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就隻有那次嗎,你想幹什麽?”


    “啥時候說好了?我怎麽沒印象?”


    “你……”


    “你什麽?我們的道侶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


    “這傷勢還需一段溫養呢……沒辦法,你也不想困在此地太久吧?”


    “那……那就僅限你傷勢此地恢複前……”


    墨露出一臉得逞的笑意。


    (這傷勢有詛咒之根源,一時半會兒是化解不了的,看來我們的路還很漫長呢……火頭姐姐……)


    月色凝滯。


    虛幻的夜空下,可能唯一存在真實的小院篝火劈啪。


    風月歪著頭,擼著黑貓,肚子在咕咕地叫著。


    她的身後,被不知名陣法封禁的小屋內,燭光聲靡……


    “切~——”


    (該死!這下是連裝樣子都不裝了嗎?真當老娘聽不見嗎?!)


    “唔……!”


    (該死!平常聽那個玩火的聲音總是冷冷的,怎地現在能叫的這般好聽了?)


    風月臉頰被火烤的生暈,她滿眼都是該死的無奈。


    她想利用墨的想法沒能實現,如今又被困在這樣一個地方聽牆根,屬實是難為她一個黃花閨女了。


    (不知道楓姨怎麽樣了,那個姐姐和便宜妹妹現在又該是怎樣的心情呢?)


    ……


    屋內。


    煌在經曆一番折騰之後,也沒有了一開始的矜持。


    畢竟她看起來總是在學著那雲霞仙子的那股清冷氣質,但本質上她是一個很愛釋放的人。


    愛吃,愛玩,愛睡……


    以及現在,煌覺得,她可能又多了一項愛好。


    不,是兩項。


    愛叫…以及愛……


    既然是愛好,那她就從不會壓抑自己。


    盡全力去享受才是她所行之道。


    她自己都驚歎於自己的柔韌性。


    畢竟第一次用腳趾頭撓耳朵讓她感到頗為有趣。


    隻能說不愧是常年練劍的。


    那個少年就那麽湊在她的耳邊向她講述著他今天的收獲。


    而她也很配合地訴說著她心中的鬱結。


    這是心意的互相開放,能拉近兩人的神魂。


    對兩個人的雙修互補大有裨益。


    就如在山峰之頂衝著無邊雲海盡情呐喊,心靈深處得到了釋放。


    煌心中紛雜的念頭消散不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靈。


    “你見到了傳聞中的那位淨月大尊,你覺得他是個怎樣的人?”


    她的嗓音有些嘶啞,蜷縮在少年懷中等待著回答。


    “你想說什麽?”墨淡淡地問。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並不老實。


    在溫暖的雪地上堆起了雪人。


    煌的表情沒有太大波瀾,隻是雪顏上還殘有著些的酡紅。


    “我想說的是,那位大尊對於此間人奴之事有何打算……嗯……他既然選擇來到此城,那他與西國的那位又是什麽關係?”


    “嗯哼,我的火頭姐姐…這是五百年前,都已經是過去了,五百年後的世界你不是親眼見過了嗎?”


    煌聞言一怔。


    “是啊……再怎麽去想,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


    墨見煌的表情有異,便輕輕地吻了上去。


    煌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吻嚇了一跳,畢竟之前哪一次情到深處不是她自己主動索吻?


    這還是這個男人第一次主動吻她,又是這般溫柔。


    一瞬間,煌的心中第一次感受了一種小鹿亂撞的悸動,其中更勝有一絲絲的甜蜜,令她迷醉。


    兩人深情地對望著。


    煌睜著大大的眼睛,目光卻被少年那純黑色的墨瞳深深吸引,沉醉、迷戀,不忍離開。


    她想看看,這個小男人的眼中究竟有沒有和她此刻一樣的害羞與心動。


    很遺憾,她未能如願……


    墨的眼中很寧靜,寧靜地讓煌覺得他有些霸道。


    她心中有些生氣,又有些不願表露的委屈。


    直到耳邊再度傳來少年那令人安心的聲音後,她才察覺到她漸漸微濕的眼眶。


    “傻女人。”墨用巧力地拍了拍那彈性十足的臀兒,“一切不還是有你夫君我呢……”


    煌愣了愣,呆了良久,然後突然別過臉。


    “誰……誰是你娘子!”


    “我也沒說你是我娘子啊?”墨邪邪邪壞笑著。


    煌微紅著臉,不再說話了。


    “時間還早……繼續修煉,我的傷勢需要再恢複三成……之後還要跟那淨月老頭的賭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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