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信號後,埋伏在小巷裏的戰士們立刻會意,迅速做好伏擊準備。


    與此同時,劉堯低聲呢喃道:“敵人靠近西側小巷,準備伏擊。”


    他的聲音被風帶到前方,他的同伴立刻點頭示意,按計劃分散在巷道的各個掩體後方。


    箭手迅速搭箭,短刀兵握緊武器,個個屏息靜氣,等待著敵軍步入陷阱。


    劉堯觀察到敵人開始逐步靠近伏擊點,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他迅速判斷敵軍的行進路線,並用手勢向前方的士兵示意具體位置。


    指引他們調整埋伏方位。


    他始終保持冷靜,判斷精準。


    仿佛能洞察敵人的每一步動向。


    當敵軍完全進入伏擊圈時,劉堯果斷地做了一個斬下的手勢。


    潛藏在各個暗處的弓箭手立刻拉滿弓弦,箭矢如雨般射出,準確地射向毫無防備的敵軍。


    伴隨著一陣痛呼,敵人瞬間陣腳大亂,士兵們趁機從兩側包抄,刀光劍影之間,迅速將敵軍擊潰。


    戰鬥結束後,劉堯並未停留,迅速帶領士兵撤回巷道深處,再次隱匿在黑暗之中。


    他的眼神依舊警惕,時刻注意四周的動靜,確保伏擊之後的安全。


    即便敵軍再度搜尋,他也能在巷道中靈活穿梭,帶領士兵們重新進入安全的掩體。


    劉堯的沉著與冷靜,讓赫沙城的士兵們在巷戰中如魚得水。


    黑夜籠罩下的巷道靜謐如死水,隻有遠處隱隱傳來敵軍的腳步聲,打破夜的沉寂。


    老兵王銳蜷縮在巷道一側的陰影中,整個人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他手持一把磨損已久的舊弓,弓弦繃緊,冰冷的箭矢靜靜地搭在弦上。


    仿佛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


    他的呼吸沉穩而綿長,雙眼銳利如鷹,始終注視著巷道盡頭逐漸靠近的敵軍。


    王銳緩緩地調整自己的站姿,盡量讓自己保持隱蔽。


    他知道敵人帶著火把,光線會映出他們的輪廓。


    而自己藏身在黑暗中,能夠清晰地看到敵軍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前方領頭的是一名指揮官,披著鎧甲,身邊還跟著幾名弓箭手。


    他們正謹慎地向巷道內推進,似乎也察覺到這裏的危險。


    王銳微微眯起雙眼,判斷著射程的距離。


    他不急不躁,靜靜等待敵人進入最佳位置。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凝固,隻有微弱的腳步聲一點一點靠近。


    “就是現在。”王銳在心中默念,眼神驟然一凝。


    他猛然拉開弓弦,雙臂如鐵,箭矢指向敵方指揮官的胸口。


    下一秒,弓弦震顫,一道冷光劃破黑暗,箭矢如毒蛇般飛出,準確無誤地射入敵方指揮官的胸膛。


    那人連一聲呼喊都未發出,便重重倒下。


    敵人霎時大亂,周圍的弓箭手倉促張望,不知敵人從何而來。


    王銳並未慌張,迅速從箭袋中抽出另一支箭,搭弦、拉弓,動作嫻熟流暢,如行雲流水。


    他的目標已經轉向敵方的弓箭手,瞄準後毫不猶豫地放箭。


    第二支箭矢同樣精準,擊中敵軍弓手的咽喉,鮮血噴湧。


    那人栽倒在地,餘下的敵軍更加驚慌,四散而逃。


    王銳知道自己的位置可能暴露,毫不遲疑地轉身退入更深的巷道。


    他對赫沙城的每一條巷子都了如指掌,深知哪條巷道可以隱蔽,哪條可以伏擊。


    他繞過幾處牆角,迅速來到另一條暗巷,再次藏身於陰影之中。


    仿佛一隻遊弋在黑暗中的幽靈。


    就在敵軍逐步逼近的同時,王銳再次從容搭箭、瞄準。


    這一次,他選擇了人群中一名重要的士兵。


    弓弦輕微震動,箭矢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敵軍士兵應聲倒地。


    他的動作幹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每一箭都直指敵軍要害。


    敵軍在箭雨的打擊下愈發恐慌,紛紛四散尋找掩體。


    但巷道狹窄,處處都是埋伏的險境。


    王銳見敵人陣腳大亂,毫不猶豫地轉移至下一個狙擊點。


    他低聲自言自語道:“來吧,愚蠢的家夥們,繼續追過來。”


