兩個再次相逢了,然後這個孩子就出現了,所以說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啊!"
沈明溪聽完之後眉頭一挑,冷笑一聲,“沈漠楠,你還真是長本事了,什麽都不學專門學濫情,你既然和人家在一起了就應該承擔起一個男人該擔負的責任,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做出始亂終棄的事情,你真的是我的兒子嗎?"
沈明溪有些痛心疾首,她恨透了男人的始亂終棄,因為秦遠山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為了愛情吃的苦受得罪她不想曆史再次在自己的麵前重演。
那隻會是另一個悲劇,但是她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和他的爸爸一個德行,沈明溪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沈漠楠也感覺很冤枉,他怎麽就始亂終棄了?“媽,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們兩個之間從一開始就不是因為愛,總之這裏麵的事情很複雜,而且這個孩子的出現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弄清楚的,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我的我會負責的。"
沈明溪聽沈漠楠這麽說心裏多少舒服了一些,再看周思遠小朋友的時候眼神瞬間變得溫柔了很多,重現小家夥招了招手。
“來,小家夥,到奶奶這裏來!"
沈漠楠嘴角一陣的抽搐,看來自己的老媽這是認定了,就算最後知道這個孩子不是自己的恐怕也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討厭這個孩子。
“媽!"
沈明溪抬頭看了沈漠楠一眼,知子莫若母,她當然知道沈漠楠為什麽叫她,隻是她就是覺得這個孩子是沈漠楠,雖然沈漠楠總是說還不確定但是她就是有一種直覺,覺得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孫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怕我和這個孩子建立了感情之後突然發現他不是我的孫子嘛!其實這也沒什麽,反正我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能有這麽一個孩子陪著我也好,哪怕他不是我的孫子又能怎麽樣,我也不是非要孫子陪我,隻要是個人就行。"
沈明溪的一番話觸動了沈漠楠的心,“媽,對不起,這些年來我陪伴你的太少了。"
沈明溪慈愛的摸了摸沈漠楠的頭,“傻兒子,媽從來就沒有怪過你,更何況,媽知道你這個孩子脾氣倔,自從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後就一直拚了命的工作,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不就是為了讓你媽我能夠在秦遠山的麵前抬起頭來嘛!這些媽都知道的。"
說著說著沈明溪的眼淚掉了下來,這些年沈漠楠過的什麽樣的日子沈明溪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以說這個孩子根本就沒有多少童年,而且還充滿了嘲諷。
看著兒子日漸消瘦的臉龐沈明溪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對於秦遠山的那份眷戀就會慢慢的變淡,同時也會怨恨秦遠山。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他們母子不會這麽難,沈漠楠看著沈明溪這麽痛苦把人摟進懷裏安慰道:“好了好了,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也會越來越好的。"
沈明溪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來兒子好像是剛回來沒多久,也不知道吃飯了沒。
“漠楠,你吃飯了嗎?"
沈漠楠苦笑一聲,“當然沒有,我連午飯都沒吃,就是早上的時候吃了幾個小籠包墊了一下,早就餓了呢。"
沈明溪一陣的心疼。“你這孩子,都多大的人了還這個樣子,不吃飯怎麽行呢,萬一胃壞掉了怎麽辦?"
嘴上雖然在埋怨著但是沈明溪已經站起身走到了廚房,“漠楠,你等一下,媽給你做些吃的東西。"
沈漠楠答應了一聲躺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真的太累了,簡直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時間不大沈明溪就做好了飯,怕沈漠楠等的時間長所以做了一些比較簡單的東西,沒想到出來的時候沈漠楠早就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沈明溪很不想把人給叫醒,但是也不能讓他這麽餓著肚子睡。
“漠楠?漠楠,快起來了,先吃點東西然後再睡好不好?"
