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膳,紀初棠立馬就表示要去看一看剛剛去的那個地方。


    樓寂僵硬著臉,不同意。


    怕紀初棠不聽話,又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過去,樓寂恨不得將紀初棠捆綁在腰帶上。


    紀初棠生悶氣,不肯和樓寂說話。


    樓寂又鬱悶又生氣,不過始終不肯鬆口。


    紀初棠罵罵咧咧的,看樓寂的時候,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吹胡子瞪眼的和樓寂鬧脾氣。


    看樓寂仍然板著一張臉,死活不答應她的要求。


    紀初棠氣的嘴唇都在發抖,伸出手指著他的時候,更是一邊抖一邊不服氣的指著他罵道:


    “你你……你是不是想氣死我,你心裏才舒坦。”


    “你這個白眼狼,還是什麽大祭司,我看你就是個小氣又記仇的討厭鬼。”


    “不就是有人把你從路邊撿了,當奴隸賣掉了嘛,怎麽就記恨上了咱們整個中原地區。”


    紀初棠口不擇言的怒罵這個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硬石頭。


    樓寂眸光沉沉,眸色幽深晦暗。


    表情更是諱莫如深,看不清什麽情緒波動,這副模樣,讓紀初棠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些害怕。


    隨後就聽見樓寂發出嘲諷性的輕笑聲。


    隨後看向紀初棠時,說了一句話:“你覺得是我偏要故意針對中原人嗎?”


    “你覺得我堂堂大祭司被那些卑賤的家夥當做奴隸賣掉,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嗎?”


    他嘴邊揚著嘲諷的笑意,說出來的話更是句句都逼得紀初棠無法開口。


    紀初棠張了張口,隨後又蹙眉說道:


    “你若實在心中不忿,大可以報複當初對不起你的那些人,包括我,為什麽一定要針對無辜的中原人,針對整個中原地區呢?”


    樓寂冷笑,聲音沒有絲毫起伏:


    “隻報複那些人怎麽夠?這是你們整個中原地區的罪孽,不過是被我一個小小蠱師針對,你們那裏能人異士真麽多,難道還怕了不成?”


    樓寂這話擺明了就是要報複整個中原地區,絲毫不肯鬆口。


    紀初棠拿他簡直是毫無辦法,隻能怒斥:“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隨後氣衝衝的就轉身回了屋子,啪嗒一聲將房門關上。


    樓寂站在原地,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隨後背影頗為落寞的離開了院子。


    接下來兩人就仿佛是陷入了冷戰一樣,樓寂也不再時時刻刻都纏著她了。


    夜間也沒有同榻而眠了,白日裏用膳,樓寂也不出現。


    紀初棠一連好幾日都沒有和他說上話。


    樓寂心中也是又苦悶又生氣,每日看著心上人也不敢繼續靠近。


    就怕她又梗著脖子叫囂他不可理喻。


    隻有每日深夜的時候,才敢采取老法子進屋看看她,抱抱她,在她身邊短暫的休息一下。


    隨後趁著天還沒有亮,又靜靜的離開。


    兩人都別別扭扭的相處著。


    紀初棠覺得如此坐以待斃不是個事,反正樓寂也沒有管著她,咬咬牙,決定先出去找一找白梔婉。


    和白梔婉接個頭,多做一些準備,最好能夠想法子把樓寂那個煉蠱的破地給毀了。


    這樣他暫時就煉不了蠱,那麽也能為她的任務多拖一些時間。


    不至於他將怨疫蠱都煉製好了,她還沒有絲毫阻止他的法子。


    趁著樓寂不在,紀初棠就偷偷的又溜出去了,隻是她不知道,她才剛剛出門,身後立馬就有人跟上了。


    她先是假裝漫不經心的在寨子裏閑逛著。


    逛著逛著就逛到了上一次進去的竹林。


    身後那人對著一隻蠱蟲不知道說了什麽話以後,那蠱蟲就順著她的手腕,滑到了地上。


    隨後消失在草叢裏。


    紀初棠繼續往竹林裏走,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沿著那條路去到上一次看見的那棟宅院。


    而是走進了旁邊的一個竹林叢裏,裏邊沒有特意開辟出來的道路,有的是一叢叢竹林。


    不過紀初棠並沒有因此迷失方向。


    因為那竹林裏有一棵高大的竹子上捆綁了一根細細的青色絲線。


    不注意看,就容易忽略掉它。


    這是那天她和白梔婉分開時,說好的標記。


    隨後她便一直沿著那竹子上的標記在竹林裏穿梭著。


    身後有一個人影一直不停的遠遠跟著她,沒有發出絲毫的響動聲。


    因此紀初棠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她。


    直到走進了一處山體,跟隨著指示,發現了一處隱蔽的,不容易被發現的山洞口。


    紀初棠毫不猶豫的就進入了山洞口。


    裏邊道路狹窄,僅僅容得下一個人穿梭,這是山體的縫隙,所以頭頂灑下了微弱的光亮。


    讓人不至於看不清楚前路。


    紀初棠義無反顧,就像是要一條路走到黑一樣,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終於走到了盡頭。


    眼前豁然開朗,一片是開闊。


    隨後看過去,才發現,自己已經下山了,此刻正好在山腳下。


    遠遠的,竟然剛剛好瞧見了走過來的白梔婉。


    白梔婉也發現了她,十分激動的走上前。


    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想通了?”


    還沒有等紀初棠開口回答她呢,她便率先一把拽住了紀初棠的手,然後拉扯著她走向旁邊。


    一邊走一邊說:“這裏不方便多說,還是先跟著我去個安全的地方吧。”


    紀初棠沒有反駁她,乖乖的就任由她牽著走了。


    白梔婉這段時間,仿佛是已經將這個地方的路況等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一樣。


    輕車熟路的繞過了山腳下被寨子裏的人守著的地方。


    隨後走進了一座小山頭的樹林裏邊。


    進去以後才發現,外邊的樹林茂密,裏邊卻是豁然開朗的感覺。


    有一間看上去已經廢棄的屋子孤零零的遺落在這裏。


    隨後白梔婉帶著她走進去。


    裏邊不出意外的破破爛爛,不過角落鋪著幹草的地方周圍卻很幹淨。


    進了屋子,白梔婉才略微放鬆下來。


    隨後對著紀初棠抱怨道:


    “我都等你好久了,天天都上去探查,始終沒有瞧見你的蹤影,再這樣下去,我都要以為你已經遭遇不測了呢。”


    “現在是想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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