    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拉緊弓弦,準備下一輪襲擊。


    每當敵人試圖靠近,他便精準地射出一箭,敵軍在他的箭下步步驚惶。


    不斷有士兵倒下,殘餘的敵人最終完全喪失了鬥誌,驚恐地退了出去。


    王銳緩緩放下弓,看著殘存的敵軍狼狽逃竄,輕輕吐出一口氣。


    巷道中,老兵王銳的每一箭都充滿威脅,如同黑暗中的死神。


    在赫沙城的一角,文將呂謙站在百姓們麵前,目光堅定。


    他看著麵前這些手持鋤頭、鐮刀、木棒的普通人,雖然裝備簡陋,卻人人麵露決心。


    呂謙知道,這些平日裏的農具、工具雖難以對抗精銳的敵軍。


    但在保衛家園的戰鬥中,百姓們的意誌才是真正的武器。


    呂謙將一把柴刀遞給一位中年男子,又將一柄木棒交給一名少年。


    他一邊分發手邊的工具,一邊低聲說道:“記住,我們是為了守護家園。


    待會兒敵人一進來,就用你們手中的一切擊打他們,擊倒後馬上撤開,不要貪功。”


    百姓們圍成一圈,專心聆聽呂謙的戰術講解。


    呂謙指著巷口,用樹枝在地上勾勒出敵軍可能經過的路線,並簡單地教他們如何利用狹窄的巷道設伏。


    他叮囑大家:“敵人多,我們不能與他們正麵交鋒,要等他們進入狹窄的地方,再一擁而上!”


    在呂謙的指揮下,百姓們開始動手。


    他們將巷口處的破舊家具、碎石堆成一個簡易的路障,又用木桶和草堆遮住路障,以增加隱蔽性。


    幾名年輕人藏在路障的後方,手持鐮刀和長棍,屏息等待。


    他們的臉上布滿緊張,但眼神中流露出堅定的光芒。


    呂謙安排幾位年長者守在小巷的另一端,用鋤頭將地麵稍微鬆動,撒上一層砂石,製造出滑溜的路麵,以便敵軍在追擊時摔倒。


    他還讓一些體力較弱的老人和孩子們在巷道深處準備好,隨時接應並掩護撤退的戰士們。


    很快,敵人的腳步聲逐漸接近。


    呂謙揮了揮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靜。


    他的身影隱在路障一側,目光緊緊盯著巷道盡頭。


    當第一批敵軍踏入巷道時,他們並未發覺隱藏的陷阱,緩慢地靠近。


    當一名敵軍踩上砂石鬆軟的地麵時,突然滑倒,摔倒在地。


    就在這一刻,呂謙大喝一聲:“動手!”躲在暗處的百姓們從四麵八方衝出,手持鋤頭和鐮刀,猛地撲向敵人。


    一名年長的農夫舉起鋤頭,狠狠敲擊敵人的肩膀,將對方打得踉蹌後退。


    另一位年輕人握著木棒,用力擊中敵軍的膝蓋,將其打倒在地。


    百姓們齊心協力,手中的工具變成了致命的武器,帶著怒火與守護的決心,劈向那些入侵者。


    在短暫的突襲後,呂謙高聲命令:“撤退!”


