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底忍不住“抱怨”,現在知道體貼了?


    也不知道昨晚是誰那麽霸道又強勢,一點都不體貼的?直到快天亮了還一而再再而三的……


    她就差哭著求饒了!


    想到這,曲寧故意掐了掐池岩的手。


    池岩不動任由曲寧掐,並不覺得痛。


    又休息了一陣後,曲寧勉強起來,取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到屏風後丨忍著丨痛丨穿戴整齊。


    池岩坐起身,後背倚靠在榻柱上,靜靜看屏風後的那道剪影。


    曲寧隨後取來一套池岩的幹淨的白色衣服,問池岩要不要穿,幫著池岩穿衣。


    鐵鏈還未除,所以穿衣什麽的都極為麻煩。


    曲寧的手不覺又一次扶上去,鐵鏈的冰冷清晰傳來,心中自然還是想打開這些鐵鏈,除掉這些束縛的,可依目前的情況來看……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機會?


    池岩揉了揉曲寧的頭。


    良久。


    曲寧打開門,整個城主府都靜悄悄的,隻有覺心一個人坐在陽光下的院中石凳上念經。


    曲寧剛一腳跨出去,驀地想到什麽,“刷”一下關上門,快步衝回池岩麵前,走得太急竟被自己的腳絆倒,整個人朝池岩摔去。


    池岩適時扶住曲寧,“怎麽了?”


    曲寧抓住池岩的手臂,盯著池岩問:“昨晚,覺心大師沒念經吧?”


    池岩不解曲寧為何突然這麽問,平靜道:“他念了。”


    曲寧快要抓狂,“你都聽到了?”


    池岩:“恩。”


    “既然你都聽到了,為何還……還……”後麵的話,曲寧滿臉通紅說不出來。他既然能聽到覺心念經,那其他人會不會也聽到了她和他在房間裏的聲音?為什麽武功高的人聽力要這麽好?


    完了,這下真完了!曲寧將頭埋下去,真覺得沒臉見人了。


    池岩再將曲寧的頭抬起,“他念他的,有何關係?”


    曲寧不知道怎麽說。好像是沒什麽關係,可是你會在寺廟或是一些比較莊嚴的地方與人丨親丨近嗎?現在,差不多就是這種狀況,他居然在聽著經文的情形下與她……怎麽想都覺得怪怪的!曲寧捂臉,轉個話題,“你說,別人會不會也有你這麽好的聽力?聽到昨天晚上我們……”


    池岩:“我內力比較深厚,所以聽得到。其他人不會聽到的。”


    曲寧不放心地確認一遍,“真的?”


    池岩:“恩。”


    曲寧這才放心些,可重新打開門出去的時候還是有點鬼鬼祟祟的,不想讓任何人看到,然後到廚房迅速找了點東西拿回屋與池岩一起吃,最後到榻上取下才蓋了一晚的全新的被套與床單,紅著臉拿出去洗。


    -


    下午。


    池臨帶小團子回來,直接進屋與池岩說話,將黑衣人追來的消息及黑衣人臨死前說的有關那個“主上”的話,都悉數告訴池岩。


    池岩聽著,臉上沒什麽表情,隻是手慢慢握緊,問池臨地形圖畫好與確認好了沒有?


    “已經好了。”池臨取出地形圖,攤開在桌上。


    池岩審視,“需盡快布陣,絕不能讓任何人踏進月靈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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