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棠反複糾結,在有骨氣和要令牌之間不斷搖擺。


    難道就不可以既要骨氣,又要令牌嗎?


    係統沉默:【……這就是既要又要?】


    看朝瑾予一整個拿捏住她的樣子,紀初棠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衝上去扯一扯他那張狐狸麵具。


    朝瑾予反倒是不慌不忙了。


    雖然已經沒有心思處理政務了,不過還是笑眯眯的坐著看紀初棠的反應。


    看她小表情一變再變就知道她心裏十分搖擺不定,很顯然她想要令牌,想的不得了。


    朝瑾予幹脆給她下了一劑猛藥,帶著誘哄行的、低沉的好心建議道:


    “機會隻有一次啊,棠棠要把握住,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一聽這句話,紀初棠急了。


    能夠自由出入皇宮的令牌可是個好東西。


    萬一之後自己的欺君之罪被曝光,朝瑾予還十分生氣的話,那她就可以第一時間跑路。


    到時候跑到邊疆去,她爹在那裏,她過去就是老大,橫著走的那種,根本沒在怕的。


    平日裏也可以出宮去玩,不用偏得哄朝瑾予帶她出去。


    這樣一想,呼吸都急促了兩分。


    這種好東西怎麽能夠放過,趁著朝瑾予這會兒子色迷心竅,直接拿下才是正確的做法。


    至於她……就當是被狗給咬了。


    不過還是要先試一試別的套路走不走得通,免得虧了。


    想到這裏,紀初棠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兩下,突然上前,嗲聲嗲氣的說著話,環抱住朝瑾予的脖子:


    “夫君~~”


    “你這麽好,肯定願意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的,對不對?”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找一個如此高大威猛、俊朗富有、能文能武、才高八鬥的夫君,真是棠兒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夫君這麽好,肯定不會出爾反爾的,君子一諾千金。”


    ……


    紀初棠小嘴叭叭的說了一大堆好話,又是抱又是親,心想這下總該拿捏你了吧。


    而朝瑾予在聽到她喊夫君的時候,就已經變成翹嘴了。


    隻不過仍然沒有鬆口答應。


    雖然內心已經一再叫囂著:答應她、答應她、答應她……


    不過朝瑾予憑借著強大的自控能力硬生生將這些想法全部壓了下去。


    因為一直沒有反應,紀初棠幾乎瞪大了雙眼,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


    還透露出了一個信息:這都拿不下你?


    而朝瑾予竭力壓製住內心的蠢蠢欲動,同時還出口說了一句:


    “又是這套,小棠啊,你這讓我看不到誠意啊,棠棠究竟是不是真心想要令牌啊?”


    紀初棠點頭如搗蒜,隻差把腦袋點下來了,整張小臉上都寫著一個信息:想要!!!


    “那棠棠怎麽還沒有想好怎麽展現誠意,就靠嘴上說說就想拿到令牌嗎?”


    朝瑾予臉上擺著:不會吧,不會吧,真有說說話就想白嫖的人呀!!!


    紀初棠氣的磨牙,怎麽會有如此油鹽不進的人。


    見紀初棠遲遲沒有下一步舉動。


    朝瑾予冷笑一下,淡定站起身,將環抱著、妖妖嬈嬈的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輕輕扯下來。


    做出要繼續批折子、趕人的架勢:


    “既然棠棠沒想好就玩去吧,想必這令牌也不是什麽很想要的東西。”


    紀初棠一聽,剛剛被放下來的手立馬又去抱住朝瑾予的小臂,收緊了抱在懷裏。


    “等等,你別這麽急嘛,你讓我再想想,有點耐心好不好?”


    “嗯哼。”


    朝瑾予輕笑著,隨後等著她的下文。


    紀初棠咬咬牙,狠狠心,隨後上前扳過朝瑾予的臉,讓他正對著自己。


    隨後大膽的吻了上去。


    隻不過她淺嚐輒止的印在嘴唇上,微微用力,仿佛要貼的更緊,也不知道她這力是用到哪裏去了。


    動作很生硬,去扯朝瑾予的衣領。


    手忙腳亂的,完全不知道重點在哪裏,隻不過怎麽也沒有辦法三兩下就扯開他的衣服。


    紀初棠都著急了,像一隻呼嚕呼嚕直哼哼的小獸,朝瑾予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一開始朝瑾予由著她主動來。


    然而紀初棠怎麽也不得要領,哼哼唧唧的亂吻著,衣服也隻是被她扯淩亂了,絲毫沒有扯開。


    這一番動作下來。


    朝瑾予不僅沒有感受到舒適,反而被她惹的渾身燥熱,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欲望也被徹徹底底的勾出來了。


    本來朝瑾予準備主動一點,然而他剛剛一動,就被紀初棠惡狠狠的壓住了手臂。


    隨後自以為凶狠的怒瞪他一眼。


    看上去像一隻的凶巴巴小獸,朝他嗷嗚嗷嗚的示威,警告他不要亂動,影響她發揮。


    朝瑾予便立馬老實下來,看她準備主動到什麽程度,給他一個怎麽樣的驚喜。


    然而接下來紀初棠的一番操作,全部都沒有落在要點上。


    沒有扯開他的衣服,於是就將柔嫩的小手作亂似的放在了朝瑾予的胸膛前。


    小手胡亂的摸著,捏著。


    朝瑾予悶哼一聲,強製的以毅力忍著不動,任由她胡作非為。


    紀初棠毫無章法的吻,重重的落在他的臉上、唇上、脖子處、耳邊等地方。


    濕濕熱熱的吻,輕柔軟嫩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學著男人一貫的動作。


    然而卻不得要領,毫無章法。


    最後朝瑾予耐心被徹底消磨完了,而紀初棠身上的衣物還整齊的,沒有一絲褶皺。


    全過程下來,朝瑾予身上的衣服已經淩亂的亂七八糟了,心裏的火也燒的他口幹舌燥。


    他眼眸中欲色暗沉,喉結滾動:


    “好棠棠,這樣不對,我來教你。”


    隨後書案上的東西被全部掃落,玉璽也扔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隨後大手放在纖細腰肢上,用力掐住,往上一提,將紀初棠穩穩的放在書案上。


    他站起來,高大的身影仿佛居高臨下一般籠罩住她。


    他仿佛在拆一件禮物一樣,急切的剝開她的衣物,身下有冰涼觸感,紀初棠迷糊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這是禦書房。


    朝瑾予批折子、處理政務的地方,有時候他還會在這裏會見大臣。


    一個十分嚴肅的地方,此刻卻荒唐不堪。


    紀初棠的羞恥感已經攀登到了頂峰。


    身子微微顫抖,卻感受到了火熱滾燙的胸膛朝她貼過來。


    紀初棠輕咬住下唇,發出最後的抗議:“不要……不要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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