    百姓們迅速聽從指令,紛紛退回到巷道的陰影中,消失在障礙物後方。


    敵軍反應過來時,隻看到同伴倒在地上,卻不見襲擊者的蹤影。


    正當敵人試圖重新組織隊形時,百姓們已悄然回到各自的伏擊位置。


    等待下一波敵軍的到來。


    呂謙站在巷道深處,目光中充滿了驕傲與悲壯。


    他知道這些百姓的力量微薄,但他們無所畏懼,願意用血肉之軀扞衛自己的家園。


    一次次的襲擊讓敵軍逐漸畏懼,他們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再遭到襲擊。


    百姓們的鋤頭和鐮刀雖然簡陋,卻在每一次突襲中表現出驚人的威力。


    這座城中的平民以他們的方式築起了一道無形的防線,赫沙城的巷戰愈發慘烈。


    而百姓們那種頑強的信念,使得敵軍進展艱難。


    在呂謙的指揮下,赫沙城的百姓們仿佛化身為這座城的守護者。


    用最簡單的工具,打出最頑強的抵抗。


    黃昏的餘暉灑在破敗的城牆上,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氣。


    四周回蕩著戰鬥的嘶吼與呐喊。


    古錦岩身披戰甲,盔甲上已沾滿塵土與血跡,但她絲毫不在意,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


    她的目光堅毅而冷冽,在人群中穿梭,每到一處,便帶來一股無形的力量。


    古錦岩行至一處路障,看到士兵們正疲憊地倚靠在掩體後方,呼吸急促,眼中透露出些許絕望。


    她停下來,目光掃過他們,聲音洪亮而堅定:“赫沙城還在!


    我們的家人還在!守住這裏,就算倒下,也要讓敵人付出代價!”


    士兵們聽到她的聲音,逐漸抬起頭,眼中的迷茫漸漸被一絲希望與鬥誌所替代。


    他們握緊武器,重重地點了點頭,彼此對視一眼。


    仿佛重新找回了戰鬥的勇氣。


    古錦岩微微點頭,朝他們露出鼓勵的微笑,然後轉身繼續奔向下一條防線。


    巷道中,敵人的身影逐漸逼近,黑壓壓的一片,讓士兵們感到不寒而栗。


    古錦岩揮劍而立,站在最前方,背後是與她並肩作戰的士兵。


    她舉起長劍,向前一指:“準備!敵人就在眼前!”


    隨著敵人進入射程,古錦岩率先衝出,劍光如電,直刺敵軍先鋒。


    她的劍法淩厲而精準,每一擊都不帶絲毫遲疑,一劍刺入敵軍胸膛,再用力一擰,將敵人推倒在地。


    她的動作果斷而從容,仿佛已預見每一次敵人的攻擊,化險為夷的同時也讓身後士兵們的士氣大振。


    在短暫的休息間隙,古錦岩走到百姓的隊伍中。


    她看到一些老人和孩子,他們臉上寫滿了疲憊,但卻沒有絲毫退縮。


    古錦岩輕輕拍了拍一位年長者的肩膀,低聲說道:“感謝你們。赫沙城因為你們才堅強。”


    老人微微一笑,手中緊握著一把破舊的柴刀,堅定地說:“將軍,我們雖然老了,但也不會讓敵人輕易得逞!”


    古錦岩點頭,眼中閃爍著一絲濕潤的光芒,隨即轉身對眾人說道:“保護好自己,赫沙城的未來需要你們。”


    當敵軍逐漸增多,形勢愈發危急時,古錦岩依然不曾後退。


    她站在巷道最前方,眼神堅定地望向逼近的敵人。


    長劍高舉,聲音洪亮:“這是我們的家園!隻要我還站著,敵人就休想踏進一步!”


