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勇回到後院兒就找到一個程府下人,讓他幫忙拿了些筆墨紙硯就開始了寫寫畫畫。這個前身雖然文化不高,但他的上一世可是個四五十的糟老頭子。平時沒事兒也愛好個書法什麽的,毛筆字自然不在話下。郭勇拿起筆想了半天,還是先弄點兒本錢吧,自己也好開展自己的計劃,總不能處處都讓程家來墊吧。咬著毛筆的末端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先弄點兒成本不高的東西。賺錢吧,他在史上比走龍蛇了一番,然後就讓程府的下人去把程處默叫來。程楚墨正在前廳打發一眾紈絝,這時一個嚇人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凡他抽身去找郭勇來到郭勇的客房,他看到郭勇在小桌上寫寫畫畫,他也沒打擾郭勇悄聲湊了過去。郭勇也沒察覺到身後有人還在紙上寫寫畫畫,這次他畫的東西是取原理和馬蹄鐵,這兩個他打算以後拿出來獻給李世民,然後讓他給自己封個爵位,豈不美哉?正在他歪歪的時候,身後的陳楚墨,哇,的叫了一聲,把郭勇嚇的筆一抖。直接扔在了桌上。郭勇回過頭看見是程楚墨,他沒好氣的。踹了熊出沒一腳,然後他就後悔了,人家好歹是程咬金大兒子,自己就這麽踹了他一腳,現在自己無官無職也沒什麽爵位的,人家要是記仇打自己一頓,自己連說話的地方都沒有。自己還是太衝動了。正要道歉的時候,陳楚諾哈哈大笑著說道。兄弟還真是耿直啊,我也是被你畫的東西驚喜到了。不知你畫的是什麽,看著好生奇怪。郭勇則是給了程楚墨一個白眼兒心,說這貨還真是沒架子,他開口道,我畫的東西打算以後獻給陛下,讓陛下封我個閑散爵位,我也好衣食無憂聽了郭勇的解釋,程楚墨則更有興趣了。問他到底是何物,竟然能讓陛下賜你個爵位?這個東西我看和咱們老百姓用的梨差不多。你後邊畫的這兩樣我就不認識了,一個彎彎的。東西和一個踏板一樣的東西,難不成是什麽機關?郭勇現在也不想跟他解釋什麽,畢竟這是為了求爵位才畫出來的,他也懶得跟程楚墨解釋。一把摟住陳出沒的肩膀說道,陳雄不知可否借我點兒錢?程楚茂問到兄弟要錢做什麽?你在我們府上吃喝什麽的都不需要花錢,要錢難不成去你所說的什麽青樓妓館破身?郭勇又給了程楚墨一腳說的,你丫的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兒?我要錢就是為了去那種地方啊?熊出沒挨了一腳也不惱,又問他那兄弟要錢做什麽?郭勇也懶得跟他解釋,也說不清楚,於是直接說的不借錢也行那你去幫我找些你們吃的紅糖。陳楚墨則是拍了拍郭勇的肩膀,嗨,原來就是要紅糖啊,那還要錢作甚?我們府上多的是你,且等著我讓下人給你拿來。還沒等陳楚墨走遠,郭勇又喊他對啦,還要一口大鍋和一些黃泥土。還有一個大勺子,程楚墨擺了擺手,表示知道了。沒一會兒陳楚墨在前麵兒走,後麵跟著一堆下人拿著郭勇所說的東西。郭勇也沒跟程楚墨解釋,他命人把大鍋架好。燒開水又讓人把紅糖扔到鍋裏,他則拿著勺子在攪拌。看著郭勇一係列的操作也是一頭霧水,難道把紅糖化開是為了喝,看著也不像啊。他要黃土做甚?算了,還是看他到底要幹什麽吧?郭勇健湯熬的差不多了。他就開始混黃土。把黃黃泥土和成悉尼,然後他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下直接倒進了鍋裏,盛楚旺則在旁邊兒直接捂臉,他娘的要黃土就是為了糟蹋這些紅糖啊。郭勇也沒跟他解釋,畢竟這個年代的人腦子裏不允許他們想那麽多問題。又熬了一會兒,隻見原本鍋中紅糖和泥土混合的汙水直接在郭岩旁邊出現了細小的白色晶狀顆粒。陳楚墨好奇的問道,兄弟,這鍋中白色的是何物?陳崇茂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就開口向郭勇問道。郭勇則是帶著壞笑說道,你嚐嚐不就知道了嗎?程楚墨這個憨貨也是沒腦子的,要是別人肯定搖頭說我不吃,但是他程楚墨好奇的很,再加上郭勇又說讓他嚐嚐,他自然就拿著手指去嚐了。