沈漠楠不勝其煩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無奈道:“媽,我真的太困了,你讓我先睡會兒好不好,一會兒我就起來吃飯了。"
沈明溪摸了摸沈漠楠的臉頰到底還是沒忍心把兒子給叫起來吃飯,一個小時之後沈漠楠被餓醒了,他在不吃飯恐怕就要到醫院裏去陪周雪顏了。
苦笑一聲,沈漠楠起來去吃東西,低頭發現桌子上有一個紙條,沈漠楠拿起來看了看是沈明溪留下的。
“漠楠,那看你太累了所以把飯菜給你進行了保溫,你起來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吃了還有就是孩子了,你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照顧這個孩子了,所以還是由我來帶比較好,今天有些晚了媽就留下來,就在客房裏,孩子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吧。"
看著沈明溪的字跡沈漠楠心裏一陣的感動,他真的是累慘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帶好這個孩子了,雖然他很聽話,但是再怎麽聽話他也是個孩子啊。
沈漠楠感覺生活還是很美好的,一頓風卷殘雲吃了飯之後沈漠楠抓緊時間去睡覺了,想到明天還要上班沈漠楠就一陣的心塞。
第二天沈漠楠正在熟睡的時候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不由得一陣的火大。
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劃開了手機屏幕,有氣無力道:“喂!哪位?"
“漠楠,我們和卓宇凡之間的合作項目是你在跟進吧?"
沈漠楠一聽是秦遠山的聲音頓時清醒了不少,聽到秦遠山說起這件事情沈漠楠想了想,“嗯,是我,但是之前不是我,是大哥一直在負責的,我也是喉嚨裏才接手的,自從我接過來之後因為時間的原因就一直沒動了。"
秦遠山想了想,“漠楠,你看我們現在能不能先讓卓先生付一部分定金來緩解一下公司裏緊張的財務情況呢?"
沈漠楠揉了揉眉心沉聲道:“算了,還是等我到了公司再說吧,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嗯,那我在公司裏等你!"
沈漠楠掛斷電話之後把自己給摔到床上,狠狠的抱了抱自己的被子,真的好不想起來啊!
不過想到和卓宇凡的合作沈漠楠頓時清醒了不少,最終歎息一聲起來穿衣服。
沈明溪起的比較早,聽到沈漠楠的臥室有聲音不由得看了一下時間,才剛剛早上五點半,沈明溪不由得緊鎖雙眉。
直到沈漠楠出來之後沈明溪才問了一句“漠楠,你最近都這麽早起來嗎?"
沈漠楠答應了一聲,“是啊,最近公司裏比較忙,人手也不夠,後來招進來的人業務能力不強,有很多的事情都要我自己親自去處理,所以加班是常有的事情,等這批新人業務能力變強了我也就能夠休息一下了。"
沈明溪歎了口氣,沈漠楠好笑道:“怎麽歎氣了?"
沈明溪很認真的看著沈漠楠,“漠楠,我們不去公司了好不好,大不了就辭職不幹了。"
沈漠楠一笑,“那哪行啊,哪能由我說了算,說不幹就不幹了,再說了,我現在還年輕就應該努力的去拚搏,不然等上了歲數就算想拚也拚不動了。"
沈漠楠安慰了沈明溪之後趕緊去洗漱,把自己整理好之後沈漠楠直接拿了一塊麵包咬在嘴裏含糊不清道:“媽,我先走了,孩子還是由你來帶,八點鍾的時候保姆會過來替換你的。"
沈明溪揮了揮手,“好了,我知道了。"
沈漠楠這才放了心,等紅燈的時間給周雪顏發了一個信息,“寶貝,我今天直接去公司了,下午再去看你,不要太想我啊!麽麽噠!"
周雪顏睡眠比較淺,而且她在醫院裏根本就睡不好,沈漠楠的消息一過來她就聽到了。
點開看了看周雪顏感到一陣的好笑,“我知道了,不會怪你的,孩子昨天晚上還好嗎?"
沈漠楠看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麽回複才好,總不能說自己的老媽給自己帶孩子來了,你放心就好了,這樣的話沈漠楠怎麽也說不出口。
到最後隻是淡淡的回複道:“還好,小家夥很聽話,也很省力氣,不然我可就要累慘了。"
然後後麵附上一個可憐的表情,這個表情直接把周雪顏給逗笑了,沒想到沈漠楠居然會有這樣的一麵。
“知道啦,等我回去了會好好的犒勞你的。"
沈漠楠看到這條信息之後不由得開始想入非非,嘿嘿一笑。
“雪顏,你說的犒勞到底是哪種犒勞?是不是我以為的那種犒勞呢?"
