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澤握緊拳頭後平靜問道:“廚師的老婆王靜哪裏來的錢給保姆,查到沒有?讓人去廣省把楊蘆雪和保姆控製住沒有?讓他們把她們兩個送來江州市。”


    神色平靜卻緊鎖眉頭的林正陽回道:“他們夫妻倆的賬戶裏沒多少錢,在家裏的床下有一個行李箱的錢,一百五十萬,不知道是誰送到他們家裏的。


    楊蘆雪身邊的保姆給他們電話說:“任務很快下達”。


    沒多久這行李箱突然出現在他們客廳裏,他們打開發現都是錢後電話突然響起。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隻說了就幾句就掛斷電話。


    那男人的原話是:“把趙家趕走,把趙天琴趕走,讓她徹底遠離林家,不再登林家的門。若都做不到便殺了她……任何手段都可行,我隻看結果!若什麽都做不到你們一家死無葬身之地!”


    那個男人聲音很沙啞,感覺年紀並不小也不蒼老。廚師於立和王靜兩人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卻讓他們莫名的信服。


    我們查了電話,是從電話亭打來的,而且是黑省一個小縣城打來的。


    我讓人去把楊蘆雪和保姆捉過來,但是他們都消失不見了,沒人知道他們去哪裏,憑空消失!


    袁家的人和楊蘆雪遠在吉省的丈夫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電話以及個人物品似乎都沒減少的感覺。


    你表弟說他突然睡著,沒睡之前楊蘆雪和保姆都還在家裏。


    這就是我們查到的事,應該沒有任何遺漏了。”


    說完林正陽還憂心忡忡的望著自己的兒子,這是一起有預謀的針對,不隻是趙天琴,也包括他們一家。


    “叔叔阿姨可還知道什麽異常奇怪的事情?”林久澤微眯著眼望向趙國邦和鄭美芝夫妻倆,兩個人都在思考著。


    他直接放出精神力感知蔓延出去,覆蓋整個省後控製住精神力不蔓延出去,感覺沒再像上次一樣疲憊才放心。快速略過每一個人,隻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人,他們省內也沒發現楊蘆雪和她的保姆張嘉兒。


    過了一會趙國邦搖搖頭說道:“沒有了,也許叔叔沒發覺,叔叔再仔細好好想想。”皺著眉的趙國邦仔細思考他最近遇到的每一個人或每一件事是否有異常。


    鄭美芝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阿澤應該知道我們家最初是怎麽發家的吧,祖上留下的一壇金條,那金條不是叔叔家裏挖出來的,是從我父母也就是囡囡的外公外婆家裏的葡萄樹樹根裏翻出來的。


    一棵我從出生就存在的葡萄樹,就是現在栽在花園裏的大葡萄樹,修剪了很多次還是很大,它的年紀應該有七八十年了,從我記事它就非常非常大。


    因為它太大影響附近的住戶還總是長出圍牆或爬上電線。


    我們打算來江州市工作,怕爺爺奶奶無法修剪就打算不留著顆葡萄樹。那會囡囡和一一才兩個月,我和你叔叔拿著電鋸想鋸掉葡萄樹,你叔叔沒覺得什麽異常。但是我好像聽到什麽東西在小聲哭泣,我以為自己產後虛弱產生幻覺就沒說。


    我和你叔叔說:“長了那麽多年還是留下,修剪枝條就好。”說完這話就沒再聽到哭泣聲。


    因為葡萄的根係凸出地麵,所以我們商量一下打算把根係也鋸掉一些,讓它長得沒那麽快。


    我們挖開泥土正想據的時候我又聽到哭泣聲,我有些害怕就不讓你叔叔鋸,但是你叔叔很堅決地鋸,鋸了一會就鋸到那壇金條,我們再挖下去就是密密麻麻的根係,根係茂盛得太奇怪了。


    那天我還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不明白這樣的感覺哪裏來的。


    我跟你叔叔說:“別挖了,趕緊埋起來。”


    說完這話就沒有心驚肉跳的感覺,埋好土的時候我還覺得身上說不出的舒坦舒服,不明白怎麽回事。


    阿姨是心智很堅定的人,對鬼神之說並不害怕的,但是這段經曆太奇怪太詭異了,哪怕快十年了也無法忘記一絲一毫。


    回來後阿姨以為自己會做噩夢的,但是這麽多年過去卻不曾做過噩夢,甚至做夢都少,隻有幾個短短的夢境。”


    “阿姨和叔叔請人挖這棵葡萄樹回來可還有異常。”林久澤迅速問道,他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什麽異常,卻又什麽都沒發現。


    鄭美芝手按在鼻子下,邊思考邊說:“這就是阿姨最想說的異常,當初我們發現根係密密麻麻的,但是我和你叔叔去挖的時候……就是囡囡快三歲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回老家過新年,順便挖的。


    這一次不是我們挖的,是請了工人來挖,我們以為它的根係一定非常非常大,特意請了十個工人用鏟子一點一點挖出來……”


    趙國邦攬過鄭美芝的肩膀打斷她的話:“我來說吧。


    我們請的工人都是身強力壯的,但是他們才挖十分鍾就覺得很累,總是休息一會才接著挖,我們想去請更多的人來挖他們居然說不用。


    當初我們覺得他們是怕被被人分錢,也沒多想!現在想來他們每一個人都很不正常,似乎有些呆怔,但是挖的時候卻非常小心,不敢傷到樹根一絲。


    樹根確實是密密麻麻非常多,但是也沒多到讓人的奇怪,畢竟這麽老的葡萄樹。


    叔叔要說的奇怪是樹根,樹根是一個圓球,直徑六米的圓球。


    那些人順著圓球往下挖,從早上挖到晚上才停下休息,沒人說話也沒人提加錢。那些人還不肯回家,吃過晚餐就直接在院子裏的草地上睡覺。


    阿澤應該知道那個房子也是非常大的,最大的便是花園,雖然是私人住宅,但是院子占地近兩千平米,占地這樣大也沒人敢打房子的主意,特別是你阿姨的父母都去世的情況。


    我爸媽說來真的隻是普通人,真的護不住這個房子的,一開始我們打算勸你阿姨賣掉,當做你阿姨的嫁妝,不會拿一絲一毫的。


    結果沒人敢買,明明聽說房子的時候非常感興趣,但是看房後就直接搖頭不肯買,我們降價也沒人買,所以這個房子一直留著。


    還有更奇異的事便是這房子我們從來沒去打理,畢竟爺爺奶奶那會開飯館,照顧好我們兩個孩子都沒空,哪裏會管那個房子。


    隻有春節的時候去打掃灰塵,但是房子非常幹淨,灰塵一絲都沒有,你說奇怪不奇怪?


    無數年下的雪非常大,我們家的屋簷都落瓦,但是那房子一絲都沒有落,我記事開始它就和現在一模一樣。”


    趙國邦深呼吸幾次後微微眯著眼睛思考,眼裏的茫然之色越加增多。


    思考幾秒後林久澤再度問道:“叔叔還沒說什麽時候挖出來,怎麽送來江州市的,種下的時候可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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