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件事又是主子你幹的......”屬下滿目驚愕,不知道主子還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


    “我幹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這件事情你又瞞了我們幾十年,主子能否告知為什麽離國太後身上的絲繭事關離國最強術法攝魂術?”


    “很難理解嗎?這三部功法都是我用天界力量改造過的。”


    “理解,理解......”屬下不敢再多問,繼續道:“蛇相公解不開,那也就是說隻有神荒能解開他身上的絲繭?”


    “對。”


    屬下頓時為神荒感到憂心,離國三部至強功法,再加上大陸還有四種術法沒有習得,屬下禁不住替神荒捏了一把汗,道:“留給神荒的時間不多了......他能完成嗎?”


    少年也知道時間緊迫,但即便如此少年也絕不伸手協助,道:“我相信他。”


    兩日後。


    清晨。


    韓大人將鄭杭升與蛇相公帶到了太後化繭的地方,蛇相公一肚子埋怨的走到絲繭跟前,心中對寧凜陛下一大清早就讓自己過來的行徑十分的不悅。


    裝作麵無其實的走到絲繭跟前,蛇相公嘖嘖稱奇,道:“敢問太後因何化為絲繭?”


    母後化為絲繭的原因早已傳遍諸國,寧凜不信蛇相公毫不知情,道:“蛇相公怎麽可能不知道原因?”


    “老夫知道,隻是想確定一下。”一個普通人能化繭自封是非常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蛇相公走上前撫摸著絲繭。


    “冰涼徹骨......敢問陛下,太後可是出身罕見種族?”


    “不是......”


    如果出身異族變成這樣還可以理解,蛇相公圍著絲繭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蛇相公緊蹙眉頭,道:“連絲繭的線頭都沒有,這可讓我如何抽絲剝繭......”


    “蛇相公你在嘀咕什麽?”


    “沒什麽,我是在想太後是否還活著,畢竟過去了這麽多年。”


    寧凜陛下快速走上前,急切道:“會活著嗎?”


    蛇相公也給不出一個準確答複,道:“不過從絲繭上看,太後多半還活著。”


    “那你快解開絲繭!”寧凜陛下命令道。


    本著拖延時間的目的,蛇相公頭腦子一轉,道:“在解開絲繭之前,還有一些事情我需要知道。”


    “你想知道什麽?”


    “老夫想知道太後的絲繭是從哪裏生出的?”


    當年寧凜陛下是親眼看著母後化繭自封,那一幕沒有人比寧凜記得更加清楚,道:“是從脊柱的地方生出。”


    “脊柱......”蛇相公靈機一動,旋即又想到了拖延的法子,道:“陛下,要想解開絲繭怕是有些麻煩了......”


    “為什麽?”


    “因為這些絲繭是從太後的脊柱裏麵生出的,臣擔心如果貿然解開絲繭,會傷害太後的脊柱......”蛇相公胡扯道。


    “你不是說你帶的有辦法嗎?怎麽現在無能為力了?”寧凜陛下不接受這個結果,斷然認為蛇相公是在戲耍自己。


    “老夫確實有辦法,但是老夫要考慮到可能發生的意外,如果陛下不在乎的話,老夫現在就為陛下解開絲繭。”蛇相公隨手掏出袖中的藥瓶。


    這一幕把鄭杭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真的很害怕寧凜陛下會冒這個險。


    蛇相公鎮定自若,他相信寧凜陛下定會顧及自己母後的安危,二人四目相對,一直僵持不下。


    過了一刻鍾之久,寧凜陛下終是退步,道:“那蛇相公可有解決之法?”


    為了讓寧凜陛下不再浮躁,蛇相公安撫道:“老夫此番前來就是替陛下解決這個問題,請陛下不要心急,給老夫一些時間,老夫定能想出一個解決辦法。雖然現在解不開絲繭,不過現在老夫可以向陛下肯定的是太後還活著。”


    “真的?”


    “老夫不敢欺瞞陛下......”


    “你最好沒有欺騙朕,如若不然就算你是北國的人,朕也敢殺了你!”寧凜陛下警告道。


    “陛下放下。”


    今日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回客棧的路上鄭杭升一言不發,馬大人看到他們回來,走上前見鄭大人的臉色十分難看,眼疾手快地為他們倒了茶水,道:“怎麽樣?鄭大人的臉色這般難看,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連喝幾杯水過後,鄭杭升才問道:“蛇相公,方才太冒險了,你就不怕寧凜陛下真的要讓你解開絲繭嗎?”


    鄭杭升好歹是朝中見過世麵的文臣,蛇相公一臉鄙夷的看著鄭杭升,道:“你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方才那一幕,你應該早有預料才對。”


    “東離陛下以仁孝治天下,他當然不會讓他母後受到不可預知的傷害,但凡事都有意外,萬一他真的同意了,你又當如何?”


    蛇相公也不知道如何,不過蛇相公慶幸自己賭贏了這一次,道:“事實證明,老夫賭贏了!”


    蛇相公果然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行事作風完全隨心所欲毫無章法,鄭杭升隻能聽之任之,道:“蛇相公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東離國陛下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放心,能拖多久拖多久,實在拖不了,老夫就帶著你乘姑訓雕離開這裏。”蛇相公捉弄道。


    任務沒有完成,哪能說離開就離開,鄭杭升一本正經道,道:“蛇相公就不要取笑我了。”


    “老夫沒有開玩笑,如果一切不可控,鄭大人真的想客死他鄉嗎?”


    ......


    鄭杭升一言不發,馬大人隻能我若木雞的看著他們二人,道:“那個,我們要不要說點別的事情?”


    “說什麽?”蛇相公問道。


    “說一點......比如這一次,我們又能拖多長時間?”


    “好。”蛇相公旋即答應道。


    蘭明城,宮中。


    “陛下,蛇相公的話不可全信......”今日再見,韓大人更加確定道。


    “你放心,朕不會輕而易舉相信一個陰險狡詐的北國人。朕已經警告過他,隻要他敢亂來,朕就敢抓了他。”安撫韓大人不用擔心,寧凜陛下問道:“西離那邊的神之子可有最新情況?”


    “有。西離的耿強已經抵達他們都城。”韓大人稟告道。


    “你說耿強能教會神之子天寒真氣嗎?”


    耿強遲遲參悟不透,但神之子來曆非凡,說不定他真的可以參透天寒真氣,韓大人估摸道:“或許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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