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去樓上的陽台看出去,大門口等車的粉色外套的嬌小人明顯是囡囡吧,看兒子迅速跑出去,在趙天琴坐上車的也跑到跟著上車。她不由搖搖頭,囡囡走哪跟到哪,囡囡不煩他?


    趙天琴坐上車正要關門,門就被拉住,抬頭看一眼,哼了一聲才往左邊挪出位置讓他上車。把背包放下兩個人中間。


    “師傅,去錦湖路中的樂器店。”


    “你能不跟著我?很討厭!”趙天琴笑眯眯的說道。


    “出門叫我行嗎?女孩子一個出門多危險。”


    “有你在才危險?”趙天琴收起笑容說道,然後轉頭一邊去不理會他。


    ……


    被噎了一下林澤仲不知道說什麽好,小姑娘生氣還沒有消,他也很無奈。


    10幾分鍾就來到樂器店,趙天琴率先下車走進樂器店,“帶我去店裏最好的箜篌”


    “請這邊走”趙天琴跟著服務員走,來到一架箜篌前。


    “洗手台在哪裏,我洗手再試”趙天琴轉頭問道,服務員帶著她洗過手,擦幹淨手趙天琴坐在大箜篌前,認真看了下發現居然是轉調箜篌,還好她那台也是轉調箜篌,不過她那台隻是很普通的,試彈幾個音,然後就彈起《高山流水》,彈完感覺不錯。


    “還有更好的嗎?你們這裏有定製的嗎?”林澤仲聽著趙天琴彈完才開口說道。


    “這是店裏最好的,定製的話得問老板,我叫一下老板”


    “不用了,就這台吧,阿澤”趙天琴站起來,示意林澤仲去付款。


    “好吧”林澤仲跟著服務員去前台付款。


    趙天琴看著遠處有陶笛,走過去看了一下,拿出口袋裏的手絹擦拭一下就吹起《一生所愛》。吹奏完就停下來,對著走過來的服務員問道,“最好的給我試一下。”


    趙天琴接過服務員遞給的陶笛又吹奏了一遍,發現這個更好,“加上這個,箜篌送貨上門嗎?”。


    “送的,我寫了地址了,也給爺爺奶奶電話”林澤仲拿過陶笛去收銀台付款,然後把裝陶笛的小盒子放進趙天琴的背包裏。


    “哦”趙天琴慢悠悠的走在後麵東看看西看看,看他付好款才快步走過去。看他想牽她直接把手放進外套口袋裏。


    林澤仲直接摟過她的肩膀,“我們去玩一會好不好?”


    “可以,去龍門公園,我要去有玻璃棧道”趙天琴挑著眉挑釁道。


    “會不會太遠?過去要1個小時呢”林澤仲皺著眉頭問道,她這是想看他出糗?他又不恐高。


    “你不想去就回家吧”


    “那就就去吧,現在快1點了,玩一會就得會回家。你今晚必須在家裏吃飯的”林澤仲叮囑道,怕她不記得今天是入新房,必須在家裏吃飯的。


    “知道了,大人”趙天琴沒好氣的說道,她又不是小孩子,能不知道嗎?


    兩個人坐上車,趙天琴坐好就靠著座椅,閉上眼睛睡覺,她今天還沒有睡午覺呢,本家打算買了東西就回去睡午覺的。


    林澤仲隻好靠近她,把她摟在懷裏,讓她靠著自己睡,果然還是孩子,不睡午覺就困的不行。趙天琴眼睛都沒睜,任由他抱著,以後除非真靈完全消散,否則她都會和他在一起,她還是別想太多了。


    才幾分鍾就感覺到她平緩的呼吸,沉沉的睡過去,低頭看著她沉睡的小臉,寧靜美好。溫暖馨香的奶香味衝進他的鼻子裏,有種甜甜的感覺。果然是長不大的孩子,身上一直都是這個味。


    他看了一下她也閉上眼睛咪一會。再醒來就快到龍門公園,她還在他懷裏睡的香噴噴,小臉紅撲撲的。摸了一下額頭沒有發燒,摸了她的脖子發現她又出汗了。是他太熱,每次抱著她睡,她總是熱得出汗。拿出口袋裏的手絹給她擦掉汗,感覺她身上的奶香味更濃了些。


    什麽時候長大?他好憂愁!


