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殿臣詫異,“沒有。為何這麽問?”


    曲清將這兩天的情況講給曲殿臣聽,尤其重點重複那句:“那喜服,他至今還沒有試!”


    曲殿臣微微皺了皺眉,這情況確實有點不尋常,可思來想去最近又確實沒出什麽事,除了有關曲寧的事,“今天皇上留下為父,問了為父一些關於寧兒的事,說是為了更快的找到寧兒。也許,東方景這兩天也知道了寧兒被擄一事吧。”


    曲清並沒有告訴曲殿臣“東方景救她回來的具體情形”,所以曲殿臣也不知道曲寧其實是東方景擄出皇陵的,所以東方景這兩天的不尋常定然不會是因為曲殿臣此刻說的這件事,“父親,還有沒有別的,你再好好想想。”


    曲殿臣安慰曲清,“你也別太多心了,不要多想,明天再派人去問問就是。”


    曲清不說話,心底的那絲擔憂已經快令她心神不寧了。昨天送喜服過去,明明已經約好了的,東方景卻出去了。今天派人去問,結果人剛到將軍府就被擋了回來,東方景明明在府裏卻不見相府去的人,這到底算什麽意思?


    曲殿臣:“罷了,明天為父見到他,幫你問問他。”


    曲清這才展顏,“謝謝父親。”


    -


    次日。


    早朝結束。


    文武百官陸續走出朝殿。


    宮門口,一名小廝匆匆趕來,攔下就要上馬車走的東方景,“將軍,我是丞相府的家丁。丞相讓您稍等一下,他有話對你說。”


    東方景停了下來,片刻後看到曲殿臣在一眾官員眾星拱月般的包圍中走出來。


    一眾官員見東方景還在宮門外等著,紛紛上前又是一番恭賀。


    東方景已兩天未睡,簡單拱了拱手,就當是謝了。


    洗脫了罪名,重獲女皇信任,又馬上要成為曲殿臣的女婿了,這種種光環之下一眾官員對於東方景的冷淡,還是熱臉貼冷石頭一樣往上貼,未表現出絲毫不悅。


    曲殿臣好不容易等到最後一個恭維他的官員也走了,才走近東方景。本來一下朝他就要叫住東方景的,奈何每天想巴結與恭維他的官員實在太多了,都把他包圍了。當然,這些都是小官員,某些位高權重與深受女皇喜歡和信任的,他還是有必要主動拉攏拉攏,以便更好地鞏固他的地位,“賢侄,聽清兒說,你還未試喜服?可是最近有什麽事,太忙了?馬上就是一家人了,要是真有什麽事,你大可以說出來。能幫的,本相一定幫。”


    東方景:“多謝丞相關心,沒什麽事,我回去便試。”


    曲殿臣:“那就好。那喜服,乃清兒一針一線親手縫製,可見她對賢侄的一片用心。”


    東方景:“我知道。”


    曲殿臣:“那好,沒什麽事了,賢侄你先回去吧。喜服若有任何不合身的地方,讓清兒盡快給你改。”


    東方景點了點頭,再對曲殿臣拱了拱手,轉身上馬車。


    但一腳跨上去後,東方景又停頓了下,轉身下來,對曲殿臣問道:“曲相,曲寧當初是否真的怕被我連累,才非要解除婚約,不惜嫁入皇陵?”


    曲殿臣一愣,沒想到東方景會在這時候問起這個問題。關鍵是,他明明早就已經知道了,為什麽還問?


    東方景直視曲殿臣,等著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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