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壁很光滑,幸好上麵很幹燥,沒有苔蘚的存在。


    “雪柔,你靠邊點,我試試能不能爬上去?”


    將隕石交到林雪柔的手中,黑豹也乖巧的讓到一邊。


    雖然井底有著4米寬,但向上不到2米的地方,迅速的變窄到隻有1米5的樣子。


    站在水井中央,張漠用力向上一跳,雙手撐住井壁。


    “有戲!”


    張漠的眼睛一亮。


    接著雙手用力,身體又向上竄了一下,這樣兩次後,張漠的雙腳也撐在了井壁上,這後麵就更加輕鬆了。


    手腳並用,張漠上升的很快,不一會就爬到了一半,張漠又是向上一躍,當手掌落地的時候,井壁上的青磚,卻被突然按進去了一塊。


    隻見張漠的身子一歪,下麵的林雪柔嚇得叫出聲來。


    “啊,小心!”


    突發變故,張漠連忙用腳撐住井壁,將陷入井壁的手掌抽出,沒有多想的張漠,繼續向上躍去。


    這次再沒有出現意外,張漠順利的爬出了這個廢棄的水井。


    “雪柔,別怕,我去拿繩子,馬上就回來,救你出去。”


    脫困而出的張漠衝著水井裏喊道。


    “好~”


    林雪柔的聲音帶著顫抖。


    隨著張漠的離去,井底一片漆黑,隕石散發著點點熒光,十分瘮人有種孤墳野嶺的味道。


    這裏不會死過人吧?


    想到這裏,林雪柔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趕緊挪到井邊,靠著井壁,抱住黑豹,林雪柔才有了幾分安全感。


    頓時腳踝處傳來一股刺痛,用手摸去,並沒有流血,應該是扭到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林雪柔安靜下來,舉起手中的隕石,月光透過井口,照射在隕石的斷麵上,井壁頓時呈現出了一片星空,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林雪柔被井壁上的美景吸引了,她不斷調整著隕石的角度,讓投影更加的清晰、美麗,頓時一個設計靈感浮現在她的腦中。


    汽車很快到來,振落了些許的沙礫,一根繩子從上麵落了下來。


    “將繩子綁在腰上,然後雙手握住繩子,我拉你上來。”


    上邊傳來張漠的聲音,林雪柔撿起地上的繩子,綁好後,拽了拽繩子,示意可以了。


    林雪柔不到百斤的重量,對被寶珠強化過兩次的張漠來說,並不算什麽。


    站在井邊,張漠雙臂用力,穩穩的將她拉了上來。


    逃出生天的林雪柔抱住張漠,高興的在張漠臉上蓋了個章,然後臉紅的推開了張漠。


    摸著被親的臉龐,張漠心神一蕩,有種初戀的感覺,不由樂出了聲。


    “傻樣!”。


    將林雪柔安排好,張漠剛想下去將黑豹抱上來,就見黑豹已經從井口竄了出來,看的張漠和林雪柔目瞪口呆。


    靈液的作用實在太強大了,黑豹竟然能從10多米深的水井中,輾轉借力竄出來!


    “黑豹,你真厲害。”林雪柔欣喜的想要前抱它,卻忘了自己扭傷了腳。


    “哎呦!”


    張漠這才注意到林雪柔的腳傷,趕忙拉開車門,將林雪柔抱到副駕駛上,拉過安全帶,給她係上。


    “我帶你去吳醫生那看看。”張漠一臉焦急。


    “不用了,就是扭了下,不嚴重,明早就好了。”


    見張漠焦急的樣子,林雪柔的心底升起了一絲情絮。


    “這可不行,腳扭了。”待黑豹竄上車了,張漠立馬向著村衛生室趕去。


    “吳醫生,快,雪柔的腳扭傷了!”


    橫抱著林雪柔,張漠用腳推開了衛生室的門。


    聽著張漠對親昵的稱謂,又見依偎在張漠懷中小公主似的林雪柔,吳芳有些吃味。


    “行了,坐凳子上,我看看,你倆都揉一起了。”


    臉皮薄的林雪柔瞬間變成了個大紅臉,張漠順勢將她放到椅子上。


    吳芳蹲下,拉起林雪柔的褲腿,隻見林雪柔雪白的腳踝微微的紅腫。


    “疼嗎?”


    吳芳手指輕壓腳踝。


    “不疼。”林雪柔搖了搖頭。


    “沒傷到骨頭,隻是輕微的扭傷,回去先冷敷止血、減少滲出,24小時後再熱敷消腫散淤。”


    “另外,我在給你開套雲南白藥,冷敷後噴紅瓶,熱敷後噴白瓶,千萬別噴反了!”


    “有什麽區別嗎?”


