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


    小時候雖然是比較聽話的小孩,但是還是挨過一些打的,印象中最深的是有一次在山上種花生,種花生一般是這樣的,大人用一根,那種古代像矛的東西,往地上刺出一個洞,然後小孩就往裏麵放兩粒花生米,就這樣慢慢的種過去,那天我不記得到底是因為什麽,可能那個時候應該是七八歲吧,我記得是臨近黃昏,可能是因為聽過到了傍晚的時候,那些墳墓裏的鬼都會跑出來,所以內心感到有一種難言的恐慌,巴不得早點回家,於是在放,那個花生米的時候,每個洞裏麵放了一把,這樣當然的話,很快就回家了,當時不知道後果的嚴重,後來嘛,花生當然要發芽長出來了,本來一重的話,隻有兩根的,現在的話長出了十幾根,這是什麽情況?用腳趾頭都想得到,於是到了家裏就挨了一頓竹筍炒肉,打的那是相當的慘,現在想起來還是令人噴飯。


    再回憶一些趣事


    那時候我剛剛參加工作,還在下麵的完小,聽說了,當時的中心小學的中學的一些事情


    有一個女老師長得還蠻漂亮的,他有一個外號叫做甲魚,土話叫做johnny,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外號?這肯定不是家長起的吧?應該是在後來的成長的過程中,別人給他起的外號,後來成了一個有名的外號,也就傳開了,後來他應該教的是初三吧,不知道為什麽,得罪了一些學生,然後這些學生不知怎麽樣搞開了他的門,在他的房間裏麵畫滿了甲魚,然後這個老師就給氣哭了,想一想怎麽能不哭呢?不過我還是覺得很有趣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這是一個男老師,這個男老師長得很高,應該有一米七五,而且長得很壯實,應該有150斤以上,也不知道為什麽得罪了學生,這個男老師是一個很開朗的人,說話也會比較囂張吧,他他當時帶的也應該是初三,然後有幾個學生大約三四個,趁他在房間裏的時候,然後打開門進去,把房門帶上,四個人在裏麵就發生了激烈的打鬥,當然,這個老師還是不錯的,三四個人和他群毆,他居然沒有吃大的虧,居然沒有掛彩,好像也沒有失敗,我覺得這還是不容易的,對於我來說,我聽到的時候就覺得很有趣,這樣的學生黨,老師的事情現在應該很少吧?在80年代的時候,說實話,學生是比較難管的,那個時候有一種風氣,社會上很流行,叫做打鑼,有點年紀的人都知道,就是有一些人,他們初中畢業了,又沒有什麽事做,每天就在街上晃晃蕩蕩的,然後會在,理發店裏理一個特別牛逼的頭,特別拽的在街上逛來逛去,這就叫做打鑼,然後學生當中還有很多人是很崇拜這些人的,每天談論著這些人在哪裏打了一架,打的怎麽樣?到底哪個受了傷?哪一個表演打贏了哪個人?表現的特別的英勇,這幾乎是有一些學生的,他們每天的必修功課,當然,打鑼的曆史好像已經過去了,現在有沒有人打鑼呢?不知道,我覺得現在的社會還是比較安全平和的,當然打鑼的人到了哪裏呢?也許發財了吧,據說有一個大羅漢就發了大財。


    再談談打鑼


    塔羅是八九十年代的一種特殊的社會現象,其實就是那個時代,由於沒有充分的就業,使得有很多人沒有工作,所以就在社會上晃晃蕩蕩,這些人由於特別年輕,所以特別有虛榮心,特別有各種的野心,所以經常會打架鬥毆,形成各種的幫派,這就叫做打羅


    我的記憶當中有一幅非常清晰的畫麵,就是當時的總務主任初中的時候,他站在台上,數落一個學生的各種不良的行為,然後那個學生兩手插兜,在台上一個腳抖呀抖呀抖,然後那個總務主任就去按他的頭,他把頭一撇,然後又站到一邊,一個腳抖呀抖的抖,這個人就是當時學校裏麵,擁有羅漢色彩的人,是他們的領袖,當時學校裏麵有這種打鑼色彩的人,還是有一些的,一般他們都是家裏有一些背景的,要不就是鄉裏幹部的兒子,要不就是工廠裏麵有些領導的兒子,這個人他們的父親就是在鄉政府裏麵工作,想起了後來的一個情景,當時,放了學,然後看到一夥人,扶著一個喝醉了的人,在路上晃晃蕩蕩的,往前走,一邊走著一邊嘮嘮叨叨的說著什麽?我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鄉政府裏麵的人,他就是那個站在台上的那個人的父親,在之前的幾天聽過他的那個兒子,因為在外打架鬥毆被關進了公安局,可能要判刑,應該是因此,這個老父親感到憂愁吧,所以借酒消愁,我覺得一個人還是不要給父母惹來太大的麻煩比較好,這個有點打鑼色彩的人,後來怎麽樣了?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社會上去打鑼了呢?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應該大概就是如此吧,再後來有沒有去坐牢了?不知道,也許去了,也許沒有,問一下當地的人,應該是可以知道的,但是我離開故鄉已經很久了,所以那些故人也已經向風中的蒲公英一樣飄散了,無處詢問。


    再談打鑼


    前麵談了好幾篇的打鑼,這裏把我印象中最深的一個故事給講出來


    當時的故鄉打鑼的人有好幾派,他們的打架鬥毆的範圍也不就是在本地,有時候也會到外縣去,有一次他們跑到我們鄰近的一個縣,應該是有十幾個人吧,每個人都拿著砍刀,然後就在外麵激烈的敲裏麵的人的門,裏麵的人大概也是打鑼的吧?當然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知道他們之間的仇恨,所以肯定是不敢開門的,但是這些人久久都不肯離去,一直在激烈的敲門,然後可能想破門而入,結果裏麵就用一種打獵用的土銃對外開了一槍,要知道這種武器的威力可不小,它是用,鐵子做武器的,而且它會發出,眾多的帖子,所以這一槍打出來就擊穿了門,然後當場就把門外的一個人給打死了。後來怎麽樣了?我就不知道了


    就記得當時我上學的時候,然後看到一夥人呼天搶地的抬著棺材,有老太太,崽呀崽呀的哭泣著,上有一個年輕的婦女,大概是死者的妻子吧,臉上有些麻木,也顯得很悲傷,就是機械的向前走著,還有一個小孩滿臉,是眼淚,好像口中在叫做什麽記憶中記不起來了,我知道,這就是前幾天那個在外線鬥毆的過程中被痛打死的那個人的葬禮,這個時候正在把它,送到山上去,然後把它埋葬,當然,他的墳墓將會在風中,他墳墓上的草將會在陽光中,在白雪和風雨中,搖曳,他的父母將會孤獨的,懷想著他曾經的兒子,懷想著他過去的光榮和,荒唐,而他的妻子呢?將會麵對什麽樣的命運?一般應該是改嫁吧,在這個年紀,小孩子已經有七八歲了,他的年紀應該有30多歲了吧,要想找一個如意郎君,應該是很困難了,而他的小孩呢?父親已經因為打鑼死去了,母親會不會陪伴他呢?不知道,也許他會孤單的怯生生的長大吧,在這裏祝福一下,這個可憐的小孩,現在他也應該為人父母了吧,甚至成為了祖父了,但願所有的孤獨悲傷和,傷痛都隨風散去


    最後說一下,女孩子不要嫁給那些打鑼的人,因為那些人隨時會死去,當然,打鑼差不多已經成為曆史的遺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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