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感知到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小臉忍的泛紅,身體甚至有些控製不住的微微顫抖。


    嘴巴緊閉著,然而最後喉嚨間還是控製不住的溢出了細微的嚶嚀聲。


    混蛋,這可是在涼亭裏。


    紀初棠此刻簡直是殺了這家夥的心都有了,隻不過她的身體仍然安靜乖巧的躺著,任人擺布。


    當然,這種情況下,紀初棠也開始細細的回想之前有沒有過異常,就是這種被他下藥的經曆。


    樓寂是一個用蠱高手,說不定他下的根本不是藥,而是某種使人昏睡的蠱。


    而且這種蠱,定然還是能夠反複利用的。


    否則他樓寂在中原地區,上哪兒找這麽多蠱蟲。


    他好像掐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攬入懷中,她感知到自己身下不再是躺椅的冰涼觸感。


    取而代之的是滾燙火熱的感覺。


    她好像被抱住,像洋娃娃一樣被把玩著。


    耳垂傳來濕濕熱熱的感覺,仿佛被摩挲著,溫熱的氣息也撲過來,脖頸邊、耳邊都能感知到。


    巍峨被覆蓋,時輕時重,毫無章法的揉動著。


    他放肆的舉動持續了很久,在這個過程中,還夾雜了他的各種粗言粗語。


    不過倒是不曾突破底線,許久,她感知到他放肆的舉動終於停下。


    隨後抱著她,在她耳邊喃喃道:“我的……我的……小姐,你要乖乖的,就像剛剛那樣。”


    隨後她的嘴唇上又傳來重重觸感,隨即又分離開了。


    紀初棠的身體緩了緩,終於不再那麽燥熱不安。


    係統也從小黑屋裏被放出來了。


    紀初棠這個時候也發現自己的意識可以回歸身體了,磨磨牙,恨不得立馬就好好教訓教訓樓寂這頭白眼狼。


    然而身體的反應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緩過來的。


    所以即便回歸了身體,也沒有立馬就清醒,眼前還是黑暗的,就仿佛處於黑暗的世界中一樣。


    她努力掙紮了一下。


    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身體微微傳來疲憊感,就仿佛是睡了好久好久一樣。


    隨後緩緩從躺椅上支起身體來。


    隨後看向四周,尋找樓寂這家夥的身影。


    卻瞧見他就站在她旁邊,低眉順目的,臉上沒有絲毫心虛之態。


    紀初棠暗暗磨了磨牙,這家夥倒是裝的好,真應該頒個小金人給他。


    雖然不能抓到這種證據,不過……


    “跪下!”


    紀初棠疾言厲色對著樓寂嗬斥道,臉上都是不好惹的冷傲。


    樓寂沒有絲毫廢話,很順暢絲滑的就跪在了紀初棠麵前。


    看她俏臉氣鼓鼓的,眼眸中劃過暗色。


    紀初棠卻伸手就拍了拍他的臉,力道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你一個低賤的奴隸,知道自己的犯了什麽錯嗎?”


    樓寂微微低頭,看不清臉上的神色,眼眸裏的陰鬱執著濃鬱的要浸出來。


    隨後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奴……不知。”


    紀初棠用腳輕輕踢了踢他的胸膛,有些硬邦邦的。


    小巧的金絲繡珍珠鞋漂亮奪目,尤其是穿在紀初棠的腳上。


    那麽適合她。


    她生來就該用這般漂亮的、金貴的物品,即便她現在的舉動是在侮辱人。


    樓寂依然毫不在乎。


    甚至內心深處已經開始興奮起來。


    而紀初棠卻隻是用腳踢了踢他的胸膛,隨後冷冷說道:


    “吃我紀府的、用我紀府的,連主子吩咐的本職都做不到,買下你這個小奴隸有什麽用?”


    紀初棠顯然是在用扇風納涼一事當做為難報複樓寂的借口。


    而樓寂聽到紀初棠的話,卻突然站了起來。


    高大的身影一下子籠罩住紀初棠,微微的嚇到了她。


    “你……你想幹嘛?想以下犯上嗎?”


    樓寂卻是步步緊逼,紀初棠也不斷朝後邊躲,最後徹底躺在椅子上,背後的搖椅卻成了阻攔她的避障。


    最後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樓寂也貼近了她,雙手撐在椅子的兩側扶手上,俊臉仿佛放大了一般。


    就當紀初棠緊張的閉上眼睛,以為他要親下來的時候,他卻隻是輕輕擦著她的唇而過。


    隨後貼近她的耳朵。


    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


    “小姐不是讓奴盡自己的職責嗎?奴是小姐的男寵,自然應該親近取悅小姐。”


    聲音微啞低沉,帶著誘哄的調調。


    而紀初棠完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被樓寂這家夥鑽了大空子。


    紀初棠聽到他說話的聲音,猛然睜開了眼睛,漂亮的眸子看向樓寂。


    而樓寂卻隻是露出了無辜的表情,隨後又站直了身體。


    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紀初棠咬牙切齒的蹦出幾個字:“你、說、的、對!”


    隨後紀初棠站起來,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呢,樓寂便又開口了。


    “那我以後一定好好服侍小姐,作為小姐的男寵,職責所在,不容推辭。”


    紀初棠冷眼看著這家夥,心中嗬嗬冷笑,還怪會給自己謀福利。


    再怎麽算計,也得看本小姐樂不樂意。


    兩人心裏各懷鬼胎的時候,夏蕊在涼亭外邊不遠處求見。


    紀初棠連忙出聲道:“進來。”


    紀初棠選擇無視旁邊的樓寂,隨後朝前邊走了兩步。


    纖細修長的手指掀開涼亭的紗帳。


    而此時夏蕊也快步走上前。


    “小姐,萬家兩位主子都已經醒了,聽說昨天有高人上門,出手將那兩位都救下了。”


    紀初棠心中嗬嗬冷笑,高人?


    是凶手啊,一群蠢貨。


    背對著樓寂,她漂亮的眼眸狡黠轉了轉,隨後揮揮手,示意夏蕊自己知道了,讓夏蕊離開。


    等夏蕊離開後,紀初棠才假裝高興驚喜的轉過身,看向樓寂。


    隨後又仿佛是矜持起來,把笑意收斂了回去。


    隨後對著樓寂說道:“你果然沒有騙我,竟然真的做到了。”


    臉上的表情雖然克製,不過眼眸卻是亮晶晶的。


    而樓寂此刻心情也十分激動,表麵上還裝的鎮定自若,心卻已經砰砰砰的跳個不停起來。


    他好像看見自己夢中的情景在向自己招手了。


    昨晚夢裏的一幕幕開始在頭腦中不斷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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