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中人處變不驚,一個快若閃電而又從容不迫的飛身,出馬車。


    整輛馬車,幾乎在車中人飛出的同一瞬間四分五裂。


    駕車的老奴這次閃躲不及,被破裂的馬車與掌力擊飛,重重摔地上吐一大口血。


    車中人翩翩然落地,陽光下手持玉簫,手指修長白皙如玉,衣袂飄飄,墨色的筆直長發被風吹起,銀質的麵具泛著冷光,氣質卓然。


    “既然來了,那就把命留下!”任何一個來救女皇的人,對現在的池岩來說,都是站在容辛那邊的人。掌力過後,一句話自池岩口中吐出,字字冷冽如冰,整個山頂的空氣刹那間再凍結三分。


    俞文蕭與宋元明白,池岩這是準備親自動手了,連忙後退幾步,也讓旁邊的曲寧後退,一來確保他們自己的安全,二來別妨礙池岩。


    曲寧見車中人這麽厲害,池臨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一邊抱小團子後退一邊忍不住對池岩小聲叮囑:“你小心些!”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麵具下的麵容已恢複如常,語氣與之前無二,一襲玄衣的車中人餘光看向被牢牢捆綁在刑架上的人。


    “哥哥,讓我來,我一定拿下他的命。”除了哥哥,池臨不甘心自己的武功被任何一個人比下去,不顧哥哥明顯要親自動手的意思,搶在哥哥之前一個飛身上前,直接對上車中人。


    霎時風起雲湧,一紅一玄在山頂交手,快得如兩道光交織。


    因毒藥而受製於人的禦林軍們、侍衛們、官員們,像旁觀者一般看著。


    許久——


    一襲玄衣的車中人巧妙地虛幻一招,引急於戰勝他的池臨上鉤,一掌直直擊中池臨。


    池臨被打飛,整個人墜下山峰。


    俞文蕭與宋元頓時驚呼一聲“公子”,曲寧也不由脫口急道“池臨”,小團子嚇得大喊“哥哥……”


    說時遲那時快,池岩飛身而下,直追落下的池臨。


    曲寧急忙祈禱兩人沒事。這玄衣人的武功,顯然比她想象的還高,這麽厲害的池臨都被他輕易打敗。


    一襲玄衣的車中人沒有窮追不舍,趁著這時機飛身到刑架前,指力一彈便斷了容辛手腳上的繩索,扶住沒了繩索捆綁後沿刑架滑落的容辛。


    容辛雖然沒喊出聲,但一顆心都隨著池臨的墜落而急劇下墜,寧願掉下去的人是她,雙手用力推救她之人的手,根本不用他救。


    “我知道你恨我,我們先離開這再說。”無視容辛的推拒,玄衣男子打橫抱起容辛。


    當年種種,是他對不起她。


    他一直以為他可以和當年一樣狠心,也可以與這幾十年來一樣不見她一麵,有關她的消息也能一如既往聽聽就過,不放心上。但得知她反被惡魔抓住,不難想到惡魔會怎麽對付與報複她,因此終究出山,獨為她而來。


    雖然眼下之人和記憶中的人有些不一樣,但他們畢竟這麽多年沒見了,玄衣男子一時沒有多想。


    容辛掙丨紮,“你放開我,你認錯了,我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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