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搖了搖頭,挺直了身子,眼神堅定地看著鄧布利多校長。


    “校長,我是受害者,我有權利知道他傷害我的方法。”


    鄧布利多校長沉默了片刻,他微微皺起眉頭,內心的思緒如交織的絲線般複雜。


    使用吐真劑並非一個簡單的決定,魔法部對此有著嚴格的管控。


    擅自使用可能會引起魔法部的不滿,他們向來注重規則與程序,這一舉動無疑可能會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魔法部的官僚作風有時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他們會借此對霍格沃茨進行幹涉,甚至影響到學校的正常秩序。


    但是,另一方麵——


    鄧布利多想起昨天火龍的檢查結果。


    它的靈魂受到了非常痛苦的折磨。


    這讓鄧布利多不由得懷疑,那個鱗片上的符號,是作用於靈魂的。


    如果真是那樣,那麽邪惡的手段,他們必須盡快掌握更多的信息,才能有效地對抗伏地魔的威脅。


    霍爾眼神中透露出急切,“校長,我們不能等了。這次是我,那下次呢?伏地魔最後的目標永遠不會改變。”


    霍爾的話意有所指。


    鄧布利多當然也聽明白了,他是說哈利。


    鄧布利多心中權衡著利弊,一方麵是魔法部的規定和可能帶來的麻煩,另一方麵是迫在眉睫的危機和可能對哈利的傷害。


    鄧布利多微微閉上眼睛,沉思片刻。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光芒。


    “霍爾,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必須謹慎行事。”


    霍爾點點頭,他知道校長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他也理解,但這並不妨礙他暗中行動。


    “校長,我會小心的,我隻是想知道那個符號的真相。”


    霍爾向鄧布利多校長做出鄭重的承諾。


    他自然不會問其他的,他隻是想趁機廢了小巴蒂·克勞奇。


    鄧布利多既然要留小巴蒂·克勞奇一命,霍爾自然不會搶。


    但同樣的,霍爾覺得沒有什麽比一個無法行動的人更讓人放心了。


    而得到霍爾保證的鄧布利多,終於點了點頭。


    “好吧,霍爾。”


    鄧布利多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必須確保得到的信息是真實可靠的,如果真的是我們猜想的那樣,那就糟糕了。”


    霍爾表情也變得嚴肅,他也不希望是那樣。


    鄧布利多帶著霍爾,來到關押小巴蒂的地方,那是在校長室邊上的一間空教室裏。


    霍爾剛剛來的時候就有路過,但卻完全沒注意到這間屋子。


    因為這裏四周都被鄧布利多下了不少忽略咒,如果不是鄧布利多帶著霍爾進來,那他將會永遠找不到地方。


    走進教室,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麵而來。


    教室的牆壁灰暗而陳舊,幾縷微弱的光線從狹小的窗戶透進來,卻無法驅散這裏的陰森。


    小巴蒂被魔法束縛在一張凳子上,嘴巴被下了無聲無息咒不能開口。


    看見他們二人,小巴蒂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霍爾拿出吐真劑,走到小巴蒂·克勞奇麵前。


    隨著霍爾掏出藥劑瓶,小巴蒂·克勞奇的眼神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抗拒,顯然是知道霍爾手中拿的是什麽。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試圖掙脫魔法的束縛,但卻無能為力。


    看到如此害怕的小巴蒂·克勞奇,霍爾滿意的一笑,隨後毫不猶豫地將吐真劑倒入他的口中。


    哪怕小巴蒂·克勞奇咬緊牙關,也沒能抵抗的了。


    霍爾倒了三滴,隨後退後了幾步。


    他微微眯起眼睛,緊緊盯著小巴蒂的反應,一隻手緊緊握著藥劑瓶,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片刻之後,小巴蒂的眼神變得迷離。


    霍爾深吸一口氣,開始了問話。


    他微微俯身,目光緊緊盯著小巴蒂,生怕自己錯漏了一句話。


    “克勞奇先生,那個符號到底是怎麽回事?”霍爾問道。


    “那個符號是,是主人給我的——”小巴蒂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詳細說說,這個符號具體有什麽作用?”霍爾追問。


    小巴蒂·克勞奇的眼神空洞無神,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主人說,它能讓人陷入無盡的痛苦,痛不欲生,甚至求死不能。還能讓人逐漸失去理智和自我。”


    霍爾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他繼續追問:“這個符號是從哪裏來的?伏地魔是如何得到它的?”


