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見他呆滯,於是猛拍他背道,快去呀,這是你搞的鬼,和我沒關係,


    說著就拉著他生拉硬拽的往前走,結果就是被宮女看見,斥責了一番,何晚憂連忙低頭道,我是新來的太一,不知道太子殿在哪裏,可否姑娘告知?←_←


    那宮女聽了這話,上下打量了何晚憂幾眼,眼神裏滿是狐疑。


    他低著頭,半縷發絲遮住了他的眉眼,始終是看不清他長什麽樣?不過最終還是抬手一指,說道:“順著這條回廊走到盡頭,右轉便是太子殿了。”


    何晚憂忙不迭地道謝,拉著係統就快步離開。係統一邊跟著走,一邊嘟囔著:“真是倒黴,要不是你觸發了這個錯亂劇情,我們也不至於這麽狼狽。”


    何晚憂卻沒心思理會係統的抱怨,他心裏一直在想著即將見到的那個人——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他早醒了。據說是個性格乖戾、難以捉摸的太子殿下。但不知為何,他心中竟隱隱有些對何笙厭早期性格有些期待,


    當他們終於站在太子殿門口時,何晚憂深吸了一口氣,剛要邁步進去,就聽裏麵傳出了啪嗒一聲,驚心動魄的的聲音,


    兩人對視了一眼,何晚憂將頭發掩蓋的更深了些,拽著旁邊的係統就慢慢悠悠地走進去,是為也沒攔著,這是批了一眼繼續目視前方,


    巧了,他剛進門,後麵女主不就這麽來了?


    裏麵不是剛才那般響聲,一片狼藉,隻是桌前的棋灑落一地,男主端坐於椅子上,懶散的捏著一枚黑子,聲音有些冰冷道,我讓你們找個人?都找不到!怎麽著?需要我自己去嗎?


    女主上前一步行了一禮道,參見太子殿下,長公主,她去哪了?


    何晚憂靜靜地站在一旁,並不言語。太子何笙厭抬眼看向門口的人,目光在何晚憂身上停留片刻,眉頭微皺,似是疑惑。


    “你是誰?”何笙厭開口問道,聲音帶著與生俱來的威嚴。


    何晚憂微微躬身,壓著嗓子說:“回殿下,草民路過此地,聽聞殿下尋人,或許草民能提供些許線索。”何笙厭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興味。


    此時係統在何晚憂耳邊低語:“你腦抽了,我讓你做的是勾引男主,不是讓你來這,幫忙找人。”


    何晚憂卻不為所動。隻是壓著聲音回了一句:你才瘋了,我要是上趕著勾引人,他不得抽死我,


    念悅在一旁不滿地看了何晚憂一眼,覺得他多管閑事。


    何笙厭站起身,緩緩走向何晚憂,“哦?說來聽聽。”


    就在何晚憂準備胡謅一番之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眾人皆向門外望去,隻見一群侍衛押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進來,那人看到何笙厭便大喊:“殿下,有人陷害長公主,長公主現在危在旦夕!”


    念悅臉色一變,立刻吩咐備馬前往營救,說自己則是提著長裙奔了出去,像是就什麽重要的人,


    而何晚憂趁機拉住何笙厭,悄聲道:“跟我來,這裏麵大有文章。”他微微眯起眼,聽著熟悉的聲音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跟著他走了。


    係統立馬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剛要表達些什麽就被他捂住了嘴,一同帶走了,


    走到一個拐角處後,何晚憂低聲在係統耳邊喃喃自語道,借用你力量一下,說完就吸取了係統剩餘的力量碎片,帶著何笙厭來到了一間洞房花燭的房間裏,


    何笙厭很快調整好情緒,看著身上的紅袍,眼神變得冰冷,“你到底要做什麽?”


    何晚憂卻不慌不忙,指了指床上的人,隻見那人身著華麗的婚服,頭戴鳳冠霞帔,頭上還蒙著一塊鮮豔的紅蓋頭。


    旁邊有人笑著說道:“殿下莫急,這個人可是您朝思暮想、心心念念許久之人啊!”


