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又一次的洗腦之後,何晚憂還是決定去禁地看一看吧,雖然很不想去,但要是不去的話,整出了什麽幺蛾子,那可就罪過了,


    一頓胡亂翻找之後,他從床底下,找到了,願知給他的傳送符,


    何晚優舒了口氣,靜下心來,掌心中的符紙呼的一聲著了起來,周圍的事物開始變化,漸漸地來到了一片暗無天日的破舊屋子裏,


    這好像並不奇怪,但奇怪的往往是被掩埋的繁華,像是某個強大民族留下的遺骸,


    他看著底下畫的法陣,腦子翁的一聲斷了線,


    在這陰暗潮濕的環境中,竟聞到了血腥味,而他抬頭時,法陣中央卻插著個破敗的劍?


    我想這裏可能並非禁地,倒像是個被遺忘的“圖書館”


    這裏很大,似乎走不到盡頭一樣,但在書架上的書卻數不清的有些灰塵,


    似乎是因為看不見遠處,何晚憂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他用神識掃視試一下,


    這不試不重要,一試嚇一跳,周圍都是人,而他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何晚憂有些不敢睜眼看了,他繞過這些人,但仔細看去卻發現這些人的服飾各不相同,似乎來自不同的時代。心中雖然有疑慮,但來到這裏的目標是找到擅闖的人,所以並沒有太過在意,


    在穿過幾個書架後,他看到了一扇門,門上刻著一些奇異的符號。何晚憂並沒有在意,但他聽到細細疏疏的聲音後,猛的推開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


    門後是一個巨大的房間,房間中央擺放著一本巨大的書籍。那書籍不停的翻動著,吸引著何晚憂靠近。


    對此,何晚憂非常失望,他本以為能抓到擅闖的人,但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書發出的聲音,


    何晚憂轉身離開時,餘光瞥見了一麵鏡子,鏡子中的影像竟然是他自己,但卻有著不同的表情和眼神。


    憂傷,淡漠,傷心,冷漠,但這個樣子好像是何晚憂七八歲的樣子,


    他還沒緩過神來,那把鏡子帶著強大的吸力,將他吸進了那裏,


    毫無防備下,隻能認栽。


    書籍停下了動作,轉而落到了一隻修長白皙的手中,


    你來的正好,果然不出我所料,


    “……………………”


    紫雲宗內,雷電的哄響包裹著大地,上空之中雲氣繚繞,似乎還閃著紫雷,


    轟隆隆!一道驚雷劈下,大地晃動,亮如白晝,


    眾弟子紛紛圍了過來,靜看著那道雷,再次劈下,


    轟隆隆,比上一次更凶猛的雷劈下,也伴隨著一場雨落下,


    你說這是什麽雷啊,我看別人渡劫的時候,那雷可沒那麽凶猛,但宗主的雷卻有些不同呢?


    “莫不是宗主修煉了什麽絕世功法?”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


    “有可能!”眾人紛紛附和起來。


    可剛說完這句話,周圍的建築物卻都倒了,連看戲的弟子也沒有幸免,


    所以,那些弟子還是決定離遠點吧,誤傷他人!誤傷他人!


    此時,處於雷光中心的宿無念,緊閉雙眼,麵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他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著。


    又是一道驚雷劈下,他終於堅持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這才第二道雷,就虛弱成這樣,那剩下的又能撐多久呢?


