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猿霧山的霧果有此功效,自然再去猿霧山搞些霧果。


    俗話說,賊不走空。


    來這一趟怎麽能空手而歸?


    半個月後,金奴繆武自然是囂張地從猿霧山一飛而出,氣得三頭領頭猿捶胸頓首。


    它們自然是不敢追出來,畢竟它們頭上都被敲了幾個包,頭皮還一陣陣發麻。


    金奴繆武自然是把裏麵的霧果一掃而空,這下自然又惹了眾怒。


    最可恨的是,大霧蜂的蜂蜜全部都被偷了。


    可憐的是,它的孩子蜂子們都被燒成了灰燼。


    最可氣的是,它的毒針還被金奴繆武給收走了。


    大霧蜂隻能嚇得逃回了樹洞,再也不敢露頭。


    霧果林的霧果突然消失,幾十頭領頭猿再也坐不住了。


    這可是它們世世代代守護的果子,它們豈能不暴躁?


    最可恨的是,這金奴繆武居然在霧海中暢通無阻,視力魂念都不受影響,幾次被它們包圍。


    還被金奴繆武突出重圍,最暴躁的三頭領頭猿作為急先鋒,自然是緊追不舍。


    直到它們仨吃了結結實實的十幾棒,才不敢追得太近。


    看著金奴繆武飛出了猿霧山,這群領頭猿隻能怒吼發出音波魂震,企圖震暈該死的金奴繆武。


    金奴繆武嘿嘿一笑,回望它們,然後揚長而去。


    白霧山內難得有一塊河灘平原,這裏水草豐沛,魂獸活動頻繁。


    作為此地的霸主,白霧犀牛正在領著小犀牛在這片河灘平原橫衝直撞。


    白霧犀牛群隻要衝撞過來,河灘上的飛鳥都被驚起,魂獸們望風而逃。


    河灘平原在鐵長老給的地圖拓片中標注著高危,在《白霧山雜記》記錄著“魂師安眠地”字樣。


    這些記錄,自然是警告著聚魂中期以下弟子,此地慎入。


    縱然是聚魂後期魂師,也是不敢貿然前行。


    但成年白霧犀牛的魂核確確實實的被記載,那是煉製穩魂丹的主魂核。


    這就讓聚魂後期的魂師不得不來此獵殺白霧犀牛。


    幼年和未成年的白霧犀牛魂核較小,不適合煉製穩魂丹,自然不在聚魂後期魂師的獵殺範圍。


    白霧犀牛喜歡群居,也有白霧犀牛喜歡一家四口的快樂生活。


    比如,河灘平原一條小河邊,犀牛五口之家,正在此處撒歡衝撞,快樂生活。


    為首的是兩頭體格健碩的大家夥,看那體格像座小山包,帶著三頭未成年的小土包。


    說來也是不巧,一隊三人的魂師隊伍正在附近,正愁找不到合適目標下手。


    三名聚魂後期,對陣兩頭二階後期白霧犀牛,這還不是妥妥的拿捏。


    “汪兄,理兄,你們堵住他們的退路,我正麵進攻。”


    兩名魂師看向這位張姓魂師,隻見他掏出了一把烏黑的長矛。


    “我最近新得了一件神器,今天就請這兩頭犀牛好好吃一頓矛子。”


    “好,張兄,切勿托大,這犀牛弱點是眼睛,可別搞錯了地方,捅不進去。”


    “理兄,你真會說笑,那燈籠大的眼睛,閉著眼睛都能捅進去,你休要再拿雪臨門男侍的事取笑我?”


    張姓魂師見對麵兩人又拿雪臨門男侍陪寢之事,笑話他,頓時有些不悅。


    “好了,玩笑話而已,何必當真?我們今天就等著大開眼界。”


    兩人當即踩上飛行傀儡向犀牛一家後方包圍過去。


    張姓魂師一馬當先,站立飛行傀儡上,低空飛行擋住了犀牛一家的快樂衝撞。


    三頭未成年犀牛似乎覺察到了危險,當即四下亂竄逃走了。


    後麵包抄兩人自然不會對這三個小家夥感興趣,任由它們離開。


    兩頭成年犀牛嘴裏發出了低沉的哞叫,身上霧氣騰騰。


    張姓魂師也不客氣,魂矛強勢貫穿而出,直奔公犀牛的眼睛。


    公犀牛也不避讓,後肢一蹬地,犀牛角就一下把魂矛頂飛回去。


    “好家夥,這犀牛角果然堅硬無比,與這長矛相比,絲毫也不遜色。”


    張姓魂師嘀咕了一句,魂矛又衝旁邊的母犀牛眼睛紮去。


    結果,母犀牛的尖角直接變成暴怒的紅色,上麵似有雷電縈繞。


    魂矛一接觸這犀牛角就被紅色雷電纏住,掉落地上。


    張姓魂師魂念似乎有些酥麻,半空中墜落下來。


    公犀牛渾身霧氣升騰,一家加速急衝過去,隻見掉落下來的張姓魂師被公犀牛的尖角刺穿。


    母犀牛也是跟上,一道紅色閃電電在張姓魂師身上。


    隻見兩頭白霧犀牛大塊朵頤,將張姓魂師分食了幹淨。


    “張兄!”


    後麵的汪姓魂師也是嘴快,直接暴露了所在,隻見兩道紅色閃電擊打在兩人身上。


    兩頭犀牛很快衝撞到兩人身邊,兩張大口將兩人很快撕碎吞入了腹中。


    真是手拿把掐,輕鬆拿捏。


    此地真是如書中記載,魂師的安眠地。


    兩頭白霧犀牛哞聲響起,三頭未成年的犀牛又飛奔過來。


    犀牛五口之家又聚集在一起,快樂地在此地橫衝直撞,時而驚起飛鳥,時而撕咬魂獸。


    小河邊的一棵大樹,五人都不一定能圍抱住。


    那是犀牛一家的休息之所,公犀牛在樹幹上蹭著犀牛皮。


    盡管它們皮糙肉厚,但是這裏生活的蚊子卻能紮進它們的皮膚,吸食它們的血液,弄得它們奇癢無比。


    這棵大樹正好被犀牛一家占領,用來撓癢癢。


    五頭犀牛依次在樹幹上強行撓癢,一圈的樹皮都被蹭禿了,樹幹被蹭得發抖,分泌出一種乳白色的汁液,滴在犀牛皮上。


    犀牛蹭得更歡了,這種汁液覆蓋在叮咬處,似乎有止癢的奇效。


    這些情況,當然都被金奴繆武看在眼裏,特別是那頭母犀牛絕對是魂師的克星。


    作為魂師,最怕的就是這種雷屬性的傷害。


    要不魂界隻要出現一名異變的雷屬性的魂師,所有宗門都想搶著收入宗門。


    要是能圈養一頭雷屬性魂獸,那也是鎮宗之寶。


    這犀牛一家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愛的是誰都想把這母犀牛抓走,守護宗門。


    恨的是,作為現在的金奴繆武,似乎也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作為寄生魂念的何尋,一旦被雷電擊中,估計這縷魂念也要飛灰湮滅。


    既然現在也得不到,也擊殺不了。


    何不給母犀牛身上做上標記,以後等實力強大了,再把它給抓了。


    在此不遠處的金奴繆武,頓時心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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