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星也就是三十來歲的婦女,又是夏天,身上的衣物不多,還都單薄,門鎖上,孤男寡女的,真有啥事男人在這方麵是弱勢群體,說不清楚。


    很快,張紅星就明白了鄭慶仁的想法,怒火中燒,大聲道:“這位同誌,我是省師範大學的老師,有最基礎的品德和道德,你竟然對我懷疑……”


    懷疑什麽?


    懷疑張紅星會通過撕衣服、散頭發,這種下三濫的構陷手段對付鄭慶仁。


    “有基礎的品德和道德?”鄭慶仁懷疑問。


    張紅星漲紅了臉,正要發作,鄭慶仁趕緊說道:“張老師,黃萍青同學是身體多處骨折,尤其是腳趾頭多處骨折,短時間沒法行動,現在雖然不需要治療,但日常生活中也需要人照顧。她現在回到多人宿舍,第一,沒法安排人照顧;第二,如果出現什麽緊急情況,同宿舍的人沒有處理的經驗。我現在想代表黃萍青的家人向學校申請,給黃萍青暫時安排在一樓單間宿舍,直到黃萍青康複。”


    張紅星冷靜下來。


    鄭慶仁的這個要求,出院前黃萍青的父母已經提過一次。黃萍青受傷學校本就有責任,再加上學校也會關懷受傷學生,張紅星原本想安排一個單間,但是吳靜知道了這一消息,提出不準給黃萍青安排單間為條件,才同意簽道歉信。


    讓吳靜寫道歉信張紅星也費了不少,為了盡快讓事情解決,就推脫學校沒有多餘的單間拒絕了黃萍青家人,沒想到黃家人很好說話,沒在這方麵爭有過多。


    以為這事解決了。


    現在消失幾天的鄭慶仁突然出現,又再一次提起了要求。


    張紅星說:“黃萍青同學的這個情況,我們學校也很重視,也考慮過她在集體宿舍養傷不是太方便,但我們學校這幾年一直在擴招,確實沒有多餘的單間宿舍提供,所以我們和她們宿舍的同學進行了溝通,分流了兩名同學去了其他宿舍,盡量的給黃萍青同學騰出空間。”


    “好了,張老師,不要拿擴招、宿舍不夠為借口。學生宿舍沒有空餘單間,教師宿舍呢?招待宿舍呢?招待所呢?偌大的一所學校,不會都沒有房間吧?你們想要解決的話,辦法和房間多的事。


    如果你們真的沒法解決的話,我就申請黃萍青到校外租房子或者在周邊長包招待所,但是 ——黃萍青的父母也會全部留下來照顧黃萍青,我也會說服黃萍青的父母,在留在江城期間繼續追究黃萍青在學校受傷的當事人和學校的責任。”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張紅星氣的手哆嗦:“鄭同誌——黃萍清同學意外受傷的事已經處理完了……好吧,我會想辦法,給黃萍青同學安排一個單人房間。”


    “那好,張老師,要盡快。最好下午就能解決,晚上就能住進單間。”


    鄭慶仁說完離開,把這個消息通知了黃國梁。


    得知黃萍青能得到一個單人宿舍,黃國梁激動的握住鄭慶仁的手:“小鄭,真是太謝謝你……哎,是我無能,沒能給萍清爭取到單間,不然萍清就不用這麽受罪回宿舍,這又得受次罪。”


    張紅星也想把盡早、徹底的把事解決,辦事的效率很快。一個小時候後,就親自到了黃萍青的宿舍,告知了黃萍青在放暑假之前,可以暫時住進校內老招待所的單間養傷。


    並且給了宿舍的管理員招呼了一聲。


    因為女生宿舍,又是五月天氣回熱,女同學穿著清涼,黃國梁為了避嫌,一直都在宿舍外麵。有了宿管員的協助,黃國梁和鄭慶仁進入了女生宿舍。


    宿舍裏原本住了六個人,其中有三個人正在搬宿舍,因為黃萍青突然又要出去養傷,所以這三人又都停下來,繼續住在自己的宿舍裏。


    一個多星期的休養,黃萍青臉色也有了紅潤,人也開始精神。鄭慶仁去找張紅星期間,李秀影從黃國梁口中知道鄭慶仁來了,黃萍青自然也從李秀影口中知道了鄭慶仁又來了,內心有些小小的激動 ,等張紅星找過來,說了申請了招待所的單間,黃萍青就立馬猜到是鄭慶仁辦的事,感動少不了。


    見到鄭慶仁,黃萍青雙眼濕潤的叫了聲:“哥……謝謝你。”


    這聲哥,叫的鄭慶仁雙眼也是瞬間濕潤,轉了個身,抹了一把眼,又轉了回來,說:“妹,咱自己人就別客氣了……叔,咱先收拾下萍清的物品,送去招待所,把招待所那邊收拾好了,再過來接萍清。”


    很快,黃國梁和李秀影就把黃萍青的衣服、被單之類裝進了編織袋,把零散的生活物品裝進了兩個洗臉盆。臉盆堆的高高的,鄭慶仁端起來一個,剛走兩步一管牙膏滑落了下來。


    鄭慶仁放下了盆,從盆裏挑出來幾樣物品放在一旁,試了試單手能夠端起,說:“叔,洗發水、肥皂、牙刷牙膏這些能買到的就別裝了……”


    黃國梁也挑下來兩個飯盒,端起了臉盆,說:“我等會多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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