    小巴蒂眼神呆滯,緩緩說道:“我不知道它具體從哪裏來,主人隻是交給我,讓我用它來完成任務。”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麽。


    霍爾微微搖頭,有些失望地歎了口氣。


    他來回踱了幾步,隨後停下腳步,站在原地,雙手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為什麽火龍的肉體沒有任何的傷害。”


    “因為,符咒作用於靈魂——”小巴蒂機械地回答著,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靈魂痛不欲生變得支離破碎,但是肉體不會有絲毫傷害。這個符號的力量專門針對靈魂,對肉體沒有直接的影響。”


    霍爾和鄧布利多對視了一眼,他們最怕的猜想,成真了。


    “霍爾,看來我們的擔憂是正確的。”鄧布利多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兩人緩步走出了屋子。


    霍爾落在鄧布利多身後,身前的鄧布利多在思索著什麽,倒是沒注意他落後了幾步。


    霍爾跟在後麵,在快要踏出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小巴蒂?克勞奇。


    此時的小巴蒂雖然麵無表情、目光呆滯,但身體卻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那顫抖是如此輕微,若不仔細觀察幾乎難以察覺,


    霍爾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小巴蒂?克勞奇。


    此時的小巴蒂雖然麵無表情、目光呆滯,但身體卻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那顫抖是如此輕微,若不仔細觀察幾乎難以察覺。


    此時的小巴蒂?克勞奇在霍爾的眼中,透明的。


    他清晰地看到,小巴蒂的額頭處首先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痕,那裂痕如同一條細小的閃電,迅速蔓延開來。


    接著,他的手臂、胸膛、雙腿,各處的魔法回路都開始逐一斷開。


    每一處魔法回路的斷開都像是一根緊繃的弦突然斷裂。


    像是在霍爾耳邊,發出微弱卻清晰可聞的“啪”的聲響。


    隨著魔法回路的不斷斷開,小巴蒂的身體也開始微微抽搐起來,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審訊室裏昏暗的光線似乎也在這一刻變得更加陰森。


    四周的陰影如同張牙舞爪的惡魔,隨時準備將小巴蒂吞噬。


    霍爾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在給小巴蒂?克勞奇倒吐真劑的時候,霍爾就已經悄悄將破除魔法回路的藥劑混在了其中。


    劑量並不多,但足以讓小巴蒂痛不欲生。


    就當是給火龍報仇了吧。


    霍爾心裏想道。


    隨後,門被合上,屋子裏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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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後,小巴蒂的事情仿佛被霍爾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再也沒有過問。


    至於鄧布利多有沒有發現他在審訊時做的手腳,霍爾其實並不是很在乎。


    他心中清楚,鄧布利多能禁錮小巴蒂的魔力,未來也會有一天,有人能將他的禁錮解開。


    而霍爾所做的,便是杜絕這種可能性。


    小巴蒂太過忠心於伏地魔,他就像一把非常危險並且偏激的刀。


    霍爾必須確保這把刀再也沒有傷人的可能。


    此刻,霍爾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上——搞清楚金蛋的秘密。


    他自然是知道下一個比賽內容是什麽,但是哈利不知道。


    過了兩天,霍爾抱著金蛋去找哈利,微笑著邀請他一起去泡個澡。


    說實話,哈利聽到的時候,當場愣住了,滿臉的驚訝與困惑,甚至霍爾能看見一絲恐懼。


    畢竟對於哈利來說,這實在是太過親密的舉動。


    霍爾看著哈利的反應,無奈地衝著他補充道:“帶上金蛋。”


    哈利才一臉恍然大悟。


    格蘭芬多的衛生間是公共浴室,不過好在珀西是級長,級長擁有單人寢室套間。


    霍爾和哈利抱著金蛋,在珀西的嘮叨聲中,借用了他的衛生間。


    “珀西覺得這個比賽太危險了,我應該主動放棄。”霍爾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雖然珀西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但不得不說,他實在是太能念叨了。


    “媽媽爸爸都很支持我參加比賽,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那麽多擔憂。”霍爾聳聳肩,顯得有些無奈。


    哈利沒有回話,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這種被家人擔憂著自豪著的感覺,他從沒擁有過。


    在霍爾沒看見的角落,哈利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羨慕與落寞。


    兩人將蛋放在浴缸邊上,打開水龍頭,讓水注滿浴缸。


    等浴缸滿了,霍爾穿著簡單的衣服先泡了進去,畢竟還是有些害羞的。


    霍爾靠在浴缸邊緣,微微側頭看向哈利,眼神中帶著關切,“我聽羅恩說,最近格蘭芬多在排擠你?”