陳楚墨用手在鍋邊沾了一點白砂糖放到嘴中。咂摸了兩下嘴,兩眼瞬間放光,扭頭對郭勇嚷道,兄弟,這是糖嗎?郭勇則是點了點頭表示他答對了。然後程楚墨就直接拽住了郭勇的肩膀,說道,兄弟,你真是太聰明了。這麽白的糖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腦袋瓜子裏到底都有些什麽東西呀?則是抖了抖肩膀,把城出沒的大手抖開,就說到程兄。你說這種糖要是流入市麵,咱們賣多少錢一斤合適?陳楚木也是個憨貨,他平時也沒買過這些東西,他怎麽知道?於是他大喊道福伯,福伯!沒一會兒福伯噔噔噔的跑了過來問道,大少爺有什麽事?程處默指了指還在燃燒的鍋然後說道你嚐嚐這個糖。福伯轉頭看著下麵還在燃燒著的鍋,又看了看鍋裏,隻見鍋裏邊緣是一堆結晶小顆粒。鍋的中心是暗紅色的水,他不解的問道,大少爺嚐什麽?程楚墨說的就是鍋旁邊的白色小顆粒,你用手指沾點嚐嚐就知道了。福伯也沒廢話,用手指蘸著點放進嘴中,隨後他比陳楚墨的表情還豐富,先是皺眉。隨後雙眼睜大,又轉頭對著程楚墨流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看到自家管家福伯的表情,程楚墨很是滿意。然後用手指指了指旁邊的郭勇說道,這糖是我兄弟研究出來的,我兄弟問這糖要是在市麵上賣多少一斤合適?福伯開口解釋的這趟市麵上絕無僅有。如果流落到市麵上大家一定會瘋搶的,像我們平時府裏用糖隻有紅糖和一些暗黃色的結晶糖再有就是飴糖。這些東西價格最貴的就是這暗黃色的結晶糖價格在800文到一貫之間。而紅糖的價格則是在400~600元一斤之間。飴糖的話則稍微再便宜一些在500文上下左右。我覺得公子這套可以賣到兩罐到三罐一斤。聽到老管家的一番解釋,郭勇則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還是太少了。按我的意思,這白砂糖可以賣五罐一斤。我隻是散糖的價格,如果我們再用一些精美的包裝,然後價格可以適當的提到十塊。20罐,30罐對外的說法就是包裝不一樣。疼的成分也不一樣,也就越好。我隻是散糖的價格,如果我們再用一些精美的包裝,然後價格可以適當的提到十塊。20罐,30罐對外的說法就是包裝不一樣。糖的成分也不一樣,也就越好。聽著郭勇在那兒侃侃而談,旁邊兒的福博和程楚墨都瞪大了眼睛。同樣的東西換個包裝價格就不一樣了,他們是想都沒想過這種事情,心說這不是坑人嗎?而且賣的這麽貴,怎麽可能有人買?郭勇則是又解釋到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個糖價格太貴,不會有人買?其實你們錯了。隻有貴的東西才更吸引人,比如說你們這些達官權貴巨富豪紳,他們會認為這東西就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隻有他們才買得起,至於百姓他們則不可能吃到這麽好的糖。換一個說法,如果他們都來買這咱們這種糖,那原先的糖是不是就要大量滯銷?到那時候原先很貴的糖就會降價。降了價,百姓們就買得起糖,然而這種糖他們吃不起,但是原先的糖他們就買得起了,而且還會降價,到那時候豈不是百姓也可以吃得起糖了?郭勇的一番解釋,聽的福博連連拍手叫好,公子大才,公子真是大才呀。福博常年打理城府,雖說沒有讀過什麽書,但也是個精明的人,要不城府這麽多年怎麽會打理的井井有條?隻是他聽了郭勇去說的,大概就覺得這個辦法絕對可行。先不說這種糖能不能賣出去,就按郭勇剛才說的這種糖絕對會引得大唐那些巨富豪商的哄搶,到時候價格肯定還不止30萬這麽點。肯定還會長,如果能送點兒給宮裏的皇後娘娘或者後宮嬪妃享用。那這就是禦用,到時候別說30貫,就是100貫也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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