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音辭幹笑:“……沒事沒事,實在不必勉強。”


    “不勉強,不勉強,選侍您等著,奴才爬樹那是一絕!”趙勝德麻利上前,捋了袖子便往樹上爬。


    時音辭看著趙勝德的背影,眸子逐漸瞪大眼。


    趙勝德不勉強,可是她勉強阿!!!


    勞什麽鮮花餅!她長這麽大連糖水都沒動手煮過,還做什麽鮮花餅,倒不如直接將她變成餅來的輕巧。


    可是晴柔海口都誇下來了。


    時音辭想到這兒,又瞪了眼晴柔。晴柔眼觀鼻鼻觀心,眼睛到處看,就是不看時音辭。


    趙勝德猴子一般躥上樹了,摘花摘的十分麻利。


    時音辭又瞪了眼趙勝德的背影。趙勝德背後猛的一寒,忍不住打了激靈,才繼續摘花。


    時音辭最後才看向溫與時。


    紛紛擾擾的桃花瓣隨著趙勝德在樹上的晃動一陣陣落下,卻未曾在溫與時身上留下一瓣花瓣。


    時音辭吞了吞口水,用十分善良的口吻道:“我們還是不要辣手摧花了,你看這花開的多好呀呀……”


    所以快別摘了!不摘她就不用做了。


    溫與時:“有一句話說的好,有花堪折直須折,折!”


    時音辭噎了一下。


    她現在說她不會,算是欺君之罪嗎?


    溫與時:“就去南邊的膳房,近。”


    時音辭瞪著一雙眼睛,由於睜的時間太久,眼眶微酸,眸子泛起了一層淡淡濕潤的霧氣,痛呼道:“哎呦……哎……”


    溫與時:“怎麽了?”


    時音辭用手指扶著鬢角,蹙著秀眉,聲音軟綿綿的:“我,我背後突然好疼,一定,一定是剛剛那個傷口裂開了,對,就是傷口裂開了。”


    溫與時開口:“我看看?”


    時音辭聞言,頭頓時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搖完果斷拒絕道:“不,不用了,這點小事,讓晴柔陪我回去重新上藥就好。”說著,便去拉晴柔。


    晴柔誠摯道:“不是奴婢推脫,隻是奴婢笨手笨腳的,怕是會弄疼選侍呢。”


    時音辭:“???”


    她怎麽覺得最近晴柔越發不懂她的心了?咬著牙,時音辭道:“沒事,我不怕疼的。”


    溫與時沒說話,修長的手指在袖中輕旋,待翻轉過來,便見他指尖托了一瓶淡青色的大肚圓瓶,瓶子十分精致。


    溫與時指尖托著瓶底,在時音辭鼻底過了一遭。


    原瓶裏麵東西不知道用什麽製成,拿出來便能嗅到淡淡的清香,十分的好聞。


    時音辭用力吸了吸鼻子,道:“這是什麽?好香阿,香膏嗎?”


    溫與時將瓶子收起,才道:“太醫院重金研製的去疤藥膏。”


    時音辭從中嗅到了一絲貓膩,小心的問道:“……所以呢?”


    溫與時沒回答,而是繼續道:“太醫說這藥治各種外傷,不留疤。但取材昂貴,價值千金。”


    很貴。


    時音辭抓住了重點,扼腕道:“……陛下這是要把它賣給我嗎?”


    如果是推銷,誠然,她心動了。雖然她當初擋劍時十分大無畏,但是還是很怕留疤的。溫與時把她的這點兒心理抓的十分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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