    士兵們被她的氣勢所感染,紛紛挺直了腰背,緊握手中的武器,與她一起站在防線上。


    古錦岩的目光一一掠過他們,用眼神將勇氣傳遞給每個人。


    硝煙彌漫,赫沙城的城牆上布滿血跡與斷裂的箭矢,空氣中充滿了殘酷的戰後餘味。


    阿古爾緩緩走上城牆的石階,每一步都帶著沉重而冰冷的氣息,盔甲在夕陽的映照下反射出冷峻的光芒,仿佛無情的鐵壁。


    身後的黑岩聯盟士兵緊隨其後,冷酷的麵龐在暗沉的光線中顯得愈發陰森。


    阿古爾踏上最後一級台階,站在赫沙城的城牆頂端,俯視著城中殘破的景象。


    他的眼神冰冷,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仿佛在欣賞自己最新征服的戰利品。


    他雙手背負,毫無憐憫地掃視著身下的百姓。


    目光如刀,讓所有抬頭看向他的赫沙城人都不由得低下頭去,心中充滿恐懼與悲傷。


    身邊的士兵們默默地散開,將城牆上的黑岩聯盟旗幟插入城垛,將原本赫沙城的旗幟無情地撕下。


    阿古爾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仿佛象征著赫沙城命運的徹底改寫。


    阿古爾緩緩張開雙臂,聲音低沉而冰冷。


    如同凜冬的寒風般傳遍整個城池:“赫沙城,已成黑岩聯盟的領土!


    從今以後,這裏的百姓將臣服於黑岩聯盟的統治!”


    他的話音如雷般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狠狠地敲打在赫沙城百姓的心上。


    城中的百姓無不哀嚎,有人跪倒在地,雙手掩麵,淚水滑落;有人緊握拳頭,牙關咬緊,眼中透出絕望和不甘的光芒。


    孩子們依偎在母親懷中,驚恐地望向城牆上的黑岩士兵,不明白為何家園會淪為他人的領土。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顫抖地跪倒在塵土中。


    喃喃低語著:“赫沙城……我們的家園……怎麽就成了他人的地盤?”


    他身邊的年輕人默默扶住老人,眼中充滿悲憤卻無力反抗。


    城內的其他百姓也紛紛發出哀嚎,有的甚至跪拜在地,以示對命運的無助與屈服。


    阿古爾冷眼旁觀這些痛苦與哀怨,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他緩緩轉身,將目光移向遠方,對腳下這些凡人的悲痛不屑一顧。


    赫沙城的淪陷不僅是一次戰役的勝利,更是對城中百姓靈魂的征服。


    他要讓這裏的每一個人從此銘記黑岩聯盟的力量與無情。


    在阿古爾的命令下,黑岩聯盟的士兵開始在城牆上巡邏,將一麵麵黑色的旗幟插滿了赫沙城的城牆。


    在高高飄揚的黑岩旗幟下,百姓們隻能無聲地低下頭,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痛苦。


    城牆之上,阿古爾冷酷的身影如同一座陰冷的雕像,宣告著赫沙城的徹底淪陷。


    這一刻,赫沙城的百姓終於明白,他們的家園已經不再是他們的家園,而是一片被征服的土地。


    阿古爾的登城不僅是對勝利的宣告,更是對赫沙城人精神的打壓,讓他們在悲哀與絕望中低下了頭顱。


    議事廳內的氣氛沉悶而壓抑,幾盞昏暗的油燈散發出幽黃的光芒,映照在石牆上。


    投下猙獰的影子。


    阿古爾端坐在首位,眼神冷峻,目光時不時掃向兩側的盟友——葛布部落的首領烏爾圖和虎氏部的將領達瓦爾。


    長桌上鋪滿了赫沙城的地圖,每一條巷道、每一個防線位置都標注得清清楚楚。


    三人神情嚴肅,正策劃下一步如何徹底肅清城中剩餘的抵抗力量。


    烏爾圖低聲開口,聲音粗啞而低沉。


    帶著久經戰陣的冷酷:“赫沙城的將士雖在抵抗,但他們已是殘兵敗將,難成大器。


    我的建議是,將軍隊分成小隊,在巷道中逐個搜捕。


    赫沙城的巷戰雖複雜,但我們人多勢眾,可以在各個路口設伏,逼他們逐步後退,直至無路可退。”


    他用粗糙的手指在地圖上指點,將幾個重要的巷道圈出。


    目光陰冷地說道:“這幾個區域是他們的藏身之地。


    若逐個清剿,將士們難以團結,他們最終隻能孤立無援,陷入絕境。”


