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澤仲心急擔憂的問道,“怎麽了?”她怎麽這樣呆怔的神色?


    李天琴放開匕首把水果堆的水果查看了一遍,站起來看了一下森林裏的樹木,抬頭望了一下天空中的太陽。


    “我們怎麽會來到這裏的,過去幾天了?”李天琴閉上眼睛有些難過的問道,她回不去了嗎?


    “我不知道怎麽來到這兒的,我們落入煙陽湖湖中心的漩渦後就一直在地下溶洞裏快速的前進,我以為我們死定了……


    之後我們又落入一個漩渦,我也昏迷了,再醒過來我們在沙灘的邊的大樹下,那個木屋那裏,我是昨天傍晚醒過來……


    你為什麽要跳進煙陽湖的漩渦裏,據說十死無生的,你不怕死嗎?”何澤仲仔細的說一下他的所見所聞以及醒過來的地方,順便問出他心底的疑惑。


    “嗯,如果不跳我們沒有活著的可能,我感覺不到生路,隻有漩渦是我的生路。我們現在在地心熱區的海上,我不知道距離澤國有多遠,我們也許回不去了。”


    李天琴斂下眉眼在巴蕉葉上坐下來,拿過匕首接著切割樹菠蘿。快速切開裏麵的果肉取出種子後拿過黃色的果肉咬了一口,比她曾經吃過的還要甜上幾分,她不由的眯了眯眼睛。


    “嗯,回不去就算了,我會一直陪著你,在哪兒都沒關係的。”何澤仲低頭吃掉她手裏拿著吃了一半的果肉,甜甜的味加上是她咬過的,讓他覺得甜蜜幸福。


    李天琴冷漠的望著他冷聲喊到:“何澤仲”,神色冷漠到極致,這人怎麽這樣不要臉的,她咬過的食物居然也能麵不改色的吃掉。


    “叫我蘭澤或阿澤,我長你四歲半,叫哥哥也可以。我叫你琴琴,可以嗎?”他不喜歡她叫自己二哥,排在第二的感覺,他希望在她的心裏自己是第一,也是最重要的唯一。


    “妹妹”李天琴轉過頭接著取樹菠蘿的果肉無視著他,讓她這樣叫他想得美,她和他又不是親密的關係,以為自己傻嗎。


    “琴琴,這樣叫你感覺特別好”這樣叫她讓他心中說不出的溫暖、幸福和說不出的眷戀。


    李天琴側過臉打量他一遍幽幽的叫道:“大叔”


    “琴琴,我很老?”何澤仲覺得自己腦子抽了抽,大叔?她這是故意氣他不成。


    “你沒有自知之明?你生辰在下個月,你快三十五歲了,不是大叔?我這張臉說十歲都有人信,變態大叔,哼!”李天琴把樹菠蘿的果肉放在切開的葉子殼裏。


    “我變態大叔?”


    何澤仲有些不岔的直接湊過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時間鍾愛她,她和他對比起來他的確是大叔,但是她知道自己就大她四歲半還這樣叫他,絕對故意氣自己。


    李天琴拿過匕首指著他:“活膩了?”


    “是你說我變態的,而且我們回不去了,嗯,就我們兩個,我很喜歡……別,你殺了我一個人多孤單,你不必這樣防備我,我真的不會做你不願意的事情。”何澤仲望著她神色認真真誠,他這樣輕薄她的確是不應該,但是她真的很美,明明是男子的盤發還有些淩亂看起來依舊很美。


    “你有本事囚禁我,否則再輕薄我試試,等我恢複過來我不殺你,我讓你變內侍”李天琴拿著匕首指著他比劃著。


    “別,就算可以我也不會囚禁你的,我不輕薄你,匕首很鋒利的,別傷著自己”何澤仲直接後退兩步,某處有種冷颼颼的感覺,做事肆無忌憚的姑娘真是惹不起。


    李天琴白了他一眼轉過頭接著處理樹菠蘿,何澤仲坐回她身邊拿過果肉放在她嘴邊喂她,看她沒有張口意思,他不由歎息一下才說道:“你討厭男子不接受我就算了,把我當成親人總可以吧”


    李天琴張口狠狠的咬了他胳膊一下,沒有鬆口冷冷清清的望著他。


    何澤仲包容的望著她,她這是氣自己看她又親她臉,他笑了笑才柔聲說道,“不疼”沒有在意胳膊上的血順著胳膊滴落下來。


    李天琴望著他的眼睛一陣迷糊不解,這人真的不疼?也不生氣自己咬他。那他昨天為什麽生氣,還那樣威脅她?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她麵前生氣。


    她鬆開他的手,瞄了一眼他出血的手,抿了抿嘴巴低頭把樹菠蘿全切出來放在樹葉上。


    何澤仲拿過她的手絹去水邊洗幹淨,洗掉自己手臂上的血,一排深深的牙印讓他覺得一陣好笑,這樣的她真可愛。


    他大步走回她身邊,擦掉她嘴角的血跡,伸手握住她拿匕首的小手:“你先吃點吧,剩下的我來處理,這些水果哪一種能吃?”


    李天琴放開匕首,垂著眼眸拿過裝著樹菠蘿果肉的椰子殼挪到一邊吃著,沒有說話的意思。安靜的吃完樹菠蘿她就拿過長劍背起來往森林裏走去。


    “去哪兒,你一身傷還發著燒要好好休息的,你說我來就可以。”何澤仲放下刀子快步跟上她,想扶著她又不敢。


    李天琴停下來死死的盯著他,直到他有些忐忑不安了她才問道:“二哥解手喜歡有人圍觀著?”


    “哦,抱歉,你去吧”何澤仲尷尬的轉身走回去接著處理樹菠蘿果肉,這個很甜她很喜歡吃,一會他再去摘一個回來。


    這姑娘直接說就好,幹嘛瞪他這樣久的,看得他都有些怕了,還以為自己又惹著她。


    李天琴解手了順便走去一棵樹下,運起輕功飛上去采摘了一兜幹枯的豆子,走回山坳坐在芭蕉葉上,剝著幹枯的豆子。


    何澤仲處理好全部的樹菠蘿果肉,吃了一點才等到她回來,“這是什麽?拿來做什麽?”


    “無知”李天琴吐了兩個字沒有為他解惑。


    “不能說?”何澤仲幫著她剝豆子,無語她又毒舌,雖然他和很多人相比是博學,但是和她相比真是無知,他就沒有見過比她還博學的人。


    “皂莢”


    “拿來做什麽?”


    “公子哥”李天琴抿了抿嘴巴神情鄙視無比。


    “長公主殿下解惑一下”


    “別這樣叫我,你沐浴用什麽來做的?這都不知道!”李天琴臉色越加的冷漠,口氣說不出寒涼。


    “我沒有看過澡豆和香胰子的製作。你為什麽扮演長公主?”何澤仲好奇的問道。


    “你好奇這個做什麽?”


    “你的事情我都想知道,你就不能對自己好點,澤國的和平不應該你來守護,你又不是陛下的孩子,為他們這樣拚命做什麽。”何澤仲有些不岔的問道,他隻想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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