    何笙厭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動,快步走上前去。他緩緩靠近那人,目光緊緊地凝視著那被紅蓋頭遮掩住的麵容,仿佛想要透過這薄薄的布料看清裏麵究竟是誰。


    當距離越來越近時,何笙厭終於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獨特氣息。就在這時,麵前的人輕輕握住何笙厭的手,並將一根細細的竹條子塞進了他的手中。


    何笙厭不受控製的將逐條慢慢的掀開它的紅蓋頭,那個人正是———時歡!


    係統懵了,原來這個人不傻,居然會繞套子!


    何晚憂趁此機會輕聲說道:“殿下,看來您朝思暮想的人是他呀。”


    何笙厭靜靜的看著麵前的人,啞著嗓子,帶著哭腔道,“有這麽多天,去哪了?,你知道我等你多長時間嗎?”說著就一把抱住了他,


    何晚憂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共度良宵吧,”


    說完就悄悄的走開了,順帶拉著係統,來到一片森林,向著一片迷霧森林走去,


    係統無奈隻能跟上,一路嘟囔著抱怨何晚憂的魯莽行駛。這時突然問道,你你你你咋想的呀?來到這裏幹嘛?,


    何晚憂眨了眨眼道,我感受到了白許夜的氣息,依我在這個夢裏的了解,他可能就是青國,國師,


    何晚憂和係統在迷霧森林中越走越深,周圍霧氣彌漫,透著絲絲寒意。係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裏陰森森的,真的會找到白許夜嗎?”何晚憂卻一臉堅定,“相信我的直覺。”


    何晚憂和係統在森林深處看到一座華美且不失優雅的宮殿,宮殿前站著一人,在他的印象裏,本該是一襲白衣,氣質清冷卓然,現在卻是穿著一襲紅袍,頭發被紅色的發冠豎著,像是要和誰結婚一樣,


    此時,他的麵前正站著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女子,麵容雖然有些老,但皮膚還是那麽,吹彈可破,正嬌聲對白許夜道,“許郎,此夜來我這,是想和我共度良宵嗎?”


    沒錯了,這位就是青國皇後清月,也是慕容雪的母後,此時竟然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簡直是有損名節,


    何晚憂眉頭一蹙,心中湧起一股無名之火。他剛要衝出去質問,卻被係統拉住。“先看看情況,別衝動。”係統小聲提醒。


    隻見白許夜勾人的笑了笑,輕輕推開那女子,“娘娘臣早已心悅於你,隻是礙於陛下。”


    清月卻不依不饒,伸手欲扯住白許夜的衣袖。練湊的極近道,別管他,本宮愛你,自然是不分晝夜了”


    他在這裏寂寞了很久,也失寵了很久,宮裏麵都是侍女,也沒法出軌,這不見到一個長的比他見過的都好看的男子直接就這麽勾勾搭搭的說起了騷話,


    白許夜卻是拿出了一個藥丸,欲拒還迎道,娘娘,這藥丸可否作為你我的定情性物?如何?


    清月原本饑渴的想要吻過去,但結果被推開又湊近了,於是便悶騷的笑了笑道,好啊,既然你這麽說,本宮便服下了,


    要是不說,還真以為白許夜是上趕著勾引人,爬人爬床再爬到更高的地方呢,


    清月接過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片刻之後,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指著白許夜道:“你竟敢害本宮!”原來這藥丸是白許夜特製的,清月很快的,沒了呼吸,就這麽死在了這裏,


    再加上皇帝不寵於他,沒人會發現,隻有侍女趕到這裏才知道死沒死,


    白許夜一改之前的媚態,冷冷道:“臣隻是送你一程罷了,不感謝,我居然說這種話,可真讓人傷心。”


    一旁的係統鬆了口氣,看來國師,這設定沒崩,事情應該不會變得更糟了。隻是這國詩在原文裏,


    將皇後害死了後,嫁禍於皇貴妃,皇貴妃有口難辯,畢竟他先前確實給皇後下了點猛料,當皇帝實在與寵愛皇貴妃,隻好又嫁禍給後宮中一個不起眼的妃子,打了50大板後,壓在牢中處死,


    至於國師為什麽要將皇後毒死?當然是慕容雪說的了,畢竟國師可是慕容雪那一派,皇後的背景早就被皇帝利用完了,再加上皇後上趕著作死,還要賣主求榮,想要將慕容雪娶她的侄女,


    又讓慕容雪放棄這太子之位,你說不死誰死?


