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已經隱隱約約地察覺到了一些端倪,又或許你仍舊被蒙在鼓裏,對此一無所知。然而無論怎樣,事已至此,我都必須要將真相告知於你。那便是——記憶不過是一場精心編織的謊言罷了。不僅如此,就連你、我以及周圍的所有一切,全都是虛假的存在。你的人生軌跡,從始至終都被人算計得死死的。倘若你能夠衝破這層束縛,真正地覺醒過來,那麽就讓我們攜手逃離這個充滿欺騙與陰謀的地方吧!


    那位紅發邪異青年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滿頭白發的奎司,神情嚴肅而急切。隻見奎司一臉茫然,疑惑不解地問道:“我們相識嗎?”盡管他滿頭白發,但麵容依舊俊朗非凡,隻是那顆缺失的門牙略微顯得有些突兀。


    紅發邪異青年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怔,隨後連忙說道:“我們何止相識啊!你其實就是我,我也就是你……哎呀,不好……”話未說完,他突然臉色大變,仿佛意識到了什麽極為嚴重的事情。


    就在這時,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就好像某種不可觸碰的規則突然間被無情地打破了一樣,奎司驚愕地發現自己竟然依然身處擂台之上。更讓他心如刀絞的是,懷中正躺著那個口吐鮮血、奄奄一息的夏笑笑。此時的奎司雙眼瞬間變得通紅,無盡的悲傷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因為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夏笑笑慘死在自己的懷抱之中,那種心痛的感覺絲毫沒有減輕,反而愈發強烈起來。


    並未因多次曆經生死而變得麻木不仁的奎司,也不知究竟是何緣由,竟再一次回到了那與方畫戟對峙的場景之中。然而,當他眼睜睜地看著夏笑笑義無反顧地再次挺身而出,替自己擋住那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時,心中依舊如遭重擊般難以承受這殘酷的現實。


    幾乎是瞬間,魔念便毫無懸念地再度滋生,且來勢洶洶,仿佛一頭凶猛的野獸,瘋狂地想要侵占奎司的身軀和意識。此時的奎司,雙目已然通紅得如同燃燒的火焰,原本潔白如雪的發絲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變成了觸目驚心的血紅色。


    奎司強忍著內心洶湧澎湃的魔念,艱難地從懷中取出一枚神秘的果實,輕輕地將其放入夏笑笑那微微張開的口中。而後,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夏笑笑那柔弱無骨的身軀,緩緩地將她送入自己的丹田空間內妥善安放。做完這一切後,魔念終於徹底掙脫束縛,完全占據了奎司的身體......


    就在這時,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宛如鬼魅一般突兀地現身而出。隻見他麵沉似水,毫不猶豫地出手,強大的力量化作一道淩厲的光芒,直直地朝著被魔念控製的奎司轟擊而去。隻聽一聲巨響,魔念所操控的奎司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徑直墜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之中。緊接著,老者那幹枯如樹枝般的大手又迅速地伸向正試圖掙紮逃脫的奎司本體。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老者即將抓住奎司的一刹那,一直看似毫無反抗之力的奎司突然動了!他的動作快若閃電,令人猝不及防。


    “不對勁!”老者一把抓住奎司殘留的魂魄,眉頭微皺,沉吟片刻後,那雙原本渾濁的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抹警惕之色。


    而在那幽深無盡的深淵底部,身受重傷且陷入昏迷狀態的奎司,其發色竟然詭異地不斷發生著變化。一會兒如鮮血般豔紅,一會兒又如白雪般潔白,如此反複交替,最終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狀態——鮮豔的紅色當中夾雜著幾縷蒼白如雪的發絲。


    若不是本尊對時間本源法則有著深刻的領悟和掌控,能夠巧妙地借助時間長河之力回溯到此時此刻,並預先破除這冥皇小兒精心布置的恐怖幻境,恐怕本尊此生都難以擺脫這身為鬼身奎司的悲慘宿命!然而,此次強行穿越時空所付出的代價亦是極其慘重,本尊身負重傷,實在不宜在此地久留。若是稍有不慎,被卷入時間亂流之中,那麽未來的本尊必將麵臨諸多棘手的難題和危機。想到此處,本尊不敢再有絲毫遲疑,毅然決然地踏上時間長河,身形逐漸消失在這片虛空之中,重新回歸到屬於自己的那個未來世界。


    幾乎就在這自稱為本尊的神秘聲音徹底消散的同一瞬間,那具身軀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撐一般,徑直墜入了無底的黑暗深淵,並且以驚人的速度不斷下墜著。整個場景就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一切都變得靜止不動,既沒有任何鏡頭切換的跡象,又好似時間本身已經凝固。


    令人驚奇的是,不知何時,在這無盡的黑暗深處竟悄然出現了一名紅發青年。仔細看去,這名青年的麵容竟然與之前的奎司毫無二致,唯一不同之處便是他那一口整齊潔白的門牙,如此獨特的特征使得與奎司相熟之人很難將他與奎司直接聯係起來。


    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伴隨著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小姐,您看此人滿頭紅發,顯然是個邪惡的魔修無疑啊!”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名身著青素長裙、容貌絕美的女子正款步走來。她來到一架精致的古琴旁邊,優雅地欠身坐下,美眸凝視著眼前的紅發青年,似乎心中正在思索著什麽。


    “小姐不說,譚兒自然也是不敢胡亂猜測的呀。”譚兒恭恭敬敬地回應道,頭微微低垂著,不敢直視自家小姐那堅定而充滿期待的目光。


    青衣女子靜靜地坐在床邊,美眸凝視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紅發男子,輕聲說道:“我就在這裏等著他,心裏清楚得很,他一定會來的!”語氣雖輕,但其中蘊含的信念卻讓人不容置疑。


    聽到這話,譚兒不禁麵露驚訝之色,疑惑地問道:“小姐?您竟然要等他?”聲音中透著一絲難以置信。


    青衣女子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便不再多言,依舊專注地看著那紅發男子。


    見此情景,譚兒趕忙停下手中正幫紅發男子擦洗身子的動作。她將手中的白毛巾放入一旁的銅盆裏,用力地搓揉了幾下後,又把毛巾擰幹。隨後,用左手穩穩地托住毛巾和銅盆,腳步輕盈地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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