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納說,胖子的確是中了情降,而且這種情降完全無計可施,當那個女人第一次血流出來的時候,降頭就進入了胖子體內,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個女人,沒有任何人能解這個降頭。


    胖子聽完腦子頓時嗡得一聲,嘴裏大罵道:“奶奶個熊,老子一定要找到那個泰國女人解降,不然要一輩子打光棍。”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個泰國女人說她已經道行全失,那怎麽解胖子的降頭?


    胖子知道這也沒戲後,表情絕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詩言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安慰道:“沒事胖哥,最多一輩子左妃和右妃相伴,反正你長這鳥樣,也沒人看得上,一樣是打光棍。”


    “我去你的,都啥時候了,還往我胸口插刀,我可是九代單傳,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不能娶妻生子,老子有什麽顏麵下去見我父母。”胖子越說越急,聲音都差點帶了哭腔。


    詩言又說道:“那……要不你找個買大送小的?誰家孩子養不是養?”


    詩言這毒舌,說得胖子差點就自殺了,幸虧我拉著他,不然還真有可能出人命,我說詩言你積點口德吧,再這樣說下去,胖子估計都活不下去了。


    詩言撇了撇嘴,調皮的笑著說,誰讓他管不住自己第三條腿,現在吃虧了吧!


    胖子又扇了自己兩巴掌,悔不當初,真是帶刺的玫瑰都不能摘,說著說著又想尋短見了。


    我說你至於嗎?就這樣就要生要死的。


    胖子白了我一眼,“你說的輕鬆,換成你還沒我堅強呢。”


    “不要慌,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既然隻有一條路,那就走嘛,最多一條路走到黑。”我說道,胖子聽了一臉懵逼,不知道我說的是啥意思。


    我說你傻啊,這都不明白,既然隻能要那個女人,那你就娶她拉倒,再說了,以人家那顏值,配你九條街都有多,能給你當媳婦,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是心眼有點壞,到時候調教一下倒也能拉回正道來。


    胖子聽了一拍腦袋,“對啊,還是小哥說話有理,我把那個女人征服不就成?到時候生個混血兒,那也是杠杠的。”


    胖子說完後,急忙掏出了電話,我問他想幹什麽?


    他說打電話查那個泰國女人去哪了,如果不提前找到她,萬一給她回國了那可咋整?


    幾秒過後,胖子的電話就接通了,他說道:“喂,老包,能幫我查個女人嗎?沒事,錢不是問題,對,不差錢,主要是消息準,嗯,是個泰國女人,之前跟你們混在一起,我就知道這麽多了,其他的靠你,可以,等你好消息。”


    說完胖子就把電話給掛了,我問打給誰呢?


    胖子說,這個老包的真名叫什麽他也不知道,隻知道姓包,但他有個很響的名號,叫包打聽,沒有什麽消息他收不到的,隻不過啊,這消息都要出錢買,而且還特別貴。


    胖子說話間,突然白怡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群少女,這些應該都是被趙主任殘害的無辜妹子,剛才我打電話給白怡,叫她把人全帶過來,沒想到她來的這麽快。


    我雙手合十,對迦納大師鞠躬道:“勞煩大師了。”


    迦納大師點了點頭,然後在袖子下掏出了一隻黑色的正方形小盒,把盒蓋打開後,我看見一條極細的黑影在盒子上躺著不動,仔細一看,發現是一條跟壁虎差不多樣的小蟲。


    迦納大師用兩隻手指輕輕夾住小蟲,然後逐個放到了每個女孩的鼻子下麵,大概過了一分鍾左右,就爬出了一條一模一樣的小蟲,據大師所說,這些都是母蟲。


    母蟲出來後,大師用衛生紙包住,然後用打火機點著了紙,瞬間所有的母蟲都化為了灰燼。


    清除所有人體內的母蟲後,大師才長籲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那些妹子動了動身體,感覺全身都輕鬆多了,再也沒有半點難受的感覺,她們道謝後,高高興興的和白怡返回了學校。


    我歎了口氣,希望她們以後可以開開心心的生活下去,不要再遭受這般痛苦的折磨。


    “大師辛苦了。”我再次鞠躬道,幫這麽多女孩解降,可把這個老頭累壞了。


    迦納嗬嗬笑道,說不辛苦,他還有急事,馬上就要回國了,承惠兩萬。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在了他的老臉上,這要錢的嗎?詩言怎麽沒說,不是說朋友嗎?


