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作席:“……”


    行,你拽歸你拽。


    除了部隊上麵那夥人,倒是沒有太大的官敢壓陸正廷這尊佛。


    瞧見駱作席吃癟的模樣,陸隊冷哼:“跟那熊孩子有關的?分析分析給我聽。”


    “也就揣摩幾下而已,沒有證據。”


    “想到什麽了?說。”


    陸隊沒心思聽廢話,駱作席沉默片刻,遲疑道:“死者與凶手應該是認識的。”


    “哦?”


    “鄒縱伍最近的人脈關係交往再次徹查一番,重點調查事業上的。”


    駱作席停頓幾秒,扭頭衝身後收拾的隊員說。


    陸隊瞧了一眼隊員記錄的本子,問:“嚇了啞藥?不是說喉嚨動脈被傷嗎?下啞藥做什麽?”


    “也許是鄒縱伍有什麽知情的事被凶手知道了,決定殺人滅口。”


    “那倒也是,”陸隊點點頭,沒反駁,“腿上的傷口呢,是因為被殺時掙紮導致的嗎?還有死者案發時是半躺著地麵……”


    男人抬眼,等著駱作席的回答。


    這又與他說的凶手和死者認識有什麽關係?


    “掙紮的傷口應該說得過去,至於關係……”駱作席走了兩步,靠在病床床尾,抬手將病床上不算淩亂的被單指出來,“床上的東西並不是很亂,據我剛才的詢問可知,鄒縱伍的傷口並沒有恢複好到可以下地的狀況,若是直接殺害,按鄒縱伍的掙紮程度,床上的東西並不可能能保持得如此整齊。”


    因為z當初是衝於盛的命去的,於盛躺在了醫院休養許久都沒能下地,所以於玖玖發病時,第一個下手的便是鄒縱伍的腿。


    “也許是鄒縱伍自己想下床走走呢。”


    “……”


    駱作席抿唇,反駁道:“鄒縱伍的傷恢複得不盡人意,脾氣暴躁古怪,以經常性摔東西打罵護士為泄氣途徑。”


    這樣的人,可能會心平氣和地下床走走嗎?


    所以按照地麵無法忽略的玻璃碎片來看,凶手到來之前鄒縱伍大概也是在發脾氣。


    “按照我的推理,凶手進門時看到鄒縱伍正在發脾氣,於是他們談論了片刻,凶手以某種手段獲取想要的信息後,為避免事後生亂,直接選擇殺人滅口。”


    駱作席剛說完,陸隊便拋出疑點了,“如果按照你們思路來判斷,你又如何解釋他大腿上的掙紮傷口呢?”


    既然是交換信息後謀殺,那麽大可不必往大腿神經上猛刺,這麽刻意的舉動,倒像在報複。


    駱作席沉默了,這就是他自相矛盾的一個點。


    如果拋開這一點來說,這個判斷思路毫無破綻。


    “所以,這會不會可能是凶手為了以假亂真所營造出來迷惑警察的假象呢?”


    以警局以前接觸過的案件來說,也不是沒可能發生,況且還沒有找到在大腿上行凶的凶器。


    “嗯,這麽說好像也有點可以,但目前你沒有任何證據,不能主觀臆斷。”


    作為刑警,最怕的便是主觀臆斷。


    “還有什麽其他疑點沒有?”


    駱作席低眸,忽的想起來了,正正對上陸隊的視線。


    後者冷不防迎著他的目光,挑了挑眉,便瞧見人擰眉道:“鄒縱伍死的時候,腦門上有明顯的撞擊痕跡。”


    聞言,陸隊原本揚起的眉沉下來,幽深的黑眸凝了冷色,連翹著的腿都冷淡地放下,嗓音帶上一股莫名的冷意:


    “這個疑點,怎麽莫名讓我想到了……熊孩子那場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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