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親自行刑

    隨著郭勇各種惠民政策的發布。他所在的遼東下轄各個府衙郡縣裏報名參軍的不計其數。短短幾日就突破了3萬多人。當然這上漲的趨勢不曾下降，反而還有增多的跡象。不少離著遼東較近的縣府和村落的百姓們都在往郭勇管轄的劉東搬遷。因為郭勇的政策不光有參軍入伍獎勵的政策，還有那三年不用繳納賦稅的政策，這不就是老百姓們想要的嘛，而且三年之後隻需要交原來一半兒的賦稅，自己開荒的所有土地都歸自己，這麽好的事兒他們怎麽可能錯過？就這樣遼東的人口數量迎來了一次史無前例的暴增。當然這還是後話，郭勇並不知道他這兩條政策發出去之後會有如此廣泛的影響。就在他貼出告示的第二天，也就是要處決董文平。叔侄倆的當日他起了個大早。並且讓人把董文平帶到了他的書房，邀請她跟自己一起用早餐。董文平也不知道這位刺史大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也不敢動。就這麽看著郭勇在那裏吃喝。董大人，昨日我讓人調查過你這些年的政績。雖然沒什麽功勞，但苦勞還是有的。你也從不曾盤剝百姓。蒙蔽盛情，但是就是太過寵溺自己的侄子。我想問一下董大人，你讀書為了什麽？當官兒又是為了什麽？難道就是為了衣食無憂？董文平被郭勇這三連問問的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沉吟了半晌，他說道：回大人當年遊學之時，我想的是讀書為了百姓們有個好的父母官，能為他們做一些事。可我當了官之後才知道要想做一個好的父母官究竟有多難。所以時間漸漸磨平了我的性子，讓我變成了那種不求無功但求無過的性格。至於您問的是不是為了衣食無憂？當然也有些這一方麵的原因。郭勇聽到董文平這些回答點了點頭。倒還是個實誠人啊，董大人。董大人分析的很對呀，在我們還是少年之時。讀書是為了給那些窮苦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可功名利祿在身之後，我們的想法就會改變。變得畏首畏尾，上有大官壓製，下有家俊老小一個不好，就是滿門抄斬。所以董大人說的很對呀，少年義氣，中年哀歎。我想做的和董大人一樣，但我不會遇到困難就退縮，我會迎難而上。哪怕這條路上荊棘密布，我也要用我的手將那些荊棘折斷。邁著自信的步伐堅定的往前走。沒有什麽可以阻擋我的腳步。董文平聽到郭勇這番話覺得麵前這年輕的刺史大人絕不是凡人。如此豪情壯誌，他活了50多年從沒見過這樣的當官之人。董大人難道不好奇為什麽我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雄心壯誌嘛，其實不瞞董大人，我也是平民百姓出身。我在一個月前還是個鄉下的村民白身，有幸得陛下賞識賜我藍田縣子爵位。可我絕不會就此滿足，我要一步一步一步的爬到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讓我所發布的政令絕對沒有任何人敢出言阻攔。我要為這全天下的百姓做我力所能及之事，讓他們幼有所育，學有所教，教有所得，病有所醫，老有所養，住有所居，幼有所扶。不光是董文平聽呆了，就連門口兒李世民派來的暗衛也聽呆了。如果能做到這短短的七段話，那就是想開會變得多麽幸福啊！董文平死死捏著自己的拳頭。這是因為太過激動，他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顫抖著站起身，對著麵前的十七八歲的刺史大人躬身行禮。老夫祝大人早日完成如此宏願！這次郭勇並沒有阻攔董文平對自己鞠躬，而是就這麽看他給自己鞠完躬。可董文平鞠完躬並沒有起身的意思，而是又深深的彎下腰。問了一句，他很好奇的心裏話。大人，我能問您一句為什麽讀書嗎？郭勇聽完董文平的問話瞬間就想起了北宋大家張載那橫渠四句。