然後後麵跟著一個賤兮兮的表情,周雪顏頓時臉一紅,就好像沈漠楠站在自己麵前一樣,她怎麽也想不明白平日裏一本正經的沈漠楠怎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你胡說八道的,不理你了。"
回複完這句話之後周雪顏把手機給拍到了枕頭底下,在比臉皮厚這方麵她就從來都沒贏過,幹脆不理他了。
沈漠楠看到周雪顏的回複之後摩挲著下巴笑了笑,周雪顏對自己有意思,這樣都認知讓沈漠楠感到心情愉悅。
沈漠楠聽到後麵的車子不耐煩的按喇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去公司的路上,沒想到自己也有頭腦不清楚的時候。
楊家,楊震源看著自己麵前的秦暮陽沉聲道:“暮陽,外公知道你對於秦氏多少還是有感情的,但是你也要看清楚局勢,秦氏我是一定要出手的,它的落寞從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你需要做的就是走出對你最有利的選擇。"
秦暮陽點了點頭,“外公,我知道了。"
這些日子以來楊震源一直都在著手準備把秦暮陽培養成為自己的接班人,但是秦暮陽畢竟是秦遠山的兒子,很多的董事根本就不認同楊震源的決定。
這一點秦暮陽也是知道的,那麽吞並掉秦氏就是自己證明自己的好機會,隻是這樣一來自己就相當於背叛了秦家,自己和秦遠山的關係恐怕再也沒有辦法調和了。
想到這裏秦暮陽心裏一陣的難受,畢竟是自己的爸爸,他真的有些不忍心。
沈明溪顯然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見沈漠楠不肯配合直接上手揪著沈漠楠的耳朵,“臭小子,你說,這到底是不是我的孫子啊?"
沈漠楠吃痛道:“哎呦,老媽你輕點兒,你先放開我,我說還不行嗎?"
沈明溪臉色一沉,“說!"
沈漠楠走過去一把抱起周思遠歎了口氣,“其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都鬧不明白呢。"
沈明溪一皺眉,有些恨鐵不成鋼,“漠楠,你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過的事情你居然告訴我你不知道?你看你媽我就那麽像三歲的孩子嗎?"
沈明溪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沈漠楠的態度明顯就是在敷衍自己嘛!自己隻不過是想要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孫子,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自己現在還年輕,完全有時間可以幫兩個孩子帶小孩,更何況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沒想到沈漠楠居然給她來了這麽一出,沈漠楠看著自己的老媽心裏一陣的苦澀,要知道老媽今天會過來他還不如直接在公司裏加班呢,也好過到家裏來受審啊!
沈漠楠知道自己這次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幹脆就直接交代了,“媽,我兩年前和一個女孩在一起過。"
沈明溪眼前一亮,如果說兩年前就已經在一起了,那這個孩子很可能就是那個時候有的,沈明溪低頭看了看眼前的孩子,看起來應該是錯不了。
沈漠楠看了沈明溪一眼繼續道:“兩年前我們兩個在一起也不是因為相互喜歡,就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吧,總之就是在一起過那麽一次,後來我們鬧別扭呢,然後她就離開了,現在我們兩個再次相逢了,然後這個孩子就出現了,所以說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啊!"
沈明溪聽完之後眉頭一挑,冷笑一聲,“沈漠楠,你還真是長本事了,什麽都不學專門學濫情,你既然和人家在一起了就應該承擔起一個男人該擔負的責任,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做出始亂終棄的事情,你真的是我的兒子嗎?"
沈明溪有些痛心疾首,她恨透了男人的始亂終棄,因為秦遠山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為了愛情吃的苦受得罪她不想曆史再次在自己的麵前重演。
那隻會是另一個悲劇,但是她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和他的爸爸一個德行,沈明溪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沈漠楠也感覺很冤枉,他怎麽就始亂終棄了?“媽,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們兩個之間從一開始就不是因為愛,總之這裏麵的事情很複雜,而且這個孩子的出現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弄清楚的,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我的我會負責的。"
沈明溪聽沈漠楠這麽說心裏多少舒服了一些,再看周思遠小朋友的時候眼神瞬間變得溫柔了很多,重現小家夥招了招手。
“來,小家夥,到奶奶這裏來!"
沈漠楠嘴角一陣的抽搐,看來自己的老媽這是認定了,就算最後知道這個孩子不是自己的恐怕也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討厭這個孩子。
“媽!"