    第三道雷緊接著劈下,宿無念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被撕裂了,意識也漸漸模糊。


    模糊之中,他想到了輕語,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宿無念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運起全身的靈力,試圖抵禦這道天雷。


    可天雷太過猛烈,令他有些招架不住,撲通!又再次倒在了地板上,冰涼的雨打在他身上,呼吸開始困難,身體也沒什麽知覺,


    他默默的再次起身,開始運轉心法,吸收天地靈氣。在堅持不住時,就吃幾顆丹藥,讓自己能撐過去,宿無念的靈力在空中交織,形成了一層保護罩。


    第四道、第五道、第六道……天雷不斷降下,越來越猛烈。宿無念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但他依然咬牙堅持著。


    不知劈下多少道,但終於,最後一道天雷落下。宿無念倒在地上,氣息微弱。但他成功渡過了天劫,境界得到了提升。大乘期,


    這場天劫從白晝打到夜晚 ,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但最終能活下來也是極好的,


    宿無念擦了擦嘴角的血,從袖子裏拿出丹藥吃了下去,慢慢的站起身,走到了屋內,


    可他剛躺下休息時,床邊卻浮現出一個透明的身影,


    宿無念連睜眼都懶得睜,隻是不冷不淡說道,有事?


    那身影似乎在微微顫抖,半晌一道幽幽的女聲響起:你是蘇宇的孩子吧?我求求你,將我的孩兒收下,來世,我定將當牛做馬!


    他微微皺了皺眉,睜開眼看著眼前長相絕色的人,道,你怎知家母的名字?


    先不管這些,你先答應我,隻要你答應我,我就告訴你母親在哪!


    宿無念坐起身子,低垂著眸,似乎在思索著,


    砰砰,門被敲響,外麵的人道,宗主!大事不好了,那前魔尊衝破封印出來了!


    宿無念眼神一凜,聲音裏像是含了塊冰,怎麽說都感覺冷的刺骨!


    “下去吧!


    轉而,他定定看著那淚眼婆娑的人,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來自天界吧。那樣的人連你都惹不起,我又怎能幫你平複於水呢?


    聽到這句話,雨皇急了,連忙拿出一個扳指強行塞進宿無念手中說:沒關係的,我來是想將他托付給你,至於那人,我能解決,隻不過生死......隻要你將我的孩兒撫養長大,將這扳指到他弱冠之年時給他,我便足矣,


    宿無念沉默片刻,道:“在我眼裏,對我任何一絲不利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雨皇淚流滿麵,手中抱著剛出生的胎兒,也哇哇哭叫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麽她抬頭看著坐在榻上的人,堅定的說,“你母親是不是對你說過,將來若是有一女子來求你,你必須要答應!


    宿無念凝視著她,在小時候,母親確實說過,但這已經是很早之前的事了,若是真如她所言,母親也不可能會害我,可是母親說過,必須救!


    她見他有些為難,便擦了擦眼淚,威脅道,這扳指裏有你母親給你寫的信,隻不過如何打開?,那就要看我孩兒是否願意了,


    你敢威脅我!宿無念聽到他這話,就想要伸手掐死這女子,但又想到扳指裏的信,便停了下來,心中也是暗自權衡。


    最終,他接過這孩子,道:“可,


    聽到後,雨皇便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但又聽到接下來的話,臉色有些變化,


    不過,我總得知道他的身份吧,


    好.....雨皇點點頭,講起他的來路,


    我的夫君是天界的天帝,在一次意外中,有個人闖進了天界,他闖進了夫君的寢宮,硬生生的將我的夫君,吞噬掉,而那些神自是深知強者為尊,


    而我那時已身懷六甲,等我趕到時,隻看見空蕩蕩的寢殿,到後麵我才明白,那人知道了,我的胎兒是有特殊的血脈,而他正在守株待兔的等我歸來,還好,當時我是用神識探查的,


    我得知以後,使用禁術,將血脈封印,等有緣人歸來,那血脈自會隨之蘇醒,那時,我的孩兒便會替父親報仇!


    隻不過,你知道你母親當年為什麽要說這話嗎?,因為我夫君與你母親是舊識,而她也隻是掐指一算,算到了這一關節。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也該去麵對那個人。


    “。”宿無念疲憊的合上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雨皇看了一眼嬰兒,化作一道光消失了。


    她走後,宿無念睜開眼,低頭看著懷中的嬰兒,扶著額頭歎氣道,麻煩的事總是多的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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