他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畢竟要是論朝代的話，我還在他前麵呢，況且自打他重生以來，他就感覺目前的唐朝發生的各種事情好像與原本曆史軌跡發生了些許偏差。也可能是因為他重生導致的蝴蝶效應吧。他非常裝逼的站起身45度仰望這藍天白雲，他悠悠的開口說道：我讀書嘛？讀書為了什麽？我在心中總結了四句話，也算是送給董大人的。如果真的能投胎轉世的話，我希望董大人好自為之。董文平深鞠一躬，還請大人賜教。郭勇歎了口氣說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就是我總結出來的四句話。但是要能做到，實在是太難了。我會努力的做好這四句話，當然我也是個凡人不可能麵麵俱到。這隻是我們這些讀書人應該完成的目標而已。我將這四句話命名為讀書人的理想。門口兒李世民的安慰和屋內的董文平都是渾身一震，這四句話但凡讀過一點書的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郭勇說的也沒錯，要想做到這四句話實在是難如登天。郭勇說的也沒錯，要想做到這四句話實在是難如登天。他能總結出來這四句話也是開宗立派的表現。就拿當時的大儒相比他們隻能做到第三句話為往聖繼絕學。而郭勇卻能總結出這四段話的精辟。比這些大儒們還要上了一個檔次。這就跟在戰國時代那些各個教派一樣足以開宗立派的一段話，既然被麵前這位十七八歲的青年總結出來了，董文平很是佩服，他心中也沒有了遺憾。能在臨死前知道讀書人為之奮鬥的目標，他死也沒有遺憾了。門口兒的安衛則是激動的在紙張上書寫著郭勇的橫渠四句和那七段七有之說。郭勇裝完13，扭過身拍了拍董文平的肩膀。其實對於你我是不想殺的，但是誰讓國法無情。但凡在昨日向我匯報當地中午的時候你向我坦白。我也不會狠心殺你，可是你沒有。有時候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過你放心，我隻殺你叔侄二人，對於你們的家眷我不動分毫。董文平是一攻到底。謝大人開恩，我二人死不足惜。是一攻到底。謝大人開恩，我二人死不足惜。郭勇點了點頭讓人把董大人帶走吧。門口的安衛，趕忙把寫到一半兒的密信塞入懷中。進來將董文平帶了下去。這個時辰按照規矩應該先將他們叔侄二人差不多到了50的時候，提前到菜市口讓他們跪好，等待死亡的降臨。郭勇吃完早飯自顧自的穿戴好衣服，然後就到菜市口等待董文平叔侄二人遊街結束，沒辦法，誰讓他昨天說自己要親自來行刑的，他不來那也說不過去呀，當時門口那麽多百姓都聽到了。此時菜市口早已打好了處長董文平叔侄二人的高台，周圍已經有零零散散的百姓在這裏圍觀了，當然女性居少，大部分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畢竟這麽血腥的畫麵，大唐的女子雖然彪悍，但也是女子，她們可沒有那麽大膽子看到如此血腥的畫麵。此時百姓們議論紛紛。沒想到刺史大人真的來了。昨日他在府衙門口說他要親自行刑，不會是真的吧？看樣子他還沒俺家大兒子大嘞。嗯，嗯，不錯，我昨天聽您說咱們這位刺史大人。剛剛17歲連婆娘還沒有嘞。是嗎？哎呦，這麽俊俏的大人竟然還沒有婆姨？可不是嘛，我昨天還聽說咱們這位刺史大人可不光隻有這刺史的身份，他可是從長安城來的。而且他還有爵位在身，聽說是什麽？藍田縣子。是嗎？沒想到大人看上去小小年紀竟然有這般成就，他的父母真是好福氣啊！旁邊兒那漢子幹嘛？我進自家婆姨的嘴，哎，你可別瞎說。大人的父母早就死了，聽說是靠一個貼身丫鬟從小養大的，二人相依為命。是嗎？沒想到大人的身世如此淒苦，沒想到他也是跟咱們一樣是平民百姓啊。頒布的政令都是為咱們這些老百姓著想的。將來以後不管大人出什麽政令，我們都支持他。對，說的沒錯，如此好的大人我們怎麽可能不擁戴他？下麵百姓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負責維護秩序的兵丁們也是聽的真真切切。他們這才知道自家大人身世竟然如此淒苦。過了大概一炷香之後負責押送董文平叔侄二人的囚車就被運到了行刑場。此時郭勇看到了修車。