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會。”月瑾的語氣更加肯定,這一點就如同太陽永遠不會從西邊升起來一樣。


    曲寧:“那她和宿方城說了,該如何解釋?”


    月瑾一愣。


    “實不相瞞,宿方城告訴岩,說池封廷一定會回他和女皇相遇的那座破廟。”曲寧邊說邊觀察月瑾的神色,“你說,他對池封廷會不會太了解了?有關池封廷的一切,女皇都事無巨細的告訴過他?”


    月瑾:“不,不會,她不會說的。”


    曲寧:“那現在如何解釋?不是女皇說的話,那就是宿方城在說謊?說謊的人,還可以相信?”


    “你讓我想想。”月瑾擰眉,“我要去見他。”


    曲寧提醒:“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離池封廷挑戰書上的時間就隻剩兩天了。”


    “我明白,你等我消息。”月瑾開門出去。


    小團子想跟,但月瑾走的太快。


    -


    宿方城住的宮殿,空曠的院子中,宿方城正在煉劍,看到月瑾到來也沒有停。


    月瑾看了一會,折斷一根樹枝,與宿方城過招,下手並不留情。


    宿方城不是月瑾的對手,很快敗了,麵對月瑾的淩厲逼勢倒退數步,好奇問:“出什麽事了?”


    “你為何要騙他們?”手中的樹枝如劍,月瑾直指宿方城,沒有放下。


    宿方城:“我騙他們什麽了?”


    月瑾:“我一開始以為,你隻是想報仇與助池岩一臂之力,才會用‘了解池封廷’這樣的借口留下來。可是,你現在這樣算什麽?亂說一氣,讓池岩分派兵馬去埋伏那座寺廟,就會削弱了正麵的人手。”


    宿方城:“可我說的是實話,池封廷確實會去。”


    月瑾:“不可能。”


    “是真的,他會去。”宿方城避開月瑾手中的樹枝,走到石桌處,給自己倒杯茶。


    月瑾丟了樹枝,“你憑什麽這麽肯定?你別在我麵前說你了解他,阿辛不可能和你說起他的。”


    宿方城:“你隻要相信,我和池岩是兄弟,我不會害他就是了。”


    月瑾:“你究竟有什麽瞞著我?”


    宿方城:“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月瑾:“現在不能說?”


    宿方城搖頭,“一切都等滅了池封廷再說。”


    某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忽然閃過月瑾腦海,月瑾始終覺得不可能,是自己癡心妄想,可刹那間忍不住希冀,快步到宿方城麵前,聲音都有些抑製不住的顫抖,“她是不是……是不是沒死?是她讓你來的?”世上隻有容辛最了解池封廷,而她不可能和任何人說,那麽宿方城提供給池岩的消息不假的話,會不會是容辛在背後示意的?她要宿方城來助池岩?


    宿方城避開眼,“你想多了。”


    眼中的亮光瞬間灰滅,月瑾黯然後退一步,“真不是她?”


    宿方城有些不忍,但口中還是道:“不是。”


    月瑾踉蹌離去。


    曲寧一直沒等到月瑾回兵器庫,問了太監才知月瑾見過宿方城後,一個人回了承乾宮,便帶小團子回去,一來問問月瑾,二來這時候也差不多吃午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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