    這之前,張漠還真不知道,雲南白藥還分白瓶和紅瓶。


    “紅瓶是製冷劑和強效止痛藥,白瓶是活血化瘀的,剩下的回去看說明書。”吳芳沒好氣的說道。


    “我教你套按摩的手法,24小時後自己按摩,當然了,也可以讓張漠幫你揉。”


    “嗯。”


    林雪柔聲音小的像蚊子叫,害羞的將頭埋進胸裏。


    “拇指指腹以腫脹處為中心,向外按揉,每次做2~3分鍾,每天做3~5次。”吳芳拉起林雪柔的右手示範著。


    將林雪柔抱回宿舍,推開門,隻見屋子大半堆放著樹苗,張漠這才想起,今天是送樹苗的日子。


    以前送樹工人走後,張漠都會將樹苗收進空間,第二天二柱來之前再取出來,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現在由於林雪柔的存在,他根本無法將樹苗收起來。


    看著這半屋子的樹苗,張漠不禁有些頭疼。


    將樹苗向裏踢了踢,挨著牆邊空出一條路來,將林雪柔橫放到床上後,張漠又打了盆冷水回來。


    “敷下吧,一會再噴點藥。”


    坐在床尾,張漠托起她受傷的左腳,脫下鞋襪,露出欺霜賽雪的玉足。


    手掌碰觸到林雪柔溫膩柔軟的肌膚,張漠心中不禁一蕩。


    林雪柔害羞將腳一縮,滿麵通紅,在這一霎之間,她心中起了異樣。


    想到李村長的戀愛秘籍,張漠厚著臉皮,將林雪柔的玉足拽過來,搭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將擰濕的毛巾搭在她的腳踝處。


    “嬰嚀。”


    皮膚猛地接觸到冰涼的毛巾,林雪柔渾身一激靈,打了個冷顫。


    如此冷敷三次後,張漠才將紅瓶的雲南白藥噴在腳踝處,最後把她的腳放回床上,用枕頭將受傷的左腳墊高。


    忙完這一切的張漠,將水端走,又重新打了盆水,托去外套,簡單的清洗了下,就忙活起做飯的事。


    椅靠在床頭,林雪柔不時瞟向穿著背心,露出流線型肌肉的張漠,竟然有些好奇,這身肌肉如果摸上去,會是什麽感覺呢。


    從未談過戀愛的林雪柔,看著張漠的背影,在很短的時間內,就運用她女人非凡的思維,想像了自己和張漠牽手、戀愛、結婚、生子直至生老病死的一生!


    一絲紅暈爬上臉頰。


    飯菜很普通,但林雪柔覺得這是她吃過最好吃的。


    時間流逝,吃飯、聊天、洗漱,臨近睡覺,張漠才尷尬的察覺,地麵上並沒有空地,讓自己睡覺。


    將樹苗向裏堆著,張漠想整理出一塊地方,當做睡覺的地方。


    “你來床上睡吧!”


    林雪柔的聲音很小,如果不是張漠被寶珠強化過,耳朵很好使,可能他都聽不到。


    張漠抬頭,林雪柔已經挪到了裏麵,將床邊的位置空了出來。


    不矯情的張漠,關燈脫鞋上床,躺在林雪柔躺過的地方,他還感到一絲的餘溫,鼻尖更是傳來一股少女淡淡的體香。


    張漠可恥的硬了!


    “你以前都把樹苗放屋裏嗎?”


    頭次和男人睡一張床的林雪柔根本睡不著,就找了個由頭,和張漠聊起了天。


    “承包的事昨天剛下來,還沒來的及建溫室呢。”


    旁邊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要說張漠能睡得著,那是騙人的!


    我就不相信,你和女朋友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能立馬入睡!


    “建溫室,我有個客戶就是做這行的,有時間我幫你問問。”


    情愫暗生的林雪柔,開始替張漠著想起來。


    “好啊。”


    原本他還打算問問李村長,現在有了林雪柔的幫助,那就更好了。


    想起害自己兩人掉進廢棄水井的沙漠狐,張漠才想起林雪柔的相機還遺落在井底。


    “明天,我去把相機取出來。,還沒能欣賞你的大作呢。”


    “嗯!”說起攝影,林雪柔頓時來了興趣,“最後那張,我最滿意了,我要投稿到國家地理,絕對夠沒問題,我可是國家地理雜質的常客呢?”


    “真的嗎?”


    “那當然!你看。”


    說著林雪柔掏出手機,打開相冊,展示她以前拍攝的作品。


    張漠不由將頭靠過去,趴在林雪柔的身邊,手機裏的照片,哪一張拿出來,都是可以當做屏保的存在。


    少女的淡淡的體香繚繞在張漠的鼻尖,漸漸的他的注意力從照片上離開,轉移到了林雪柔那欺霜賽雪、吹彈可破的小臉上。


    黑暗的房間裏,兩顆小腦袋靠在一起,盯著一個小小的屏幕,說不出的曖昧。


    見張漠就不說話,林雪柔不由扭頭向張漠看去。


    嬌豔的小嘴呈現眼前,張漠不由自己的啄了上去。


    頓時,林雪柔像隻受驚的小兔子,用被子將自己整個捂了起來。


    林雪柔心中有幾分害羞,又有幾分驚喜,原來初吻就是這個感覺啊!


    “早點睡吧!”


    感受著嘴唇上的柔軟,看著害羞的林雪柔,張漠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各懷思緒的兩人,直到很晚才睡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林雪柔夢見,張漠騎著白馬,來到自己麵前,將自己拉進懷中,他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讓她恨不得永遠沉醉在其中。


    (感謝漂若流風之回雪、無言吾意、我狠狠愛看書、歲月的禿廢、九龍九、難過已過,一直以來的票票,另外今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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