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憂愣了愣神,悄咪咪的往後退,怕就怕這姓笑的,發癲時把他給砍了,這就不好收場了,而且丟人都不帶這麽丟的,


    可剛走幾步,懷裏的何笙厭就動了起來,他扒著衣領,探起頭,就開始環顧四周,有些新奇的指了指前麵的樹,


    撇了撇嘴道,那裏………我們不去,有鬼,


    何晚憂見狀,隻得又將他的腦袋按了回去輕聲說,“別鬧,沒鬼。”


    邊說還邊輕拍著何笙厭的背。然而,何笙厭卻突然定住不動了,怔怔地看著前方。


    何晚憂心生疑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不遠處站著笑江山。他衣裳被風擺動,麵容冷峻,眼神如鷹般銳利,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息。


    何晚憂心中一緊,下意識地將何笙厭護在身後。善言的笑著說:“冷靜,一定要冷靜啊,我看你頗像走火入魔,要不回去說說?,


    笑江山並未答話,隻是一步步朝他走來。隨著他的靠近,何晚憂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


    雖然他現在是靈魂狀態,可是…為什麽會有七情六欲了?為啥會害怕?


    準確的來說,我應該是鬼才對,為什麽會害怕?


    笑江山走到何晚憂麵前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笑江山的聲音冰冷刺骨。


    何晚憂咽了口唾沫,強裝鎮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笑江山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別裝了,我全都知道。你是不是去禁地了?是不是拿了那裏麵的東西?,才變成這樣的”


    這話說的肯定,道不像問,像肯定,何晚憂心裏涼意漸起,剛才這人還向他呼救的,怎麽就變成這樣了?,是不是又變成精分了?


    “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笑江山伸出手,冷漠地不帶一絲感情,


    何晚憂緊緊抱住何笙厭,低頭沉思片刻,然後抬起頭說道:“我可以把東西給你,但你必須保證我能安全的離開這裏,因為這裏已經開始起霧了。”


    笑江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了平靜:“我是指懷表,隻是……那老不死的,已經死了,我隻是在慶幸我能殺死他,可惜………他的屍體竟然被一個黑衣人奪走了。”


    何晚憂微微低下頭,看不清表情,不知過了多久,笑江山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給這人的時間已經夠多了,還有那破思緒寄生花,也快來到這兒了,


    不跑,更待何時,隻是這宗主,太難搞了,


    [別想了,我們快走吧,畢竟你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你也不想被祂殺了吧?]


    嗬!那笑嫁君偽裝的倒挺好,連我都差點信了,可惜那破花散發的香味總會讓人感到惡心,


    隻在那一刹那,笑江山便反應了過來,這何晚優詐我呢?其實早跑了,所以我現在在幻境裏…………………”


    終於逃出生天的何晚憂,放鬆的歎了口氣,在最後一刻時,他使用了願知給他的迷幻符紙,又瞬移到這裏,才免得被恐嚇的命運,


    人的命運,真是坎坷不變,又倒黴透頂,再加上他現在是靈魂,隻能躲在陰暗處自生自滅………………………”


    何晚憂正想著,忽然感覺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嚇了一跳,轉身一看,隻見白許夜站在他身後。笑眯眯的,


    “你是誰?”何晚憂懵逼這人是怎麽看見自己的?,而且自己好像是靈魂狀態吧,


    “別緊張,我是來幫你的。”男子微笑著說,“我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正好我手裏有個香囊,你進去,應該不會有事,


    何晚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跟著男子離開。早死晚死都得死,宗主之位,不要也無妨,反正隻是莫名其妙,


    直到被收入這裏時,何晚憂衣服裏的何笙厭還是氣鼓鼓的,明明提醒了,這還要去,氣死人!


    風微微刮過,早已等候多時的許安衝白許夜點了點頭,不知是謀劃已久,還是因為什麽?


    何晚憂 舒舒服服的躺在香囊內,眼皮越來越沉,知道並不想去看外麵世界,


    目睹了一切的願知,眯了眯眼,他蹲在地上,思索著要不要去許安那裏?,問問是怎麽個事兒?,


    這孽徒,簡直是無法無天,敢不把我放在眼裏,特喵的,眼裏有沒有尊師重道這四個字?,明明察覺到我了,還不敢看我,


    坐在一旁優雅賢淑的,宿無念喝了口茶,慢悠悠的安慰道,無妨,他們想幹嘛就幹嘛,我們先管好自己的事就行,畢竟你這麽大歲數,他們也不敢拿你怎麽樣?,


    至於宗主,我想何宗主自有安排,又怎會去上賊船,自投羅網呢?


    願知一直是氣呼呼的,就差把生氣寫在臉上了,現在還是很氣,隻是忽然想到了個問題,就沒心思氣了,


    你說,你義父真的死了嗎?他可是你的再生父母,你不管嗎?


    “自然沒死。”


    宿無念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明擺著悠然自得,“他若真死了,我此刻便不會如此悠閑地在此喝茶了。”


    願知聞言,心中稍定,卻又聽宿無念話鋒一轉。


    “不過,雖無性命之憂,但要救他出來,怕是也不容易......”宿無念歎了口氣,放下手中杯盞。


    願知撇了撇嘴,畢竟那小人君子,死不死都一樣?,“行吧,但是有一點你要弄清楚哦,笑江山和那小人君子,你得防備一點,不然家破人亡是你,死不足惜是我,


    宿無念站起身,緩緩走到窗前,背對著願知,“此事急不得,還需從長計議......”


    窗外,陽光明媚,一片寧靜,然而宿無念的心中,卻已是波瀾四起......


    願知也仰望著外麵的天空,默默許願自己能夠出現天下美食,那樣死不足惜也心滿意足了,


    不過好像最近宗門收徒大典又要開始了,宗主失蹤了,可不得說,得說閉關!對對,前年就是這麽說的,


    隻可惜笑江山,一生都是被蒙騙的一個,連一塊月餅都吃不上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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