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若音決心要得到梁衡,道:“那你說究竟怎麽樣,你才會把梁衡交給我?”


    “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救活,作為患難與共的兄弟,流圖主覺得我會把梁衡交給你嗎?”洛塵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流若音的提議。


    “你想好了?”流若音威脅道。


    “想好了。”回答過後,洛塵轉而對奕無影言道:“已經讓你們見過麵了,水鏡我該散掉了。”


    洛塵全然不顧流若音如鯁在喉的模樣,直到水鏡消失,洛塵這才跟個沒事人一樣,雲淡風輕道:“我們可以走了嗎?流圖主......”


    “你這是意欲何為?”


    “我這樣做沒有別的意思,你不用想太多。”


    “沒有想到我把他傷成了那樣,你還能救活他......”


    “那要多謝流圖主的手下留情!”


    “哈哈......既然你救下了他,那你可要警告他,千萬別讓本圖主再碰到他,否則的話本圖主一定摘了他的腦袋!”得不到梁衡,流若音隻能說出最狠的話。


    “流圖主可以放一萬個心,梁衡是我藏機閣的人,他今後會在藏機閣安穩的度過餘生,你們是沒有可能見麵的。”洛塵保證道。


    “那就好,希望他能安穩的過一輩子!”


    雲夢澤。


    被閣主散去了水鏡,覃輕辭不解閣主生出水鏡隻是讓梁衡見一麵上河圖的人的目的是什麽。


    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梁衡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覃輕辭問道:“你怎麽了?是因為見到流圖主的原因嗎?”


    “不是。”


    “那你的臉色為什麽這麽難看?”


    “洛塵讓我見他們,我想不僅僅隻是見上一麵這麽簡單。”梁衡猜測道。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另外一種隱情?”


    “對。”回想起方才洛塵說話的語氣和神色,梁衡基本上可以斷定洛塵生出水鏡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讓大師兄見一見自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情況就不太樂觀,道:“洛塵可能要借助我大師兄來救出寒前輩了。”


    覃輕辭還沒有意識到梁衡想要說的是什麽意思,道:“這有什麽問題嗎?”


    “暗中保護洛塵的有你們藏機閣和蛇山的人,如果進展順利的話有你們藏機閣和蛇山的人已經足夠,還犯不上讓我大師兄幫忙。”既然生出水鏡讓大師兄見到自己,那梁衡就認為自己的推斷不是沒有道理。


    覃輕辭害怕梁衡的擔憂成真,道:“或許隻是單純的讓你見一見他們,你多想了吧?”


    “我也希望自己是多想,但是我看到洛塵和我大師兄之間的眼神交流......輕辭,洛塵可能真的遇到了麻煩。”梁衡道出了自己的擔心的緣由,道:“輕辭,你需要盡快確定下來。”


    事關閣主安危,覃輕辭不敢掉以輕心,水鏡緊跟著再次生出,聯係到了蜮莨國桑州城的信使,覃輕辭直接問道:“閣主可是出了事?”


    “閣主沒有出事......”信使回道。


    他那飄忽不定的眼神,覃輕辭當即看穿,道:“真的嗎?”


    “真......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你慌什麽?”看出了端倪,覃輕辭赫然怒火道:“還不快說!”


    “閣主他真的沒有出事......出事的是暗中保護閣主的那些弟兄們......”


    “是他們出事了?”梁衡感覺的果然沒有錯,覃輕辭問道:“他們出了什麽事?”


    信使回道:“上河圖發現了我們的人的蹤跡,然後挖了他們的金丹,閣主為了救他們,隻好延遲救出寒前輩。閣主已經命我們的人把他們護送回雲夢澤......”


    “被發現蹤跡,挖了金丹......”覃輕辭手握雷電,忍無可忍道:“身為術師體內的金丹比性命都重要,上河圖竟然用此等手段折磨他們,這簡直是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流圖主的手段向來毒辣,不過萬幸的是他們的性命是保住了。”有自己作為對比,梁衡希望覃輕辭可以好受一些。


    “你說的對,連親生兒子都能殺的人,我們藏機閣信使的性命在她眼中又算得了什麽呢?”能活下來就是萬幸,覃輕辭轉而開始擔心閣主的安全,道:“沒有了我們的人保護,單靠蛇山的人,恐怕難以保證閣主的安全,我得再次派遣人手過去。”


    梁衡否定了覃輕辭的想法,道:“我覺得你再派信使過去沒有太大的作用,已經抓過你們的人,流圖主隻會加強防範。”


    “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梁衡建議道:“到現在蛇山的人都沒有被發現,隻能說明蛇身隱藏的極深,你可以聯係蛇相公,看他那邊能不能幫忙?”


    這個辦法可取,覃輕辭喘了兩口氣立即跨越距離第二次生出水鏡。


    生出水鏡跨越距離會非常的消耗象力,覃輕辭的能力還沒有達到很是強大的地步,這第二次水鏡的生成途中,覃輕辭的額頭已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


    生怕覃輕辭無法支撐水鏡,梁衡問道:“你能行嗎?要不我們讓其他人凝聚水鏡?”


    “沒事,再支撐一次水鏡連接,對我來說不是難事。”


    水鏡在守在蛇山的信使身旁生出,看到他們所處的地方十分昏暗,覃輕辭問道:“你們是在哪裏?”


    “在一個山洞裏。”信使回道。


    “蛇相公在哪裏,帶我去見蛇相公。”


    “蛇相公就在旁邊。”說完信使來到了蛇相公跟前。


    通過水鏡看到蛇相公忙的連身子都顧不上轉過來,覃輕辭有禮道:“相公......”


    “是覃輕辭啊,有什麽事可以直接說,我這會太忙了。”


    “我們藏機閣派去暗中保護閣主的信使已經被上河圖發現,最可恨的是全部被挖去了金丹。我們藏機閣已經暴露行蹤,我擔心我們閣主會遇到危險,所以我懇請蛇相公,你這邊能不能加派人手,因為隻有你的人沒有被發現。”覃輕辭雖十萬火急,但言語仍有條不紊的向蛇相公告知了當下的情況。


    蛇相公想都沒想,道:“這點小事本相公自當出手,你不用擔心。”


    沒有想到蛇相公能答應的如此爽快,覃輕辭鬆了一口氣,看到蛇相公不知道在忙些什麽,覃輕辭出於好奇,問道:“多謝蛇相公,那個蛇相公你在忙什麽呢?”


    “我啊......當然是在忙著琢磨怎麽複刻你們公主的藍山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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