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寂的居所處於整個寨子的最高處。


    且四周幾百米以內,都沒有任何一戶人家,環境清幽,高大的樹木參天,可前邊過於開闊。


    所以高大樹木並不能夠遮蔽天空。


    一路不見泥路,全都是青石板一塊一塊安置鋪出來的道路。


    沿途還有很多花草,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野草,還有形狀怪異的植物。


    樓寂一邊牽著她的手走路,一邊絮絮叨叨的和她聊著天。


    縱使並沒有聽見紀初棠回話,他也沒有在意,仍然自顧自的和她說著話。


    慢慢的,接近了寨子中的其他建築。


    這些建築和樓寂家的宅院區別很大,都是類似吊腳樓的模樣。


    沿路看到的人都是穿著奇異的服飾。


    看見樓寂的時候都十分尊敬的叫他大祭司。


    對於樓寂身旁站著的她,那些人卻是一眼都不敢看,目不斜視。


    直到樓寂向他們介紹:“這位是我的愛人,未來的祭司夫人。”


    那些人這才敢看她,不過都隻是認臉似的看上一眼,隨後立馬低下頭去,恭恭敬敬的叫她祭司夫人。


    紀初棠簡直是尷尬到腳趾可以摳出一座六進的宅院了。


    連忙表示叫她紀姑娘就可以了。


    然而這些人不為所動,就仿佛腦子裏已經植入了指令性命令一樣。


    一切以樓寂的意願為主。


    紀初棠隻能怒瞪樓寂,然後凶巴巴的讓他不要介紹自己。


    樓寂卻隻是笑著看她,然後遇到下一個他的族人時,繼續如此介紹她。


    連續幾次後,紀初棠也懶得折騰了,任由他說話,她隻用高冷的表情偽裝自己,不搭理任何一個人,包括樓寂。


    樓寂無奈,隨後估摸著她消食的差不多了,便又帶著人準備原路返回。


    然而沒有走多久,紀初棠就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怎麽也不肯挪動腳步了。


    樓寂見狀,認命的蹲到她前邊。


    紀初棠眼睛狡黠轉了轉,隨後仿佛奸計得逞一樣,一下子撲到樓寂的背上。


    纖細柔弱似無骨的雙手環抱住樓寂的脖頸,嘴上還嘟囔著:


    “呐,可不是我讓你背我噠。”


    樓寂將人背起來,輕笑著說道:“是是是,是奴想要照顧小姐。”


    紀初棠傲嬌不已,不過還是一言不發的,沒有回答他的話,趴在他背上,將臉枕在他寬闊的背上。


    樓寂滿心都是背脊上傳來的軟軟的觸感,嬌嬌柔柔的一個人就這樣趴在他背上。


    他便覺得無比滿足。


    到了家,背上的人呼吸平穩,仿佛已經睡著了一樣。


    樓寂便輕聲的呼喊著她:“到家了乖乖。”


    他不厭其煩的輕輕呼喚著她。


    然而卻被一隻柔軟的小手凶巴巴的拍在腦袋上,聲音毫無威脅力度:“吵死了。”


    樓寂無奈的輕笑,隨後真的安安靜靜下來,等著背上的人自己起來。


    經過這個小插曲,紀初棠也清醒的多了,隨後拍了拍樓寂的胳膊。


    樓寂也順從默契的微微彎曲一下身體。


    隨後紀初棠就下去了。


    才剛剛離開他的身體,樓寂便不由自主的失落起來。


    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他的愛人待在一起、貼在一起。


    接下來的日子,幾乎都是這般度過的。


    每日樓寂便黏著她,吃飯睡覺,無時無刻不在一起。


    每日帶著她出去遛溜彎,不過從來不會讓她單獨出去,也不會放由她獨立待在一個空間裏。


    甚至她獨立沐浴的資格也是據理力爭才爭奪過來的。


    每次沐浴他必定待在浴室門前等著她。


    若是她在裏邊待的時間久了一點,他就會不斷的催促騷擾她。


    紀初棠實在是不勝其煩。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兩人的相處要平和的多了,在樓寂看來,這就是感情上升的表現。


    紀初棠則是無奈的很,兩個月,整整兩個月,她都沒有找到任何可以完成任務的線索。


    紀初棠簡直是想要仰天長嘯一聲。


    而且每天晚上她都要和樓寂這家夥鬥智鬥勇,偏偏次次躲不過他。


    不管是玩心眼,還是玩手段、力氣,通通都玩不過他。


    每次都隻能認栽,在疲勞中昏昏欲睡過去。


    每日都仿佛被一隻大狗纏上了,濕潤粘膩不已,被這大狼狗占盡了便宜,雖然沒有到最後一步。


    卻也差不多算是被吃幹抹淨了。


    各種荒唐的法子都叫他嚐試了個遍,她是既擺脫不了,又無法躺平。


    在寨子裏待的時間久了,紀初棠也大概清楚一些苗疆人的生活作息了。


    他們並非一言不合就給人家下蠱,因為有大祭司管著,所以不會隨隨便便就給人下蠱。


    她還認識了一個小姑娘,十二三歲的樣子,做事說話卻都十分成熟老練。


    有一日醒來,樓寂卻不在身邊,取而代之的就是這個叫紅玉的小姑娘。


    說是代替大祭司來照顧她。


    雖是一問三不知,而且極其有可能就是樓寂派來監視她的人。


    可是她卻也是她這幾個月以來,除了樓寂,唯一一個可以說話聊天,傾訴煩悶的對象。


    自然而然的把她當做了可以說說話的朋友。


    當然,交心卻是萬萬不敢交心的,樓寂的手下,心眼子必定也少不到哪裏去。


    屆時叫人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這日終於又找到了樓寂不在身邊的機會,而且連紅玉也沒有被安排過來監視她。


    紀初棠心中大為暢快起來。


    開開心心的用過早膳後,就出門去了。


    因為之前總是被樓寂帶著出去遛彎,所以她對於寨子的情況已經算得上很熟悉了。


    走出去,紀初棠獨自在寨子裏逛了起來,沿路也遇上了不少人,看見她就會打起招呼來。


    紀初棠維持著自己一貫的高傲神情,誰也不搭理,反正她是不會承認祭司夫人這個稱呼的。


    走著走著,她便走到了往日裏都沒有逛過的地方。


    是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地上鋪滿了掉落的枯葉。


    走進去,溫度都仿佛一瞬間降低了不少,不過想到自己毫無頭緒的任務,紀初棠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她總要打破眼前這種局麵。


    最好的法子就是趁著樓寂不在,逛一逛這些往日裏他沒有帶她踏足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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