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重啟的世界真是亂的穿孔。


    前陣子的阮寧鉑心緒不寧,在放牛的時候被牛踹暈,昏倒後看到自己在揪著一個老男人逼問他女兒在哪裏。


    海清在旁邊嚎啕大哭。


    他想女兒不是在下鄉嗎,這是怎麽回事?


    但越來越多信息告訴他,在經曆了兩年的下鄉時間,女兒因為被跟蹤錢被老男人偷走,被他算計欠了錢,革命結束後就消失在他這裏。


    有的村民猜測,人是跑了。


    但肯定不是。


    人肯定是被他藏在哪裏。


    於是他日夜不停地監視這個老男人,甚至買國外先進的小型錄音機藏在他床底,五天沒有一刻是閉上眼的。


    最後得到一個令人痛心的訊息。


    因為人過來後反抗他,傷了他的根本所在,女兒就被他活活打暈——砌在——


    他循著房子走了無數遍,甚至撫摸過的——


    他在夢裏發狂,無數次想殺了那人。


    後來得償所願。


    醒來的阮寧鉑記得那個村名:青鬆村。


    他不敢跟海清講,隻說很想去見女兒而且聽說女兒在青鬆村,於是兩口子拚命為村長幹活,知道青鬆村就在隔壁縣管範圍就主動攬活。


    來到這個縣之後開始打聽青鬆村,海清說先去采買物資,路上聽說那個老鄧頭的遭遇,他又是疑惑又是喜悅,起碼沒跟記憶裏一樣。


    還陪海清去了一趟攝像館,不知情的她說找到女兒後給張照片做紀念。


    這讓他想起過去的女兒再也沒等到他們,昨晚悲痛地偷偷在被子裏哭。


    幸好村口的兩個小同誌說了情況,女兒居然考上了拖拉機,而且還有了結婚對象。


    結婚對象還是村民談論過的死人,女兒還稱呼他為其他名字。


    他知道這事也有了變化。


    無論是人還是過去的事。


    “女婿,聰明人說聰明話,咱們今天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要不要介紹一下自己?”


    莫時桉:怪不得媳婦腦瓜子這麽靈。


    隨的嶽父啊。


    聽了嶽父的講述莫時桉暗握拳頭,穿越的事少一點人知道為好,他幹脆裝失憶,說一醒來就變成了趙大成,隻記得從前的名字。


    嶽父聽後沒說什麽。


    阮寧鉑:“那你知道以後嗎?”


    莫時桉沒想到他這麽直白,“知道兩年後。”


    阮寧鉑:“珍珍結婚的時候告訴你錢的事了嗎?”


    “今天剛說的。”


    阮寧鉑懸在心裏的懷疑終於落地。


    兩人走到人少的地方繼續談,阮寧鉑知道他識字也會寫字,想來從前條件也不錯。


    又談到以後經營的見解,阮寧鉑瞬間拔高對這個女婿的認識,心中興趣頗深,稱讚女兒眼光果然沒錯,養他能頂點用。


    回來的莫時桉勾勾阮仁珍的手。


    完美完成任務!


    等天色漸晚,四個人一起去國營飯店吃了頓飯,送嶽父嶽母回了招待所,約定明天早上再出來逛逛才結束。


    這一天太充實了。


    上午電影院,下午見父母。


    “媳婦,中午的時候我都要嚇死了。”


    阮仁珍被他委屈巴巴的臉色逗笑,“沒關係啦,是爸爸故意整你的,他總喜歡演戲。”


    莫時桉原來世界等牛車時她的精彩演繹,不由感慨一家人果然真像。


    “那媳婦……?”


    好久沒吃肉了。


    “我保證小心!”


    阮仁珍擰了擰他的胳膊,“你說的!明天還要出門呢!”


    莫時桉連忙衝去醫院拿必備物品,阮仁珍先拉住急躁的家夥叮囑。


    “路上小心!別跑那麽快!”


    “知道了,媳婦你先回去—吧。”


    ……盡在不言中。


    ——


    陳秋幸找到人的時候,陳秋文坐在洞裏被塞住嘴,頭發淩亂地披在臉上,綁架的兩人發現村民的動靜馬上跑了,村民沒追上。


    撥開頭發,臉上全是淚痕和鼻涕。


    “臭丫頭,怎麽這時候才找我!”


    陳秋幸已經不想跟她說話,周誌冷嗬道:“我們找你已經仁至義盡,你還這麽多要求!”


    給她鬆了綁,周誌就帶陳秋幸離開。


    陳秋文被丟在原地,身邊是周誌帶過來的行李,房子周誌已經清空。


    “你現在該回哪裏回哪裏,還有,你還是趁早回去看看吧,你男人外麵已經有人了!”


    一聽這消息,陳秋文首先反駁。


    但沒人理她。


    村民們都要下工,叫她趕緊上縣城別給村裏添麻煩惹禍。


    陳秋文半信半疑,揣著瘦了一圈的肚子就往村口走去,行李就不管了,叫她丈夫回來拿就成。


    結果回家就聽見她婆婆在門口訴苦。


    “在家裏就好吃懶做,整天要我這個做婆母的給她做飯洗衣,原以為主動下鄉是去見妹妹,結果是跟孩子的爹私會去了!”


    “可憐我家全子啊工作完還要騎自行車下去給她買麥乳精,買肉,結果都拿去喂別人啊!今天上午她妹找上來,我們才知道她一晚上不見了!”


    “這一晚上,不怕折騰啊!”


    “天哪,我說呢怎麽可能突然去找做知青的妹妹,她怎麽這麽不體貼人,妹妹原本就沒錢還去添亂。”


    “她沒結婚前還要我家給還債呢,這我家說了什麽?還不是給了?”陳秋文婆婆繼續拱火。


    “多少錢?”


    “一百五十!”


    “天哪,一百五十!她們家這是詐騙啊!”


    “唉,我現在已經不想要回拿錢了,現在隻想全子能夠跟她離婚,他還年輕不能跟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過一輩子!”


    “對,我也支持!”


    “就是就是,這不離婚天理難容了,果然是一家人這道德太敗壞了!”


    突然被溫和慈祥的婆婆背刺,陳秋文腦袋嗡嗡響,她被刺激地腹部疼痛,捂住肚子無助地滑坐在地上深喘氣。


    “我,我的孩子。”


    “坐在地上的不是秋文嗎?怎麽坐在這裏,是不是被我們說中了啊?”


    婆婆趕緊跑過來,看見她捂著肚子喊痛,心中也有些不忍,但想起兩個兒子隻能狠心。


    “秋文啊?你怎麽了?”


    “我肚子好痛,求你送我去醫院……”


    “秋文啊,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我也把話撂在這裏,如果你同意離婚我就送你去醫院,不然,就讓這野種在這裏沒了算了!”


    “他是全子的孩子啊!我沒有偷人!這是全子的孩子!”陳秋文發出尖叫。


    躲在牆角旁聽的全子捂住耳朵,心中無奈地想,你就同意吧,不然孩子都要沒了,離了婚起碼孩子還有活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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