    趙天琴感覺後背熱熱,迷迷糊糊睜開眼,熟悉的氣味,閉上眼睛又蹭了蹭接著又要睡過去。


    “快到了,不睡了寶貝。”林澤仲忍不住的捏了捏她的紅撲撲的臉頰,幫她整理好頭發。


    “別捏我臉,會紅的”趙天琴迷糊的拍了拍他的胸口,揉了揉眼睛才睜開坐好。迷糊的任由他牽著下車。


    “這麽困?”林澤仲看她還迷糊的樣子好笑道,拿開水倒在手絹上給她洗臉,被冷風一吹,她的小臉開始恢複白皙,他剛才捏的地方紅紅的很明顯。果然不能碰的存在,尷尬的小聲說道:“你治療一下臉,剛才我捏紅了”。


    趙天琴拿過背包的小鏡子看了一下臉蛋,直接踮起腳尖用力掐了他的臉頰一下,才給自己治療,然後看著他的臉,直到買好票他的臉都沒有紅起來,她無語的說道,“厚臉皮,哼!”


    “嗯”


    ……


    哪有人被說厚臉皮還回答‘嗯’的?這都什麽人呐?


    走進大門,他們就往玻璃橋方向走去,因為很近就5分鍾的路程,他們就沒有去坐車。因為已經2點,又是冬天路上都沒有多少人。


    “阿澤,抱我去”趙天琴突然撒嬌道


    林澤仲雖然有點奇怪,但還是橫抱起她。她很少主動讓自己抱,但是她開口了肯定要滿足的。


    趙天琴抱住他的脖子,頭靠著他的肩上,低聲說道:“阿澤,喜歡嗎?”在他脖子上親了一下,咯咯的笑起來,熱熱的氣息呼在他的脖子上。


    林澤仲嚇得差點摔倒。


    “阿澤小心點哦,你敢讓我摔在地上我就讓大人們看看你的惡行”趙天琴笑得很惡劣的說道,這還隻是開胃菜,真以為她好欺負?


    反正她現在未成年,小小一隻,他敢下手她就敢剁手。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試問蒼天人饒過誰。


    “琴琴,不要這樣子”林澤仲無奈的說道。


    “你不是很喜歡我主動嗎?嗯。”趙天琴嬌笑著說道,小手在他胸口摸了一下,小臉又紅起來。


    “你還太小”林澤仲覺得有點頭疼,他的小姑娘這是黑化了?刺激過度了?


    “我知道呀!”趙天琴得意的說道,就是知道她還小,不能拿她怎麽樣,何況他也打不過她。


    ……


    果然是刺激過度,學壞了。他覺得自己未來幾年絕對會在水深火熱中度過。


    “琴琴,你這樣我控製不住會傷了你的”林澤仲低聲說道,不要來虐他了。


    “嗯,沒事,我點你一下就好,就是這樣。”趙天琴說完就點了一下林澤仲,把他所有能力都禁封點。


    “這樣還不夠的話,我會很體貼的給你一盆冰水的,要還不夠我給你一池子的冰水。”趙天琴認真的對著林澤仲說道,一副你不要感謝我。


    “你……打哪學來的?”林澤仲生無可戀的問道


    “你教的,我會把你教我的用回你身上去的,親愛的”趙天琴笑眯眯的說道,“放我下來吧,上山的路可不好走。”


    “沒事,你這麽輕我都感覺不到重量”林澤仲抱著軟軟小小的她,她抱著他的脖子靠著他的肩,非常好的感覺,隻要她不使壞,一直抱著都行。


    趙天琴完全不在乎人家怎麽看,就她這張臉欺騙性太大,人家完全不往情侶關係看,隻往父女或兄妹關係看。一路走來人家就看他們一眼完全沒有詫異或奇怪的的神情。


    在玻璃棧道的入口處林澤仲終於把趙天琴放下來,把背包打開拿出保溫水杯打開遞給趙天琴:“喝點,你很久沒有喝水了。”