就下了高台，走到了行刑台上，伸手拿過負責砍頭壯漢手裏的刀。那壯漢一臉懵逼，啥情況？他雖然不明白什麽情況，但是他也不敢問了，這可是一州最大的行政長官。百姓們也很好奇，這大人為什麽搶過行刑人手裏的刀，難道大人真的要自己動手？董文平叔侄二人被壓著。回到了郭勇身邊，郭勇對董文平點了點頭。我說過我會親自送你叔侄二人走，我說到做到。行，自然知道這大人想要立碑，他釋然的點了點頭。謝大人。死了還有點兒用處，他十分願意幫助麵前這位年輕的大人立位。他也沒有說什麽，而他旁邊的侄子這時還在那裏瘋狂的大喊大叫。嘴中更是各種汙言穢語。我玩的那些都是賤民和奸商，他們死有餘辜我是為民除害！你有什麽權利殺我？郭勇被他這番話氣笑了，他用刀背敲了敲董文平侄子的腦袋問道。他們是賤民，想殺就能殺，那我問問你。那你又是什麽？沒有這些賤民，你從哪裏有飯吃？種出來糧食，你豈不是早就餓死了。還有你口中這些奸商，沒有他們在市場上就不會有你想要的商品，沒有了商品。那你想買什麽？又從何而來？我今天就告訴你，你絕不是第一個。如果我的地麵兒還出現你這種人，我都不需要向陛下請示，甚至遞交官文，直接就能將你們就地正法。在我之下，我不允許有任何一顆老鼠屎。如果有你們就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小身板兒夠不夠我砍的。現在你叔叔兢兢業業的份兒上，我才隻砍你二人。如果以後還有像你這種紈絝出來我在此扔下一句話：不管是誰，膽敢再次觸犯我的底線，我屠你們滿門。周圍的百姓和行刑台上的叔侄二人都不敢說話了，渾身都是一激靈。此時董文平的侄子也不敢開口了，他生怕麵前這個煞星一言不合就滅他們滿門。就在這時行刑台下來了幾名婦人，正是董文平和他侄子的家人。一，其中一個是董文平的夫人，另一個嘛看上去應該是他侄子的母親。兩名婦人跪倒在地，大人，我們想送他們最後一程請大人開恩，郭勇沒說話，而是點了點頭。隨著台上老師也在呼喊時辰到兩名婦人也是被維持秩序的冰丁拖了下去。郭勇也不矯情，拿著大刀就走到了董文平叔侄二人麵前。你二人可知罪？董文平叔侄二人齊齊應聲知罪。郭勇抬起大刀走到了董文平身側。正當他要舉起大刀剁下去的時候，那名原本行行的大漢跑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大酒碗，誒，大人稍等。隻見那大漢喝了一口碗中的酒，一口噴到大環刀之上然後笑嘻嘻的說大人請郭勇一腦門黑線，心說，這倒是跟電視劇裏一樣。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噴這一口酒，看把董文平說這讓人嚇的都是一哆嗦。郭勇想笑，但是這麽嚴肅的場景還是算了。郭勇麵色如常，舉起大刀，一刀落下，頓時場上圍觀的百姓們都是一聲驚呼。而此時董文平的侄子雙腿打顫。地上有了一灘尿子，郭勇毫不在意。走到了他侄子身側緩緩舉起大刀。那李個壯漢又跑了過來，又是一口酒噴在了大刀之上，郭勇心說，這他娘的真是個人才。郭勇毫無表情的舉起大刀又是一刀下去，周圍的百姓又是一聲驚呼。百姓們小聲議論著，沒想到大人小小年紀這殺起人來真的是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可不是嘛，這要是我家娃娃看到這場景早就嚇得涕淚橫流了。郭勇此時心裏並沒有多大的害怕，畢竟他後世作為一個醫學院的院士，他可謂見過的屍體不計其數。雖說沒有掉腦袋的，但是他解剖的那些大體老師們可是兩隻手兩隻腳都數不過來的。郭勇將大招扔給身旁的那名大漢，對冰冰們說道。將二人失手送到他們府中，讓他們安葬吧。此時二人的家屬都是紛紛跪倒在地。謝大人開恩，謝大人開恩。要是按常理來說，他們是沒有辦法給這些犯人收屍的。是大人說了讓他們收屍，意思就是可以下葬。雖然不能風光大辦，但是好歹能埋進自家墳地裏。這要是以前大人不說話的情況下，這些犯人屍首都是丟進亂墳崗的那地方，各種野狗野獸什麽的分食屍體，那人死了之後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