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稱自己跟著唐萬忠多年,做秘書工作。不管對唐氏集團,還是那些老人,都相當熟悉。而且這人一向攻於心計。他還利用當秘書之便,捏著一些老人的短。


    這五個人,隻有麻臉知道施若安身份。


    怎麽辦?


    麻臉可不傻,這時候他總不能等在這裏,等著被施若安處理吧。麻臉機靈,心裏想著,他認識施若安。施若安卻不一定認識他。


    他是什麽人啊,一個小角色而已。施若安這樣的大人物,是絕不會認識他的。


    而且剛才施若安說了什麽,他說這小子是誰的兒子?


    祁爺的兒子?


    施若安自己喊祁大,讓他們喊祁爺的人,全天下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祁世烜。


    天哪,不會吧。


    剛才被他們打了一頓的小孩,竟然是祁世烜的兒子嗎?


    不可能啊。


    陽建飛又不是瘋子。怎麽會讓他們綁走祁世烜兒子呢?


    難不成,不是綁走,是請?


    我的天哪。


    我是誰?


    我在哪裏?


    我幹了什麽?


    麻臉這時候嚴重懷疑人生。


    不想死的話,隻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趕緊溜。


    施若安不可能是一個人到這裏來。小家夥是祁世烜的兒子。施若安又找到這裏,自然是來找祁世烜兒子的。


    他的人在哪?


    還有多長時間會到?


    一想到很快就會來很多人,然後他會死得相當難看。哦,不對,不但他會死得相當難看,他一家老小也全都完了。


    施若安和祁世烜是什麽樣的人,那可都是頂天的爺,當然也都是傳說中最記仇的爺。現在他們是把這兩位爺的兒子打了嗎?跑,


    趕緊跑。


    不跑比死還可怕。


    麻臉趁著幾個人圍著施若安的時機,悄沒聲地溜了。


    麻臉溜的時候,湯若希看個清楚。但她不知道麻臉是嚇跑的,以為他是出去再叫人來呢。


    “施若安,你嘰歪什麽。還不快幫我一把。”


    湯若希從剛才的慌亂中清醒過來。現在她發現自己已經半邊身子麻木了。根本動不了。這個施若安,搞什麽啊。和這幾個大男人說這些話有用嗎?當然,湯若希知道。施若安這男人沒用的。說實話,歸初看到來個幫手,湯若希還挺狂喜的。但看到是施若安後,心裏就不僅是失望了。


    施若安這人是個娘泡,根本不算是個男人。連她的過肩摔都得乖乖挨著。


    這幾個男人,聽聽他們說的話。湯若希就知道,這幾個男人根本沒把施若安放在眼裏。一會動起手來,分分鍾就能秒殺施若安。而且麻臉還出去又叫人了。


    唉,


    這都過去十幾分鍾了。她老爸帶的人呢?真是,這男人,不管老的小的,真沒有一個能指望得上的。


    “你家雇主是哪位啊?這麽牛?連我兒子你們也敢搶?”


    哈哈,幾個混子笑起來。


    這男人看起來長得挺美的,車開得那麽拉風。不過這個富二低腦子有問題啊。剛才還說這小孩子是什麽祁爺的兒子,這一轉眼就又成了他兒子了。難不成?幾個混子互相看了一眼。意味深長地嘿嘿笑了。


    也不怪他們,這段時間他們電視真是看多了。尤其是這位施爺長得又比女人美,還開著這麽拉風的車。難不成這位施爺不是什麽富二代,而是他嘴裏那位祁爺的老婆。他們扛著的這小家夥,居然是兩個爸爸組成的特殊家庭的小孩子。怪不得,這小孩子一看就與一般小孩子不一樣。


    “我家雇主,你不配打聽。不過,你若是願意跟著我們走。讓我們樂一樂,也許我們一高興,就會讓你兒子少受點苦,直接送給雇主家去。要不然呢,惹了爺們,爺就會讓你這兒子骨斷筋折,隻剩下一口氣送過去。”


    胖子笑眯眯看著施若安。這位施爺可真是個美人啊,越看越漂亮。


    哎喲,怪不得常聽人說,這古代什麽魏晉時候有錢人,特別好這一口。看來過了一千多年,有錢人的口味還是沒變啊。


    “是嗎?”


    施若安氣樂了。看來這些年,他還真是活得太善良了。若是放在以前,他哪能讓人當著麵,說這些話呢。不過啊。這也是一個樂子。想想啊,這麽多年,都沒有人敢在他們麵前吱個聲,出個大氣。整天看巴結的臉,很少能看到這麽橫的臉。真是人生活久了,什麽事都能遇見啊。


    在a城,敢掠祁大的兒子。


    在a城,敢調戲他。


    施若安真真是樂了。


    敢把他當女人看,敢對他兒子不好。這兩件事都是施若安的底線。


    現在,這群不知死的混混子,居然兩樣全占全了。


    他該怎麽處理這些家夥呢?


    當然。現在還真不是他玩的時候。祁振澤這小子怎麽了,他站在這裏聽了這通廢話。這小子愣是被人扛在肩上,沒有扭一下臉,也沒有吱一聲。難不成?


    施若安心裏一沉,再也沒有玩的心。


    小澤不會是昏迷過去了吧?


    這夥子人也太膽大了吧。


    可是,論說論智力論掙錢,他哪樣都祁害。就是論美,他也很祁害。可偏就一樣,打,他一點也不行。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受傷的女人,一個小點點的孩子。三個人裏麵,就他一個大男人。他不擋在前麵打,誰打啊?


    施若安皺眉。


    打他不不行。小澤受傷了,又得趕緊上醫院。怎麽辦呢?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這群人連他和小澤一起帶走。小澤既然是他們主子要的人。送過去,傷重自然會送醫院救治。


    那個主子既然要掠祁大的兒子,冒這麽大風險,不可能讓他出事。活著的沒毛病的小澤才值錢啊。


    唉,真是的。一會他還想著,等到這群人把凶大姨揍得差不多的時候。他跳出來喊出名號,挽回場麵呢。結果呢?沒事他幹爸怎麽來了呢?祁振澤這時候被扛在一個人身上。心裏歎息。怎麽辦?他幹爸來了,他也不能裝下去了。裝著也沒意思了。隻可惜,祁振澤心裏想著,不能讓這個凶大姨挨頓打,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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