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團子一向怕生人,若非熟悉的人,小團子不可能與其親近,乖乖任由他抱。關於這灰色鬥篷男子的身份,池岩已想到一二,眸中閃過絲凝沉。


    池臨:“哥哥?”


    池岩:“是金瘡藥,沒有問題。”


    池臨:“那臨兒先為哥哥拔了身上的箭,哥哥忍忍。”


    曲寧將小團子轉過來麵朝她,摟住小團子不讓他看,手握住池岩的手。看來這個出現的灰色鬥篷男子並非敵人,隻是他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幫他們?


    池岩點頭。


    遠處與包圍圈一起的師鳳淵、雲希止與鳳淩全都看著。


    此人的武功並不在池臨之下,這種時候出現,還送藥給惡魔,明顯是敵非友,師鳳淵眯眼,不動聲色地審視。


    雲希止陰沉,已到最後一刻,竟然還冒出個礙事的人。


    鳳淩一臉陰翳,隻覺前方那“一家三口”的畫麵礙眼至極,仿佛在諷刺她。且幾人視若無人的為惡魔療傷起來,簡直不把他們這些人放眼裏,鳳淩最後一次提醒加警告曲寧,“曲寧,機會已經擺在你麵前。是給惡魔陪葬,還是殺了惡魔自己活命,我給你最後的考慮機會。”


    “是嗎?”曲寧回視,“打著正義的名號,可你們真的是為了正義而來?你們殘殺月靈城人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兩個字?你們這般虛偽的人,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微微一頓,神色堅定,語氣更堅定,“就算是真的,我也情願陪他一起死。”


    “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好,我們成全你。”雲希止不想再耽擱下去,隻想速戰速決,徹底殺了惡魔才能安心,搶在鳳淩之前說話,不顧鳳淩的氣憤轉頭看向師鳳淵,“快動手吧。”


    師鳳淵也不想再拖,下令士兵們“放……”


    後麵的“箭”字還未出口,清晰聽到後方重重疊疊的聲音傳來,師鳳淵驀然回頭,首先入眼池州國旗幟,及密密麻麻的兵馬。


    雲希止也聽到了,本能地轉身回頭,千算萬算沒算到池州國的兵馬會來。


    不知道領兵的人是誰?皇位上那賤人下了什麽命令?是同樣來殺惡魔,還是來抓惡魔走?雲希止的手不自覺握緊。


    鳳淩一樣沒想到池州國的人會來,但不管誰來,惡魔與曲寧她都殺定了。


    數萬兵馬訓練有素的在空曠的雪地上有序排開,場麵浩蕩,中間讓出一條大道,四馬並駕齊驅的鸞車駛來,出現在眾人麵前。


    盡管鸞車四周垂著厚厚的紗幔,絲毫看不見車內的情形,但不論是誰,腦海中都第一時間想到了皇位上的那個人。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親自來!雲希止倒退一步,滿臉難以置信。這麽多年了,她做夢都想將其扒皮抽筋的賤人,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見。賤人一手把池岩害成了如今的惡魔,囚禁了惡魔整整十二年,怎麽還敢來這?對對,不可能,車中如果不是其他人,那肯定就是替身,雲希止握拳。


    師鳳淵沒有說話,臉上神色難辨。


    鳳淩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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