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應該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愛自己,隻是她冷情慣了,不會表達出來。


    動作輕柔迅速把輕輕的人兒抱回腿上坐好才溫柔道:“好啦,不生氣,我不逗你了,第八世如果我沒經同意抱你親你會怎麽樣?”


    他知道她瘀傷很痛所以對於得到她不抱任何希望。


    可是她不允許自己抱著她睡,態度堅定強硬,她又一直是冷冷清清的模樣,所以他不敢有一絲不好的行為,就怕惹怒她。


    天知道他看她漂亮的小小薄唇多渴望,忍得多辛苦的。


    “不怎麽樣,剛開始也許會教訓你,但是你三十九歲離開受重傷回來的時候應該不會。


    是你自己不敢更親近點於我無關,難道讓我邀請你,想得可真美!”趙天琴坐正身子沒有靠著他,怕他又突然輕薄她。


    林澤仲皺眉疑惑不解問道:“為什麽不會?”


    笑了一下趙天琴才說道:“你受重傷半死不活的,我重新給你包紮,你痛得一身冷汗直流還一直安慰我沒事,小傷而已,可是我走出門你就拿過一塊布咬著怕我聽到你的痛呼聲。


    當晚不是地震嗎,房梁朝著我砸下來,你痛得那樣明明都沒什麽力氣還翻身抱住我擋著房梁,你昏迷前還對我說:別怕,我在,我不是要欺負你。


    其實我壓根沒有睡,如果你不擋著房梁砸在床欄上就掉地,你翻身壓著我擋著房梁,你高過床欄自然砸你身上,我的能力怎麽可能有危險不提醒。


    你這樣愛我,對我這樣好,總是把我放在第一位,所以除了最後一步我壓根不會拒絕你。


    你偶爾睡夢中會不由自主的抱著我睡,手還放在我胸口幾次,我也沒說過你半句不是,所以是你自己君子於我無關!”


    歎息一下林澤仲無奈道:“你這樣冷冷清清的樣子,我哪裏猜得出來,我無意冒犯你的時候一直覺得你很生氣來著。


    你那一世是不是恢複了一些?否則你沒有內力怎麽給我治療的,如果你不給我治療也許我活不下來。中了三槍從半山坡滾下來,還被重重的房梁打在受傷的後背。”他是蠢死了,一絲主動都不敢,但是這樣的事自然是男的主動。


    像第三世他神死鬼差的親她這麽多回,雖然沒少挨打,但是一巴掌換一個吻很賺,她不用內力那點力氣給他撓癢癢罷了!


    “恢複一點,初階三級四級這樣吧,有一次受傷我就想著治愈,然後就恢複一點。


    你沒有來到風鈴森林的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己能控製動物。我去捉兔子被樹枝劃傷,兔子被我打斷腿,我想著治療,結果把我的手和兔子都治療好,我才知道自己可以治療別人。


    其實每一世我無意想到治療治愈恢複身體都會自動治療我,隻是我當時不知道,第三世我還以為是錯覺呢,否則我知道自己能治療應該還能多活幾年,畢竟治療是可以恢複我的真靈。


    你沒有來到我身邊綠靈吸收氣運和能量挺多的,我覺得自己最多還能活兩三年而已,結果我還是活了那麽多年。若是不離開你,也許還能活個五六年不是問題,但是真靈破碎我還是會陷入黑暗回到本源之光裏恢複的。”


    林澤仲笑了笑才問道:“第九世呢,那世也是現代,你隻活了三十九歲而已,你三十三歲我才和你正式見麵,短短六年你就離我而去了。


    你那世也不怎麽好,父母都過世了,一個人守著葡萄園過,若不是我公司工廠擴建,你不願意賣掉土地和房屋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遇見你,你我兩家不過三公裏,卻三十三年不曾正式見麵,我們第一麵是什麽時候?”


    “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孩子,他們在我兩歲多收養我的,他們對我很好。但是養父被人誘騙賭博把家裏的錢都賭輸,他知道自己被騙就跑到誘騙的人家裏自殺,我養母心髒有問題受不了刺激就死。


    那時候我才十三歲,你父親路過我家看到我求救,就幫我把養母送去醫院的,後來他幫我處理了我父母的身後事,還幫我把錢追回來,還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安心讀書。


    我十六歲高考後看新聞才知道你父親被人綁架,我去你家門口看看,那天下著大雪特別冷。”趙天琴側過臉望著林澤仲的眼睛,神情鄙視帶著氣憤。


    “媳婦,原來那個假小子是你呀,你短發還帶著口罩,所以我沒認出你來。


    原來是你救了我父親,我和我父親還一直想找到你感激你!你那天為什麽裝啞巴,你救了我父親為什麽直接就跑掉?


    別生氣,那天我看你摔倒才抱你的,不是故意觸碰你胸的。


    我鼻子受傷了什麽味都沒有聞到所以沒有認出你!”林澤仲麵上含笑的望著趙天琴,第一麵見媳婦就占媳婦的便宜,雖然是無意的,但是他沒有站穩,抱著她倒在雪地裏。


    就是她爬起來撞了一下他下麵,簡直是一言難盡,痛得他快瘋了。


    趙天琴冷冷的瞪著越笑越開心的男人很久後突然冷冷道:“你信不信我抬一下膝蓋!”


    軟軟糯糯的言語之間威脅意味十足!


    “別,撞壞了沒有寶寶怎麽辦?”林澤仲瞬間收回笑容,嘴角隻剩一絲笑意。為什麽又威脅他,笑一下都不行?


    “我抬膝蓋了再給你治療!哼”說完冷冷視線往下落才抬頭瞪他。


    被她的話語噎到的林澤仲輕柔的撫了幾下她的後背道:“我不笑了,這樣真的很痛,別生氣啦!


    你是怎麽知道我爸被藏在老街區的舊房子那裏的?都過好四天了,你真用嗅覺找出來的?”


    那時候他和警察都找瘋了,但是怎麽都找不到一絲線索。


    然後她來了,拿著白紙本拉住他說幫他找父親,她說她嗅覺非常好,給一件他父親用過沒有清洗的物品,也沒有提任何條件。


    他和警察死馬當活馬醫,結果她拿著衣服到處亂走一通就走去老街區,走過一家舊房子後告訴他,他父親就在那間舊房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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