    哈利也泡了進來,水溫很舒服,他感受著水的包裹,最近緊繃的神經也慢慢鬆弛了下來。


    哈利輕輕歎了口氣,回答道:“其實這也正常,畢竟我的年齡確實很小。”


    霍爾無奈地搖搖頭,“我的年齡跟你一樣吧。”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你遇到了什麽困難——”


    “你幫我解決?”哈利好奇的問。


    霍爾再次搖搖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容。“我教你怎麽揍人不被發現。”


    兩人噗嗤笑出了聲,笑聲在這小小的空間裏回蕩,暫時驅散了哈利心中的陰霾。


    金蛋擺放在一旁,霍爾接了過來。


    哈利也同步動作,但卻在下意識間將金蛋打開了。


    瞬間,刺耳的尖叫聲如同一把利劍襲來,那叫聲尖銳得能刺破耳膜,穿透人的靈魂,實在太令人震撼了。


    哈利被嚇得臉色慘白,連忙將金蛋關閉,雙手還在微微顫抖著。


    “放到水裏。”說著,霍爾直接將金蛋抱在懷中,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在水中。


    當水淹沒金蛋時,金蛋開始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唱歌。


    哈利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仔細聽著。


    那聲音非常的輕,完全聽不清,仿佛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呢喃。


    “看來我們得下去聽。”霍爾無奈的指了指水,隨後深吸一口氣,沉入水中。


    在水下,一陣悅耳的歌聲傳來。


    “尋找我們吧,在我們聲音響起的地方。


    我們在地麵上無法歌唱。


    當你搜尋時,請仔細思量:


    我們搶走了你最心愛的寶貝。


    你們隻有一個鍾頭的時間,


    要尋找和奪回我們拿走的物件。


    過了一小時便希望全無,


    它已徹底消逝,永不出現。”


    哈利也將自己手中的金蛋放在水中,得到的是同霍爾那顆金蛋一樣的歌聲。


    在地麵上無法歌唱?


    搶走了你最心愛的寶貝?


    哈利的眼神中滿是困惑,這歌詞的意思到底是什麽?


    “霍爾?”哈利第一個想到的是“在地麵上無法歌唱,是指美人魚嘛?”


    這似乎是哈利目前唯一能想到的,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望向霍爾。


    霍爾點點頭,隨後透露“黑湖裏就有美人魚。”


    黑湖裏有人魚!?


    聽到這話,哈利的臉上突然露出驚恐的神色。


    “霍爾,你怎麽知道?”哈利的聲音微微顫抖,“我記得你說過黑湖裏的魚很好吃——不會指的是——”


    霍爾翻了個白眼,一臉無奈,“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湖底,我當然知道,因為我見過。”


    “至於很好吃的魚——”霍爾歎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黑湖裏也有正常魚類的。”


    霍爾說完,哈利才鬆了一口氣。


    他的肩膀微微放鬆下來,眼神中的驚恐也漸漸消散。


    然後兩人商議著剛剛歌聲中,那個“寶物”是指的什麽。


    終於來到第二場比賽的時候。


    這次的觀眾台建造在黑湖之上,可以讓人更清晰的看清勇士們在湖裏的動向。


    湖上的棚子已經站滿了人,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接下來的比賽。


    “四個男生,一個女生,其中兩個還隻有12歲——”喬治背著一個箱子在人群中大喊。


    “五人下水,幾個能活。”弗雷德接道。


    “你們積點德吧!”有一位擦肩而過的女學生,憤怒的咒罵。


    雙子對視一眼,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開始叫喊:“下注了嚇住了,霍爾·韋斯萊1賠10——”


    霍爾從兩人身邊走過,一臉無奈的詢問,“你們認真的嘛?”這麽坑弟的。


    喬治和弗雷德拉住霍爾,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因為你上一場的表現,現在所有人都覺得你的運氣差到爆!你的賠率是最高的。”


    霍爾的眼睛瞄到兩人手裏箱子上有個熟悉的徽章“馬爾福?”


    “我們現在跟小馬爾福合作——”喬治。


    “隻是為了賺錢。”弗雷德。


    “馬爾福雖然討厭——”喬治。


    “但是錢是無辜的。”弗雷德。


    兩人一唱一和的,霍爾搖搖頭,拉著哈利往湖邊走去。


    畢竟這錢他也有賺一份,怎麽能阻止呢。


    霍爾在比賽之前,也將金蛋的信息分享給了塞德裏克,此時的他顯得胸有成竹。


    塞德裏克湊到霍爾的身邊,低聲詢問“霍爾,你用什麽方法,需要幫忙嘛?”


    霍爾搖搖頭,他已經準備好了。


    “霍爾。”哈利皺著眉,疾步走到霍爾的身邊,臉上全是焦急的神色。


    “怎麽了?”霍爾看他表情不太對。


    “羅恩不見了。”哈利的眼睛依然在四處尋找著“西裏斯也不見了。”


    他的語氣十分著急,“他們不會遇到危險了吧?”


