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勇站在船尾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畫法,心裏也是安定了一番,他真怕有人跟自己一樣上小船來追她,還好沒有後世那些腦殘粉的存在,要不然他估計都要打人了。他也不再看畫法,而是扭頭看向程處默,然後忽然一拍腦門兒問道,嗯,程大哥,咱們是不是忘了點兒什麽?陳楚墨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問的當場蒙了。他是在回憶想了好半天突然一拍大腿,哎呀!要沒結賬就跑了,這以後要是讓人知道我吃白食,這怎麽好意思再去這間畫舫啊?看著陳楚墨一本正經的回答,郭勇樂個氣。他上去就給了程楚墨小腿一腳沒好氣的罵道,我他娘的是問你這個你是不是忘了點兒什麽重要的東西?程楚墨一臉憨厚的摸了摸後腦勺,問道,除了這個還有什麽大事兒啊?郭勇無奈的摸著腦門兒問道,你忘了跟咱們一起來的其他幾位國公府的小公子啦,要是讓他們知道咱們撇下他們就跑了,那趕明兒還不揍咱們一頓呀?程楚墨這時也反應過來,又拍了一下大腿說道,哎呀,對呀。我怎麽把他們給忘了?他們一會兒肯定會結賬的,這就不用怕了。說完還摸了摸自己的胸脯,我有那個氣呀,沒好氣的又給他來了一腳。就在這時他聽見後邊有哥的笑聲,他扭頭就看見。自己剛為他贖身的劉詩詩和他帶出來的小丫鬟都在哥哥的偷笑,而且是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子,讓郭勇看了就沒有來的生氣。先說你們笑就笑吧,能不能背著點兒人呐?氣死我也,他走到劉詩詩和小丫頭麵前。沒好氣的一人給了一記暴力,說到笑,笑,再笑,我還揍你們。真是一點沒有眼力勁兒,這大人說話小孩子應該回避,你們這還偷偷的笑。實在是該打。隻見挨了一記暴力的劉詩詩和她的小丫鬟都撅著嘴,那嘴撅的都能掛上香油瓶子了。劉詩詩開口回答小姐姐,你好像比我還小一歲,誰是小孩子呀?再說了,這船就這麽大點地方,你讓我去哪兒躲著?看著劉詩詩和小丫鬟如此委屈的小表情,郭勇也是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事一樣,但是他哪承認了?於是板著臉在兩個人的小臉蛋兒上一人掐了一把,說道。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姥爺,要聽姥爺的話,知不知道?還敢頂嘴,看回家不家法處置。這時劉詩詩旁邊的小丫鬟問道,姥爺知道了。老爺家法是什麽呀?疼不疼呀?郭勇又好氣又好笑的問道,你這小丫鬟叫什麽呀?今年多大啦?小丫鬟弱弱的回答,回姥爺的話,奴叫翠竹。從小就跟著我們家小姐,今年16歲。一邊說還一邊用眼偷瞄著郭勇。郭勇看見把這小丫鬟嚇得不輕,於是笑著又掐著他的小臉蛋說道。主啊,我告訴你,咱們家的家法打人可疼了,我跟你說啊。以後要是犯了錯,看我這個姥爺不懲罰你們。咱們的家法都是我親自執行的哦。旁邊的劉詩詩聽到郭勇的話不由得臉色發白,他是怎麽也沒想到麵前這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人。既然有如此惡習,既然想說這麽惡毒的家法隻是在他聽到郭勇下麵的話之後,他的臉不由得由白轉紅,甚至紅的能滴出血來。郭勇捏了捏翠竹的小臉蛋,又說道,我告訴你啊,咱們的家法為什麽一定要由我親自執行?那是因為所有的奴婢丫鬟要是犯了錯,都是由我親自執行。那姥爺打人可狠了,咱們的家法就是如果女奴或者丫鬟犯了錯,家法就是打屁股。而且打的可狠了,看犯錯的大小,如果犯的錯小,那就打兩巴掌,意思意思。如果犯的錯大,那最多可是要打十下的,到時候屁股可是要腫的老高老高的啦。郭勇一邊說著威脅的話,一邊還用著。嚇小孩兒的語氣,那小丫鬟聽到前麵的話也是臉色發白,但是聽到郭勇後邊竟然說要打屁股,而且還得是姥爺自己親自動手,不由的臉。也是由白轉紅紅的,也是快滴出血來了。她弱弱的開口道,那姥爺沒犯錯能打屁股嗎?郭勇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住了,心說這小丫頭剛說什麽?她不會有什麽受虐傾向吧?竟然想讓我打他屁股。這時旁邊兒的劉詩詩聽到自家丫鬟的話,她是真感覺有些丟人,他沒好氣的也給身邊兒的翠竹一記暴力說道。你這死丫頭說什麽胡話?小丫頭委屈的摸著挨了一記暴力的小腦袋說小姐,我就想為你試試,看看姥爺打針疼不疼嘛,咱們到時候屁股上可以墊點東西,對不對?你竟然還要打呀,奴家。姐,我再也不跟你說了,說完還哼了一聲,把頭扭向另一邊。郭勇看著這主仆二人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不少。