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欺走到近前,中規中矩的拱手行禮:“陛下……選侍大人。”


    溫與時:“嗯。”


    時音辭露頭:“肖指揮使。”


    肖不欺看她一眼,又拱手:“選侍大人。”


    時音辭一看到肖不欺就想到了他兒子,忍不住道:“壯壯長高了嗎?肖大人可以帶壯壯進宮來玩呀。”


    她想著,肖不欺整日在宮裏當值,壯壯一個人在家,多可憐。


    肖不欺聞言欲言又止,看了眼溫與時。


    時音辭說著肖不欺的視線看過去:“不可以嗎陛下?壯壯一個人在家多可憐呀。”


    “他不是一個人在家。”溫與時道。


    肖家還有奶娘,仆從,小廝一堆人。


    時音辭:“我常常一個人呆在養心殿,多可憐呢。”


    溫與時緩慢的指了指自己:“你是不是忽略了什麽?”


    時音辭有理有據:“陛下又不是一直都在。一早便去上朝,上完朝又要去西暖閣批折子,閑了還要看看書……”


    溫與時:“……”


    這麽一想,倒也有道理。


    雖然那小胖子的確挺不討喜的。但是看起來小姑娘在宮裏確實一個人孤零零的,於是,溫與時忍痛道:“你高興就好。”


    說著,又看向肖不欺:“肖指揮使若是方便,可以隨時帶著孩子入宮。”


    肖不欺拱手:“是。”


    “對了,陛下,臣還有一正事要說。”


    正事?


    時音辭知情識趣,聞言,看了眼溫與時,道:“陛下與肖大人慢談,我去那邊看看。”


    溫與時點頭:“去吧。”


    時音辭剛抬步,便又聽肖不欺道:“也不是什麽大事,也與選侍大人有關,選侍大人不必回避的……”


    溫與時:“講。”


    肖不欺嚴肅的道:“選侍大人說陛下與和尚差不多。”


    時音辭:“??!”


    這是什麽鬼的正事?這種話非得當著她的麵說嗎?


    肖不欺異常誠實:“這不是臣要說的。臣方才路過那邊,那暗衛統領非拉著臣比蒙眼投壺,一局定勝負,臣技不如人輸了,賭注就是來陛下麵前說這番話。君子一言九鼎,臣不能失信不是……”


    “不過臣想著,暗中說人壞話不好,是以方才叫住了選侍大人。”


    時音辭:“……”你還是背地裏說吧。她真的是尷尬到想遁地了。


    溫與時看著時音辭,微微挑眉:“和尚?嗯?”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肖不欺突然又想起來一句,“對了,選侍大人還說陛下無欲無求。”


    時音辭眼睛逐漸瞪大。


    溫與時:“無欲無求?”


    時音辭一跺腳,跑了。


    溫與時隨上她的步子。


    肖不欺在背後喊:“陛下,臣真的不是……”


    溫與時步子微頓:“對了。”


    肖不欺立刻洗耳恭聽。


    溫與時一字一句道:“忘了講,值班時間投壺遊戲,一人罰俸一月。”


    說著,大步追上跑錯方向的人,將人拎到了禦膳房。


    肖不欺遙遙拱手:“是。”


    暗衛統領:“?”兜兜轉轉,還是躲不過。


    好在接下來溫與時沒在就那個話題說什麽,時音辭才能裝作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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