    上次比賽,霍爾遇到的事情讓哈利的神經十分緊繃。


    霍爾打量了一下四周的觀眾席。


    果然,沒有兩人的身影。


    看來,他們已經被校長藏在了湖底。


    霍爾拉了拉哈利的衣袍,揚起下巴點了點湖,提醒道:“寶物。”


    “什麽?”哈利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隨後,過了一會兒,他才明白霍爾的意思。


    “他們在——”哈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爾製止了。


    在這麽張揚下去,萬一鄧布利多那幾位校長教授臨時改變比賽規則怎麽辦。


    -----------------


    陽光灑在霍格沃茨的校園裏,卻無法驅散黑湖邊的緊張氛圍。


    微風輕輕拂過,帶起絲絲涼意,湖水泛起微微漣漪,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挑戰而不安。


    “在水裏憋氣一個小時!你們真的準備好了嘛?”赫敏眉頭緊鎖,抱著課本,滿臉擔憂地走了過來。


    “當然!”霍爾說得斬釘截鐵,然而,當他轉頭看向邊上的哈利時,卻發現哈利的臉上露出遲疑的神情。


    “你說是的吧,哈利?”他不確定地問,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是——的吧,大概。”哈利猶猶豫豫不確定的樣子,讓霍爾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的眼神遊移不定,雙手不自覺地緊握在一起,顯得格外緊張。


    “大概!?”赫敏一臉驚恐的看著哈利和霍爾兩人。


    “什麽!?我聽到了什麽!?”德拉科剛走過來,就聽到赫敏在驚恐尖叫,連忙趕上前。


    “哈利說他大概有把握。”赫敏呆呆的重複了一遍剛剛哈利話,然後話語急促“天啊,哈利,這怎麽辦?你可是要在水裏憋氣一個小時!你沒做好準備,會死的!”


    赫敏像是被自己想象的樣子嚇到了,說到後麵她的聲音都帶著微微顫抖,臉上滿是擔憂和恐懼。


    “哦,波特啊,那沒事了。”德拉科聽到是波特沒把握,反而放下心來,對他來說,隻要霍爾能贏就好。


    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赫敏轉頭看向德拉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隨即拉著哈利和霍爾走到了另一邊,遠離了德拉科。


    “霍爾?到底是什麽情況。”她非常的擔憂。


    “赫敏,你放心,哈利會沒事的,你相信我。”霍爾隻能柔聲安撫住赫敏,然後將她推往觀眾席的方向。


    “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們帶上寶物歸來吧。”他笑著衝赫敏揮揮手。


    赫敏還想說什麽,卻被霍爾往觀眾席推了推。


    她一臉遲疑的往觀眾席走去,時不時的回頭,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牽掛。


    等確定赫敏聽不到了,霍爾滿臉擔憂地看著哈利,不放心地低聲詢問:“哈利,你的咒語練習的怎麽樣了?”


    “放心,我沒事,畢竟練習了這麽多次了。”哈利聳聳肩,試圖讓自己看起來輕鬆一些。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依然有著一絲擔憂。


    “那你是故意嚇我們的?”霍爾挑眉,心中有些無奈。


    這哈利,真是學壞了啊。


    誰知,哈利歎了一口氣“我隻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撐到一個小時。”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畢竟咒語持續的時間,跟施咒人的魔力也很有關係的,而他平時練習,維持最久也才半小時。


    “所以,盡量在鰓囊草起作用的時間內回來,也不會惹怒美人魚。”霍爾微微點頭。


    自從確定了比賽地點是黑湖之後,霍爾便馬不停蹄地給哈利準備了鰓囊草,還拉著他反複練習泡頭咒。


    美人魚並不喜歡魔法,所以能不使用咒語就不使用。


    但霍爾就怕萬一。


    畢竟,他是個非常標準的旱鴨子,一旦出現意外,哈利估計隻能自救了。


    霍爾微微皺著眉頭,心中不斷盤算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


    哈利看著霍爾那緊張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當然,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哈利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自信滿滿。


    裏麵的遊泳衣已經被霍爾繪製上了保護陣法。


    之前第一場他身上也有,隻是那時候霍爾還是偷摸著來的,現在已經完全光明正大了。


    哈利詢問過霍爾,他們這算不算作弊。


    霍爾聳聳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讓兩個12歲的學生參加這麽危險的比賽,我們找外援都是正常的吧。”


    此時,一旁的西裏斯聽到他們的對話,拚命點頭表示認同。


    並且關切的詢問哈利需不需要自己幫忙,將其他對手提前打倒。


    說話的時候,西裏斯一直在瞟著霍爾,霍爾回以燦爛微笑。


    那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卻讓西裏斯想起霍爾那坑爹的巨力。


    摸摸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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