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入一片樹林。


    不多時,停了下來。


    顧淮瑾牽著人下了車,前邊有一棟小洋房,修建在樹林裏的小洋房,四周很寂靜,除了這棟房子,瞧不見半點人煙。


    紀初棠的戰戰兢兢的瞧著這地兒,試圖掙脫被顧淮瑾禁錮著的手。


    然而沒有用,反而還得到了顧淮瑾一個警告的眼神。


    嗓音沙啞:“紀初棠,你真的太不乖了。”


    這話叫紀初棠心頭一驚,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立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哆哆嗦嗦的:


    “將軍……顧淮瑾……哥哥……瑾哥哥,我……我錯了,你別這樣……”


    然而顧淮瑾卻是絲毫沒理會她的求饒,反而拉著她就朝那棟房子走。


    越靠近那房子,紀初棠內心的不安越明顯。


    直到進了屋子,顧淮瑾反手就將門關上,隔絕了外界一切可能出現的目光。


    還不等紀初棠細想,一個鋪天蓋地的、強勢的吻便壓了下來,紀初棠想要掙紮,雙手卻被舉過了頭頂,動彈不得。


    炙熱的吻燙了紀初棠的心。


    顧淮瑾很是凶狠,仿佛要將她拆穿入腹一般,惡狠狠的,像極了一條偷到肉骨頭的瘋狗。


    恨不得立刻就把肉骨頭吃到肚子裏,以免夜長夢多。


    他總覺得有太多太多覬覦他寶貝的人了,所以他要把她藏起來。


    誰若是敢搶他的寶貝,他便要殺了誰。


    紀初棠覺得自己快要被吻窒息了,顧淮瑾好心的鬆開她,讓她喘了會氣,可是她剛想說話,嘴便又被堵起來了。


    男人霸道強勢,掠奪了她所有的氣息,紀初棠被吻到理智全失,任由一雙作亂的手將她蹂躪成一汪春水。


    腿被分開,被抱起來,沒有著力點,所以不受控製的夾住男人的腰,感受到被抱起來在房間裏遊移。


    紀初棠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下一秒卻被扔到了一張鬆軟的大床上,炙熱滾燙的身體壓了下來。


    不多時,屋子裏傳來低低的嚶嚀聲,夾雜著男人低沉的誘哄……


    “張開點,我會輕輕的。”


    與此同時,係統罵罵咧咧的被關進了小黑屋。


    直到深夜,在試圖逃離又被拖回去以後,紀初棠隻覺得長夜漫漫。


    某個辛勤耕耘的牛哥卻覺得春宵苦短。


    像攤煎餅一樣——


    被翻來覆去的折騰,紀初棠頓時覺得這世界上也有被耕壞的地和累不死的牛。


    ……


    第二日,太陽高懸。


    清醒過來的地……紀初棠生無可戀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係統哭唧唧的從小黑屋被放了出來,瞧見雙眼無神的紀初棠,心裏的小算盤立馬就起來了。


    係統奸詐:【宿主,我看你不如花點積分給我升一下級,這樣下一次我才能更好的輔助你呀。】


    係統覺得,宿主現在腦子肯定不清醒,這個時候提要求,說不定她腦子一熱,就答應了呢?


    紀初棠:【滾——】


    係統:【誒,好勒。】


    它就知道,宿主這個摳門鬼指定沒事,這不腦子清醒的不得了。


    提到積分,紀初棠的腦子就轉的飛快。


    騙我感情可以,騙我錢不行!!!


    突然,門外傳來動靜,門把手轉動起來。


    紀初棠警覺起來,如果頭頂有耳朵,大約已經立刻豎起來了。


    下一秒,門被打開,顧淮瑾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紀初棠瞧見他,瞳孔一縮,立馬就準備竄起來縮到角落去。


    這一動,卻猛然撲到了床上。


    倒是沒有摔疼,隻不過紀初棠的眼睛一下子瞪的很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下一秒,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掀開被子,果不其然,腳上被銬上了金鏈子。


    這熟悉的趕腳,這熟悉的劇情發展。


    係統:【……恭……宿主你好慘。】


    紀初棠的內心已經哇哇大哭起來,明麵上眼角也染上了幾抹紅色,眼淚汪汪的瞧著走近的顧淮瑾。


    很是可憐。


    顧淮瑾卻是不吃這一套,表情平靜無波,好像沒看到紀初棠的反應似的,又或者說,十分的理直氣壯,好像這鎖鏈壓根不是他拷上去的。


    紀初棠被氣的嘴唇發抖。


    顧淮瑾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坐到床邊,手裏端著粥,聲音平靜:“過來吃點東西。”


    紀初棠十分有骨氣:“不吃!”


    然後偷偷瞥了一眼顧淮瑾的態度,卻見顧淮瑾麵無表情,作勢要將粥放到床邊櫃子上,嘴裏沒有一絲感情的說話:“不吃,那就做點別的事。”


    聽到這話,紀初棠眼睛都瞪大了,立馬就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立馬反悔了。


    “我吃,我吃,哥哥我餓了,還是先吃飯吧。”


    慫的比誰都快。


    係統:【簡直沒眼看。】


    聞言顧淮瑾也沒說什麽,又把作勢放粥的手伸了回來。


    紀初棠也不敢說話,畢竟看顧淮瑾的態度,她現在沒有人權可言。


    默默的張嘴等顧淮瑾一勺一勺的喂。


    也不知道他什麽惡趣味,每次都要把勺子伸進去一點,抵著她的牙齒。


    紀初棠敢怒不敢言。


    想要反抗一下,瞧見顧淮瑾平靜的好像醞釀著風暴的表情,就默默的又把話咽了回去,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很快,顧淮瑾碗裏的粥見底了。


    放下碗,平靜問了一句:“吃飽了嗎?”


    這話叫紀初棠又是警覺起來,她學聰明了,男人都是一個樣,按照上個世界傅辭那個狗男人的慣性來看,顧淮瑾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畢竟這走向發展,很明顯又走了老路。


    所以這話必然有陷阱。


    紀初棠斟酌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然而顧淮瑾可不等她想出萬全之策的回答。


    “嗯?”疑問的語氣。


    然而手裏的動作卻讓紀初棠瞳孔一縮。


    掙紮著想要後退,縮到床的那邊去。


    還不等紀初棠縮遠,一隻大手一下子攥住她的腳腕,朝後一拉。


    紀初棠被拉到了男人身下。


    趕忙大喊:“顧淮瑾,你不能白日……晤。”


    紀初棠的聲音被淹沒在嘴裏。


    仿佛看不到紀初棠眼裏的哀求,男人不為所動的自顧自的進行著手裏的動作。


    在被關進小黑屋之前,係統無奈歎息:【開了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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