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沉的天氣,不冷也不熱,到讓人感覺這是秋季了,顧言卻悄咪咪的在何晚憂旁邊耳語道,我感覺他倆在裝戲,裝的還那麽垃圾,


    旁邊的人看向他,眼睛很清澈道,我想回家,這裏明顯不是人呆的,我更不想呆在這裏,我想找我阿厭,


    說完就死盯著這個守護靈,很明顯是想趁機踹他一腳,


    而守護靈卻感覺到了他的目光,打了個寒戰,扭過頭訕笑道,那個,嗯,這位公子,咱別那麽死板好嗎?我跟你說一個事實吧,你你你被下情蠱了,具體的我想你比誰………”


    話還未說完,守護靈便被一抹寒光擦過了臉龐,


    守護靈:……………”


    啥也沒做的何晚憂………………”


    顧言也察覺到了,一抹寒氣,本來向他心髒刺去,但卻被一抹更厲害的劍氣給抵擋住了,


    沈淩站在他旁邊,並沒有說話,隻是擔憂的看著他道,師弟,可有無礙?


    小師妹也氣憤的跟了過來道,師弟,你怎麽跑到這兒來了?這裏比那邊殺氣更重,你怎麽想的啊?


    說完還不滿的嘟囔幾句道,那個老婆婆怎麽非要讓我喝那排骨湯啊?那湯真的有那麽好喝嗎?(`Δ′)!


    顧言搖了搖頭表示無礙,眼神閃爍著八卦,靠近守護靈,激動的問道,“那情蠱到底是什麽回事?小媳婦被下情蠱了?到底是因為什麽?”


    沈淩一聽,臉更黑了,伸手拉著他就走,顧言滿臉的不解,看著他道,師兄,你拉我幹嘛?我隻是問問而已,而且你在這裏幹什麽了?


    這裏的村長好像有那麽點問題,我要不要去看看啊?


    守護靈看著這鬧心的一幕,無奈地聳聳肩,抱著手道,“我隻知道他被下了情蠱,具體是誰下的,我也不清楚。不過中了情蠱之人,會對心中所愛之人產生強烈的情感依賴,甚至失去理智。”


    何晚憂剛才還一直想著阿厭長,阿厭短的,忽然聽他說這麽很奇怪的話,也問道,,“情蠱?我是神醫,我怎麽可能不會發現?你純屬在那胡扯”


    這時一直沉默的沈淩開口了,“我曾聽聞,某古國中有一神醫,聲名遠揚,至今尚存於世,然其從未現身,此點,我應比任何人都更為明了。”


    小師妹眼睛一亮,有些崇拜的開口:我聽說他練的丹藥一顆,價值連城,甚至千金都難求,我師尊是個丹修,每天都幻想著得到他的丹譜………”


    話說到最後,越說越心虛,最後摳著手指頭,很不好意思:對了,師兄,你問這個幹嘛?,


    顧言剛被沈淩按著腦袋隻好不滿的瞥了他一眼,搶先開口道,肯定是想吃了唄,那丹藥可名不虛傳,聽說普通人吃了一顆,便能直接上天,我這種吃了,豈不是直接成仙了?


    而且而且,他好像有個玉佩?聽說是前世的愛人,弄得定情信物,再續前緣呢,


    這三個人商量完,同時轉頭看向何晚憂,何晚憂本來還幻想著要不要換個單爐試試水?結果就這麽被盯著,轉頭很懵逼道,你們看我幹嘛?我臉上有蟲子嗎?


    守護靈卻嘖嘖了兩聲道,你胸前的玉佩,怎麽那麽巧呢?


    其餘人摸著下巴點了點頭道,是啊,怎麽這麽巧呢?


    白許夜瞧了他們一眼,看著手上的琉璃扇,思緒開始飄揚起來,那柳家少爺應該不會對願知做什麽,下手可沒那麽輕又重,


    畢竟他還念著之前的情分呢,該死也得死,也不知下一次見麵,自家師尊的性格又該是怎樣的呢?,


    第一次,溫柔又好看,隻是笑裏藏刀,以前做的事,刀尖舔血的事,而這一次又該是什麽呢?


    過路的人紛紛看了他們一眼就走了,隻是有個人走過來,好奇的問道,最近,清源城裏,好像來了個南花魁,你們不去看看嗎?


    話後又故作驚訝道,你們是新來的吧?,那我們這裏可就有八卦聊了,


    前幾天村長夫人不就死了嗎?結果更巧的是,他的兒子居然玩上了賭博,搖骰子都不帶那麽搖的,


    這不,連帶輸了好幾兩,村長正擱那發脾氣呢,


    說完又指了指那雜草叢生的門道,你們千萬別去哈,那裏可是死了個寡婦,去了人可能就沒了,


    說完這人就跑,沒影了,守護靈在旁邊怒吼道,誰寡婦呢?老子是堂堂正正的男人,還是守護你們這一方土地的守護靈,吃人吃飯,不識人,老子呸,


    顧言和何晚憂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男花魁,什麽含金量,不用說吧?男的不應該在南風館嗎?,怎麽到這兒來了?


