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關心終於提前拿到了畢業證。


    與此同時,也辭掉了教授的職務。


    在過去的一年裏,帝都所有人見證了一個商業帝國的崛起。


    被人輕視的z&c,先後鯨吞了王氏和白氏兩大企業。


    王氏被全麵收購,王家至此徹底被帝都洪流瓦解。


    王敬林更是欠下巨額債務。


    因涉嫌重大經濟案件被公訴,鋃鐺入獄。


    白家在被z&c收購走大量股票後,也分崩離析。


    因為經營模式的問題,白家後輩中,有些人直接脫離白家單幹去了。


    白慶義三個情人,最早懷孕的兩個被白鋒給流了。


    最後一個查出來懷孕較晚,白慶義直接把人帶回家裏養著。


    人在眼皮下活動,這次白鋒竟然沒下手。


    在這個女人懷孕八個月的時候,白家就不複風光了。


    一直以來,對這個女人視若無睹的白母。


    在一次出門,被人當麵嘲諷之後,回家看到女人,終於忍不住黑了臉。


    而女人絲毫不知道收斂,甚至出言挑釁。


    爭執中,白母失手把女人推倒,導致女人早產。


    送去醫院搶救之後,母子平安。


    剛生下來的孩子被送進暖箱,白慶義也因此一度要和白母離婚。


    家裏鬧的雞飛狗跳。


    白鋒卻送到父親麵前一份親子鑒定。


    以及女人和別人幽會的視頻。


    他自己給別人戴了綠帽,誤認了旁人的兒子。


    卻又親手送給父親一頂。


    同時送上去的,還有他和時煙生那個孩子的親子鑒定。


    一連接受數次打擊。


    大悲大喜之下,白鋒竟直接被氣死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關心第一時間曠課去了z&c公司。


    慕湛塵已經得到了消息,當時正在抽煙。


    見關心過來,把手裏的煙摁在煙灰缸裏,打開窗戶通風。


    聽說她的來意,也隻是低下眸子,嗓音低淡的說了句,“便宜他了。”


    可不是嗎?


    當初他找的人,生生把慕銘生放血而死。


    慕湛塵小小年紀也遭受了那樣噩夢般的待遇。


    結果,他自己就這麽簡簡單單的死了。


    什麽苦都沒吃。


    憑什麽呢?


    ——


    在帝都某個郊區的破舊民房裏,


    一個女人正在廚房忙碌著。


    淩亂的頭發,滿臉的疲憊和滄桑,也難掩姣好的麵容。


    在外麵客廳裏,一對夫妻正在看電視,地上淩亂不堪,到處散落著瓜子殼和廉價水果的果核。


    “你能別這麽邋遢嗎?”


    男人一臉厭惡的看著妻子。


    他簡直無法想象。


    短短一年時間,原本那個時時刻刻注意儀態,優雅端莊的妻子,竟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缺乏保養的皮膚,如同即將枯死的樹皮。


    日子過得差了,她人反而整個腫了幾圈。


    癱在沙發上,一隻腳搭在麵前的茶幾上。


    懷裏抱著一盤瓜子,目不轉睛的盯著看起來有些老舊的電視。


    這些家具都是房東家裏本就有的。


    “都成窮光蛋了,瞎講究什麽?”


    老女人白他一眼,不耐煩的把腳從茶幾上拿下來。


    同時,把懷裏裝著瓜子的盤子砰一聲摔在茶幾上,對著廚房大喊,“怎麽還沒做好飯,是要餓死我們嗎?”


    廚房裏,正在盛菜的女人聽到聲音,手一顫,熱燙的菜湯灑在手背上。


    登時燙紅了一片。


    手裏的盤子也掉下來,菜自然是不能吃了。


    聽到廚房裏的動靜,老女人快速從沙發上站起來,怒氣衝衝的罵,“你是死人嗎?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你知不知道一個盤子多少錢?”


    “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低頭掩去眼底的恨意,雙手指甲狠狠掐進肉裏。


    “不是故意的?你自己說說看,都摔我多少盤子了?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是王家的少奶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掃把星,死人,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方?你怎麽還不去死?”


    老女人越說越氣,上前撕住女人的頭發,狠狠把她的臉往地上摁。


    女人眼裏閃過怨毒,卻沒有掙紮的動作。


    隻是任由她把自己摁在地上,死死梗著脖子,不讓自己的臉碰到地上還冒著熱氣的穢物。


    “把這些菜給我吃幹淨,不許浪費!”


    老女人弄了一會兒,沒耐心。


    一腳踢在女人腰上,手上力道更重。


    女人的臉被按進灑在地麵上的菜裏,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掀開瘋女人。


    從地上站起來,“你夠了沒有?”


    她一把擦去臉上的菜湯,露出漂亮的五官。


    隻是沒有化妝,再加上滿臉憔悴,原本的漂亮打了不知多少折扣。


    再加上滿臉的怨毒神色,更是毀於一旦。


    她赫然正是去年被趕出白家的時煙!


    時煙的突然爆發,讓王母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但很快,她上前猛的推了時煙一把,神情暴怒,“小蹄子,你還敢反抗!給你臉了是不是?”


    時煙腳下一滑,勉強撐住身後的灶台,才穩住身子。


    她眼裏閃過一抹狠戾,上前一步反抓住王母的頭發,狠狠磕在灶台上。


    王母被磕的頭暈目眩,反手去抓時煙。


    灶台上的碗碟在兩人的爭鬥中,嘩啦啦碎了一地。


    兩人在廚房打的不可開交,客廳裏坐在沙發上,嚴重偏癱的王敬科暴躁的嘶吼著,試圖製止兩人。


    一時間,小小的民房裏,嘈雜一片。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


    王敬科一臉驚恐的看向門口。


    一道疲憊的,臉上布滿胡茬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男人眼裏不複以往的溫和,看起來充滿暴躁。


    緊抿的唇,顯出幾分涼薄。


    他冷冷的看一眼縮在沙發裏,大氣都不敢喘的王敬科一眼。


    然後大踏步走進廚房。


    看到廚房的一地狼藉後,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暴怒。


    這幾個廢物!


    他幾步走到撕扯的兩個女人身後。


    一腳踢翻正撕扯時煙衣服的王母,眼神看向時煙。


    在兩人的撕扯中,時煙上衣被拉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他眼底掠過一抹熱意。


    上前一把扯過時煙的頭發,另外一隻手毫不留情的撕開她的衣服。


    絲毫沒有避諱其他兩人的意思。


    王母眼裏閃過麻木的快意,就捂著被王敬林踹疼的腰,看著時煙滿臉驚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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