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梢,白雪紛飛,天寒地凍。


    宋元打了個寒顫,起身對月瑾道:“我要回密室休息了,你呢?”


    月瑾:“我再坐會兒。”


    “隨你吧。”宋元離開。


    後半夜——


    一行黑衣人如影子般悄無聲息到來,為首之人——旬鬱。


    旬鬱是容辛的人,月瑾認得,立即站起來肯定的道:“是女皇讓你來的?”


    這個灰色鬥篷男子那天救過女皇,與女皇的關係似乎有些不尋常,旬鬱點了點頭,“沒錯。”


    月瑾:“女皇可有什麽交代?”


    “這是女皇的密令,恕我不能告知。”話落,旬鬱示意手下馬上將墓地挖開,把裏麵被埋的池岩帶出,再將墓地還原回去。


    一行黑衣人行動迅速,不一會兒完成任務。


    月光下,隻見池岩還是那天死時的樣子,四條長長的冰冷鐵鏈仍鎖著他的手腳。要不是沒有心跳與呼吸,咋一眼看去他好像隻是長眠一樣。旬鬱看了片刻,命令手下帶上人走。


    月瑾看到這裏,攔阻,“你要把他帶去哪?”


    “這是皇上的命令,恕難告知。”旬鬱告辭。


    月瑾似乎有些懂了,原來容辛隱瞞池岩活著,不僅是想騙天下人,還想騙池臨與曲寧,她壓根就沒有想成全池臨與曲寧他們,讓他們可以重新在一起,她是要偷偷地帶走池岩。


    要是曲寧發現她懷孕是假,又發現被埋的池岩消失不見了,月瑾不敢想下去。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月瑾當即決定要去見容辛。


    旬鬱沉默。


    “讓我去見女皇,我要見她。”拿出令牌,月瑾態度堅決。這塊令牌,月小靈前兩天已經還給他。


    旬鬱:“好,那你跟上吧。”


    月瑾傷得太重,根本不宜下山,但還是強撐著。


    -


    一晚大雪。


    第二天天亮,雪還未停。


    宋元從密室出來,先到墓地看一圈。


    除了雪又厚了一大層,宋元沒有發現絲毫異樣。


    直到生火,準備早飯的時候,宋元才後知後覺意識到灰色鬥篷男子不見了。


    後半夜一個人走了?傷得那麽重,不在雪山養傷了?宋元諸多疑問,就這樣在雪山當起了“守墓人”,日子枯燥而又單調。


    幾天後,俞文蕭送了酒菜上山,看望宋元。


    宋元這才知道俞文蕭與曲寧留在了山腳下。


    這感情好,宋元很是高興。


    從這以後,每當俞文蕭要去外麵采購吃的用的,及抓安胎藥等等的時候,宋元便下山守著曲寧。因為那些城鎮距離雪山都很遠,就算俞文蕭快馬加鞭也要一兩天才能回來。


    曲寧有些後悔池岩還在世的時候,她隻顧著學武與學陣法,絲毫沒有學點醫術,現在不能為自己把脈看看孩子怎麽樣了。不過這些天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又有俞文蕭抓藥回來喝,想來應該很好。


    這天,曲寧的安胎藥喝完了,俞文蕭又要去抓藥。


    曲寧道:“你問問醫館的大夫,看看有沒有誰願意出診的,請到雪山來一趟。我想請大夫看看,可以多給他銀子。”


    俞文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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