    沈淩注意到了顧言驚訝的目光,不高興道,你不能去,我比他好看,


    顧言挑了挑眉,戲謔道:“你莫不是吃醋了?”


    沈淩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白許夜輕輕搖了搖頭,手中的琉璃扇一展,溫和一笑說:“先不管那男花魁之事,當務之急是問清楚那老婆婆是誰呀?我又緣何會來這裏?。”


    當然了,不包括是我故意的,


    何晚憂用袖子,捂著嘴準備溜之大吉,這裏他是一點也不想帶,雖然傳送符沒了,但藥也快吃完了,但自家阿厭一定會找我的,那肯定的,


    他不知道路,之後左走右走,瞎走路,就這麽著,來到了一個酒樓,他微微側臉,感覺口有點渴了,就走進去喝酒,


    剛坐下就有人問他吃什麽呢?喝什麽呢?一堆問題,何晚憂尷尬的眨了眨眼,說道,你們這有花生嗎?有桂花酒嗎?都可以,都給我來一次吧,


    那小二聽了這些問題,再加上他穿的雖然樸素,但氣質卻不輸達官顯貴,立馬就明了,差人派了點新招牌,還有釀了最香的酒,都上了,


    他安靜的坐著,準備伺機問問出口在哪?卻聽旁人閑言碎語道,聽說了嗎?那南花魁,叫做:離書,


    何晚憂眼睛眨了眨,“離書?這名字有點耳熟。”他正思索著,腦海裏閃爍了些畫麵,


    一個長相俊俏,桃花眼冷漠的看著他,正公主抱著何晚憂,緩緩說道,姑娘,末將失禮了,


    尤其是這畫麵,老眼熟了,何晚憂不自覺的感覺到了頭痛,


    喝完了酒,吃完了東西就走了,還不忘在桌上放些銀兩,等走到一個小巷子裏,手上的羅盤不自覺的開始亂動起來,眉間的朱砂慢慢的現象,


    一隻軟糯糯的手,抱住了他道,阿歡,你怎麽了呀?我好想你,走走走,我們千萬可不能呆在這了,這裏的人都是死人,我不會讓你死的阿歡,


    旁邊的人卻並未動,隻是略帶著迷茫的開口:你說他們都死了,那他們是怎麽死的?,什麽時候死的?


    羅雪看著他的臉,笑著開口道,他們養我到大,在我眼裏,他們從不會是壞人,但在你們眼裏確實是壞人,我不想你死的,


    何晚憂本來還想說些什麽,但感覺背後涼薄涼薄的,總感覺被誰盯著,於是他轉頭看去就見顧言等人站在他身後,笑著開口道,小媳婦,你跑的怎麽能這麽快呢?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呢?


    旁邊的小師妹,東瞅瞅西瞅瞅道,師弟,你居然好龍陽啊,不過沒關係,等婚配後我給你上禮,


    完蛋!,他們是屬狗的嗎?怎麽跟上來的?


    他抱著羅雪,假裝不認識道,你們是何人?我隻是一個過客而已,


    他氣質清冷,頗有些沒失憶前的樣子,再加上他一身素白的衣服,烏發披散,眉間一點朱砂,那張足以驚豔到世人的容貌,當真是清冷又孤傲,不過這也掩蓋不了他…上上下下透露股人妻味,


    羅雪被他這麽一抱,臉刷的就紅了,又聞到他身上好聞的花香味,於是慢慢的湊近,道,阿歡,你身上好香,


    這麽一說,何晚憂頓時現了形,慌忙的聞了聞身體道,有嗎有嗎?,我怎麽不覺得?


    顧言看到何晚憂現了形,走上前去捏住他的臉,似笑非笑道:“小騙子,還裝不認識我們?”何晚憂試圖掙脫開,嘟囔著:“我要去見阿厭,不想和你逢場作戲了,他都吃醋了………。”


    小師妹在一旁看的一頭霧水,再加上自家師兄那一臉黑成鍋底的樣子,頓時就眨了眨眼,又瞪著眼睛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羅雪則有點緊張地拽著何晚憂的衣角。顧言見狀挑了挑眉,“看來這位小兄弟很在意你呢。”何晚憂瞪了顧言一眼,“要你管。”


    守護靈咬著自己的手,感覺被當空氣了,但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道,本大爺要讓你們給我找媳婦,媳婦呢?被你們吃了?


    還有那個被種情蠱的,我勸你趁早治治自己的腦子,簡直是明知故問,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那情蠱到底什麽作用?


    啊,這2000年可真不好過(╥w╥`),


    顧言盯著何晚憂,終於開口道,你知道我是魔族,都不殺我,為什麽?時宗主,


    我殺人有三不殺,第一,好的,不殺,第二,因為我而於此的不殺,第三,我喜歡的人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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