沈明溪抬頭看了沈漠楠一眼,知子莫若母,她當然知道沈漠楠為什麽叫她,隻是她就是覺得這個孩子是沈漠楠,雖然沈漠楠總是說還不確定但是她就是有一種直覺,覺得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孫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怕我和這個孩子建立了感情之後突然發現他不是我的孫子嘛!其實這也沒什麽,反正我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能有這麽一個孩子陪著我也好,哪怕他不是我的孫子又能怎麽樣,我也不是非要孫子陪我,隻要是個人就行。"
沈明溪的一番話觸動了沈漠楠的心,“媽,對不起,這些年來我陪伴你的太少了。"
沈明溪慈愛的摸了摸沈漠楠的頭,“傻兒子,媽從來就沒有怪過你,更何況,媽知道你這個孩子脾氣倔,自從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後就一直拚了命的工作,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不就是為了讓你媽我能夠在秦遠山的麵前抬起頭來嘛!這些媽都知道的。"
說著說著沈明溪的眼淚掉了下來,這些年沈漠楠過的什麽樣的日子沈明溪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以說這個孩子根本就沒有多少童年,而且還充滿了嘲諷。
看著兒子日漸消瘦的臉龐沈明溪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對於秦遠山的那份眷戀就會慢慢的變淡,同時也會怨恨秦遠山。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他們母子不會這麽難,沈漠楠看著沈明溪這麽痛苦把人摟進懷裏安慰道:“好了好了,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也會越來越好的。"
沈明溪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來兒子好像是剛回來沒多久,也不知道吃飯了沒。
“漠楠,你吃飯了嗎?"
沈漠楠苦笑一聲,“當然沒有,我連午飯都沒吃,就是早上的時候吃了幾個小籠包墊了一下,早就餓了呢。"
沈明溪一陣的心疼。“你這孩子,都多大的人了還這個樣子,不吃飯怎麽行呢,萬一胃壞掉了怎麽辦?"
嘴上雖然在埋怨著但是沈明溪已經站起身走到了廚房,“漠楠,你等一下,媽給你做些吃的東西。"
沈漠楠答應了一聲躺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真的太累了,簡直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時間不大沈明溪就做好了飯,怕沈漠楠等的時間長所以做了一些比較簡單的東西,沒想到出來的時候沈漠楠早就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沈明溪很不想把人給叫醒,但是也不能讓他這麽餓著肚子睡。
“漠楠?漠楠,快起來了,先吃點東西然後再睡好不好?"
沈漠楠不勝其煩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無奈道:“媽,我真的太困了,你讓我先睡會兒好不好,一會兒我就起來吃飯了。"
沈明溪摸了摸沈漠楠的臉頰到底還是沒忍心把兒子給叫起來吃飯,一個小時之後沈漠楠被餓醒了,他在不吃飯恐怕就要到醫院裏去陪周雪顏了。
苦笑一聲,沈漠楠起來去吃東西,低頭發現桌子上有一個紙條,沈漠楠拿起來看了看是沈明溪留下的。
“漠楠,那看你太累了所以把飯菜給你進行了保溫,你起來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吃了還有就是孩子了,你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照顧這個孩子了,所以還是由我來帶比較好,今天有些晚了媽就留下來,就在客房裏,孩子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吧。"
看著沈明溪的字跡沈漠楠心裏一陣的感動,他真的是累慘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帶好這個孩子了,雖然他很聽話,但是再怎麽聽話他也是個孩子啊。
沈漠楠感覺生活還是很美好的,一頓風卷殘雲吃了飯之後沈漠楠抓緊時間去睡覺了,想到明天還要上班沈漠楠就一陣的心塞。
第二天沈漠楠正在熟睡的時候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不由得一陣的火大。
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劃開了手機屏幕,有氣無力道:“喂!哪位?"
“漠楠,我們和卓宇凡之間的合作項目是你在跟進吧?"
沈漠楠一聽是秦遠山的聲音頓時清醒了不少,聽到秦遠山說起這件事情沈漠楠想了想,“嗯,是我,但是之前不是我,是大哥一直在負責的,我也是喉嚨裏才接手的,自從我接過來之後因為時間的原因就一直沒動了。"
秦遠山想了想,“漠楠,你看我們現在能不能先讓卓先生付一部分定金來緩解一下公司裏緊張的財務情況呢?"