    阿古爾微微點頭,對烏爾圖的分析表示讚同。


    烏爾圖的作戰風格以冷酷無情著稱,在多次戰役中都能精準地瓦解敵軍的士氣。


    他的戰術雖殘忍,卻頗為有效。


    達瓦爾站起身來,目光沉穩而精銳。


    他來自虎氏部,以果敢著稱,擅長用心理戰打擊敵人。


    他凝視著地圖,提議道:“我認為,單純的清剿不足以徹底擊潰這些遺留的將士。


    他們士氣雖低,但仍有赫沙城百姓作為他們的精神支柱。


    如果能夠在城中製造更多的恐懼氛圍,使得百姓與士兵之間斷絕聯係,他們將失去繼續抵抗的動力。”


    他在地圖上指了指幾處防守薄弱的民居與重要的補給點:“我們可以放火燒掉他們的補給倉庫,斷絕他們的糧草和水源。


    同時,在城中各處製造一些傳聞,聲稱我們即將屠城。


    讓赫沙城的百姓心生恐懼,不敢再支持他們的將士。


    如此一來,士兵們將被孤立,士氣必定大大削弱。”


    阿古爾對達瓦爾的建議露出一絲冷笑,緩緩說道:“很好。


    烏爾圖負責巷戰清剿,達瓦爾則負責心理打擊,讓百姓與士兵徹底隔離。”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


    仿佛已將赫沙城的最後一絲反抗碾碎在掌中。


    阿古爾用手中的短刀輕輕敲擊桌麵,在地圖上劃下幾條標記。


    冷酷地命令道:“從城北到城南,逐步推進。


    烏爾圖,你率人封鎖每一個巷道出口,絕不讓他們有任何逃生之路。


    達瓦爾,你派人燒毀他們的補給點,並在各處張貼告示,宣告任何庇護赫沙城將士的百姓將受到嚴厲懲罰。”


    他頓了頓,麵露一絲殘忍的笑意,接著道:“我們不需要急於進攻。


    隻需讓他們漸漸失去希望,讓他們自己瓦解。”


    烏爾圖與達瓦爾同時點頭,露出冷笑。


    整個議事廳內彌漫著陰冷的氣氛,三人目光中透露出勝券在握的殘忍。


    赫沙城的命運在這座暗影籠罩的議事廳中已然決定。


    敵軍的策略如同毒蛇般環繞著赫沙城的每一個角落,等待著將所有反抗逐步絞殺


    黑夜降臨,烏爾圖領受命令後,冷笑著從議事廳中走出。


    他的手指在地圖上點過的路線深深刻在腦海中,他已經清楚知道每一個關鍵巷道的位置。


    烏爾圖手一揮,召集了三十名精銳戰士,他們都是葛布部落中最擅長巷戰和伏擊的士兵。


    個個眼神淩厲,武器閃爍著寒光。


    烏爾圖冷冷地看著他們,低聲下達命令:“從城北到城南,封鎖每一個巷道出口,誰都不許逃。”


    烏爾圖帶領隊伍先從北城出發,身形隱沒在暗巷的陰影中。


    他們分成五組,每組占據一個巷道口,手持利刃和弓箭,躲在巷道兩側的陰影裏,靜待任何漏網之魚的出現。


    他們用碎石和倒塌的廢木板在巷道中設置路障,每一處出口都布滿陷阱和尖刺,阻斷了赫沙城將士的逃生路徑。


    在一處狹窄的巷道中,烏爾圖低聲吩咐其中一名副手:“在這裏布置刺網,如果他們試圖逃跑,便讓他們直接撞上。”


    副手領命,迅速從背包中取出帶刺的鐵網,將其緊貼地麵鋪開,並用石塊壓緊,確保在夜色中不易察覺。


    每一個布置動作都充滿冷酷和精密,讓這座城在夜色中變成一座嚴密的牢籠。


    與此同時,古錦岩得知敵人正在逐步封鎖各個巷道,她的神情凝重,但眼神中依舊充滿堅定。


    正麵衝突已無優勢,必須巧妙運用城中的熟悉地形方能抵抗。


    她召集了身邊的剩餘將士,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與決絕,古錦岩深吸一口氣。


    堅定地說:“敵人已經布下陷阱,但赫沙城的巷道是我們的家園。我們將用熟悉的地形與他們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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