    趙天琴乖乖的喝了幾口才遞給他,他接過水杯也喝了幾口,才蓋上蓋子放進背包裏。


    “走吧”趙天琴笑眯眯的拉著他進去,說是玻璃棧道,但是並沒有後世那樣的長度,隻有短短不到30米的距離而已。趙天琴拉著麵不改色腳步也沒有變化的林澤仲走到中間就放開他的手快速往前走,回頭看著他大步跟上來。


    ……


    “你不怕了?”趙天琴無語問道。


    “早就不怕了,我們不是去過遊樂園嗎?”林澤仲疑惑道


    “那個能跟這個比?你看腳下,腿軟嗎?”趙天琴指著腳下的風景說道。


    “沒感覺”他都不知道在空中飛過多少了,會怕這個?


    兩個人悠悠走過玻璃棧道,往山頂上走去,走到半山腰就人越來越少了,大家都是做纜車去山頂看風景,這麽高的山爬著很累,雖然有樓梯。


    “去那邊的小亭子坐一下再走吧。”林澤仲牽著趙天琴走去無人的亭子裏,從背包裏拿出紙巾擦幹淨才坐下。


    “都沒人爬山嗎?很久不見個人影了”趙天琴無語的說道,從背包裏拿出水杯喝了點水就拿出她新買的陶笛問道,“你會嗎?”


    “會”林澤仲拿過陶笛吹起《一生所愛》,眼神專注炙熱的看著她,趙天琴往柱子挪去,靠著柱子不看他隻是認真聽。


    “琴琴,你也吹這首,你比我吹的好多了。”林澤仲停下後把陶笛遞給趙天琴。趙天琴拿過陶笛認真吹起來。她是吹的比他好,因為她太無聊練的,她做事情總是很容易耐下心,做到自己滿意才停下來。


    等她吹奏完畢,林澤仲就猛的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抱著她,伏在她的肩上,低沉沙啞的對著推拒自己的小人兒說道,“就抱一下,別掙紮好嗎?”


    趙天琴放下推著他的手,任由他抱著自己,沒敢動。


    “唉!琴琴,以後不要勾引我,我很難過的。”林澤仲歎一口氣了才說到,他太容易受她影響,明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控製不住自己。他連親都不敢了,他隻是抱著他就已經心猿意馬了。


    她才12歲,還有6年。漫長的6年!


    趙天琴僵在他懷裏,不敢動。明知道他不可能會傷害自己,她還是會害怕。


    林澤仲深呼吸很多次壓下心底的燥意,眼裏恢複清明,才把她放下來坐好。拉過她緊握著的小手,掰開她的所有手指,手心已經被指甲紮得有點發黑了:“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要對我幾分信任,你知道我從未欺騙過你。治療一下手吧”


    林澤仲看著她的手很心疼,她對那些不好的記憶是有多害怕?他可還有沒對她做些什麽,僅僅是他身體的變化就讓她害怕成這樣?漫長的追妻路,估計結婚了他還是得自己睡的節奏。


    從她背包裏拿出她的鑰匙,拿著鑰匙上的指甲剪把她斷掉的指甲剪掉,“又長高了?怎麽指甲還是這樣軟的?”


    趙天琴白皙的臉頰慢慢的又紅了起來,她拉過自己的手,拿過鑰匙自己剪掉指甲,“你坐遠點”。看一眼他,麵色正常眼神清明,她才放心下來,他剛才的樣子真是可怕,全身充滿侵略的感覺。


    “不要,能告訴我你害怕我哪點?我可沒對你做什麽。”林澤仲溫柔的看著她輕聲說道,他是不懂自己哪點讓她害怕,想也不明白,還是直接問她。


    “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可怕,眼神也很嚇人,很生氣的感覺”趙天琴輕聲說道,抬眼看了他一下,還是正常的才放心。


    “我沒有生氣”林澤仲忽然想明白她害怕什麽,她是害怕的是自己失控後的侵略的感覺吧?他今天被她勾引,所以比平時更加的難壓抑。


    “是我不好帶給你太多不好的回憶。你可能不知道同心契約的作用可不僅僅是同生共死,它會讓真靈互相牽引,越愛牽引力越大。而且當初我們真靈入輪回的時候是我用我的真靈包裹著你的真靈,所以我會更加受你真靈的吸引。這是我對你的渴求,正常的反應。我雖能控製住,但是你真的不可以像今天一樣。而且你看我這樣,你可以打我罵我,不要傷害自己,也不用容忍我。”林澤仲溫柔專注的看著她,輕聲說道。他的小姑娘總是對他這樣好,如果他想做什麽她是不是不會拒絕?