    我急忙瞪了詩言一眼,希望她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但這死丫頭居然吹著口哨望著天花板,壓根就不理我。


    “大師,泰……泰幣嗎?”這次輪到我擦汗了,不止額頭,背上也全是冷汗,老子賺錢容易嗎?這樣就出去了兩萬,一個月期限將過,我還得湊齊一百萬呢。


    “不,人民幣。”迦納大師微笑道。


    我咬了咬牙,一跺腳喊道:“胖……胖子,給……給錢,兩萬。”


    既然我都出聲了,胖子也沒有辦法,隻好給迦納大師轉了兩萬。


    迦納收了錢後,笑得見眉不見眼,親切的跟我們道別。


    “你…………詩……言!”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裏擠了出來。


    “呐,做事給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給別人解陰陽不也收錢嗎?這不能怪我吧?”詩言說道。


    “可你不是說那你朋友嗎?要錢早說呀。”


    “是朋友呀?跟那個又沒什麽關係,朋友幹活就不用收錢啦?”詩言笑嘻嘻的說道。


    我:“……”


    胖子:“……”


    說得好有道理,我們兩人居然無言以對,隻是花了兩萬塊,也太貴了,可心疼死我哥倆,詩言還罵我們是鐵公雞,一毛不拔,想當英雄又沒本事,又不想付出代價。


    看著她撅起小嘴在數落我們,還數落得我們一點脾氣都沒有,還真有點不得勁。


    就在這時候,胖子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來後發現是包打聽打來的,原來就這會功夫,包打聽就已經找著了那個泰國女人的下落,現在就被人關在了蘭桂坊那裏。


    蘭桂坊是我們這裏的一個酒吧夜店,許多年輕人都晚上都喜歡往那裏鑽,不為別的,就為了尋-刺-激。


    那個女人在那裏幹什麽?不對,包打聽說她被人關在了那裏?


    胖子掛了電話,一拳打在了沙發上,自己沒本事被胖子羞辱了,就把火宣泄在女人身上,太不是東西了。


    胖子起身就想去救那個泰國女人,說自己未來媳婦可不能讓別人給糟蹋了。


    我說你八字沒一撇,著什麽急,還未來媳婦,再說了,這大白天的,怎麽救人?那肯定要等晚上才好動手,夜店晚上都是魚龍混雜,到時候混進去,不比白天好辦事多?


    胖子點了點頭,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決定今晚再動手,但夜店不是刀疤強的,是另外一個大佬,他人多錢多,不能像上次那樣硬剛,得智取。


    我和胖子討論了一會戰術後,就決定先回學校了,等天黑再過來,可就在這時候,突然門外又來了一個人。


    這是個男人,長得一般,身材有點矮,皮膚黝黑,他走進來第一句就問道:“誰是劉浩老板。”


    我點了點頭,說是我,然後問有什麽可以幫到他。


    這個男人說自己叫曹凡,最近遇到“髒東西”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一陣青一陣白,好像遇到了什麽特別恐怖的事情,一想起整個人都變得很恐慌。


    我安撫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害怕,還給他倒了一杯茶,但他不要茶,說要酒,胖子隻好拿了一瓶古嶺神給他喝。


    曹凡想都不想,一口灌進了肚子裏麵,過了一會,他臉色才緩和了點,看來酒的確是起了作用。


    我繼續問道:“你不用害怕,把具體情況跟我們說一下。”


    曹凡點了點頭,然後把事情前因後果都跟我們說了一遍。


    曹凡長相一般,從事的工作又是it行業,妹也不會撩,一直都找不到女朋友,所以他當了好多年的老雛兒,這讓他很痛苦。


    後來,他經常跟朋友去夜店喝酒,就是想撩個妹啥的。


    但結果不盡人意,曹凡在酒吧壓根就不起眼,別說其他的,就連多看他一眼的妹子都沒有,這讓曹凡很絕望,隻能坐在那幹喝酒。


    坐了幾晚夜店,曹凡就不想去了,沒妹子釣,誰樂意去那裏,喝酒?別逗了,那裏酒貴得要死,還不如在家喝二鍋頭。


    曹凡出了夜店門口後,突然就看見一個漂亮女人趴在地上嘔吐著,吐完後這個人就不省人事了,偶爾嘴巴會胡言亂語幾句,這一看就知道已經喝得爛醉,估計得在這地上躺一晚。


    曹凡搖了搖頭,也懶得去理一個酒鬼,免得吐自己一身。


    可還沒得等曹凡轉身,突然兩個男人就走了出來,曹凡聽見他們在討論這地上的妞_多_正_點,身材多好。


    曹凡聽了後,也情不自禁多瞄了幾眼,頓時來了感覺,這個妞還真的很正點,身材把胸-前-那-幾-塊布-都快要撐_爆了,如果能上,那該有多好?


    不過盡管曹凡再怎麽想,也隻是想想罷了,而那兩個人討論了一會後,就直接上前去,然後不停對地上美女問候著各種問題,見那美女已經醉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抬_起_她_就上了車開走了。


    曹凡這才意識到,碰上撿_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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