沈漠楠揉了揉眉心沉聲道:“算了,還是等我到了公司再說吧,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嗯,那我在公司裏等你!"
沈漠楠掛斷電話之後把自己給摔到床上,狠狠的抱了抱自己的被子,真的好不想起來啊!
不過想到和卓宇凡的合作沈漠楠頓時清醒了不少,最終歎息一聲起來穿衣服。
沈明溪起的比較早,聽到沈漠楠的臥室有聲音不由得看了一下時間,才剛剛早上五點半,沈明溪不由得緊鎖雙眉。
直到沈漠楠出來之後沈明溪才問了一句“漠楠,你最近都這麽早起來嗎?"
沈漠楠答應了一聲,“是啊,最近公司裏比較忙,人手也不夠,後來招進來的人業務能力不強,有很多的事情都要我自己親自去處理,所以加班是常有的事情,等這批新人業務能力變強了我也就能夠休息一下了。"
沈明溪歎了口氣,沈漠楠好笑道:“怎麽歎氣了?"
沈明溪很認真的看著沈漠楠,“漠楠,我們不去公司了好不好,大不了就辭職不幹了。"
沈漠楠一笑,“那哪行啊,哪能由我說了算,說不幹就不幹了,再說了,我現在還年輕就應該努力的去拚搏,不然等上了歲數就算想拚也拚不動了。"
沈漠楠安慰了沈明溪之後趕緊去洗漱,把自己整理好之後沈漠楠直接拿了一塊麵包咬在嘴裏含糊不清道:“媽,我先走了,孩子還是由你來帶,八點鍾的時候保姆會過來替換你的。"
沈明溪揮了揮手,“好了,我知道了。"
沈漠楠這才放了心,等紅燈的時間給周雪顏發了一個信息,“寶貝,我今天直接去公司了,下午再去看你,不要太想我啊!麽麽噠!"
周雪顏睡眠比較淺,而且她在醫院裏根本就睡不好,沈漠楠的消息一過來她就聽到了。
點開看了看周雪顏感到一陣的好笑,“我知道了,不會怪你的,孩子昨天晚上還好嗎?"
沈漠楠看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麽回複才好,總不能說自己的老媽給自己帶孩子來了,你放心就好了,這樣的話沈漠楠怎麽也說不出口。
到最後隻是淡淡的回複道:“還好,小家夥很聽話,也很省力氣,不然我可就要累慘了。"
然後後麵附上一個可憐的表情,這個表情直接把周雪顏給逗笑了,沒想到沈漠楠居然會有這樣的一麵。
“知道啦,等我回去了會好好的犒勞你的。"
沈漠楠看到這條信息之後不由得開始想入非非,嘿嘿一笑。
“雪顏,你說的犒勞到底是哪種犒勞?是不是我以為的那種犒勞呢?"
然後後麵跟著一個賤兮兮的表情,周雪顏頓時臉一紅,就好像沈漠楠站在自己麵前一樣,她怎麽也想不明白平日裏一本正經的沈漠楠怎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你胡說八道的,不理你了。"
回複完這句話之後周雪顏把手機給拍到了枕頭底下,在比臉皮厚這方麵她就從來都沒贏過,幹脆不理他了。
沈漠楠看到周雪顏的回複之後摩挲著下巴笑了笑,周雪顏對自己有意思,這樣都認知讓沈漠楠感到心情愉悅。
沈漠楠聽到後麵的車子不耐煩的按喇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去公司的路上,沒想到自己也有頭腦不清楚的時候。
楊家,楊震源看著自己麵前的秦暮陽沉聲道:“暮陽,外公知道你對於秦氏多少還是有感情的,但是你也要看清楚局勢,秦氏我是一定要出手的,它的落寞從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你需要做的就是走出對你最有利的選擇。"
秦暮陽點了點頭,“外公,我知道了。"
這些日子以來楊震源一直都在著手準備把秦暮陽培養成為自己的接班人,但是秦暮陽畢竟是秦遠山的兒子,很多的董事根本就不認同楊震源的決定。
這一點秦暮陽也是知道的,那麽吞並掉秦氏就是自己證明自己的好機會,隻是這樣一來自己就相當於背叛了秦家,自己和秦遠山的關係恐怕再也沒有辦法調和了。
想到這裏秦暮陽心裏一陣的難受,畢竟是自己的爸爸,他真的有些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