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辛好像沒聽到,依舊喝著茶,垂下的濃密長睫遮蓋一雙眼眸。


    池封廷:“西陵國公主還真是會挑撥。”停頓,語氣不緊不慢,“可惜,沒用。”


    “你!”雲希止怒極。


    師鳳淵快速對雲希止搖頭,讓雲希止隱忍,“女皇、先皇,我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直接一點,不知道你們想要如何?”


    容辛:“朕給你們兩條路選,一是死,二是說出製作炸藥的方法。”


    雲希止毫不猶豫地怒回:“癡心妄想!”


    “別這麽快答,朕今晚有的是耐心。”容辛示意士兵先將西陵國公主“請”到一旁,命人上刑架。


    雲希止頓時明白容辛的意圖,果然惡毒,想對師鳳淵動刑來威脅她,“容辛,我不會說的,死都不會說。你要敢對鳳淵動刑,我就自盡,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


    容辛不為所動。


    士兵將刑架放置好,就把師鳳淵牢牢捆綁到刑架上。


    雲希止看著,掙丨紮想推開押住她的士兵,“我說真的,你要是敢動一下他,永遠都別想知道,我絕對說到做到!”


    與雲希止的激動惱怒形成鮮明對比,容辛始終漠然之色,“動刑。”


    士兵領命,第一種刑法先用鞭刑。


    雲希止:“容辛,你敢!”


    “池封廷,這麽殘忍歹毒的女人,就是你喜歡的?”


    “池封廷,讓她停手,馬上讓她停手。”


    “鳳淵,鳳淵你怎麽樣?”


    “住手,不許打他,都給我住手,聽到沒有住手,住手啊……”


    士兵隻聽容辛的。


    師鳳淵悶哼數聲,還撐得住,反過來安慰雲希止,“我沒事,你別求他。”


    容辛:“下死手。”


    士兵立馬加重力道。


    沒過一會,師鳳淵就被打得一身傷,衣服支離破碎,身上血肉模糊。


    雲希止眼睜睜看師鳳淵這樣,想救卻救不了,被迫吞下的毒藥已經完全發作,渾身使不上一絲力氣。而兩個罪魁禍首還好端端坐在前方飲茶,還有什麽能比這更可恨的!


    突地,鞭子斷成兩截。


    士兵停下,看向容辛。


    容辛:“改烙印。”


    烙印,顧名思義就是將鐵燒紅了之後,烙在人身上。士兵點頭,迅速搬炭火到大廳,將鐵塊置於炭火之上。


    雲希止睜大了眼,重新掙丨紮起來,“不要……不要……容辛,池封廷,你們住手……不要……”


    師鳳淵咳血,還是那句話,“別求他們,我撐得住。”


    容辛:“慢慢撐,一樣一樣來,不急。”


    雲希止:“鳳淵,鳳淵……”


    士兵見鐵塊紅了,就二話不說朝師鳳淵身上烙。


    師鳳淵咬牙硬撐。


    雲希止看得直落淚,寧願容辛直接折磨她,也不要這樣折磨師鳳淵。


    -


    半個多時辰後,師鳳淵暈死過去,刑架的地上一大攤血,觸目驚心。


    渾身無力還不斷掙丨紮的雲希止淚眼朦朧,癱軟在地上。


    池封廷看著,知道這方法無濟於事了。他們目的是為了問出製作炸藥的方法,而不是真要師鳳淵的命,對容辛道:“今晚就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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