這兩人都是蠢萌蠢萌的那種,主人是有點腦子,但不多,他的丫鬟則是一點兒心眼兒,一點兒腦子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個傻白甜。郭勇寵溺的捏了捏翠竹的小臉蛋兒,說的好了,好啦,回家吧,回家之後我給你介紹一個小妹妹。她跟我從小相依為命,你們可不要欺負她呀。姥爺,那個小妹妹這麽厲害的嗎?從小跟你相依為命,看來你們以前生活的很好,是不是啊?郭勇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其實也是平民老百姓家的孩子。從小父母雙亡,家中便再無其他親人。從小這小丫鬟就是我父親在路邊撿到的逃荒的孩子。我父親撿回家中後,他就任勞任怨的操持著家務。把自己當成一個奴婢,當成一個丫鬟,但是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我覺得他就是我的親人,我像我的親妹妹一樣,從小我就被父親安排著讀書習字,幹別的事什麽都不會。其他的家庭瑣事全都丟給了這個小丫鬟。自從父親離世之後,我的母親從小身體就不太好。再加上父親離世的噩耗,他也沒挺住。也跟著撒手人寰,從此就剩我和自家的小丫頭相依為命,說是相依為命,其實是靠著這個小丫鬟養著我。我什麽都不會,也更不要說賺錢了,這小丫鬟邊靠自己做的繡品,還有那一雙小手在維持著家中的生計。扛起了整個家,你們說是不是應該對她好一點?劉詩詩和小丫頭聽著郭勇的解釋都感覺到心中酸酸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問道。那這位小妹妹叫什麽呀?我們一定不會讓她受欺負的我們一定會好好對她,就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郭勇微笑著回了句她叫冬兒。春夏秋冬的冬!他性格很好的,你們不用擔心,回去之後你們竟然能成為很好的姐妹的。我為你贖身也是怕他在家中閑來無事,從小他便是操持著整個家,從來沒有閑過,我怕她突然閑下來之後又沒人跟他說話,我怕他得什麽病,所以我才想著找人回去給他做個伴兒。碰巧今天去了你們畫坊,然後就想著看看能不能問問。給你們贖個身,到時候東兒也好有個人作伴兒,不是嗎?沒想到竟然就這麽簡單一首詞,就搞定了老鴇,看來老鴇還真是個好人嘞。聽完郭勇的講述,前半段劉詩詩還拚命的點頭,但是聽到他後邊兒說的老板是個好人,他就沒好氣的嘟起嘴小聲嘟囔道。他好個啥呀?你不知道你那一首詞能給他帶來多少的好處呢!自家老爺還真是有點傻呀!這是雖然是小聲嘟囔,但是郭勇從穿越而來,他的舞感都有些超乎常人,不管多麽小聲的說話,他也是能聽到的。郭勇一開始也沒有在意。但現在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無感,甚至身體都有莫名的強化,難道這就是重生所帶來的特殊所以他也一直沒有多想,剛才聽見劉詩詩小聲嘟囔,他扭過頭問道。啊?一首詞還能給你們老鴇帶來這麽大的利益和好處。你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麽好處?郭勇剛問完劉詩詩啊的一聲。說姥爺您聽到了,哎,沒事兒,沒事兒,你就當我瞎說的。郭勇板著臉說道。不行,我既然聽到了,你就要說出原因,不然家法處置。劉詩詩聽到加法二字,小臉一紅低頭說道。姥爺,您真是糊塗啊,這麽點兒事兒你都想不到,您不知道您的一首詞,如果被老鴇包裝一番再放到這個新花魁身上。那她的身價絕對會大漲的,要是以前的話可能不好說。如果今天公子在畫舫上隻做了一首詞的話,可能也沒有這個效果,但是公子一口氣做了這麽多詩詞,您的名氣肯定聲名鵲起,您的名氣再加上畫舫,老鴇的一陣宣傳,你想想會有什麽後果?郭勇聽完劉詩詩的解釋,一拍腦門兒說道,哎呀。對呀,我怎麽這麽傻啊?被你一提醒才想起來,不行,咱們得回去,得找老板要好處費才行。這你丫的竟然騙到我頭上來了,說完還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劉詩詩看著自家姥爺如此表情也是被逗的花枝亂顫,說道,老爺您忘了,那畫舫之上還有一群人等著你回去呢,您這要是回去怕再也出不來了。郭德勇聽了劉詩詩的話,不由得身體打了一個寒顫。心虛到算了,今天就放她們一馬,下次一定找她們要回該得的好處。說完氣哼哼的一扭頭也不再說話。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大唐當義子天下第一府斷不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念傷蹉跎歲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念傷蹉跎歲月並收藏我在大唐當義子天下第一府斷不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