    “我知道,在聖城的時候我看過同心契約的作用。其實我不怎麽害怕的,隻是身體條件反射而已。”趙天琴緋紅著臉說道,突然想到了什麽,“你為什麽被困聖地不能出來?”


    “這個能不能回歸聖地了再說?”林澤仲尷尬的問道,有點丟臉不想說。


    “我想知道,你要不說我就不理你了。”趙天琴把頭轉到一邊去。


    “好吧,其實不是很長的事,就是有點丟臉,暫時不想說。你知道我是聖地之主,那你也知道聖地其實是我的衍生世界吧。”林澤仲輕聲問道。


    “大約猜到”如果不是他的衍生世界,聖地之主的稱號早就換人了吧。畢竟一個世界不可能沒有主人。就算是無主的世界也會自行尋找找主人。


    “我之前不是開放聖地任由各族來聖地,我設了大量的各種屏障在壁膜上,都是我準備突破聖之極境的時候設的。因為設得太久,已經不受控製了,如果真靈完全,我還能打開,可是現在就一半。聖地現在不能進也不能出了。”林澤仲尷尬的說道。


    “那我們怎麽進去?”趙天琴無語的問道


    “你能帶我進去的,你難道沒發現你可以隨意進出我的衍生世界嗎?我本來是打算你不嫁我,就不讓你出聖地的,可是你居然可以出去了。這也是我讓你帶著我這一半真靈回去聖地的原因,我自己也回不去……”林澤仲無奈的說道。到底聖地是誰的?她可以隨意進出,完全不受任何屏障的影響,這難道是她的又一個能力?


    “你居然想囚禁我?”趙天琴眯著眼睛冷聲問道。她覺得奇怪,聖地之主一直是他,而且明顯是一個世界。如果是他的世界,以他粘著她,一直跟著她,無賴程度無下限的,怎麽會讓她離開?原來是關不住……


    “琴琴,都是過去的事情,更何況我那麽愛你,你就原諒我吧。”他怎麽就說了個大實話呢?死了!


    “嗬嗬……的確是過去的事情了,嗯!我也放下了。我不喜歡聖地,就不去了。我的世界裏多好,我接著宅。放心,不會趕你出去的。”趙天琴笑眯眯的說道。現在不會趕,等你突破天之極境我再趕,自己幹的蠢事自己解決。


    她是不是不送自己去聖地了?他回不去,也出不來,若是出得來他早就過來守著她了。哪裏會讓她的心珠飛在宇宙壁膜在那麽久,才在她突破打開壁膜的時候趁機放進去。


    天知道那麽遠的距離他的精神力消耗多大,都是一恢複就關注著,都還錯過幾次她出來的時候,好在她突破混沌之境的時候終於放進去了。


    沒見過這麽調皮的心珠,趁主人出宇宙就跟著出來,然後回不去了。主人出來也不知道自動回歸,非要她快突破天之極境才回去。


    ……


    “你不送我去?雖然很快就能瞬移到,但是我在壁膜外進不去被人滅殺怎麽辦?”林澤仲可憐兮兮的問道。


    “你上次和我說被滅一半真靈也沒有關係的。而且你這樣算兩個人,我多難選?剩一個就不用選了。我可不想做腳踏兩隻船的壞女人。”趙天琴笑眯眯的說道。就算真靈屬於同一個人,她還是決定怪怪的。明明就是兩個獨立個體的存在。


    “你送我回歸了就是一個人而已了。而且,在聖地的隻是真靈而已,沒有身體的存在的,不然也不會境界下跌。畢竟分裂真靈身體是會消散掉的。”林澤仲無奈的說道,她這什麽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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