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這樣,她現在被那麽多人撕破了衣服,並且被那麽多人看到了身體,婢女越想越哭、越想越哭,感覺同樣已經沒臉見人了,“小姐,奴婢好怕,怎麽辦,我們該怎麽辦?要是將軍在這裏就好了!小姐……”


    “別哭,再堅持堅持,隻要到邊境就沒事了。”白依竹一邊安慰,一邊用絲帕給婢女擦眼淚。身體已經染病多天還沒有好,加上今晚發生的一切,這聲“堅持”既是對婢女說,也是對她自己說。


    婢女哭著點頭,雙手用力裹緊了身上的外衣。


    曲寧沒有偷聽,但這麽近的距離,四周這麽靜,就算是捂住耳朵也能聽到。沒想到這兩名女子也是到邊境的,巧了。


    半晌。


    總算安慰好婢女小平,白依竹撐著虛弱的身體站起來,向救了她的曲寧與兩個蒙麵人道謝。


    這時,青衫及其餘幾名手下都追了上來。


    見青衫隻是一隻手臂被劃傷了,沒有其他事,其餘的人也沒什麽事,曲寧才終於放心。不然,明明是她想救人,反而害了別人為此出事,她心裏怎麽都過意不去。


    白依竹緊接著向青衫道謝,言辭誠摯,“幾位俠士,多謝有你們。不然,我和小平怕是活不過今晚。”


    青衫神色淡漠,即便林中光線昏暗也沒有扯下臉上的蒙布,“你不必客氣,我們隻是剛好看見了,順手一救而已,等翻過了這座山就各走各的。”


    白依竹愣了下,沒想到剛救了自己的人會這麽冷淡,原本還以為會這麽拔刀相救的人應該是熱心腸的。


    婢女小平抹了抹臉,連忙從地上爬起,渾身上下隻裹了一件外衣總覺得空落落的,就算裹得再緊也能感覺到寒風刮進衣服裏。


    從後麵輕輕拉了拉白依竹的衣袖,婢女無聲地讓白依竹快點答應。


    雖然這些人在關鍵時刻救了她們,可是這些人怎麽會這麽晚出現在這?又一個個的蒙著臉,好像見不得人似的,千萬別是什麽壞人才好!她和小姐逃了這麽久,吃了那麽多苦,可不能再落到任何壞人手中了。現在,反正已經逃過了那個惡人蘇遠年,早點和麵前這些蒙麵人分開也好。


    婢女:“小姐……”


    白依竹點了點頭,“俠士說的是,今晚已經承蒙各位相救,豈能再拖累了各位。就聽俠士的,翻過了山,我們就各走各的。”


    曲寧明白青衫的顧慮,他不想惹任何麻煩,剛才之所以會出手救這兩個女子,還是因為她。


    因此曲寧也不想再讓青衫為難,順從青衫的話,對白衣女子拱手道:“這樣也好。隻是姑娘,想必那個男人不會輕易罷休,以後你們兩個女子還要多小心才是。”


    白依竹:“會的,我們會小心的。我們現在,就希望能早點趕到邊境,到時候他就奈何不了我們了。”


    青衫意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也到邊境。


    不過,就算目的地相同,青衫也沒準備要同路。那個蘇遠年那麽想得到的兩樣東西,落在眼前這個白衣女子手中,白衣女子遭到那樣的威脅都不肯交出來,相信這個白衣女子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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