    何晚憂本以為白許夜沒看見他,想要偷偷溜走,


    何晚憂剛要走近,腳下突然出現一道陣法光芒。白許夜抬眼看向他們,眼神溫和,“看來還是有人和我的新娘吃酒席的呢,可惜我的新娘還未到,你們隻能在這等了呢。”


    嘖嘖嘖,瞧這說話的聲音,指定是跟他師尊學的,


    係統大喊,“你你你就是那個國師,那個那個勾引青國皇後的國師?。”


    白許夜冷笑一聲,“所求何事?”何晚憂深吸一口氣,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這應該是在現實世界存在的,隻是史記中一筆帶過了而已,他忘了,


    白許夜並沒有說話,隻是身上穿著婚服,慢慢地走向了一處森林裏,最後留下一句道,看來我的新娘受驚了,我需要去接待他了,


    話落,身影便悄然的不見了,係統事實就不幹了。拉著何晚憂就上趕著走了,畢竟要是不去的話,誰知道劇情會走向什麽不可控的地方?


    係統拖著何晚憂一路小跑,嘴裏嘟囔著:“這破劇情越來越邪門了。”


    何晚憂卻突然停住腳步,目光凝重。“不對勁,剛剛那國師的氣息很奇怪,不像是純粹的反派。”係統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是被他迷惑了吧?”


    就在此時,四周突然彌漫起濃霧,霧氣中隱隱傳來悠揚的樂聲。


    何晚憂握緊拳頭:“看來我們被卷入他設的局了。”突然,白許夜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兩位客人何必如此緊張,不過是一場婚禮的前奏罷了。”


    話音未落,一鼎紅轎停到了一處祠堂門口,一隻腳緩緩探下轎子,就這樣慢慢的走出來,隻見新娘蓋著紅蓋頭,穿著紅色衣服,


    。何晚憂心中一驚:“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新娘?”白許夜出現在新娘身邊,輕輕牽起他的手。


    他看向何晚憂二人:“今日讓二位見證這場特殊的婚禮,日後或許還有仰仗之處。”


    說完,帶著新娘向著祠堂走去,


    忽然一陣嗩呐聲響起,就見站在一旁主持著這裏的,穿著古老的衣服,夾著嗓子大聲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何晚憂和係統對視一眼,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隨著儀式的進行,周圍的氛圍越發詭異起來。當進行到夫妻對拜時,新娘突然渾身顫抖,紅蓋頭下傳出痛苦的低吟。


    白許夜輕聲安撫著新娘,這時,新娘突然掀開紅蓋頭,露出一張絕美而蒼白的臉,


    不僅何晚憂懵了,連白許夜都是表情微微的一愣,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獨孤月塵————


    係統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他指著麵前的人道,你你,你你你,你不是夜國那個國師嗎?怎麽到這裏來了?還和這個國師結了婚!!!!


    白許夜短暫的愣神過後,便恢複了往常的笑眯眯模樣道,我不僅是國師,還是夜國的宰相呢,怎麽著?有什麽好驚訝的?師尊,你驚訝嗎?


    何晚憂眨了眨眼,指著他們道,荒唐!這簡直是亂倫!


    說話間,新娘已經召喚劍指著白許夜,就這麽刺了過來,鮮血淋淋,胸口處不斷露出鮮血,


    白許夜看著自己的師尊笑道,師尊,我們好久沒見了,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許念卿他拿著劍,冷漠道,我們認識嗎?


    說完後又覺得不妥當:嗯…………別來無恙…”


    係統手顫抖著沒說話,就是看著何晚優抖抖縮縮道,難不成,這也是你們y的一環嗎?


    何晚憂搖搖頭道,我雖然算計了那麽一點,但我可沒算計這點人,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兩人的神色各異,像是不明所以,這件事為什麽會發生?但係統還是覺得先走為妙,不然這兩個人發起瘋來,可是會要人命的啊!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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