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中。


    “她殺,你說那些人是幹什麽的?”


    薑早鬼鬼祟祟的躲在灌木叢後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不遠處的幾個行為舉止怪異的黑衣人。


    “他們的氣息……不像是你們人族的。”她殺仔細的觀察他們,雖然氣息隱藏的極好,但還是被她嗅到了不同。


    “不是人族?”薑早疑惑,看向她尋求答案:“那能是什麽族?”


    ‘還能是什麽族,魔族唄。’


    青冥不著調的聲音響起,對於魔氣他可是熟悉的很,哪怕一丁點都能察覺到。


    經他一說她殺也反應過來,長時間沒就接觸過魔氣倒是忘了它的氣息。


    “魔族?這裏怎麽會有魔族?”這不是問仙門的秘境嗎?


    薑早滿滿的的疑惑,對他們更為警惕,連呼吸都下意識放輕。


    開玩笑,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族,她是有幾個膽兒啊敢在他們麵前找存在感?不知不覺離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誰!出來!”


    薑早貓著腰剛準備走就見一個黑色的飛刀直愣愣的從她眼前擦過去深深的刺進旁邊的樹木中。閃著寒光的飛刀距離她的眼睛隻有毫厘,多動一步它的歸處就不是旁邊的樹木而是她的眼睛。


    薑早機械的扭頭看向飛刀,驚恐的吞咽,背後的冷汗都快浸透她的衣衫。


    太嚇人了!


    為了自己的靈魂還能在自己的身體裏,薑早很是識時務,老老實實的從灌木叢後出來,帶著討好的笑打招呼:“嗨,你們好啊。”


    其中一個人看著她手中的飛刀蓄勢待發,他們此次潛入問仙門是絕密的,在未找到目標之前決不能提前暴露在問仙門弟子的視野中。


    “哥,大哥!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子!”薑早看著那人想殺了自己的樣子趕忙勸道,不過見兩麵都快讓嚇出心髒病了。


    她的一嗓子引起其他幾人的注意紛紛看向她所警惕的那個人。


    閻寄掃過他手中的飛刀眼神警告,被警告的那人悻悻的收回飛刀,殺她的想法卻沒有改變一點。


    他們的動作被敏銳的薑早捕捉到後鬆出一口氣,知道自己的小命短時間內是不會交代。


    “既然被你發現那我們也不瞞你。”閻寄抬眸,冷冽的嗓音煞是好聽:“我們要找的是一個叫薑灼然的弟子,如果你能帶我們找到……我可以保證你會活著出去。”


    【活著出去?】


    【意思是出去的時候是活的,出去之後立刻倒地死亡唄。】


    薑早一副看透他們本質的樣子,對他們無語翻白眼,而他的承諾更是沒有任何信任可言,不過表麵還是乖巧討好,有些話在心裏吐吐槽就行,可不適合拿出來說。


    【不過他們找薑灼然幹什麽?】


    【書中應該沒有這一段吧。】


    薑早搖搖頭不打算細想下去,本來就看個大概,現在想也想不起來:“不知這位……大人為何要尋薑灼然?”


    “我們老大問你話就老老實實的回答,哪來這麽多問題!”原本就看不慣的那人在她問問題後瞬間暴躁道。


    薑早被突然的聲音嚇得心髒一抽,掃過他小聲嘀咕:“就問一下幹嘛這麽凶。”


    這次閻寄沒有站在她的一邊,而是冷著臉,看上去沒多少耐心: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負責帶好路就行。”


    “嗬嗬,那個……大人,我要是說我也不知道在哪裏你們能放我走嗎?”薑早看他們一眼低下頭小心的試問道,時不時的觀察他們的情緒。


    不是她不帶,而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哪裏,要是有辦法找到她也不至於現在還自己一個人到處閑逛。


    即便能找到她也會說不知道。


    他們可是魔族,萬一找薑灼然是為了殺她,那帶他們過去的自己和共犯有什麽區別。


    她可做不出這樣的事。


    “你當真不知?”閻寄審視的眼神似是要將她看穿。


    薑早對上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畏懼:“大人,您也看到了此處就我自己,若是我知曉她在哪裏又怎會獨自一人?”要是能找到早就跑過去找他們了,哪還會悲催的碰見你們。


    閻寄的眼神陰冷可怕,似乎想要找出她的破綻,可麵對當真不知道的薑早他也隻是白費工夫。


    “既然沒什麽用,那就……殺了吧。”


    “是。”


    輕飄飄的一句話決定了她的後路,那人看著她笑的陰森,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讓自己的飛刀沾染上她的鮮血了。


    “等等,等等!”薑早害怕的想讓人停下可根本沒人聽她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直接決定撒腿就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


    響亮的聲音在森林中回蕩,林中弱小的鳥獸皆被驚起。


    【拜托拜托,來人救我狗命吧!】


    薑早邊跑邊祈禱,大聲喊救命就是為了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哪怕是看不慣自己的見到魔族也會先對抗魔族吧。


    ''薑小早,你跑什麽?你傳送令牌拿出來用啊!''青冥看著狼狽逃竄的她表示嫌棄,真不想承認她是自己的契約者。


    有能直接逃跑的令牌非要靠兩條腿,你是覺得能跑的過還是能打的過。


    薑早被他一說這才想起來被自己放在芥子袋中的傳送令牌,尷尬道:''不好意思,一時間沒想起來。''


    拿出傳送令牌猛地停下回頭看著他。


    逗弄獵物的獵手見獵物停下來後饒有興趣的向她走去。


    獵物垂死前的掙紮才是最有意思的。


    “小垃圾,姑奶奶我不奉陪了!”薑早從容不迫的握著令牌,走之前不忘嘲諷一句。


    追來的人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她臨死前的發瘋。


    一秒,兩秒……


    捏碎的令牌沒有任何變化,計劃中的傳送門並沒有出現,自己也沒有出秘境。


    此時好似有一群烏鴉在她頭頂叫著飛過。


    “哈……哈哈……”薑早尷尬的看著他,默默收回高舉的手。


    【到底是誰說的捏碎令牌就能出去!】


    令牌的失效讓她無能狂怒,心裏盡是對製作它的人的譴責。


    【不合格的都拿出來用,早晚有一天你是會付出代價的!】


    “看來你是沒有別的手段了。”看她表演完的男人有了動作,嘴角帶著戲謔的笑。


    “大哥,不如咱們坐下來說說話怎麽樣?”薑早討好道。


    然而男人根本不買賬,隻想快點殺了她回去交差:“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


    說罷,握緊手中的短刀飛身過去,目標正是她纖細的脖頸。


    “對女孩子就不能紳士一點嘛!”薑早看談不妥放開雙腿就是一頓跑,跑的時候還不忘吐槽一句。


    “鐺——”


    “她,你還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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